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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老了,我一定要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马屁精。”楚斩情笑眯了眼,然后一脸严肃道:“如果没地方去了,干爹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可记得了?”
苏红茶重重点头,“知道了,一定不会忘记干爹家的大门随时都可以进出。”
两人互道了别,这才分手。
只是从西关出来,一连有气无力的胡乱奔了半个月,苏红茶完全是焉了劲,曲湘南那混蛋,连他家里人都不要,就胡乱捎了两封信报下平安就没事了。可是为什么不给她报平安?难道他竟然想不要她了?想到这个可能,她又差点气得吐血,那个混蛋,追求她的时候,什么招术都用遍,等她上了钩,他便跑路,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劣的人?
“小姐,既然找不到曲公子,不如还是去相亲吧,眼看你也十八九了,再不嫁,恐怕要跟我一样成了老姑娘,夫婿更不好找。”
苏红茶懒洋洋地趴在马背上,无力道:“我到哪里去相亲?别人要么给我说个杀猪老,要么说个中看不中用的秀花枕头,要么就是个老头,若是这种人,我宁愿一辈子不嫁。”
她说得可怜巴巴,竹影忍不住都露出了笑意,“上次出门前那个暴牙媒婆不是给你个相亲地点吗?好像就在圣城,既然来了,我们何不去看看?”
“咦?我们到圣城了吗?”
她这才反应过来,抬头一看,那日离开时都还萧条得很的街道竟然都繁华了起来,路上行人如炽,个个面带笑意,街旁商铺林立,各种铺子都有。
两人骑马早已不通,相继下马,苏红茶奇怪道:“这个圣城怎么发展得如此之快,不过就半年景,怎么就好像所有人都过得很快活的样子?”
竹影道:“我刚才进城的时候也觉得奇怪,便问了,原来是自黎姬那一干人死后,圣城就由南王接管了。这个南王本事不错,一上来就实行安百姓,重人才,强政治的治理思想,轻赋减税,吸纳了不少人过来。现在商农相辅,不景气的行业南王还设了职司进行补贴,所以圣城才会繁荣得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快。”
苏红茶听得连连点头,“这南王倒是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知道了舟与水的关系,给下面的百姓以实惠,民心所向,将来圣城想不繁荣起来都难。”
而且庞大虎的鼻子还真灵,这么远都闻到了钱的气息,竟然把分店到了圣城,以后他是不是准备把店开满整个大陆?她忍不住偷笑。
“小姐,那边有个酒楼,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竹影提议,走了这么长时间,也确实饿了。
苏红茶点点头,两人牵着马相继走到那间酒海酒楼,不想等了半天都不见小二出来牵马,两人立即就憋了火,无奈,只得自己把马给系了。
酒楼一般来说都是大老爷们呆的多,哪料到她们进到酒楼里面,里面人头挤挤,没见到几个爷们,倒是见识了一屋的莺莺燕燕。
她们要么手拧丝帕,要么手提精致的糕点,不断地朝上面叫道:“兰公子,兰公子……”
一个个姑娘们如此热情,苏红茶好不惊异,原来南王不仅治民有本事,还把圣城的姑娘都治理成可以当街追男人的开放彪悍,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两个长得非常出色的女子站在那里,激动万分的小二终于发现她们了,赶紧过来招呼,“两位姑娘也是来见我们兰公子的吗?今天二位来得还真是时候,兰公子正好回酒楼在上面休息,只要边吃边等,一定能见到他。”
小二殷勤地招呼她们坐下,然后手脚麻利的端上了饭菜,便又乐颠颠的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在坐的姑娘们根本就无心吃饭,只是都伸长了脖子朝上面望,不断叫道:“兰公子,您什么时候睡醒啊,我们脖子都快望断了……”
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不依了,把桌子一拍,“喂,你怎么可以这样问兰公子?想兰公子天人之姿,能让我们坐在这里闻闻他的气味就不错了,你怎么还可以因为自己的脖子酸而让他不睡好觉?你不知道兰公子有多忙吗?不知道他有多辛苦吗?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是个什么事不干的闲人?”
她的话引来了众人狂瞪。
那个大叫兰公子快醒的瘦脸女子顿时低下了头,好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小心翼翼认错,“我知道错了,是我只顾自己,私心太重。其实我只望兰公子睡好睡足,他才有精力为民办事。”
听了她的话,众人才熄了怒火。
这时旁边一桌又传来嘤嘤的哭泣声,“若是兰公子能看我一眼,我便是等到天荒地老也愿意。最近听说兰公子在相亲,不知道会相中哪家姑娘,听说他连喜堂都备好了,只等一相中立即就拜堂成亲,如果相中的是我该多好……”
“呸,你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模样,尖嘴猴腮,还想兰公子相中你?好不要脸!”
“你看她穿的那身衣跟叫花子没两样,还想我们圣洁的兰公子相她,简直是痴人做梦。”
“嘿嘿,分明是癞哈嘛想吃天鹅肉。”
“马不知脸长……”
“……”
一时间,酒楼里全是谩骂声,无数的口水立即将那个哭泣的少女淹没在桌子板凳底下,再也不敢抬头。
这饭实在吃不下去了,这么多女人在一起,分明就是一锅大杂烩。为了个男人值得吗?
