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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白子画看了一眼昏迷的古月,知道她没什么大碍,听到夏紫熏的话,心中立马出现了不好的预感:“你到底要说什么?”
夏紫熏抿抿嘴,像是及其的不开心:“韶白被屠满门,蜀山在掌门云隐的带领下投靠七杀,蓬莱自霓漫天死后一片混乱,再加上,太白门经过上次的一役和他们的掌门被杀一事,现在都没有缓过来,除了还在抗争的长留和天山,六大派已经名存实亡了。”她语气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原本还以为,因为你和花千骨成了亲,七杀才会在这时候开始大肆进攻六派,没想到,是因为,你娶了别人,才让花千骨恼羞成怒,要灭了六大派,她现在可是妖神,想要什么,谁都拦不住她。”
“你说什么,”白子画几步上前,握住夏紫熏的手腕:“你说,是小骨,还有七杀,在,在……”
“七杀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行动,六大派都遭受重创,如果不是身为妖神的花千骨,怎么他们会早不进攻晚不进攻,要等到现在呢?”夏紫熏看着白子画着急的样子:“子画,你还是在乎的,不是吗?你是白子画,不应该被困在这里。”
白子画摇摇头:“怎么会,小骨,她答应我会好好看着杀阡陌的,怎么会突然想要攻打六大派了。”
夏紫熏跟着摇摇头:“子画,你不要天真了,花千骨是妖神,身负洪荒之力,原来,她心中有你,还可有所牵绊,现在,你都娶妻了,谁还能绊的住她,只要被洪荒之力控制住神智,她就会根据自己心中最深的欲望而行动,难道,你认为,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她心底能没有恨,能甘心,能还是原来那个单纯善良的花千骨吗?只要,她有一丝的恨意,没了牵绊的花千骨,就会变得没有理智的,而你觉得,杀阡陌会阻止她吗?他只会把她想要的,都捧到她面前而已。”
白子画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五味陈杂,然后有些凄惨地一笑:“我现在已失去仙身成为废人,又如何,可以阻止的了她。”
“不,不会的,”夏紫熏反手附上白子画的手,欣慰地一笑:“你要是白子画,还是那个一心只有苍生的白子画,这一点,不会变得。”说完,她抬手,迅速地点住白子画。
“紫熏,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做傻事。”自己被定住,白子画感到不妙,急忙开口。
夏紫熏释然的一笑:“子画,你应该好好的,好好的完成你的梦想。”说完,她双手探出,附在白子画背上,把自己全部的功力,传了过去。
“紫熏,不要。”白子画默默地说。
“子画,这也许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在这个平常的农家小院中,古月昏迷在一旁,夏紫熏把自己毕生的功力传给了白子画,而白子画,也在夏紫熏的帮助下,恢复了仙身。
“紫熏,你为什么这么傻?”白子画半搂着夏紫熏,此时的夏紫熏已经因为失去了所以的功力,快要烟消云散了。
夏紫熏笑笑,全是释然:“子画,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请你,一定要为了我,为了苍生,活下去。”说完,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落入土中,就像,她此时的命运一样,那个惊艳决绝的紫熏上仙,终于尘归尘土归土,随风而逝了。
“紫熏——”
☆、第五十章
“子画。”古月大叫一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的惊魂未定还没有收起来,汗水沿着脸颊滑过,几缕头发黏在了脸上。
“我在。”白子画坐在床边,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把她脸上的几缕乱发拨到耳后。
古月看着白子画,表情有些愣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住白子画的手臂:“子画,你怎么样?刚才那个女人是,是……是你的仇家,她来寻仇了?”
“不是,”白子画拍拍古月的肩膀,让她平静下来:“她,是我的故有,夏紫熏。”
“夏紫熏,”古月皱皱眉,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那个,那个上仙,可是,她不是已经成堕仙了吗?而且,”她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她刚才想杀了我?”
