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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弄来的,这刀子很利。”我咋舌,“看起你温文尔雅的,做起事情来丝毫不心软。”
吴博挑眉,眼睛里带着笑:“我想我可以把这些话当作夸奖,对吧?”
“你随意。”我耸了耸肩膀将刀子也顺手放在小包里。
吴博好奇的看着我的背在身上的小包:“这里面装了什么?”
“救命的东西。”我略感无奈,“我只是按照典籍中记载的可能出现的危险带的预备东西,放心,防毒面具和刀子是主要的,到了里面我可能无暇顾及你,毕竟我功夫能防身,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
“没问题。”吴博点头。
事情交代清楚就等着工人们的挖掘,从临近中午开始,一直到了晚上才传来惊叫声,打的洞不是很宽,只能允许一个人进去,不过里面却很宽,毕竟是七个人一起挖。
“老板,里面有一块青石板,则青石板上愣是一块绿苔都没长。”工人惊叫着,“打碎它吗?”
“碎了吧。”吴博和我对视一眼,先是大声指示,随后小声和我说,“估计是墓室的墙。”
我也是这么想的,里面传来工人用锤子敲打青石砖的声音,不多时,突然一声惨叫传来。状私边亡。
“顺子!顺子!”工人突然大乱,七零八落的跑了出来,脸色慌张至极,最后一个人抱着一个工人出来,那工人鼻子窜血,脸色苍白,已经昏迷了,“老板,怎么办。”
吴博也吓坏了,喘着粗气,我微微抖了一下,快步走上前,摸上那名出血工人的动脉,微弱的跳动感让我稍稍放松了一下:“赶快送去医院。”
“好好好。”那名抱着顺子的工人边哭边慌张的出去找车送人去医院,“找车,送医院,顺子,坚持住。”
“开我的车。”吴博当机立断就想跟着伤员离开,被我拦住。
最后还是三个工人赔着去的,崔宅里只留下我和吴博还有另外三个工人。
“刚才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纳闷。
那三个工人一阵踌躇,半晌其中一个浑身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我……我说,顺子敲的青石砖,边敲边说奇怪,小声嘟囔问我们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哭声,我们都说没有,后来,青石板咔嚓一声裂了,然后顺子就倒下了。”
院子里很暗,只有门口的灯炮子的光照了进来,此时我不禁汗毛孔倒竖,咽了口唾沫:“只有顺子听到了,你们没听到?”
“没有。”剩下的三个工人异口同声,只是脸色越发的煞白,我和吴博对视一眼提出去里面看看,却见那三个工人死活不肯再进去,“老板,我们不要工资了,我们要命,反正已经挖通了,只剩下把青石板清理出来,这些东西你们就能做了。”
“是啊,我们不要钱了。”另一个工人哆哆嗦嗦,语气中带着恐慌,“我们保证什么都不说,今天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老板,我们能走吗?”工人虽然在问话,但那意思很明显了,他们不会再继续。
吴博叹了一口气:“走吧。”
话刚落,三个工人屁滚尿流的离开,吴博有些尴尬:“我没想到会害到他们。”
我拍了拍吴博的肩膀:“别想这么多了,等出去之后把工资还是结了吧,毕竟已经挖通了,不过看来里面有蹊跷,要不要进去?”
吴博点头:“当然要进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导致了那个高人浑身是伤,如果不是那人受伤根本不会算计到我父亲头上,我父亲也不会死,后面更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这里是贪婪的始发地,冤有头债有主,我当然要看看这个人,即使他已经死了,捣毁了他的坟墓也算是报仇了。”
看着吴博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只感觉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嘎嘎的叫着,人虽然死了但挖了坟墓也算是报仇?嗯,好像还真的很有道理。
憋着笑让吴博小心一点跟在我身后,缓步朝着地上挖开的洞口钻了进去,踩在斜缓的平地上,眼前一片漆黑。
第117章 女人哭声,风水劫
忽而身后一道光照亮了进来,我诧异的回头,却发现是吴博打开了手电筒:“给你一个。”
我接手电筒打开,四处照着。刚才工人挖的洞是慢慢在阔大的,很有水准,到了青石板的时候,又慢慢变窄,但高度能容得下一人高,我还好,吴博却要稍稍低着头。
眼前的青石板果然一道裂缝,吴博低着头走到我身前,将刀拔出来就要插进裂缝中。
我赶忙拦住:“等等。”
“怎么了?”吴博疑惑。
我将吴博拿着刀子的手放开,然后将手放在距离青石板还有几厘米的地方,一股子阴寒的气息从缝隙中不断的钻进手掌心。又从手被透过来,透骨的阴寒,我哆嗦了一下:“情况不妙,还是不要随便动的好。”
“那怎么办?”吴博问我,“总不能不进去吧?我试试。”
“你如果想像那个顺子一样随意。”我耸了耸肩膀,示意吴博。
吴博顿住问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奇,我点头:“挖墓是有门道的,显然你我并不专业,我虽然能将所有的风水墓穴方位背的滚瓜乱熟,但是对于挖墓,典籍中并没有详细的记载,但是却记了几条禁忌。”
第一,忌找错入口,第二忌,双数人,第三。忌光。
“三个禁忌我们全占了?”吴博倒吸一口凉气,“那我们还进去吗。”
我坚定的点头,昨天我用乌龟壳子占卜,得出的卦象并非显示凶或者吉,而是坚定果决:“我一个人进去。”
“你一个人?”吴博显然不同意,“不行。”
“你在外面放风。然后将洞口做好遮掩,最好将土掩盖住,如今那七个工人都走了。一旦你口中的高人来了,我们就会受困,本来双数入墓就是大忌,记载中曾说双数入墓。必死一个,你在外面能保证我的安全,如果一旦拦不住,他进了墓穴,那你可以跟着进来。”
