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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话的时间,心里像一百条虫子在爬,等了将近十分钟,电话才想,我慌忙接了:“问了吗?”
“学校里竟然没有人接电话。”推理男明显着了急,语气带着强横的命令,让我将孙小寒的一举一动告诉他,对于孙小寒我也没怎么主意,包括她的背景,不过能说的倒是都说了。
推理男听完反倒冷静了:“你现在出去在宾馆一层或者公众休息室里看看,我敢肯定,你不用太费劲的去找她,就能找到。”
我有些不信,但还是挂了电话,徐青要和我一起下去被我拒绝了:“我如果有需要会来叫你。”
徐青看我不愿,没有勉强,按照推理男的话下楼去找,宾馆大厅里并没有,但找到孙小寒的地方还真是不费劲,她在宾馆门口两百米处,抱着手,抽着烟似乎在等人,看到我过去,孙小寒将烟熄灭仍在地上,漂亮的大眼睛透着快意:“等你好久了,以为你不会找来,看来还真是聪明。”
孙小寒完全没了青春可人的形象,我面上波澜不惊讽刺:“岁月真是把杀猪刀,走了个詹台心,竟然把你变成这模样。”
“你怎么知道我原本不是这摸样?”孙小寒说着立刻露出天真无害的表情,“你看我哪里变了啊,小曦姐姐?”
“你快别恶心我了,真能演,怪不得詹台心说你惹不起。”孙小寒能在混混和天真小女孩只见转换自如,想到我们之前被骗得和三孙子一样就觉得可怕,“直奔主题吧,怎么把季珊交出来。”
孙小寒一停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很简单,把信给我,然而这次考核我说了算。”
我撇嘴朝着孙小寒靠近一步,脸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眼睛盯着眼睛:“你到底什么来头!”
“以后就知道了。”孙小寒丝毫不躲,眼睛里露出寒芒,将手伸出来,“信。”
我陡然远离,耸了耸肩膀将信件交出去,孙小寒笑着拿过去打开,却不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竟然是三个人一起完成?”
“你别怕,我和季珊可以辅助你,让你的功劳最大化。”我生怕孙小寒恼羞成怒,“只要你放了季,而且你如果不放季珊,这个任务根本完成不了。”
孙小寒皱眉,不多时才点头答应,不知道嘴里念叨了什么,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从她附近钻了出来,季珊满眼含泪:“小曦,救我。”
我攥紧拳头,安慰季珊:“没事儿,有我在。”
“行了,明天早晨起来去这个地址。”孙小寒笑道,“早把信给我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在我看来最聪明的莫过于詹台心,我安心被她利用,殊不知我也利用她挡去了不少麻烦,哪像你们啰啰嗦嗦的,情感,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
“珊珊,跟着我走,能走吧?”我没有理会孙小寒的话,此时心中的怒火已经临界于爆发点,强力压制着尽量温和的看像飘着的季珊。
季珊也是一脸部分,不过更多的是眼泪,听到我问,点了点头说可以,随后两人一起回到宾馆屋子,指着地上的阵法让季珊躺下去,随后季珊回到身体里站了起来:“小曦!”
季珊抱住我,一阵痛苦:“好可怕。”
“好了好了。”我安抚着季珊,不知道说什么,心里一万个不明白,孙小寒难道也是阴司人?她和袁以及娃娃大哥有什么关系。
等到季珊不哭了,我才用季珊的电话给推理男回拨电话,电话立马接通了。
第131章 北京移民,谎言死鬼
“季珊醒了。”情况紧急,我直奔主题,“现在孙小寒让我们明天跟着去线索提示的地方,我答应了她全力辅助她。”
“你问问季珊发生了什么。”推理男问我。
我应声问季珊。结果季珊说的和我猜测的相同,只说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成了魂魄的模样,后来被孙小寒手中奇奇怪怪的东西困住,听到宾馆里有动静好像在召唤也离不开动不了。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被藏在陌生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很孤单,但却能看见怪物一样的自己。”季珊说起来虽然平静,但并不好看的脸色还是出卖了她。
推理男将季珊的话听了进去,沉吟半晌才道:“小曦,珊珊,你们两个明天照常去,尤其是珊珊。你知道伯父为了你费了多大的劲,这个考核必须通过。”
“我知道。”季珊讲电话拿了过去,把免提关上,推理男显然又说了什么,季珊一阵点头,最后挂了电话。
季珊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小曦把灯关上吧,睡觉,他说让我们明天过去,除非发生危及生命的事情,否则不要问他。”
“这个人真够神秘的。”我走到床头,将装着娃娃大哥的箱子盖上,松了口气,幸亏季珊刚才没看到。不然定要吓到,随后将箱子拎到另一边准备睡觉。
季珊闭口不言,随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而我怎么也睡不着了,明天去的地方是一个住户区,那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想着想着,终究太困了,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一早,还是被季珊叫醒,我伸了个拦腰。此时才七点钟。
“快起来吧,孙小寒在门外等,让我们不要磨蹭。”季珊拉我起来。
我苦笑着将衣服穿好,就要穿鞋站起来,却发现放在床边的箱子不见了,我顿时没了困盹儿:“箱子去哪里了?”
季珊正对着镜子梳头,回头看我一脸迷茫:“什么箱子?”
