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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墨卷着季阳翻了个身,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地位,猛地加快抽|动。快熟抽|动几分钟后,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季阳躺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的高温很快就降了下来,冷的他打了个寒颤。他费力的从麟墨身下爬出,打开热水冲澡。麟墨也恍恍惚惚的变回了人形,张着腿坐在地上。
“醒了?”季阳睨了眼麟墨,在热水中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麟墨全身泛着粉红,白皙的脸庞也红扑扑的,眼睛好似蒙着一层雾气。他表情茫然的拨弄自己的分|身,轻轻抽了口气,委屈道:“好疼。”
季阳憋笑,故作关心地问:“哪里疼啊?怎么了?”
麟墨走到季阳身边,挺起傲人的器官,漆黑的眼透出几分无辜,巴巴的看着季阳:“这里。”
“噗!噗哈哈!”季阳忙憋住笑,低头看了看,见他两根分|身中间细缝处发红,用手指弹了弹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浊液,忍俊不禁地道:“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来洗洗。”说着把麟墨拉进了花洒的范围里。
麟墨缩了缩身体,因为饮酒和欢|好,他体温比平时高不少,很容易就适应了热水的温度。
麟墨长臂一伸搂住了季阳,把头埋在季阳脖子窝,下|身在季阳身体上来回摩擦,吐出信子舔了舔季阳圆润的耳垂,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想要。”
季阳半张脸都被身后人喷出的热气刺激得麻了一下,心里一软,便同意了麟墨的求|欢:“好啊,反正跟你一个醉鬼说不行也没用,今天就把十二个小时给你用吧,正好明天周六。”
麟墨歪了歪头,弄懂了自己伴侣同意的话,立即摆正季阳的身体,抱起他的身体,让他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
麟墨习惯性的分开分|身,可一动两根之间的细缝就疼,于是合在一起抵入了火热的穴|口。
等季阳察觉到已经为时已晚,他整个身体都挂在麟墨腰上,想躲都没办法,只好尽力放松了身体。
完全没入的那一刹,饶是季阳做好了准备,也忍不住高声呻|吟出声。下面疼的厉害,季阳一口咬住了麟墨的肩膀。
醉醺醺的麟墨也知道心疼伴侣,没直接开干,等包裹住自己的的肉|穴放松下来,才缓慢的动作起来。
季阳到底是生过一次蛋的人了,灵蛇兽的两根分|身虽然粗大,但也也没让他出血,缓慢地进入了几个来回,出入渐渐通畅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长达十二个小时的欢|好。
待麟墨完事,洗手间外都亮了,点了一夜的浴霸更是将浴室里照得暖烘烘的。
麟墨做完就呼呼大睡了,连分|身都懒得□□。季阳身体酸痛,后面更是麻木了,缩一缩才能感觉到隐隐作痛。
昨夜麟墨神志不清,硬是用两根进入了他的身体,痛死他了。
季阳扶着腰恨恨的踹了麟墨一脚,麟墨哼唧一声,在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看着一滩烂泥般的麟墨,季阳后悔不已,真不该在麟墨醉酒时同意的,他累得要死,还要给麟墨善后,有他这么苦逼的零吗。
没办法,季阳只能扶起麟墨,抱着他一起冲了个温水澡,然后费了吃奶的力气,把麟墨架回了卧室,手一松把他推倒在床上。
窗户外已经亮晃晃,季阳揉揉发软的手臂,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十二点过了。季阳哗啦一声拉上窗帘,眯着眼睛往床上爬。
好不容易终于躺在了床上,季阳身体好像在床上生了根,连姿势都懒得调整一下,拉起被子就蒙头大睡。
小蛇们还在床上赖着,见雌父上来忙爬了过去,游到他腹部贴着。季阳迷糊中意识到是自己的孩子,心里一片柔软,费力的动了动手臂,把它们护在了怀里。
迷迷糊糊间,洗手间传来了麟墨轻快的电话铃声。季阳一缩头钻入被子里,捂着耳朵睡觉。好一会儿电话铃才停下,可没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操,谁啊!”季阳用力推推麟墨,不耐烦的吼道:“阿漠,快去接电话。”
麟墨眼皮子都没抖一下,睡得死死的。
电话铃如催魂一样响着,季阳木着脸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认命的爬起来,光着身子走了出去。
“喂,我不是林漠,请问有什么事吗?”季阳语气如常的道。
电话里静了片刻,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是林漠的经纪人,有工作上的事找他,请叫他接一下电话。”
季阳已经慢吞吞的爬上了床,眼皮子无力的合了一半,声音不自觉带上了浓浓的睡意:“他昨晚喝醉了,现在在睡觉,急吗?要不要我叫他?”
