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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无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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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样成天在二哥身边撒娇,还很喜欢看芭蕾舞的演出,不像现在这样,我们当时检查过她的大脑,没有受损的部分,如果说是失忆也完全说不通。”
  “你、你、确定、是撒娇?”说这话的是秦示儿。
  叶式就将公文包里面的档案拿了出来,摊开了放在桌子上,“这是苏幽芷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所有病例。过了一年多以后,她莫名其妙地变得比以前清醒,她叫二哥辰哥哥,不过后来她病了,跟现在的病差不多,一开始她要睡很久很久,后来她不愿意睡觉了,她说睡觉很恐怖,睡了觉她就醒不来了,我当时怀疑她精神方面有问题,就找了一个精神科的同事来帮她看看,建议用催眠的方法还有刺激神经的方法先治疗看看,哪知道那个自称是她二哥的什么姓杨的也跑来找她,硬是不许治疗,他跟二哥不知道商量了些什么,结果二哥真的让他把人带走了。”
  “那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这病治疗过?”秦示儿有些薄怒道。
  “不是我们不治,而是这种治疗风险太大,一不小心就会精神崩溃,那一切就完了,要不是上次她去蓉城犯病,不肯吃药不肯压制病情,硬是让姓杨的找医生给她治,来上海又惹出一连串的麻烦事,打击太大了,不然现在精神和意识也不会变的这么弱。”
  “那目前坏到什么程度了?”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开口的修说。
  “刚才的检查发现她目前的意识只知道抗拒去医院,抗拒我给她治病,就连夏禾逼她测体温,她都没多大意识去抗拒。”叶式弯腰收起刚才的档案装进包里,重新立直身体推了推眼镜,“三哥,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能尽力而为。”
  自从苏幽芷开始被治疗之后,她虽然呕吐和无法进食的现象缓解了,但是精神依旧不济。
  那一日,秦示儿进房间去看看她的时候,听见她说话了,不是不去医院之类的话,而是嘴里喃喃自语到:“信子,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的错,全是姐姐的错,你不要怪其他人。”
  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其他人”是指沐辰,她听说苏幽芷离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怀疑信子的死跟沐辰有关。
  一日,上海初晴的早春还是特别宜人的,风轻云淡,掠过人的皮肤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感。
  秦示儿带着呆呆的苏幽芷去了郊外的基督教教堂,叶式说这种天气偶尔出去散散心可能会有帮助,毕竟追根究底,她这病是心病引起的,心病还需心药医。
  教堂的建筑构造有些法国古堡式建筑的影子在里面,教堂外面的钟楼上的巨型钟表,给原本肃穆的教堂又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庄重,一间空荡荡的教堂,没有人,没有神父,只有过道两边的座椅,四壁上的裸体石刻,正前方十字架上被捆绑的耶稣,他选择在他挑选的十字架上赎罪,除了他,我们别无拯救的方法,此时此刻,除了宗教的气氛之外,就只有一室的静谧了。
  白色,象征着和平、自由、纯洁、善良。
  有人说满室白色的教堂可以净化人心的丑恶和一身的罪孽。
  秦示儿牵起她的手走到十字架前,说:“苏幽芷,白色的教堂很美,对吗?仁慈的上帝会宽恕所有犯了罪行的他的信徒,对吗?”
  苏幽芷一直都不怎么愿意说话,这时候也是不吭声,但是眼睛里已经开始雾蒙蒙的了。
  秦示儿把她拉到教堂的一边——那是世人向神父诉述,同时请求得到救赎。
  苏幽芷有些动容了,第一次,她感觉自己站在这神圣的地方是个肮脏的罪人,她从秦示儿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一步,一步,再一步地向那个罪孽之人诉求的位子走去。
  还有三步,两步,一步??????
  就在这时儿,秦示儿一把抓住了她,推着还有些恍惚的她向对面的位置走去——神父的位置。秦示儿把她按坐在那个听遍世间苦难的位置,然后苦涩地笑着坐到她刚才要坐的位子上,无形中,她以明了了一切。
  苏幽芷想要去打开隔着两人的帘子,但是秦示儿出声阻止了她,然后她乖乖的坐在那里,听着秦示儿说:“仁慈的神父,请你代替伟大的上帝,请你听听我的罪恶,我的苦痛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是无情

  我和阿龙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呢?当时苏幽芷也是这么问我的,但是说实话,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有人不是说最自然而然的爱情是在没有时间观念的情况下产生的吗?而往往刻骨铭心。对此,我坚信不疑。
  对我而言,一开始,阿龙的坏毛病很多,可是都化作丝丝甜蜜渗入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我站在肯德基的门口旁边踢了不知道多少次脚边的石子,在我又一次高抬起我的脚的将其中一颗小石子踢得老远之后,就像是要被宰杀的鹅鸭一样把脖子伸得老长,四处张望了好几分钟,无果,我便接受了这个事实:陈镜龙这厮,居然敢放我鸽子。
  我郁闷到了,一向只有我放人家鸽子的份,今天居然反了天了,让我吃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我空着肚子一个人漫步在街上,准备打道回府,每走三步就问候一遍该死的陈镜龙,每走到五步就扬言我要将他挫骨扬灰,本来我家不远,但我硬是走了一个多小时,就在我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那个前来负荆请罪的人正好撞我枪口上,我开口就一通乱骂:“你大爷,你又跑出哪儿跟美女卿卿我我,难分难舍了,把本小姐仍在大马路旁等你很好玩是吧,你丫的是看我脾气太好,没跟你打起来是吧”
  哪知他闷不吭声,一句话都不说,硬是等到我骂的渐渐没了声,才走上前来,双手抱住了我,用着那极具魅惑的声音说:“对不起。”
  我就这样拜倒在了他的裤脚下,现在想来都还觉得不值,其实,认真想想,当时我还是捞回点面子的。
  我的确没有怪他,只不过在他放开我的时候,我诡异地露出笑容说:“阿龙,我还没吃饭呢。”
  “那现在我们就去吃饭。”
  “但是我今天走了好多路。”我的笑意更浓了了几分。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给你买点东西回来吃。”听他商量的口吻应该是知道我的用意了。
  “不行,我要出去吃。”话音一落,我就绕过他,直接奔到他身后,一个跃起,就稳稳当当地在他背后挎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上,他还试图把我弄下来,我哪是这么好对付的,抓死了的手谅你是辦也辦不开的,我嘴里还叫嚷着:“走了,走了,出发,去吃饭,去吃饭咯。”
  “死丫头,你轻点,不要那么用力掐着我的脖子,哎呀,哎呀,喘不过气, 哎呀,来人啊,谋杀亲夫啦”
  后来,日子潇潇洒洒地也过得很快,苏幽芷来到上海后就一直住在我那里,她在给房间做全方面的大扫除的时候,看见我坐在沙发上看巴黎歌剧院最近演出录制的舞蹈视频,她拿着吸尘器就这样子看着电视都红了眼睛,我给她吓住了,鞋都不穿直接跑到她面前,有些担忧地问她:“苏幽芷,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要哭了呢?”