白子画低下头,想要安慰古月一下,但是一时却无从开口,半响,才微微叹气了一声,说道:“小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伸出手,把古月环在怀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她那样对你,都是因为我。”
“没事,”古月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子画,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妻本来就应该共生死的。”
白子画的手顿住了,他再次沉默片刻,像是要说些什么,把古月从怀里拉出来,认真地看着古月的眼睛:“小月,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正常婚礼本来就是……”当他看到古月那双杏眸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他的心,不可预计地又快速了几分,他皱皱眉,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古月温和地笑着,反过来安慰他:“我们成亲是假的,当夫妻也是假的,”她俏皮地眨眨眼:“你不用一直把这件事挂在嘴上,我只是想安慰你。”然后,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变的严肃起来:“子画,六大派出事了。”
“我知道,”白子画点点头,把因古月刚才的举动而跳快了几分的心跳平复下来:“刚才,紫熏告诉我了。只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今天到灵仙阁才听到的,七杀派兵灭了韶白门,而且是蜀山派做的内应,然后蜀山掌门公开投靠了七杀派,然后又爆出七杀收留妖神花千骨,说花千骨不仅当年杀了蓬莱前掌门霓千丈,就是现任掌门霓漫天也死在了她的手上,蓬莱一时群龙无首,内乱的很厉害,太白门因为当年的大战至今没有恢复,现在只有长留和天山的人在主持大局,太白门的人也只能打打下手。”古月一字一句地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然后担心地看着白子画:“子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让小骨在七杀看着杀阡陌,不要让七杀去攻打六大派吗?怎么,他们才离开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白子画皱紧眉头,低头沉思了片刻:“本来觉得,可以用我与小骨的师徒情,让她好好看住杀阡陌,而且,杀阡陌因为你,”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古月:“杀阡陌要是认为你是绝无双,就不会再出去找真正的绝无双,那样,七杀也会少了一个助力,可是现在,”他抿抿唇,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洪荒之力本来就有控制人心、导人向恶的力量,肯来我们的成亲,对小骨的打击……对小骨的牵绊减轻了,而杀阡陌可能也因此恼羞成怒,变得更是不可一世了。”
“那怎么办?”古月紧张地拉住白子画的衣袖,同样皱起一双秀眉:“这和当初设想的有些不同,成亲才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个,”白子画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又有些歉疚,他看着古月,沉默了许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先回长留看看。”
“回长留,”古月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你想回去?”她咬着下唇,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再睁开时,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也好,现在这种情况,回去却是是最好的。但是,长留山离这里路途遥远,如今的你,怎么可能马上会的去。不如,”她眼睛转了转:“不如,你去灵仙阁,到那里找六大派的弟子帮你。”
“不用了,”白子画摇摇头,抬手覆上古月的脸颊:“紫熏把毕生的功力传给了我,我已经恢复仙身了。”
“恢复仙身,”古月眯了眯眼睛,眸中的神色暗淡了几分:“你已经重新变回长留上仙了,那很好啊,现在,大家正需要你,”她笑了笑,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涩:“那,那位紫熏上仙还好吗?”
白子画摇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悲伤的表情:“紫熏她,把毕生的功力传给了我,助我恢复仙身,而她自己,则灰飞烟灭了。”
“她,死了,”古月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子画,同样也面露悲伤,她抬起手,轻轻叠在白子画贴上自己脸颊的手,认真地看着白子画:“子画,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我想,紫熏仙子那么做,也是为了她心中所想,她不想你因为这件事有负担,她希望的,是你变成那个一心为天下的白子画。”
白子画点点头,满含歉疚地看着古月:“谢谢你,小月,谢谢你。”
“不要说什么谢,我为你做的,还不及紫熏仙子为你所做的千分之一,所以,不用说谢,”她带着笑容,眼中泪光闪烁:“但是,子画,答应我,这一次,我放你离开,不论你是生是死,都要回来告诉我一生,我不想,一生都等待一个无望的答案。”
白子画点点头:“我答应你。”
“答应我,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开你,下一次,不准扔下我,那怕是一起赴死,”她看着白子画摇摇头,立刻眼神坚定地说:“有时候,人为自己心中所想而死,也是很值得的。子画,我们成亲是假的,做夫妻也是假的,但是感情不能假,所以,答应我。”
白子画点点头,勾起嘴角,一把把古月拥入怀中:“我答应,这是最后一次,我丢下你。”
古月靠在白子画怀里,语气带着悲伤:“我们,为紫熏仙子立个墓吧,就算她已经灰飞烟灭了,也让我们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她的思念吧。”
“好。”
长留大殿内,世尊摩严、儒尊箫笙默,还有天山掌门、蓬莱代掌门、太白门新任掌门,带着几个心腹弟子,一起商量着这几天七杀的动向,和他们应该应对的措施。
摩严一脸的愤怒:“我当初就说,花千骨留不得,留不得,可是子画就是不听,非要保着她,还说会好好看着她,现在好了,花千骨变成妖神带领七杀把我们六大派杀的片甲不留,子画自己失踪,几个月来,无论我们怎么寻找,都是音讯全无。”
箫笙默摇摇扇子,气定神闲地说:“师兄,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眼下的问题。一个是,要是七杀下一次的目标是我们在座中的某一派,我们要怎么应对,一个,是要再派些人手,先找回掌门师兄再说,有了掌门师兄,我想,小骨,就不会这样来了。”
“小骨,小骨,什么小骨,”摩严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那是孽障,子画不包庇她,我早就杀了她了。”
“哎,师兄……”
一旁的其他几派掌门看不下去了。
天山派尹洪渊开口:“两位,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七杀来势汹汹,他们有妖神坐镇,不论接下来进攻的是我们那一派,我们都受不住啊。”
此话一开口,其他几派立马符合。
蓬莱代掌门张旭开口:“我们蓬莱一连失去两任掌门,现在派内人心不稳,要是七杀再来犯……”
一边的太白门木桐子插话道:“何止你们蓬莱人心不稳,这蜀山一投靠七杀,并帮着七杀灭了韶白门,整个六大派都人心不稳啊。现在,没个,可以让众人信服的人站出来,这七杀还没攻上来,六大派自己就先散了。”
“没错,没错,”蓬莱张旭借口到:“要有个人站出来,带领我们,稳住人心才行,当务之急,还是要快些找到白子画上仙才可以。”
尹洪渊摇摇头,持不同意见:“且不说,现在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