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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歌也实在是疲惫,原本想问明雁飞近来情况却没精神,回院子后没一会就睡着了。
越歌住的院子叫映梅院,映梅院隔壁的槿芳院就是黄药师的院子。原本黄药师是想住到越歌的院子,只是明雁飞说是不敢擅自做主,黄药师也顾及越歌的心情,所以就选了映梅院最近的槿芳院。
越歌休息之后,韵儿兄妹和杨康都聚在槿芳院。
“爹!”
韵儿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的的叫了黄药师一声,冷淡的表情哪还有当初认父时热情喜悦。
当初黄蓉和郭靖收到黄药师的信后不告而别的事后来明雁飞得知还没有去信告诉韵儿三人,所以韵儿并不知道,三人还一直误会以为黄药师只给黄蓉写信并叫她离开。加上这几个月费心费力的照顾怀孕的越歌,亲眼见越歌怀孕艰难,心情不好,韵儿心里怨黄药师呢。
韵儿的冷淡这么明显黄药师哪还能看不出来,心里无奈叹息,这都是蓉儿造的错,又不是韵儿的错,他又怎么能怪韵儿呢。
“康弟,韵儿,你们这一路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耽搁了这么久?一直联系不上你你们,让父亲和我担心焦虑。”
两人看着明雁飞和黄药师,见两一脸急切,韵儿推了下杨康让他说。
“我们和义父分开后就到父义说的地方去等娘……后来娘下昏倒后韵儿急忙才娘诊脉才发现娘怀孕了,是动了胎气才昏倒的,……后来从郭夫人口中得知是她无意中撞了娘亲……蒙古人搜寻了一整夜,我们是在清晨时趁蒙古人疲惫时才潜逃离草原的……因为担心义父和洪伯父,我们就在关内暂住了下来,同时请丐帮的兄弟打探消息……那天我去见丐帮兄弟才知道丐帮兄弟将义父的信给了黄姑娘,等我回到客栈去找人时他们已经走了,半句话也没留下……”
杨康从草原上分开后的事一一细说,当然他只是就事论事,至于三人的情绪心情半点也没提起。不过即使不提黄药师也能猜出越歌三人得知黄蓉离开后心里的愤怒。
若是以往他是不屑向别人解释的,但这事却不能不解释。
“我那信是给你娘的,报了平安,让你们一同到襄阳与我等汇合,只是没想到蓉儿她……”
想到不在身边的女儿责怪的话黄药师也不愿意再说。
自在中都分开后,几个月来蓉儿也没来过一封信,黄药师其实心里挂念,不过到底是和洪七公在一起,他倒没太担心,洪七公他是很信任的。
“丐帮兄弟说信给了郭靖,不用想定是郭靖那傻子为了讨好黄蓉没将信给娘就直接给了黄蓉。”
黄蓉一直看娘亲不顺眼,自娘亲和爹爹成亲后,她闹也这么多,硬生生让娘亲和爹爹之间起了隔阂;又做下这样任性的事,实在是让人不喜。
想到这一事韵儿是真生气了,想到越歌因动了胎气又心情不好,好几次差点没保住弟弟妹妹;黄蓉这样是根本没将她当成姐姐看待,既如此她又何必将黄蓉当成妹妹。韵儿在黄药师面前第一/次连名带姓喊黄蓉的名字。
黄药师看着明雁飞和韵儿,看到兄妹俩兄弟中的怒火与怨气,黄药师也无奈,到底是黄蓉的错,闯了这样的祸,他现在也不好劝两个孩子。
“蓉儿自小被爹愤坏了,性子一任性桀骜,爹也不能劝你们俩原谅她,你们莫太与她计较。”
劝的话说不出,黄药师还是说了两句,说完便起身:
“我去看看你娘。”
黄药师出院子直接去了越歌那,韵儿看着黄药师的背影消失突然问明雁飞。
“哥哥这事,就这要了?”
