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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已久的系统突然发声,白元秋,徐小彦,顾惜朝三人收到消息:“轮回者成功完成主线任务——”
异变陡生。
电光火石之间,一条黑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幽灵般扑向白元秋!
此人正是石坨,那个姬冰雁的家将,瞎眼的哑巴,一直安静的隐藏在他们中间的影之第七人。
谁也没想到他会挑这个时候发难,因为他根本没有对白元秋动手的理由。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石坨本人!顾惜朝脑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此人现在展示出的武功,绝非那个瞎眼的哑巴所能拥有。
然而已经晚了。
在众人的疏忽之下,他毫无阻拦的来到白元秋身边,右掌重重击在白元秋心口,左掌勾如鹰爪,快如闪电般一把扣住对方手中长剑。
她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手却死不肯放,同时厉声喝问:“你究竟是何人?”
空中传来令人心悸的骨骼碎裂声,白元秋的手臂扭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剧痛渗透全身,巨力传来,她如破布娃娃般被掌风击向远处,毫无反抗之力的在地上滚了几圈,浑身沾满碎沙。
长剑已落入“石坨”手中,他转身欲逃,顾惜朝和徐小彦同时出手,浑烈的剑风中夹着一道淡青的刀光,迅捷无伦的齐齐朝他击去,但在接触到对方的瞬间,“石坨”竟突然出现在离原来七丈之遥的地方,刀风剑网顿时齐齐落空。
楚留香与徐小彦全力追出,顾惜朝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返身折回白元秋身边。
——来不及了,刚刚白元秋躺着地方,现在仅余一只身着白衣的稻草人,她是何时消失的,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
青衣书生脸上露出阴沉冷厉之色,他双手攥紧,仿佛要捏碎些什么似得。
胡铁花惊道:“白姑娘呢?”
没人回答,空气中一片死寂。
一点红看着他们,犹豫片刻:“你莫急,在下或许知道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二了,=w=~
☆、扮猪吃虎
龟兹国。
石观音死亡之后,楚留香等人忙着去救人质。又因为龟兹国王室人物死的差不多了,为了不让城中□□,来自中原的大侠们义不容辞的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楚留香十分抱歉:“如果白姑娘的事情有什么需要楚某帮忙的,还请不要客气。”
顾惜朝不耐烦与他敷衍,只冷淡的点点头,转身和徐小彦,一点红三人坐在一起,讨论昨天发生的事情。
最大的威胁已经死去,曲无容也被救出,一点红心中满是对白元秋的感激之意,若是接触不深的胡铁花他们还会因容颜对那位有所不忍,他心中却早已满是仇恨与恐惧。
顾惜朝坐在桌子旁边,清俊的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你是说,石观音的幕后参谋是无争山庄的少主,原随云?”
一点红点头:“他虽然未曾真正在我面前露出真容,但时常往来,难免露出蛛丝马迹,一点红知道此事难以置信,但我有九成把握,那人必然是他。”无争山庄在江湖中地位崇高,名声亦好,一点红担心对方不肯相信,却不知徐小彦和顾惜朝心中已在苦笑。
这个消息,对于世界土著来说当然不吝于狂风暴雨,但对书本外的读者而言,看到高亚男的佩剑提前出场,自然就会联想起这位蝙蝠公子。
“胡大侠的意中人,华山高女侠的佩剑,也是他提供的。”一点红说,“此人智多近乎妖,对未来之事更是预测的极准,他帮助石观音夺得龟兹国的王权,石观音也一日日对他更加信服。”
“不过,他还不算是真正的幕后主事者。”一点红补充。
终于听到自己需要的,顾惜朝眼睛微亮。
“石观音想做龟兹国太后,原随云向来藏头露尾,而那位幕后主使的目标则是与你们同行的那位白姑娘。”
徐小彦闻言咬牙:“你为什么不早说?”
一点红歉疚道:“在昨晚之前,我也不能确定。”
凡事必有因果,他要对白元秋动手的目的又是因为什么呢?
顾惜朝从昨晚就一直尝试着联系白元秋,可千里传音铃始终无法接通,从已知的消息里,可以推断出原随云从邬倩倩那边得知了关于“轮回世界”的事情,很可能已经与轮回系统中的人搭上线,而轮回系统中隐藏着的与白元秋敌对的势力,终于在这个世界冒了头。
他敢断言,一点红口中“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就是那个敌对势力的人,也就是那位“石坨”。
难怪一路上石观音都能找到他们的行踪,难怪这位初长大权的太后娘娘竟敢孤身前来,恐怕也是知道“石坨”的真实身份。
也不知道她在临死之前,心中是否充满对同伙见死不救的怨恨?
顾惜朝站起,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里来回徘徊,泉中玉与白元秋神魂相连,他们一者抢去泉中玉,又另派人偷偷带走白元秋,为的到底是什么?“石坨”和带走白元秋的人,又是否是同一伙人?
徐小彦眼圈已经通红:“不知道小白现在怎么样了?”
“承蒙款待,不胜感激。”正在被队友担心的白元秋轻轻放下茶杯,姿仪闲雅,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
昨日还处于茫茫沙海之中,今日却已不知身在何方,这里的空气中微带花香,气候湿润,耳边隐约传来水声——还是无法判断。
低眉敛目,食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沿,白元秋神态安然,但仔细观察,却不难发觉她那双流泉般的眼眸静如死水,茫然无神,如同失明了一样。
窗扉洞开,鸟雀鸣叫,淡淡的花香被暖风送进室内。
原随云就坐在白元秋对面,从外表来看,他不过是位身着白锦,斯文有礼的清秀少年,但说出口的话,却与他的外表十分不相称:“这世界上的事果然十分有意思,瞎子可以看见,正常人却反而成了瞎子,姑娘觉得如何?”
