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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白母齐齐对视一眼,若有所悟的一同看向齐母。即使是看似小鸟依人羞羞答答的齐雪真,实际上也在默默关注着两方父母的对战状况。如果硬要征求她的意见,她心里愿意看到的局面是母亲妥协。
齐母对二人一同的注视熟视无睹,即使那两双漆黑如夜的眼睛道尽了言语,写满了心思。她组织了下语言,开始说道:“我今天来,是觉得有些事还是说清楚好一些。既然真真和白先生都在,那么这些话我就不必避忌他们了。白董,白太太,很抱歉,我不能将真真嫁入白家。”
白父白母似乎是不甚为意,白娴也仅是挑了挑眉。连白琤也略微皱起眉头,齐雪真更不用说,水灵玉秀的一双善睐明眸写满了黯然。
但齐母却对女儿的失望选择性失明,继续说下去,“白家百年名门望族,承蒙白董和白太太看得起她,我们深感荣幸。但真真拙劣,无法肩负白先生妻子的重任。作为一个母亲,我谨此希望,白先生能将平静安稳的生活还给我的女儿。”
齐母说完一番话,在场的众人都一同静默了几秒。几秒过后,还是白母最先反应过来,无奈道:“……齐太太,何必呢。”
何必这么伤孩子的心呢。
齐母顺着白母的眼光看去,心里突然就感觉到揪疼揪疼的。她看到她唯一的女儿在抹眼泪,泪珠如瀑,无声汹涌。明艳的娇颜,都是无言的委屈。她忽然就想起身,可白琤的动作比她更快,拉着齐雪真朝楼上走去前还不忘向她投来一个讥诮,以及……亲生女儿难过失望的无声诘问。
她犹如晴空霹雳,呆呆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喉头仿佛横着鱼刺,疼得难受,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她的女儿,似乎不曾这么失态的在人前哭过……真的错了么?
白琤带着齐雪真上了二楼,进了主卧室将门反锁。天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暗沉下来。顷刻间,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整个天空整片大地都似乎沉浸在黑夜的怀抱中。银白的闪电划过时将天空一分为二,暴怒的雷鸣怒号时整片大地都在地动山摇。屋外的世界正让人胆战心惊,而屋内却是齐雪真扑在白琤的怀里,正无声哭泣。
她一边哭,白琤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她流出的眼泪。她什么话也没说,白琤便留给她一片静谧,不打扰,只安静陪伴。她哭的很伤心,他仿佛觉得心脏都因她的难过而扭曲变形,让他心绞的很疼。
白琤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纸巾温柔的擦过她哭的红肿的双眼,低声细语的哄道:“如果你觉得难过,就全部哭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也不会嫌弃你的。”
齐雪真闭上眼睛,下巴颏搁在他的肩头,搂着他的腰没有说话,像睡着了一样。白琤也极有耐心的一遍一遍亲吻着她的乌发,随后便有哀怨的呜咽声伴着委屈的话语飘进耳朵,“……妈妈怎么能这样呢,他们都太讨厌了,为什么都喜欢伤我的心……”
白琤慢慢抚摸着她的颈项,唇在亲吻着她的脸颊,鼻子,嘴巴,渐渐地,他的身躯压住了她。
为什么都喜欢伤人的心呢,人心可不是用来伤害的。既然如此,那就干脆让她怀孕吧。既然不愿给他合法身份,那他就自己争取好了。
面对齐雪真一时的懵然,白琤只说了四个字:“宝贝,给我。”他说完,便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双手脱下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温热的手掌便裹住了她的一边温软。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味,就算有着时间阻隔,属于他们之间的感觉却不会更变。白琤情难自控,吻势势不可挡。
熟悉的感觉袭来,齐雪真不再懵然。她极度澎湃的回应着他的吻,双手迎合身体的诚实反应,迅速的扒下他身上平日觉得柔软此刻觉得粗糙的所有衣物。然后,习惯性使然,她翻身压上他,用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位,去磨蹭挑|逗他胯|间刚毅雄壮的粗物。
她是如此忠实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抛开女孩的矜持和刚才的难过,此刻只想与他重温激情颠鸾倒凤,沉没在彼此熟悉的身体里。
她喘着气,红晕着脸,望着他低声道:“……琤哥哥,我现在是排|卵期第三天,我们做吧。”
他眼里蕴集了笑,低低道:“好,我们做。”
随后,他高健的身躯将她纤细婀娜的身子完全覆盖,粗犷的硬物一鼓作气的没入她的体内,在她轻轻的呼叫声后,以暴风雨来临的强势姿态,在她体内掀起浪滔,让她变成一朵迎风承雨的小雏菊,既娇弱,又坚韧。
第一次完后,他食髓知味,瘪软了一分钟不到的老二又快速威武起来。他硬实的胸膛贴着她柔滑的背,修长的十指正无微不至的服侍着她的两团雪峰,胯|下硬邦邦的粗物抵住她的后臀|沟渠,正缓缓的左右濡动磨蹭着。
他含住她的耳珠,轻喘,低吟,“这个姿势喜欢么?”
她红着脸,喏喏应道:“……喜欢。嗯……你慢点……”
他笑容显露,舌尖开始在她光滑润洁的背上专注舔舐,进出的动作却没有间断,进入甚至一次比一次激烈,强劲。她受不住他进攻的力道,不得已趴倒在床被上,他顺势而上,身子一倾,身体的重量有一半压上了她。
一阵热流喷洒,仿似灵气注入脉络,让他眉眼越发舒缓,半压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脸颊,含笑的眸子似乎能开出一朵倾城的蓝色妖姬。
他在她耳边低喃:“真真,无论怎样,都不要放弃我。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锁= =
☆、我等你
白琤把齐雪真带上二楼后,齐母仍然僵硬着身子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白家三口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巡梭,对白父二人流露出来的惋惜、无奈以及白娴的鄙弃视而不见。
僵立的时间长了,气氛也变得尴尬。低压的气流似乎将空气凝滞,令人心头仿若蒙上一层灰褐色的霾雾。
齐恺卓起身朝二人道:“白董事长,白太太,能否腾出客厅让我们谈谈?”
