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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带,苏红茶已站立不稳地趴在他胸膛上,完全动弹不得。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在她耳际轻吐气息道:“在我眼皮底下都敢跑,胆子也恁大了点,等下看我回去了怎么收拾你。”
明明是咬牙切齿的威胁,那暖暖的气息却让人有一种他在温言软语叙情话般的感觉,苏红茶一时间被弄得面红耳赤。
第91章 调教
四周的人直抽气,县令大人更是吓得屁股尿流,忙招呼着周围的那些人,痛心疾首道:“还愣着干什么,都敢拿刀伤殿下了,还不赶快把他押走?”
其他人顿时反应过来,呼喝着朝苏红茶扑来,苏红茶又恨又怒,张口正待爆粗口,未料西武太子狡猾得很,就在她才张嘴之际,一粒药丸“刺溜”一下就滚进了她的嘴里,西武太子再顺势将她下颌一捏,药丸已吞进肚子里。
也不知他给她丢了什么东西吃,苏红茶恶心得直想吐,“你给我吃的什么?”
“毒药!”西武太子把她推给那几个护卫,转身拂袖道:“给你吃下的是三日化骨丸,三天之内没有我的解药,小叉子就准备骨头寸寸断裂化成一摊水等死吧。”
他边说,依然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外面走去。
苏红茶恨得牙痒痒地,照他这么说,现在她绝不能逃之夭夭了?
她被人押上了一辆马车,里面布置得倒还干净,垫子是皮毛的,摸上去非常柔软暖和,在她上了车后,车上也没有人其他人来看管她,想必是认为她被喂了三日化骨丸,敢逃走的下场已经注定是死路,所以才懒得管她的去留。
她抱着凤邪琴靠在车壁上直叹气,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她改装后的样貌怎么偏巧就与人家逃跑的太监相像?
也不知道这一去是生是死,心里颓丧得要命,如果夜无歌回头找不到她,会不会先就回京城了?
马车行驶得非常快,在路上颠簸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不待那些护卫来拉她,自已就先跳下了马车,她决定要先与那位西武太子好好沟通,让他看看她的真实面貌后,再斟酌是否给她解药,放她离开。
她随着护卫走进一扇红漆大门,里面灯影昏暗,但很明显的,四处不仅有流动的巡查人员,暗处还布置了不少暗哨,光就这布置,就似是个密不透风的所在,若是有要想逃出或潜进,简直比登天还难。
苏红茶也不知四个护卫准备把她往哪里带,紧跟两步道:“喂,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殿下说,你们能不能再让我见殿下一面?”
其中一个护卫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只管跟上,别那么多废话。”
苏红茶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跟在他们后面。
走过两处院落,就到了一间灯火盈然的屋子前,外面站了七八个银衣带刀护卫,一派肃然。
带路的护卫向里面的禀报道:“禀殿下,小叉子已经带到。”
里面立即传出了西武太子暗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让她进来。”
此下正合她意,苏红茶不待护卫招呼,已经欣然朝里面走去,走到门口,几个站岗的护卫忽然伸臂拦住,沉声道:“把手举起来。”
苏红茶莫名其妙,“为什么?”
“搜身。”
“不必了。”这时门从里面拉开,西武太子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她身上脏得很,你们最好别碰她。”
“是,殿下。”
护卫退开。
苏红茶冷哼了一声,冷着脸径直走向西武太子,一本正经道:“殿下,我想我们真的有什么误会,能不能请你给我点时间,先把话说完?”
西武太子的目光像羽毛般轻轻在她脸上扫过,让开身道:“进来再说。”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却有一股温暖的味道,空气中似乎还有氤氲的水汽,苏红茶随意打量了一眼,对已转过身来的西武太子单刀直入道:“其实我有证据证明,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西武太子看着她,眼里露出似笑非笑的意味,却并不接她的话,指了指屏风后面道:“你现在真的很脏,身上一股怪味很重,如果想与我说话,我建议你还是先到后面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
苏红茶气结,“殿下,我只是与你说几句话而已。”
西武太子径自走到桌案前打开卷宗,“太脏的人,我一句话都不想说。”
看着他悠然地身影,苏红茶却毫无办法,确实,一路上风尘仆仆,不仅身上没洗,连衣服都没时间换,怎么说都有点气味。可是被人这么蔑视,当面指出来,还是让她感觉尴尬和气恼。更何况,她本是个女儿身,在一个陌生的男人屋子里洗浴,成何体统?虽然有一个屏风隔着,并不能让人有安全感。
“以前不都是躲在我的屋子里洗的么?怎么,几天不见,你居然变得扭捏起来?是不是想让我亲自来给你洗刷?”
西武太子头也不抬,静静地盯着卷宗,语气甚为坚决。
苏红茶眼珠机械的转了转,一时间实在猜不透,难道这个叫小叉子的太监与这位西武太子的关系非比一般?一个太监居然敢躲在太子的屋子里洗澡,莫非是这一主一仆之间有什么奸情?
为了那个三日化骨丸,她也不敢真的去惹怒西武太子,当下只能怀着邪恶的想法慢慢挪到屏风后面,只见一个大澡盆里装了大半热气腾腾的水,旁边几上放了一叠干净的衣袍,她咽了咽口水,咬了咬牙,最后不放心道:“我洗的时候,殿下会就在那呆着吧?”
西武太子嗤地一声笑出来,“你以为我会想偷看你?”
