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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我们走了快四十分钟,依然没看到将军客栈。
眼前一团雾气蒙蒙,我感觉自己是走在一条空茫茫的大路上。
陈清姿拉住我,说道:“豆芽,不对啊,这地方好像不是回去的路。”
“方向应该没错才对,怎么特么就找不到呢?”我纳闷儿地停下脚步。
“先停下来找找方向。”陈清姿说道。
可是此时街上起了更大的雾气,能见度不到一米。我俩打开手电,居然也没照见什么。
就在这时,我突然见一片浓雾里亮起了一点灯光。这些灯光摇摇晃晃,看不出是什么。
“有光,我们过去看看。”我说道。
“好。”陈清姿说道。于是我俩一起往灯光处走过去。
可等我们走到灯光亮起的地方才发现,这居然是那条石磨街,而亮起的灯光居然是石磨街两旁挂着的灯笼。
而这灯笼确切地说并非挂在两旁,而是悬浮在两旁。那灯笼是复古的红灯笼,上头写着偌大的黑字:林。
我看到这些灯笼,突然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林将军,林文兰,这好像是控制了鬼军队那个将军?
有这个东西出现,说明鬼军队可能要出现了。真特么的,我们俩人恐怕对付不了千军万马鬼军队啊。
想到这里,我赶紧拉着陈清姿往后走。这石磨街虽然离着将军客栈也不远,但是却在相反的方向。
可是,我们还没走多远,我就见两队整整齐齐的古代骑兵出现在石磨街的十字路口上。四个路口都特么被鬼军队给堵住了。
我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只见这几排骑兵穿着金色铠甲,威风凛然,胯下高头大马。如果不是马匹的眼睛是血红色,外加这些骑兵面露鬼气,倒是看不出这是一群从地下来的军队。
“晕,这些军队怎么会出现,我们惹到他们了啊?”我无奈道。
“什么鬼军队,这哪儿来的古代军队?”陈清姿问道。
我想起陈清姿并不知其中缘由,便也假装不知道,说道:“我哪儿知道,不过看着架势倒也是不像要跟我们拼命的。”
我端详了一下那军队的动态,瞧着他们并没有任何动作,便稍稍安心了些。我想起余落说过,这些鬼军队是按照某些人的指令来的,如果没什么指令,他们也不会有动作。之所以突然出现,估计是没事儿来个鬼打墙,出来透透气溜溜弯。
等了五分钟,我见这些军队毫无反应,便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哥们儿们只是出来溜溜弯的,没有想要对付我们的意思。估计他们经常在凌晨半夜溜溜弯。
但是一下子见这么多鬼骑兵出来遛弯,我这还真有点心虚。于是我立即想起刚才老邮差给我的邮戳,赶紧将那邮戳抓在手中,举起来在这鬼军队跟前晃了晃,说道:“不好意思啊军爷,我们是邮差,麻烦让一让,让我们过去!”
没想到这邮戳还真叼,简直跟古代的虎符一样,往外那么一亮,鬼军队居然乖乖听话了。挡在我们跟前的鬼军队往两边让了让,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
我便赶紧拉着陈清姿从那条路出来,这回倒是找到了回客栈的正确方向,很快就回了英雄客栈。
回去之后,发现闫至阳跟陆萍都醒了。见我们俩回来,俩人也都松了口气。陆萍赶紧迎上来,说道:“陈小姐,我只是去个洗手间的空档,你怎么就不见了。你们这是从哪儿回来,没出什么事吧?”
我吃惊地看着陆萍:“平哥,今天这可是你说话最多的时候。”
陆萍说道:“我也是担心你们。没出事就好。”
闫至阳皱眉道:“这地方鬼气这么冲,大半夜的都去干什么了?”
我嘱咐平哥好好看着陈清姿,便将闫至阳拽到屋里,关上房门,将刚才遇到的事儿全部说了一遍。
“你特么的不是说,你们修道人不容易被鬼气迷住么。我看陈清姿这次就被迷惑得不行啊。”我问道。
“她平时是没事,但是这不是失眠很久了么?这时候是意志薄弱的时候,容易被鬼气侵蚀。她没有迷失心智,这已经很不错了。”闫至阳说道:“天快亮了,赶紧睡会儿吧。看来道长已经到了,今天那老邮差就是道长派来的朋友。”
我打了个呵欠点头道:“是啊,一切等明早再说吧。”
可是,这次我睡下去还没多久,便又被吵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翻身起来,见闫至阳已经站在窗户边儿了。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革命了?”我揉了揉眼睛也走到窗户边儿。
我们住的是四楼,已经是这个客栈的最高层。但是这个高度也足够我们看清远处的情况。
只见半月形公园的外围有一条柏油马路,貌似是通往将军镇的后山。其实那也不算是个山,顶多算是个小丘陵。
反正就在这将军镇的后山,貌似是有两拨人正在约架。现在是群殴的前奏,两方貌似正在你来我往地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但是这两方的人员势力不够均等,一方人比较多,另一方则少了不少。远远地也看不清楚,只是数量悬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真少见啊,不是说这镇子上一般没人惹事么,惹事的直接就丢河里喂鲨鱼了,怎么现在还有后山约架的?”我问道。
“不清楚,咱们去看看。”闫至阳想了想,说道。
“喂喂,我们是外地人,不好卷入这些当地的斗殴摩擦中吧,也许是两个帮派互相砍人争地盘呢。”我说道。
“不是什么黑帮火拼。你看看那些人,人少的那一方,男女老少都有。如果是黑帮火拼,会带上女的跟老人吗?”闫至阳说道:“正好没什么突破点,我们去看看,指不定对调查的事情有所进展,对这个镇子也能进一步了解。”