“当然可以。”白母微笑说道。
白家一家三口回避后,齐恺卓微微叹气,拉了拉齐母的袖子,示意她坐下来。齐母回神,疑虑的眼神正向他无声询问,他开口唤道:“嫂子。”
齐母没有回应,但看向外面时聚焦的眼神让齐恺卓知道,她在听。
齐恺卓看着齐母的侧脸,道:“原本有些话我不好说太多,有些事也不好管太多。我虽然未婚,也没有孩子,可我心里也是将真真这个侄女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爸他宝贝这个孙女,自然也希望真真能够一生幸福。真真从小就听话,上了初中也没有十四五岁的同龄人该有的叛逆期,少了很多让家长头疼的事情。可是这不代表,她就没有叛逆本性。嫂子,刚才你也看到了,你把话说的这么绝对,真真听到了她很难过。她的婚姻,就让她自己做主,这为什么不行?”
其实相对于齐恺丰俩夫妻来说,齐恺卓更能体会到齐雪真的挣扎徘徊。他先斩后奏的更改国籍,一意孤行的选择单身,都遭到了父亲当时的不赞同乃至愤慨反对,当时他觉得,父爱母爱是如此沉重。假如不是他一直坚持,想来也看不到父亲后来的退让。事实上,他如今过得很好,很快意,很潇洒。没有子女的管教负担,没有女人的疑神疑鬼,这种生活惬意又舒适。不是每一个人,都要按照制定好的人生轨道行驶下去,任何人都有选择过哪种生活的权力。
“我看白琤的父母都挺喜欢真真,虽然他姐姐的态度不冷不热,可我看得出来,他们一家人已经真心接纳了真真。所以你们根本不用担心真真远嫁美国后会受到委屈,甚至伤害,毕竟我也在美国不是。白琤无疑是爱真真的,就凭他爱真真的这一点,白琤作为一个男人,他绝对不可能会让真真受到丝毫委屈。”
齐母回眸盯着他,说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恺卓,这是母亲的天性。”
对齐母这种油盐不进的嫂子,齐恺卓觉得有些头疼。他微微放松身体,背脊靠住沙发背,中食两指揉起了太阳穴。他长叹一声,“嫂子啊,我问你个问题……”
齐母点了点头,挺认真的接话:“你问,我继续听。”
齐恺卓无奈,“你十五岁、二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齐母认真的思考,神思陷入过往回忆。齐母虽然已有四十五六,但容貌和身材都保持的极好,打扮起来看着像三十来岁的时髦熟女。十五二十岁的回忆太过遥远,以至于让她恍惚了许久。
十五岁的时候,她在干嘛?
十五岁的时候,她在读初三。初一下学期的时候,她在暗恋着隔壁天才班的一位超级天才。初二的时候,她还在暗恋。初三的时候,隔壁天才班的那位她暗恋的天才连跳三级越过高中,提前被中防大学特招了。天才极为风光,初中部的老师们和同学们都引以为豪,为天才举行的欢送会喜庆又热闹。那一天她被同桌怂恿到心动,下定决心要站出来跟他表白,但也许是他俩无缘,又或者相遇太晚,因为天才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听说那个女孩跟他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初中,年龄到了青春期,天才就表白了。后来……听说那个女孩也连跳两级,跟着天才的脚步进了中防大学,二人成了师兄妹以及……恋人。最后,陆陆续续的从初中同学的口中得知,天才和他的青梅恋人大学毕业后进了部队,过了几年到了适婚年龄就结婚,生了一儿一女,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她有遗憾,但不刻骨,也未铭心。在遇到齐恺丰之后,她就懂得,不是你的或者你得不到的,羡慕一下就好,不要嫉妒。
二十岁时,她已经大三。她的家庭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是书香世家。父母都是大学教授,除此之外,还身兼数职。他们不像其他担心孩子早恋的父母,相反,他们很开明,甚至开明过度。在她年满十八周岁时,他们为她介绍了一波又一波的同龄或者年长她一两岁的男孩子。这些男孩子不外乎是他们同事的子女,又或者是国家作家协会成员的孩子。他们都有出色的父母,富裕的家庭,具有一定绅士风度的涵养,总而言之,这帮子弟前途无量。但她始终没有松口说要找男朋友,他们也一如既往的为她介绍前途似锦的青年才俊。直到她二十周岁生日的那天,他们给她下了通知,等她大学一毕业,就会立马为她举行订婚仪式,订婚对象他们已经自作主张选好了。当时她觉得,她的父母简直荒唐到了无理取闹的境地。如果那时齐恺丰没有出现,她想,她一定会翻天,翻天的同时也一起伤了父母的心。
可现在,她伤了女儿的心,这跟年轻时父母的荒唐逼迫有什么两样?
齐母愧疚的双手遮住了脸,突然就觉得身体里跳动的这颗心疲惫不堪。
齐恺卓见到她的动作,语气凉飕飕的,似乎又夹杂了幸灾乐祸,他道:“人是健忘的,所以即使天下父母都是从子女成长为父母,但还是孩子时会觉得自己的父母很啰嗦,管这管那,这个不让做那个不让做,烦的要死。可等当了父母后,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子女太调皮,不听话,难管教。完全不记得,他们自己年轻时又是怎样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混蛋样。”
齐母愈发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