电话那头的男人瞬间明了,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啊,不用了,你叫他今晚前回我电话就行。”
“好的,那么,再见。”季阳打了个哈欠,眼角流出了少量泪水。
“谢谢,再见。”
挂了电话,季阳把手机丢到床尾,倒头就睡,连被子都没力气盖了。
刚睡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季阳猛地坐起身来,吼道:“TMD又是谁啊?”
季阳扶额,烦躁的爬到床尾拿起手机,才发现不是麟墨的电话,铃声是他自己的手机。
找出自己电话,季阳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是家教老师打来的电话。对了,周六下午是有课的,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季阳接了电话,让家教今天不用来了,又给今天要上课的家教老师们一一发了条短信,然后把手机关机了。
终于能睡了。
一室的静谧,只有二十四道轻重不一的呼吸声。
季阳一觉睡到了半夜十二点,才被尿憋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季阳伸手往旁边摸了摸,麟墨还在他身旁,自己身边到处都是幼蛇,它们已经被暖和的被子捂成了热的。
季阳恍惚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瞬间清醒:“哎呀,阿漠还有电话没回!”
季阳忙推攮麟墨:“阿漠,快醒醒,阿漠。”
“嗯~”麟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睛里好似点了一滴清水,亮晶晶的,却又呆滞茫然,呆呆的看着季阳。
季阳不禁看呆,阿漠好萌。
“阳阳~”麟墨眨眨眼睛,不解地看着季阳。季阳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忙道:“你经纪人叫你今晚前给他打电话,估计明天有什么事儿。”
季阳说着就在床上到处找电话,不小心压到了一条暖乎乎的东西,暖乎乎的东西一扭就跑了,被子里一阵鞭打似的翻腾。
“啊,爸爸压到谁了啊?”季阳忙掀开被子,一条黑蛇跟蚯蚓一样快速翻腾,尾巴在床上扑扑扑的拍打,床面上弹起了一阵棉絮的粉尘。
季阳忙抓起它,仔细检查有没有压伤。小黑滑溜溜的遛下了季阳的手,缠住了他的手臂,仰着头望着季阳,眼里蓄满了泪水。
季阳的心都疼了起来,轻柔地抚|摸小黑的脑袋:“对不起,疼不疼?”
“嘶嘶~”小黑大张着嘴巴吐信子,洁白的小牙也非常尖锐。
小蛇挺精神,肚子也没扁,应该没受伤吧。季阳松了口气。
麟墨坐了起来,被子从胸口滑落,露出了白皙胸膛,肩头一个带血的牙圈格外醒目。
麟墨怔了一怔,偏头看了眼肩旁,然后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着什么,迷茫地道:“疼。”
“噗!”季阳忙转身背对着麟墨,抱着小蛇继续找手机:“啊找到了,你快打回去,不知道经纪人睡了没。”
“哦。”麟墨听话的接过手机,打了过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季阳利索的套上睡衣,把小蛇往床上一丢,一瘸一拐地逃离了房间。
☆、第四十五章 短暂的分离
季阳在洗手间冷水洗了把脸,脑子清醒多了。
季阳刷了牙,悄悄走到洗手间门口,偷听麟墨的动静。麟墨确实在打电话,声音一板一眼的,听着有种莫名的呆萌。
季阳笑了笑,放轻脚步往厨房里走。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肚子都饿扁了。
季阳打开冰箱看了看,还有很多菜,便打算做顿丰盛的食物。
“阳阳。”身后突然响起麟墨的声音。
季阳心抖了抖,调整了下面部表情,笑容可掬的回首:“做什么?”