  她反应过来,连忙眨了眨眼睛,刚才泛着的亮光就这样消失在她眼角,她插了插腰,理直气壮地说:““谁说我是要哭了,明明是你家的灰尘太重了,把我眼睛都迷痛了,你说你,再怎么说也勉强是个女孩子嘛,不会收拾,不会打扫,更不会煮饭,要是我是阿龙,哪还敢娶你”
  又来了,又来了,她一滔滔不决,我就得承受魔音灌耳的痛苦,只能趁早闪一边去,溜之大吉也好过被摧残致死的好。
  那些记忆里的欢笑如露水般侵润了我后来几年苦涩的生活。
  2013年的时候,仔细说起来是要到2014年了,因为这时是十二月九日艺术节的第三天。 
  那时候的我跟阿龙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了,正是热恋的时期,我真的感觉的到我们可以打打闹闹地一直生活下去,我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我愿意为他不去出演电视剧,只乖乖地跳芭蕾舞,偶尔去剧场出演,我变得越来越在乎他,在乎他的表情,在乎他的心情,在乎他所在乎的东西,所以,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保护好王琳儿,保护好她。
  很不幸地,我被抓起来询问王琳儿的去向,其实我只知道在艺术节那天她出现过,而宫承一也在找他,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他们俩在一起,虽然是我的臆测,但是脑子里依旧是苏幽芷的样子,她曾低语跟我说:“一会儿不管谁问你,你都不知道,没看到过她,知道吗?”
  所以,我坚持了,给对方的答案依旧是:“我不知道。”
  这里应该是那群人的老窝,因为地方看起来比较偏僻,而且他们无论出去多久,始终会回到这里,而我被绑在这里唯一的两件卧室中的其中一间的床上已经好久好久,手酸腿酸,腰酸背痛。
  房间是不隔音的,所以外面有没有人,说没说话都能够知道,同样,里面也是一样,每天我在里面只要都一点不对劲的动静,他们必然会立马进来查看,看样子我不是第一个被囚禁在这里的人,这里很明显是专程用来干这中肮脏的勾当的。
  第三天的时候,我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少了许多,可能是派了一部分人出去采办点什么必需品去了,他们很少进来,进算是进来拷问我,每一次的面貌也是不一样的,对于只见过一面的人的样子,想要让我记住,然后再分辨出来,的确是有些为难我,这应该也就达到他们的目的了,就算我是逃了出去,也没办法靠记忆来指证他们。
  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他们的动作,记忆里最清晰的就是他们猥琐不堪的声音。
  “老大,你说,里面那个女人还要问多久啊?什么都不说,饿也饿过了,打也打过了,连水都断过,在这么下去,怕是什么都没问出了,就会把她饿死在里面,而且我们都耽搁了好几天,再问不出什么就不好交代了。”
  “这个臭娘们,不识好歹,要不是上头说不能下手太狠,我早他妈就弄死她了,现在倒害得老子交不了差。”
  “老大,其实,那女人还是有点姿色的,不然我们”
  “不行,你他妈的从第一天起眼睛放在那女人身上就没下来过,这才没两天就把主意打上了,你他妈的要是把人弄死了,我们就人财两空了。”
  “那老大,你说,怎么办?”
  “上头今天才说,后天之前不问出来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就要换人来干这一票了,既然这样,好,走,兄弟几个先去享受享受再说,嘴巴这么硬,我们采取点其他方式了,也许就不打自招了,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上头换了人来,我们也不能白干啊,总得那点甜头,你们说是不是啊?”
  他们用破布条紧紧地捆住了我的眼睛,我的恐惧伴随着他们向我一步一步靠近而扩大到像无底洞一般,耳边的尖叫声,嘶喊声,哭叫声,都刺破了我的耳膜,刺痛着我的所有感官
作者有话要说:  

  ☆、最是无情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像是破布娃娃一般在床上睡了多久。
  几个小时?几天?还是十几天?
  我依旧被捆绑着,手腕脚踝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了。
  浑浊的眼球让我看不清我到底在哪里,只是听见阿龙的声音,然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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