白元秋配合道:“被封住目力与武功,倒确实十分难得的体会。”微笑,“原公子已经复明?当真可喜可贺。”
原随云面带微笑,就算白元秋看不见,他也不愿失礼:“落到这般境地,姑娘也不生气,这份冷静当真叫原某钦佩。”优雅道,“姑娘就不想问问,原某为何非要姑娘看不见才可?”
白元秋淡淡道:“公子城府,在下如何能够猜出。”
原随云凝视她:“姑娘口中虽未明言,心中怕是已将原某骂的狗血淋头了。实不相瞒,我以非常手段邀姑娘前来,确有一不情之请。”温柔道,“由倾生慕,由慕生爱,原某愿娶姑娘为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白元秋顿住,半晌方不可置信的问:“公子想娶我为妻?”她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还能看见一样,一霎不霎的打量着原随云。
原随云坦然承认:“原某本来也心有犹豫,可姑娘在这等艰难处境之下,神色不动,风仪令人心折。世间最优秀的女子自然该配世间最优秀的男子,这样看来,你我岂非天造地设的一对?”
白元秋轻笑,无神的双目向身边的少年“看”去:“公子厚爱如此,当真令人惭愧不安。只是在下如今已过不惑之年,而公子尚未弱冠,岂非不配?”
原随云不以为意:“这些不过世俗之论,原某怎会将此看在眼里。”
白元秋点头,微笑:“看来在下果然不过一俗人尔。”露出好奇的神色,“公子既不介意这些,为何不索性娶枯梅大师为妻?”在原著里,你们的关系可是扑朔迷离啊,支持率最高的就是爱情论了,不能看和看不见,简直是绝配。
原随云似乎回想起了令人不快之事,目光变冷,不知做了些什么,白元秋忽然闷闷一哼,口中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原随云取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温柔的替面前的姑娘擦拭嘴角,关心道:“姑娘千万注意自己的身体。”
说的仿佛他不是那个让白元秋吐血的罪魁祸首一样。
白元秋静了片刻,等体内翻涌的气血平复下来,才开口:“原公子为何会知道我武学中的弱点?”就算功力被封,能这样让她难受,也绝非可以轻易做到。
原随云淡淡道:“这些秘密,自然该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说出来讨新娘子欢心。”
白元秋无可奈何:“毕竟是人生大事,公子容我考虑一二。”
原随云眼中流露出难以形容的愉悦之意,看着白元秋低声下气的竭力拖延,他无限温柔道:“不必如此,一切事物原某都已准备妥当,今晚姑娘便可改口换我相公了。”
白元秋怔住,苦笑:“我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有成亲的一天。”
原随云笑:“我相信姑娘能够尽到作为妻子的本分。”笑着补充,“若是担心寂寞,原某也不介意为姑娘添些姐妹。”
白元秋怅然:“你还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原随云大笑,唤来侍女,吩咐道:“为夫人更衣。”
训练有素的婢女鱼贯而入,手上托着喜服和各色配饰,把女子装饰的如同平安夜的圣诞树,白元秋忍了忍,忍不住道:“女子梳妆时,公子不打算回避?”
原随云支着下巴,笑吟吟道:“我观娘子更衣。”柔声道,“你若唤我一声相公,我就离开,好不好?”
白元秋亦微笑:“既然公子都不介意和四十岁的女子成亲,难道在下介意亲近少年吗。”笑问,“令尊现在何处,原家的儿媳妇难道不用拜见父母的么?”
原随云淡淡道:“娘子又何必急于一时。”
白元秋奇道:“我记得天地过后便是高堂,此地的习俗莫非有所不同?”
原随云笑道:“习俗倒是一样,可是事急从权,只有委屈娘子了。”
白元秋诚心诚意道:“其实我有个主意,可以暂且为公子排忧解难。”
原随云感兴趣道:“什么主意?”
白元秋轻笑道:“既然公子的尊亲今日无法到场,那由家师出面,岂非也是一样?”
原随云脸色突变。
空中陡然响起琴音,悠悠扬扬,仿佛清涧泉流,碧松涛音,飘渺高远中又夹杂着一丝泠然杀意。
原随云双手一按,他身子忽然飘起,长袖亦流云般飞出,直取白元秋面目。
大红的嫁衣垂落地面,以金丝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上以明珠为饰,美玉为佩,艳艳绝伦。群姝拥簇周围,白元秋仪态万方的站在中间,其瑰姿艳逸,容貌如芙蕖映日,而眉目睥睨含诮,似有一段冰雪难消之意。
她察觉杀机侵袭,不闪不避,从容端然的站在原地,侍女因恐惧而害怕奔逃,原随云与她之间,忽然已毫无阻隔。
白元秋目不能视,只听到远处琴音倏然拔高,嘹起金戈之声,然后忽然雷阗一声霹雳,面前正在急速迫近的杀意,顿时消失。
原随云的袖子只差三寸便能触及到面前的嫁衣如火的女子,殷红的血迹点点渗到他的锦衣上,他眼中的神采逐渐消退,一动不动,白元秋伸出纤纤玉指,轻轻一点,便将原随云推倒在地。
“棋差一着。”白元秋微笑,走到窗前,微微躬身,“师尊。”
苏折柳抱琴,从窗外跃入,看到二弟子的模样,他常年犹如冰雪的脸上也出现明显的吃惊之意,目光略过她黯淡的双眸,眉间微蹙:“怎弄成这般模样。”
白元秋笑道:“凡事有舍方有得。”又向苏折柳道,“劳烦师尊在我睛明,鱼腰,四百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