还没等饭吃完,苏红茶和竹影就跑了出来,一到外面,就长舒了两口气,再回头愤慨的看了酒楼那边一眼,狗屁兰公子,害人非浅。
两人也只听说庞大虎在圣城开了店,却不知道具体在哪儿,转了几条街,都没找到,苏红茶只好先和竹影投了家客栈暂时住下来。
晚上的时候,竹影看她无聊得竟然坐在窗子边数起外面经过的行人来,不由提议道:“小姐,你看看,那个媒婆给你写的相亲地点是圣城的哪里,若是没事,我们也可以去瞅瞅,管他怎么样,看看也不少块肉,当是耍了乐子。”
听她说得有理,苏红茶忙把那张纸摸了出来,一看那地名,不由一呆,“酒海酒楼?”
竹影也觉得好奇,把纸接过去,一眼扫过,竟忽发奇想道:“酒海酒楼?难道是那位让万千少女痴迷的兰公子?小姐不会这么好狗屎运,要和那样的富家俊公子相亲吧?”
苏红茶完全不屑地把那张纸扔在脚底下踩,“什么好狗屎运,我还不稀罕呢,分明就是个喜欢在外拈花惹草的浪荡货,他就是朵奇葩我也不会去摘,丢人现眼。”
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两人继续早起准备去寻庞大虎的店铺,才走到半路街上,就看到前面拥挤吵嚷得很,本来想等一等,让那些人散去了再走。谁知那边的人竟然朝她们这边涌了过来,一下子就将两人冲散了。
苏红茶被人挤在中间,动也动弹不得,只能跟随那些人像潮水一般朝前涌去。
一些人嘴里吵吵嚷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是说他们的兰公子昨晚看好的新娘子给丢了,所有的人都在满大街的找。
苏红茶莫名其妙的被他们人挤人的挤到了一个大院落里,不知道是谁高呼了一声,“哎呀,你们看,那新娘子不是在那里?怎么还到处在找?”
这一叫,苏红茶也好奇起来,那位兰公子相好亲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样子?她不由踮起脚尖四处张望,可是她望见的,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射了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几个粗壮的仆妇把她拖住往屋子里送,“快快快,快把吉服换了准备上轿,若是过了吉时就不吉利了,怎么这个时候了还在到处乱跑,叫我们好找。”
“喂,我不是……我不是……”她极力的解释着,可是她的声音跟小蚂蚁在说话一样,已经淹没了人们欢腾的人声里。
她不知道被多少人强按着,拉下她的外衣套上了喜服,又有人给她梳头,戴上了凤冠,换鞋换袜,然后还有人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完全无视她的惨叫声,甚至还有仆妇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兰公子是我们所有人都敬仰的人,嫁给他是多么大的福气,你为什么还要这么不知好歹地推三阻四?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嫁给他,你若是再叫的话,就把你推出去,让所有的女人都来评评理,看你这样做应不应该?”
想到昨日那些差点为了兰公子打起来的女人,苏红茶哪里还敢挣扎,只想等到上了花轿瞅准个机会就溜,管他什么兰公子花公子。
很快,她就盖上盖头被人推上了花轿,未料事情并未向好的方面发展,坐在花轿内,她一把扯开头巾撩开一点小缝朝外望,乖乖,外面黑压压的尽都是女人,有些哭丧着脸,还有些正对她所坐的花轿咬牙切齿,好像是她抢走了她们的情郎般。
她看得头皮发麻,再也不敢想出去的事,估计这一下轿,会被那些女人撕得皮肉不剩。
可是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莫名其妙被人押去当个假新娘?也真的古怪,那个新娘子为什么就和她长得一个模样?
正在头痛万分,花轿就不合时宜地停了下来,她赶紧将盖头盖上,不知道外面唱唱哼哼了些什么词,然后就有人掀开了轿帘子。
大红袍袖下,是一只修长光洁的手,缓缓向她伸过来。
从盖头下看到那只手,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伸过去,她可是假的,若被人发现,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或者她就在这里说自己是假的?
但是想起外面那些泼妇,如果知道她一个假的坐上了兰公子的花轿,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左思右想,右想左思,还没等她想明白,那只手就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拉了出去,然后另一只狼爪就很不安份地揽在了她的小蛮腰上。
她扭着身子想脱离他的魔掌,立即就有女人尖酸的声音传过来,“瞧,新娘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勾引兰公子,嘿嘿,等下不知道兰公子受不受得了。”
苏红茶汗颜,再也不敢动了,随着所谓的兰公子慢慢往前走,因为靠他极近,她怎么感觉他的胸膛在震动?
这个人是在憋笑吗?
是不是看她吃憋他就很好笑?这个兰公子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在她的愤慨中,她被兰公子强拉着拜完堂,总算是要把她往洞房里送了,这下人一少,看她还不找机会逃?
这个时候,又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竹影一下子怎么会变得那么笨,都不知道她失踪来寻她吗?
她由兰公子亲自送回新房,过了一会,她发现屋子似乎很安静,不像是有什么人的样子,难道那些喜娘喜婆们都出去了?
她暗喜,忙挑开了一点红盖头朝外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居然看到一个男人在脱衣服。
天,定然是那个破兰公子,这么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他就想xxoo?
太侮辱人了!
她气得直发抖,掀了盖头就往门外冲,一只手臂却从后面一把将她捞了回去,她吓得大声尖叫,而这身后的男人竟不是省油的灯,一下子就把她转了过去,然后,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她居然被个破兰公子吻了?
她用手脚朝他身上腿上猛踢,破兰公子力气却大得很,伸出一只手就将她挥舞的双手往后绞住,然后把她往床上推倒,重重在压在她身上。他做着这些动作,嘴上却没闲着,极尽挑逗之能事,把个火气直冒的人吻得气喘吁吁,完全瘫软在床。
“怎么样?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