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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妾-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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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竟然与她一同跳进护城河里游了出去。
  跟着他,苏红茶一路心都提到嗓子眼,表面温顺似绵羊的温七,真正发起怒来,她不认为她有能力承受,何况还是在她的甜言蜜语之后?如若被他逮回去,她的处境绝不会再像这次轻松。
  尽管在黑暗中夜无歌总有一种似被人盯着的感觉,但最终,他还是与苏红茶出了落日城,在护城河里潜游一会后,终于是上了岸。
  天边月光惨淡,一边萧索。
  苏红茶浑身湿淋淋地,手抱着琴,牙齿直打颤。在这样的秋夜里,河水冷如冰,寒气几乎渗入了骨髓。
  夜无歌从她手里接过琴,低声道:“为什么要抱着这么个累赘?”这个女人会水,从上次暗河之事,他便知道了,只是他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她的那些聪明才智,甚至偶尔的敏捷身手,究竟从何而来?真的每与她接触一次,他觉得就可发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简直就像是个迷一样的人。
  苏红茶闷声打了个喷嚏,带着浓重的鼻音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凤邪琴,我只有带走它,温七立马就会麻烦缠身,或许就没有时间来追我。”
  夜无歌动容,“凤邪琴?”凤邪琴不是说好久未现于世了么?这次竟然被苏红茶从温七那里得到,简直是太出人意料了。
  他微皱眉,“你确定你带走凤邪琴后,温七会麻烦缠身,无力追踪我们?”
  苏红茶点头,“我敢确定,我是偷听到他们说话,才决定趁这个时候将凤邪琴带走,听说这架琴在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有人来取,如果遗失,那个很紧要的人不会放过他。”
  夜无歌凝重道:“很紧要的人?是什么人?”
  苏红茶想了想,摇头道:“他们没说,我也不清楚。”
  夜无歌思索着,苏红茶转而有些奇怪地问道:“对了,你和方大总管怎么会在那里?”
  夜无歌无意识的摸着那架凤邪琴,似乎在想着适当的措辞,慢慢道:“那日温七出现在李府虽然身手很快,别人没看清楚,可是我是当事人,又如何会没认出他?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要把你弄死了再送到镇南王府,所以我和方秀都在断定,那是他在使一种障眼法。但是明知那个被杀死的女子是假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不坏你的名声,我和方秀决定还是守株待兔,布置人手守在他有可能呆的地方。今天能在那里遇到你,真的是巧合。”
  苏红茶点点头,夜无歌的话她相信,只是以镇南王妃那么精明的人,真的就认为那个已死的人是她吗?或许镇南王妃巴不得她死,自然故作不知,还表面上风风光光的将她给葬了。
  她想着,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夜无歌敛了心神,感觉她冷得厉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谨慎道:“我们先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然后再一路向西南,先到肃州一带去,等出了京城范围,一切事再做计较。”
  虽然她能逃出来很让他开怀,可是,他总觉哪里不对,却一时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许现在后面追兵已来,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有带着她先直进肃州,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唯有把她送到那个人身边,她才是安全的。
  “到肃州?为什么是去肃州?我记得这次太子宋岳就是去了肃州迎接西武国太子,我们往那边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妥?”苏红茶虽然也想去那边,可是这个时候去,会不会太打眼?
  夜无歌没料到她心思如此敏锐,模糊不清道:“越是抢眼的地方,越是安全,此去只要我们稍掩下行踪,应该会很安全。”
  “如果你送我去,京城的事怎么办?”
  夜无歌沉默了一下,“我只把你送到肃州地界就立即回,这几天内方秀会在京城打招呼。”
  苏红茶安静了下来,其实她还想问,林漠遥怎么样了?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回来,因为她曾经说过,当她为林家做过最后一件事情后,她与他,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从此生死再不相干。她既然说了,就要做到。
  最后,她叹了口气道:“你能把我从京城里带出来,已经很麻烦你了,至于到肃州,我会自己行,你还是回去吧。”
  夜无歌何尝不明白她话里那划清界线的意思?借着天光看着女子在夜色中单薄而又瑟瑟的身影,心弦似被某种物件拨动了般,竟有微微的抽痛。刹那间,他几乎有一种想将她揽入胸怀的冲动。
  结果,他什么都没有做,这样的女子,侵犯她,就是在亵渎她。而懂得怜惜她的人,说不定亦同样在这样的夜空下,静静的遥望……
  “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看,就不要拒绝我。”他丢下了一句话,转身就大步朝夜色深处走去。
  苏红茶望着他的背影,在这寒凉的秋夜里,心里竟有丝丝暖意在悄悄爬动,最后,她还是跟在了他后面,与他一起在黑夜中摸索前进。
  夜无歌带着她七弯八拐,上了大路,不一会便进了驿道旁的农家,这是夜半时分,他似乎有规律的将农户的门敲开,然后出来了一个短打扮的庄稼汉子模样的人,一见他们,也不多打招呼,就低声问道:“现在有何吩咐?”
  夜无歌看了一眼湿漉漉的苏红茶,“先给她找件干净衣服换上,然后准备两匹马,安排其他人就在这条线路上防范,如有可疑的人,一律引开,尽量不要动武。”
  庄稼汉应了声是,便把他们让进屋,自己就推开后门出去了。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民居,破旧的桌椅板凳,如豆的油灯,无不显示这里的平凡,可是谁又知道竟然是一处势力的落脚点?
  夜无歌在地上打坐,不一会就身上开始冒起白雾,片刻后那身湿漉漉的白衣就干爽了,苏红茶得看目瞪口呆,照这么看,内功可当烘干机用了?