麟墨光着身子站在门口,一头华丽的黑发凌乱的散在胸前,无暇的脸庞表情略呆滞。
季阳不由得上下扫视了眼麟墨,着重关注下面沉甸甸的一坨物体。嗯,真有料。看见肩膀上的咬痕,脸上红了红,转过身继续切菜。
麟墨只是轻轻嗯了声,也不说话,就呆呆的看着季阳。
季阳切完了土豆,再回头,麟墨还看着他,才发现麟墨好像还没清醒。
季阳松了口气,大方道:“快去床上躺着去,我做好饭叫你。”
“哦。”麟墨应了声,乖乖的转身走了。
这么听话?季阳拿着刀走到门口探首往外看,麟墨果然进了卧室,然后关了灯。
季阳不由得在心里赞了声:真乖。
不一会儿,五菜一汤就新鲜出炉了。一海碗鸡块烧土豆,一盘爆炒猪肝,青椒肉丝,黄瓜火腿,还有一碗番茄蛋汤。
“吃饭了。”季阳一边上菜一边招呼。
厨房里已经收拾干净,季阳上碗菜就冲了冲手,拿了一套餐具出来。麟墨才白条条的姗姗来迟,睁着迷蒙的眼坐在餐桌上。
季阳也没说麟墨,回卧室拿了毛毯披在麟墨身上,然后坐在麟墨旁边。离近了仔细一看,麟墨两只眼角各搁着一坨眼屎,估计刚才又睡着了。
“小蛇呢?”季阳扒了扒麟墨的眼屎,放了一杯水在麟墨面前,“喝了水再吃饭。”然后朝卧室大喊:“小黑小白小青小粉,要吃饭的快出来!”
麟墨只是坐着,伸着脖子方便季阳给自己擦眼屎。
“嘶嘶~”
“嘶嘶~”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卧室门口游出了一条条颜色亮丽的蛇。才半个月大,它们已经比刚出壳时长了整整一倍,爬行也更加有力度了,俨然成为了一条普通成蛇的模样。
幼蛇们有的缠着椅子往上爬,最后爬到椅背上稳住身体。有的缠着桌腿往上爬,直接往采药进攻。
季阳忙捉住爬到桌上的幼蛇,把它们一一放在自己身边的椅背上,温柔地道:“你们先等会儿,菜凉一些了爸爸就喂你们。”
“嘶嘶~”
幼蛇们非常聪明,虽然着急,但也都知道刚出锅的食物很烫,因此都没没闹,都竖着脑袋等着。
麟墨也竖着脖子等着,不过他比幼蛇耐热,是长着嘴巴等着。
季阳:“……”
好吧,看来阿漠确实没没醒。季阳只好耐心的多喂了一只,只好这只大的别闹就行。
吃完饭,季阳问麟墨经纪人的事,麟墨老老实实的回答:“他说明天早上开拍了,他给我发了短信。”
“哦。”季阳见麟墨一脸呆萌的,也没多问,直接拿了麟墨的手机看。原来这个经纪人下午五点就发了短信过来,叫麟墨明天一定要在八点前赶到公司,今天出发到横店,准备拍摄。
横店?信息里这段话看起来好像要去很远的地方。
一家人吃完了整桌饭菜,季阳收拾完了饭桌,立即回房间打开电脑查了查横店,原来真是在外地。
阿漠恐怕还不知道这点,他会同意吗?
季阳担忧的看了眼麟墨。早上他该不会还这么呆吧,算了,先让他再睡一觉。
“阿漠,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隔壁房间写作业,待会儿过来叫你。”季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