韵儿有些疑惑,难道这么大事儿爹他就这么一句话就算了事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明雁飞白了妹妹一眼,虽然他和父亲不亲近,但父亲到底是父亲,既然父亲这么说了,他们就不能明着为难黄蓉。当然是不能明着为难。
“那黄蓉如此任性,差点了害了娘和弟弟妹妹,不给她点教训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样总不能就这样了吧,黄蓉那丫头做出这样的,就这么揭过去了,不给黄蓉点教训韵儿心里不舒服。
原本韵儿是很挺喜欢黄蓉的,得知黄蓉是她妹妹之后,她更是想过姐妹俩如何相处,姐妹情深。哪里知道黄蓉这样,一桩桩一件件下来黄蓉硬是将韵儿对她的姐妹之情给消磨完了。
“教训总是要给的,这事你别管了,哥哥会看着办的。”
“咽。”
既然哥哥这么说了,韵儿是知道哥哥的手段的,这事她撂了不管了,只等看结果。
“娘亲心情不好,又和父亲有误会,韵儿你和莫愁多陪陪娘亲。”
“大哥,娘亲说了要在这个月和下个月办咱们的亲事,这事我要准备什么?”
“这事你不用忙了,大师兄和嫂子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娘亲身子重不宜远行,咱们的亲事就在明月山庄办。”
“这样也发,真是麻烦大师兄和嫂子他们了。”
“大师兄他们不会在意的。”
大师兄他们可是乐此不疲呢,这帮忙可是他们主动提的。
“你改天去归云庄将杨叔父接过来吧,你们成亲拜堂也不能少了杨叔父。”
“大哥放心,我知道了,等娘亲好些了我就去。”
提到亲爹就想到痴缠他的穆念慈,杨康烦得紧。突然感觉到一道怪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扭头就见韵儿正瞪着他,杨康赶紧拍着韵儿的手安慰。想来韵儿也是想到那穆念慈了,所以才不悦。
“对了,还有一事你可能不知道。”
“嗯?”
“冠英看上了穆姑娘,父亲和杨叔父做主将穆姑娘许给了冠英。”
“啊!”
“有这事?这是怎么回事?是我爹说动了穆念慈吗?”
“冠英也堂堂少年英雄,穆姑娘配冠英还勉强,四师兄还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同意的。”
在他看来那穆姑娘除了之前缠着康弟这事不妥之外,其他的都挺好的。容貌不俗,性情温婉坚韧,身手也不差,和冠英倒是相配。
“这是好事啊,娘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我看是你高兴吧。”
“哥哥……”
黄药师去了越歌房里,越歌正睡得沉。
黄药师将越歌的手从被下拉出一截,他给越歌把脉。
越脉他皱头越是拧结。
胎息倒是还稳,只是胎儿有些弱,越儿近来思绪太重,有些郁结于心不利于养胎,她的身体也有些弱,这一路上定是吃了不少苦。黄药师看着越歌消瘦了面容,心里愧疚。
他对不起越儿,她两次怀孕他都不在她身边,总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尤其是这次不仅让她受伤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只是想到是自己女儿做下的事,黄药师心里再多愧疚也只能委屈越歌。
黄药师将越歌的手放放轻回被子下,起身去研磨写方子。
越儿身子弱,现在开始好好调养虽然晚了些,但至少可能减少些她生产时的痛苦。
黄药师背对着越歌坐,他没发现越歌已经睁开眼睛正看着他,眼睛中满是复杂的眼神。被下的手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越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时黄药师回头看了她一眼,拿着方子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黄药师默默的熬药给越歌调理身体,越歌也很积极的配合,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当初暧/昧温馨的相处。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在这两个月里越歌娶了儿媳妇又嫁了女儿,现在怀有九个月身孕的她正在明月山庄待产。
这一胎怀着艰难,莫愁特地安排了几个大丫鬟来服侍越歌,越歌是最不耐烦身边有丫鬟跟着的,黄药师也不喜丫鬟围着越歌,侍候越歌的事多是他亲力亲为。
早膳过后,黄药师正扶着越歌在院子里散步,为了生产时能顺利些,自胎息稳了之后黄药师每天都亲自扶着越歌散步。
“蓉儿还没来信吗?”