  夜无歌笑了笑,也不解释,再稍坐了一会,那个庄稼汉子就从后门进来,手里拿了一叠灰布衣袍,沉声道:“人手已经到位,外面马匹也备好了,换好衣服后,立即可走。”
  夜无歌点头,示意苏红茶进去里间换下湿衣。
  庄稼汉子拿来的,亦同样是一套男装,苏红茶也不计较,三两下就把自己弄了个干干爽爽。
  从农户里出来,外面果然有两匹马,夜无歌抱着琴牵了其中一匹,一跃而上,回头看苏红茶,她却仍踌蹰地站在那里。他不由诧异道:“还在想什么,快上马准备赶路。”
  苏红茶犯愁地看着那匹几乎高过她头顶的骏马,讪讪道:“我从未骑过马,怕是一上去,它就会发狂……”
  夜无歌哑然失笑,是他疏忽了,一直以来,她都那么自立自强,几乎都忘了她还是一个女人的事实,其实只要是女人,就像他曾经说过的,就当该被捧在掌心好好呵护,而她这个样子,才能让身为男人的人生出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他提了马缰走到她面前,将手伸给她,“上来!”
  苏红茶展颜一笑,就着他的手势,单腿一跨,就上了马背,坐于他身后。
  夜无歌一夹马腹,“坐稳了?”
  苏红茶这时候也顾不得避嫌,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回道:“坐稳了。”
  夜无歌微微一笑,夜风骤起,马儿长嘶,接着便蹄声急扬,两人一骑迎着淡淡的月色朝远处飞奔而去。
  清晨的高桥城一片热闹,因为距东华京城只有约一百多里,各地商贾到京城去,几乎都要经此一地,于是,一个并不大的州城被变得异常繁华,街市上人声鼎沸,比起京城来,也不会差多少。
  不过在实质上,高桥城的建筑物还是不如京城恢宏华美,城防更是不及,是以,南北各地的大小商贩聚集,口音各异,甚至还有大群大群穿着破烂的小叫花子在街头四下混迹。没事的时候,这些小叫花子就散在街市上、人群中进行乞讨,待有什么个风吹草动,譬如小叫花被人谩骂欺压之事,他们就汇集一起打将过去,仗着人多,一定要讨要个公道来。时间一长,这些小叫花竟然成为了高桥城的一伙无人敢惹的流窜份子。官府见他们并未做下大恶,再基于他们流窜得快难以捉拿,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在街上讨生活。
  就在几日前,高桥城的县令得知太子将去肃州迎接西武太子的事,立即就打醒起精神,将街面上的闲杂人等一律清理干净,坚决不敢在太子途经高阳城时出了什么茬子。这太子过去的时候,一切倒都还顺利,那些小叫花一个都没有出来闹。
  只是后来听说,去剥迎接西武使团的太子在那边出了点事,耽搁了回京的行程,是以多等了几日,也未见太子迎接的使团经过,可急坏了不少人。而最急的,是那些被清往一处的小叫花们,他们自由自在惯了,很是不耐烦起来,居然打昏了看守的衙役,竟然又跑到大街上干起了他们的老行当。
  “你们说,那个使我们关了好几天的狗屁太子究竟出了什么事,还让我们跟着倒霉多关了三四天?”
  “是不是快嗝屁了,才让人这般劳民伤财?”
  二十多个小叫花子哈哈大笑,好半晌后,才听其中一个正在惬意的晒太阳的小叫花一脸正色道:“我听说书的季伯说,是出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把整个东华国的丑都出尽了,如果不是为了掩盖事实,他们早就已经过我们高桥城了,我们也不至于被多关了几天。”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一个大点的叫花神神叨叨的四下一望,然后压低声音其实嗓音大得不得了地说道:“听说太子和他的准太子妃去肃州那边接西武太子,结果两位太子才一见面,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太子和他的准太子妃就朝西武国太子跪了下去……”
  “什么?太子和准太子妃朝西武太子跪拜?这不是故意在给东华国抹黑么?谁准他如此卑恭屈膝丢我们东华的脸面?”
  “他奶奶的,这一跪,可怎么得了?想他西武国虽然在苍月西部称大,可是不也与我们东华是平等的友国关系么?太子爷和太子妃这一跪,岂不是自承我们东华低了西武一等?”
  “呸!太子疯了么?让我们这些东华子民情何以堪?太不像话了……”
  “那么后来呢?西武国的那个丑太子是不是笑得比夜叉还恐怖,乐得快断气了?”
  “西武国的太子断没断气不知道,不过听说他当即就把这个消息往四下宣扬,急得我们的太子只差又给他下跪,说他是被歹人所害,不是他本人所愿,望西武太子不要当真。可惜的是,西武太子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当面一笑而过,背转身照样我行我素,我们的太子爷只差拿刀砍了他。而且毕竟当时看见的人多,消息是压也压不下来,事情已经传到皇宫里,皇上大发雷霆,叫太子爷回京后准备提头去见,现在太子爷和他的准太子妃已如惊弓之鸟,害怕路上又出什么差错,真的会惹来杀身之祸,战战兢兢地伺候着那位西武太子回京城,一路上让那个丑太子尾巴都快翘上天,奶奶的,真是窝囊!”
  就在这群小叫花坐在街边口沫横飞的说话之际,不知何时,两人一骑已落坐于他们守着那个街边面摊上,两人点了两碗面,一边听他们谈论,一边慢慢吃着。
  他们两人,正是一路飞奔的夜无歌与苏红茶。
  夜无歌尽管爱整洁,这一趟下来,白衣虽未沾灰尘,但面色仍多风尘。
  苏红茶一身灰色布袍,头发随意的绑住,夜无歌在路上给她稍做了整改,眉毛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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