我通体发寒,将鞋子穿起来,腿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没事儿,你快点我先去洗漱。”
听罢,季珊回头继续梳头发,我刚挪动脚步,只听到鞋子与什么摩擦发出了沙沙声。
欸?我好奇的抬开脚,一封白色的信封出现在鞋子下,我利索的将信封捞起来佯装漫不经心的走进厕所。才把信打开。
里面是一封叠好的信件,打开第一眼就去看落款,只见上面写着:爷爷。
我手微微一抖,门外传来季珊催促的声音,我将水龙头打开任凭它留着:“珊珊等我一下,我还没洗好。”
“好吧,那你快点,我自己一个人不敢出去。”季珊自从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怕孙小寒的,我应声说好。眼睛却看了信件。
这封信的内容很简洁:
我的孙女,小曦:
爷爷这个时候给你来信,你肯定会非常意外,如果你收到这封信,那么一切的事情都在按照命运走着,如果你没收到这封信恐怕已经死了,爷爷很庆幸,你没有相信葛涛师弟的话,爷爷希望你遇到困难能迎头而上,到头来爷爷还是没拦住,也许葛涛让你进入阴司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局,爷爷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兴许葛涛师弟已经告诉了你,没错,你并不姓陈,是抱错的孩子。
我看到这里心酸痛,那日在北京站,老葛师弟的录音就让我疑惑,当时其实我下意识已经知道了真相,但到头来还是没有勇气面对。
然后生活就是被真相和谎言堆砌而成的,当谎言瞒不住的时候,便是真相。
而真相,往往是残的。
我抹了下眼泪,继续看:而罪魁祸首就是……老葛的师弟,我只所以一直叫他老葛的师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爷爷不再认他,你爸妈生的其实是个儿子,老葛的师弟医术高明,因为在部队医院,我们宁愿让信任的人接生,他就是接生者,而我当时公务繁忙,因为他在,我异常放心,你是他抱到家里的,说是个丫头,我当时高兴坏了,可是到了后来你满月的时候,我们对你都有了感情,他才告诉我了真相他说当时你妈妈生的是个小子,而那个小子生下来就死了,他怕我们伤心才抱来了个丫头。
爷爷当时很矛盾,瞒着你爸妈愣是没敢说,不过你终究不是陈家的孩子,所以爷爷才会催你爸爸留后。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到这里,才释然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想着继续往下看:但是在你一周岁生日的时候,老葛师弟竟然要杀死你,我很愤怒质问他,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后来爷爷一直将你留在身边。
落款,爷爷。
读完这封信,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
从信的内容来看,爷爷已经提到了,逼爸爸娶妻留后,但爷爷逼迫爸爸是从妈妈死后开始的,也就是爸爸娶蒋氏的时候往前数三年开始,这封信是那个时候写的吗,从这封信件中我能感受到爷爷些许的悔意,。
只是如果那个时候爷爷就有悔意,还会继续逼迫爸爸吗?
心思一沉,皱了眉头,这件事情有大问题!
“小曦!”季珊声音略急,“孙小寒敲门了。”
“来了。”我胡乱梳洗了一下赶出去,季珊急的团团转。
门外传来孙小寒催促的声音:“你俩快点,这都七点半了。”
“催什么?”我猛地将门打开,瞪着孙小寒,“不能等就别等你先走,我答应辅助你,并不是说听你使唤。”
孙小寒一愣:“既然出来了快走吧!”
“小曦。”季珊拽住我的袖子走,看着走在前面带路的孙小寒压低了声音,“她邪着呢,你别跟她顶撞,怕是要吃亏的。”
“呵,还是季珊有眼色。”孙小寒冷不争的来了一句,我和季珊相识一愣,她竟然能听到。
有了这一次的,我和季珊一路上没说话,省得被人尽数听去,从宾馆出发,辗转只见找到了地址上的藏区民居,藏区民居历史十分悠久,与之前住的宾馆风格截然不同,风味十足,这处民居靠山而建,只有八户人家,但房子大体相同,黄色的墙体,用绿色和黄色红色共同装饰的房顶,而门拱也是色彩鲜艳,门是大红的木制门,外型端庄稳固,风格古朴粗犷,外墙向上收缩,依山而建的内坡垂直。
我紧了紧衣服,这地方有些冷,兴许是靠山的原因,地址上的住宅正是第七户人家,门口挂了地方特色的陵白,孙小寒走到前面率先敲门,露出甜美可人的声音:“有人在吗?”
“谁啊?”我以为回事藏区的人出来,并且听不懂汉语,没想到这应声的竟然是地道的北京腔,可着实惊呆了我。
开门的是一个老先生,六十岁往上,胡须花白,走路却不佝偻,眼里满是忌惮:“你们是哪里来的?”
“老爷爷,我们是从北京来旅游的,您挂着的是藏族的白绫吧?可是有谁死了?”孙小寒眨着无辜的眼睛,“我们也是迷路了,这不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居民区,老爷爷您能收留我们一晚吗?我们三个人住一个房间就行。”状欢广圾。
“这……”老先生有些为难。
谁知孙小寒继续说:“其实我们可以去找别的人家,但我觉得这就是缘分,没想到一叫门,您竟然会说汉语。”
老先生叹了口气:“你们进来吧,算是缘分一场,不过家里房间还真的只有一间空的,不过却是我女儿生前住的。”
“没关系的,谢谢您。”孙小寒立马笑着,我和季珊也赶忙道谢,之所以之前不说话是因为信中说谁的功劳大谁是第一名,像这种叫门的功劳也是功劳。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苍蝇再小也是肉!
老先生兴致不高,给我们拿了些吃的送去屋子里,藏族的屋子很凉,地上扑了毯子:“这就是我女儿生前住的地方了,你们别害怕,她很善良的。”
我紧了紧衣服四处走动,突然被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