越歌也回来两个月了,两个月里黄蓉没给黄药师来过一封,越歌有时看到黄药师担心的神情。
“蓉儿随洪兄习武,我很放心。”
虽说放心但到底还是挂心。
“不要你去看看她,到底还是个孩子。”
现在越歌虽不喜黄蓉,可也不想他们父女之间一直这样。
“不用了,飞儿替我看着呢,你别想到太多,有什么事等你生了孩子再说。”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越儿和她腹中的孩子。
越歌点了点头,什么比她的孩子重要。
“累吧,咱们先歇会。”
黄药师正要扶越歌到亭子里坐坐,就在这进越歌突然脚下一崴整个倒在黄药师的怀里,抓着黄药师手紧紧的拽着。遇到这情况,饶是黄药师也慌了,一直没叫出口的越儿也在惊慌中脱口而出。
“越儿,你怎么啦?”
“黄岛主,我要生了……啊……”
☆、第111章 ,
“越儿,你等等,我现在就叫人来。”
黄药师抱起越歌不敢运轻功跑着往早就布置好的产房去。因为越歌这胎怀得艰难,刚入九个月产房谅已经准备了。
“来人,来人,快叫产婆来……”
“去通知庄主……”
一阵人慌马乱之后,越歌已经躺在产房内生产,两个产婆惊惊战战的被提到了产房里,丫鬟们进进出出,有条不紊。
产房外黄药师,明雁飞,韵儿,杨康都在外面等着,莫愁因为怀孕怕冲撞被拦着没来。黄药师根本站不起,他现在紧张得浑身无力,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扶手。明雁飞三人是没见过妇人生产,虽担心倒没像黄药师那般惊慌忐忑;只是黄药师虽然心里担忧,脸上却很镇定!
没人知道黄药师此时心里有多慌,他这一生已经经历过一次,也是唯一经历过一次妻子生产,那就是黄蓉生母难产而亡。冯蘅难产而亡的阴影一直深藏在心底没有散去,他心里害怕,害怕二十年前的悲剧再重演。
四人或坐或站在院子里紧紧的盯着产房,突然黄药师问:“怎么没有声音?夫人她怎么样了?”
这产房内除了听到产婆的声音,竟没听到越歌的半点叫声。
听黄药师问,没见过妇人生产的三人疑惑看了黄药师一眼,明雁飞扯住一丫鬟问。
“为什么没喊声,夫人怎么样了?”
“庄主,这个,这个婢女不知。”那丫鬟被一扯吓慌了。
“赶紧去里面看看,问问产婆。”
“韵儿,你赶紧去爹房里取人参来备着。”
黄药师突然想起忙对韵儿道。韵儿运轻功冲出院子去槿芳院。
不会儿进去的丫鬟出来:“老爷,庄主,产婆说了夫人没喊是在省力气,省着力气一会用。”
小丫鬟还未经人事不懂这些只是照搬产婆的话。
黄药师听此不由回忆起当初冯蘅生产时情景。
冯家与黄家是世交,冯蘅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即使冯家落没了,冯蘅嫁给他这前一直是养在深闺的娇弱小姐。阿蘅身体娇弱,怀孕时他又一心扑在九阴真经上,未曾精心照顾她顾及她心情,后来她更是挺沉重的身子为他默九阴真经,所以后来徒弟偷走了九阴真经他才那么愤怒,只是他没想到阿蘅会再瞒着他偷偷再次默定九阴真经。更没想到会因此使得阿蘅原本就娇弱的身体更加孱弱,以至后来生产时体力不支难产。
往日的情景历历在目,阿蘅呼痛的惨叫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在黄药师回忆往事的同时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