“倒也是,走。”说着,我带上干脆面君,叫起陈清姿跟陆萍,一起去围观群殴。
往那路上走的时候,我发现去看群殴的不只是我们,还有不少镇子居民。大概大家平时太无聊,一旦有点不同寻常的风吹草动,便全体激动了。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到了两拨人约架的地方,这才看到一方人数量比较少,人员也男女都有,良莠不齐的样子。另一方人数很多,而且青壮年不少。明显战斗力就强一些。
第227章 将军镇的真相(上)
于是我们俩站在一旁围观半天,终于明白了这约架的两群人的来历。
人少的一群是那死在河水中的少女的家属,另一群则是施暴者聚集的帮手。
也就是说,少女的家人发现少女之死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处理,便上门算账。但是,另一方也不是好惹的,于是两方在这地方约架,似乎要拼命的架势。因为走近了看,我见两方人员都提着砍刀或者家伙事儿。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基本都呈观望态度,冷冷地看着两方人群,并不想要参与其中,甚至还有人冷嘲热讽地来谈论这件事。
我东一句西一句地听了半天,大体上弄清楚了这件事的原委。
前番只是知道这少女被几个恶少给奸杀了,但是不知具体怎么回事。这回从围观人群的谈论里,才知道少女叫孟晓宇,今年才十四岁,还没满十五。
这小镇子除了不能出去之外,一切如常,也有学校等等,闲着没事的人便也读书写字,只是由于不能出去上大学,所以镇子里的小孩认真上课的特别少,多半都是混日子的。
因此下课之后,大家也都没有什么认真去写“作业”的,基本都是聚会跟玩。孟晓宇那天放学之后,跟两个哥哥去吃饭,但是路过那半月公园的时候,却被几个恶少给拦下了。
这群恶少喝醉了酒,正在那公园肆意闹事。这群恶少为首的就是镇长的儿子,高亮。这小子纠结了一群狐朋狗友聚会喝酒,喝醉了便在公园那耍酒疯。正好瞧见路过的孟晓宇,大概觉得这姑娘长得漂亮,便拽住她拖到一旁的竹林里实施强奸。
最后将女孩虐杀,丢到了河里。
我听了这耸人听闻的故事,再看周围人的反应,顿时有点心惊胆战。
虽然这是惨绝人寰的一幕,但是大多数人却十分麻木地听着,谈论着,仿佛这无非就是生活里无聊的调味剂而已。死个个把人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人真的死了,事儿也真的发生了,给大家提供了热闹。而多数人就是在意这个热闹似的。
“人情冷漠到了这种程度么?”我打了个哆嗦,低声问闫至阳。
闫至阳看了半天没说话,半晌后说道:“你记得有个电影叫做《饥饿游戏》么?或者说是《雪国列车》。”
“《饥饿游戏》我倒是记得。说是一群人被选中参加生存游戏。”我思索道:“可这什么意思?”
“小镇子的人虽然不用参与生存游戏,但是,却像是被人养在这儿的玩偶,不能出去,不用操心生计,看不到外头的世界,不用遵循法律,那么人在这个环境里,心态跟道德观念就会发生变化,露出一些本质的兽性来。”闫至阳冷哼道:“简单说,这更贴近于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
我们刚说到这里,就见两拨人开始打了起来,动刀子动枪动板砖。而这时候,围观的人纷纷退后,似乎准备看一场好戏。
这时我已经知道人数少一点的是那少女孟晓宇的家属。来看亲戚朋友都到了,甚至还有六十多岁的老人。
可没多久,这家人便败下阵来,因为对方是流氓恶少青壮年打手,这些良莠不齐的老人女人跟少年男女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我看了半天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对闫至阳说道:“总裁哥,上吧!帮帮忙啊!”
闫至阳这才喝道:“上!”
于是我俩立即冲了上去。此时,我见闫至阳从背包里抽出弓箭,随手弯弓搭箭,三支弓箭便飞了过去,同时洞穿三个人的胳膊。那仨人惨叫一声将手中的砍刀丢到地上去。
此时,我见另有一人举起砍刀就要去砍那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老大娘虽然身子骨挺不错,但是到底不如年轻人利索,压根就躲不过那一刀。我见那刀光直冲着那老奶奶的面门而来,便赶紧将老人家拽到身后,并飞起一脚使出十足的力道踹中那人的腹部,将他踹出几步远。
由于闫至阳这货功夫了得,对付几个末流打手简直得心应手。
很快地,在闫至阳拳脚功夫下,两方的人纷纷退却。
此时,我见人多的那一方中,为首的那少年向前一步站出人群,对着闫至阳一指,骂道:“你他妈谁啊,哪儿来的?!管什么闲事啊?!”
闫至阳冷冷说道:“你们几个居然忍心对老人家下手!”
那少年,八成就是镇长的儿子,不怒反笑道:“我们怎么样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新来的吧?!知道这儿的规矩吗?!我们这儿都是打死不赔,你管得着吗?!”
我听着这少年的口音,貌似是北方人。其实让我诧异的是,这个小镇子上什么口音都有,南腔北调的,乱七八糟。不过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才符合那种传说“这些人都是从各地运来的。”
可为什么要运输他们过来呢?现在这问题倒不是主要的,主要问题是,眼前的斗殴怎么解决。
正想到这里,我见闫至阳冷笑一声:“是啊,打死不赔。所以我现在杀了你,应该也没人管吧。”说着,闫至阳上前一把掐住那少年的脖子,手指慢慢收紧。
就在这时,我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