被我劝说半天,吴博才勉强答应,不甘心的出了洞穴,不一会就传来了铲子填土的声音,我见状专心致志的看着青石板,感受着里面传来的阴气不禁胆寒,不让吴博进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已经确认了绝不是简单的墓穴,而是风水局,墓葬中的风水局一旦被动,险象环生,很有可能从风水局变成风水劫,而现在的情况像极了风水劫,不然不至于那工人敲碎了石板就昏迷了过去,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不然这次肯定是要上新闻了。
我一边调侃着自己一边收回手,将刻刀从脖子上拿了下来,像这种风水劫,只能用法器对付,我不知道刻刀是不是,但是如今手上厉害的东西就只有刻刀了,此时我心中是百味杂陈,如今要么完成考核,去看看那个季珊口中能让我过上与众不同人生的世界,要么放弃,过平静而又被仇恨包围无法抵抗的日子,我咬了咬牙,坚定的拿着刻刀插进了裂缝中,同一时间刻刀剧烈的颤动了起来,一股子阴风使劲儿的要从裂缝中钻出来,却被刻刀全部吸收,我握着刻刀,手上一片阴冷,不是被阴风吹的,而是被刻刀冷的。
“开!”我大喝一声,手上用力将刻刀转开,裂缝越来越大,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刻刀竟然有这等威力,随着刻刀的转动,周围的石头竟然都碎了。
“天呐。”此时青石板已经稀稀拉拉全都碎了,我看着罪魁祸首刻刀,不由得感叹,“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想着,刻刀依旧震动着,我像是抓住了救命法宝紧紧握着刻刀不肯撒手,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从缺口钻进去,地面湿湿的,土质很黏,一股难闻的酸味传来,我将防毒面具带上,才打着手电筒四处打量,这里顶部距离我只有二三十厘米的距离,而我脚下是土质的台阶,随着一步一步下移,视野也开阔了很多,光照所及之处,竟然是全是黏黏的湿土,我不禁咋舌:“不对劲啊,怎么下来没看到棺材,或者是密室什么的。”
可是如果这个房子底下真的有断层空间,就带便一定是有墓室,越发的好奇,往里面走去,不知道顺着湿湿的粘土走了多久,脚底下全是泥泞的泥巴,越来越沉,脑子也有些眩晕。
到了这是我才发现了不对劲,眼前有些晃,我赶忙拍了拍脑袋,应该是缺氧了,虽然带了防毒面具,但地底的空气稀薄,人没了空气就会产生眩晕感。
“呜呜……呜呜……”突然,一阵阵女人的哭声传进我的耳朵里,眩晕的脑子一个激灵,强打起精神,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才工人说,顺子敲青石板的时候听到有女人的哭声,但是他们没听到,如今我也听到了。
我站在原地,仔细听着,不多时将方位确定在了左边,手电筒照过去,依旧只能看到几米的距离,脚底下越发的沉,低头一看,鞋子上带着的泥巴多的很,拿出刀子将鞋子上的泥巴刮了刮才轻松了很多,紧接着朝着左边走去,别说还真是奇了,越往左边走,脑子越是清鸣,刚才那种缺氧的症状竟然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适应了还是这边氧气充足。
“嘶!”突然,前方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停在路上,我倒吸一口凉气,将刻刀迅速护在身前,一阵阵呜呜的声音在钻进耳朵里,那女人身后又是一个青石板。
“你是谁?”我斗胆问着。
而女人只是哭,似乎充珥未闻,这可难坏了我,最后一咬牙想着昨日占卜的卦象向前走去,突然那女人似乎有所感应,竟然慢慢回过头来,身上的灰色衣服已经腐朽,衣不蔽体,眼睛被空空挖去一个,另一只眼睛暴突,鼻子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再观嘴巴,竟然是没有上嘴唇,一口雪白的牙齿露出来,暴突:“还我命来。”状华岁技。
“我没杀你,冤有头债有主,发什么疯。”我浑身一抖,拿着刻刀的手异常坚定。
“还我命来,你杀了我,怎么不还命了?”女鬼亦步亦趋的走向我,身上破烂的袍子还虎虎生风,“曦,你杀了我,为什么不承认。”
“尼玛。”我被她这一声小曦叫的汗毛倒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还我命来!”女鬼突然眼中爆发出深深的怨恨,一双手就要伸到我面前,恐怖的脸几乎贴近我,我咬着牙迎了上去,将刻刀狠狠的插进女鬼唯一的一只眼睛。
女鬼呜咽一声乱叫,直直的倒了下去,不多时就见一只穿着蓝色衣服的女鬼从女尸身上钻了出来,那不正是从桃木剑中逃出去的女鬼?竟然到了这里。
“大胆!”我的怒火蹭蹭往上涨,她一定是从崔户口中知道了我的名字,如今附在女尸身上只为了阻止我进去,但刚才那一声曦简直让我吓丢了魂,我拿出刻刀就要念咒哦,却见那女鬼奋力往后一飘,不见了踪影。
“欸!”我气馁的叹气,只是按女鬼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想着就迈过女尸走近青石板,将手电筒打亮仔细看着,这块青石板显然不是唯一的路,这是一面墙,手电筒所及之处细细的纹路呈现在眼前,不过纹路只要集中在四块青石板上,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上面一共画了四个奇奇怪怪的柱子,而后在西边两个柱子跟前画了一个女人,画中女人貌如天仙,怎么想也无法和眼前的女人联想到一起,但我心中却坚信这个画中的女人是倒在地上的女尸,从第一块青石板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两根相同的柱子,只是不太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