“不会就好。”苏红茶干笑两声,便不再出声。
不过她才没那么傻,在一个陌生男人屋子里把自己脱个精光安心洗澡,就好比把小绵羊往大灰狼嘴里送去一般,安全度完全为零。她只是把毛巾浸了热水,然后伸进衣襟里面擦拭起来,其实能这样擦擦也不错,比之前那种粘粘的感觉舒服多了。等身上都擦了个遍,再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这才迅速的把上衣一脱,将干净衣袍套到身上,最后才将裤子给换了下来。
等这一切完成,再闻身上,异味已无。正准备出去,想了想,把一撇小胡子拉了下来,然后再把脸洗干净,只留下两条粗眉,自我感觉这模样绝对与巧合中的小太监肯定有了区别,便走到仍在低头看卷宗的西武太子身后道:“殿下,我已经……”
“嗯,洗干净了么?那先帮我把右肩捶捶,那里老毛病发了,酸得很。”还不待苏红茶一句话说完,西武太子打断了她的话,慢条斯理的说道。
苏红茶盯着他瘦削的肩膀,闷声道:“殿下,我们还是先把正事说了再……”
“如果你还想要解药的话,就不要再说废话。”
“殿下……”
西武太子用指骨敲桌沿,似乎已是很不耐。
苏红茶恨得牙痒痒地,但是惧于那粒药丸,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握手成拳,给他捶肩。不过她力道大得很,一捶下去,如击鼓一般,西武太子忍了几下,终是忍不住闷哼出声,反手一把拍开她的手,仍是没有抬眼看她,微哼道:“你这分明是想杀人,行了,给我磨墨,待我把这封信函写完,再谈你的事。”
苏红茶眉眼一舒,这就对了嘛。虽然他是太子,但也不能这样捶背捏肩,于是这次她二话不说,挽起衣袖就站到桌前去磨墨。
就是他的那封信函似乎也太长了点,夜色暗沉,火光迷离,她只觉得丑太子的银色面具在烛火下泛起幽冷怪异的光,恍惚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怪兽,一下子就将她吞噬了下去。
再后来的事,她就再也记不清楚了。
只觉得后背一阵热一阵冷,似乎躺在冰火两重天里一般,难受得一阵紧似一阵。
再然后她在又痛又痒中结束了冰火重天里的熬炼,就如春暖花开了一般,浑身上下都变得舒泰起来,轻飘飘地,几欲飞升。
蓦然之间,头顶好像被人猛拍了一下,重重地摔了下来,吓得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猛然睁开眼,才发现她倦着身子窝在暖乎乎的被窝里。
她动了动,试图探头看看她所处的位置,未料才抬头,却看到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他的鼻息轻轻吹拂着她的脸颊,轻缓而柔和。
原来她身边躺着的,正是那个丑太子,她不仅是窝在他怀里,而且还把一条腿很不雅观的搭在他腰上,这个认知让她当场惊呼出声,几欲跳起来,直推着他,“殿下,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一只手陡然将她拉下来,西武太子轻笑出声,一双湛亮深邃的眼眸里,有遮掩不住的笑意流溢而出。
“你昨晚爬上了我的床,强拉着我,说要与我重温旧梦,怎么,只过了一夜,你就大呼小叫,是不是想把我们的事宣扬得天下皆知?”
苏红茶在他怀里挣扎着,压低声音怒道:“谁要与你重温旧梦?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小叉子,男人和男人,你还真变态!”
西武太子伸手按住她,竟将她胸口那两团本来不太傲气的小笼包给压得异乎寻常的突兀起来,而他撑着头单手斜卧,一双漆黑的贼眼毫不忌讳地在上面来回扫瞄,嘴里啧啧有声的调侃起来,“谁说我的小叉子是男人?这不,你看看,女人该有的,她都有,只是有大小之分而已。假以时日,经过我精心调教,定然可以变成货真价实有实料的女人,将来不知要羡煞多少人。”
第92章 鼓吹
苏红茶一巴掌就扇过去,骂道:“流氓!”
西武太子自然没让她得逞,抓住她的手,反而兴致盎然的凑到唇边把玩,“如果我真是流氓,昨晚,你就已经成我的人了,还容得你在这里骂个不休么?”
苏红茶实在气馁,今天遇到这样一个似乎一切都成竹在胸的丑太子,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就算面对温七那种捉摸不定的人,她都能够谈笑风生,冷怒自如,何曾如此狼狈过?
西武太子拉低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咬着她耳垂低声道:“小叉子,你老实交待,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又与其他男人有过来往?”
苏红茶实在不耐这种亲溺的举动,却又毫无办法,不得不改用怀柔政策,“殿下何必说这些有的没的事情呢?我相信你早已经看出,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人,何必在这里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是堂堂一国太子,我只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小女子,我们简直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世界的人,您能不能就大发善心放了我?先把那个解药给我,好不好?”
说完,她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这西武太子身上,怎么有一股她熟悉的味道?
她不敢置信的再嗅了嗅,脑海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西武太子嗤地一声笑出来,“谁说你不是我要找的人?谁又告诉你我们是两个完全不相干两个世界的人?想要解药可以,除非……”他的手指在如脂玉般的耳廓上摩挲,“除非你老实告诉我,最近是不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有过往来?”
此时苏红茶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了什么,突然,她手掌极快而又毫无征兆的揭向他的面具,下一瞬,扔是被他一把捉住,他将她的手指举起,微哼道:“弄了半天,原来你是在想看我的真面容?”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西武太子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干咳了声,最后终于柔声道:“好,让你看我并没什么了不得,不过,你要有心里准备。”
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