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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可以听你的事情,我也希望能了解完全,所以其他的事情你决定就好了。不过,我需要给思瑜打个电话,让他们放心。”殷紫慕知道她不会再抗拒听那些事情,即使解决不了,那就当成故事去听就是了。想到了离开梁家的时候,梁思瑜一家人叮嘱她回电的事情,趁着声音还算安静,先将那一家人的心安抚好才是。
殷紫慕拿出白色的翻盖手机,按下设置好的快捷键,等着梁思瑜接听电话,电话被接起来了,不过接听电话的是凌素,殷紫慕问候了凌素,然后告诉对方她平安到达学校了,让凌素代为转告梁家其他人一声,不用再担心了,然后道了声再见,挂断了电话。
司徒梁宇看着殷紫慕不自然的说出谎话,心中觉得挺难过的,但是为了难得一次的可以倾诉心情以及可以拉近他与殷紫慕距离的机会,他选择听从自身内心中的自私的想法,对殷紫慕的愧疚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去弥补,整理好内心的想法,司徒梁宇启动车子,将车从路边开走,向着城区的方向出发,随着逐渐接近城区,夜色沉下来,而灯光则照亮了前方两个人正在前行的路。
在返回城区的路上,司徒梁宇和殷紫慕之间没有交谈,车内很平静,两个人平静的听着轿车发动机运转中发出的声音。
很快,司徒梁宇的车在城区的东北部的一家咖啡厅前面停下来,这个地区附近都是商业办公楼,看着眼前的咖啡厅外部给人一种很老旧的感觉,客人还没有踏进咖啡厅,心情就平复下来了,带着安静的心境踏入咖啡厅内。当踏进咖啡厅内,原本安静下来的心情变得愈加平和,柔和的橘色灯光照射着整个咖啡厅,让人觉得温暖,单一的灯光不是很亮,甚至觉得有些昏暗,但是所有的灯光四散开来,照的人心暖洋洋,觉得祥和。所有的座位之间都留有足够的个人空间,使得相邻的座位的人可以放心的和自己的朋友轻声交谈,不会让自己的谈话被相邻的人听去,也不会被相邻的人的交谈影响到这边的聊天,让来此休闲的人觉得很舒适。
殷紫慕等着司徒梁宇停好并将车子锁上,然后再进入咖啡厅。司徒梁宇锁好车子后,转身看见在咖啡厅门口等着他的殷紫慕,看着咖啡厅门外的灯光照在少女的身上,司徒梁宇觉得心中的轻松更深之前,他想也许以后的生活可以慢慢变好也说不定。
心中美好的想法并没有使他的脚步停止,他打开咖啡厅的大门,先进入咖啡厅内,然后并没有放开开门的手,等到殷紫慕进入之后才轻轻的带上门。来到咖啡厅的前台,和服务人员沟通,询问是否还有空闲的包厢,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之后点了一个靠里的包厢,然后带着殷紫慕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去到包间内。
司徒梁宇和殷紫慕坐下来,服务生拿出菜单,方便客人点餐。“紫慕,刚刚在舅舅家我见也吃多少,现在再点点东西吃吧,免得饿到。”
“我怎么样都可以,你点吧!”殷紫慕对于点餐一向不擅长,尤其到了这个她几乎没怎么光顾过的咖啡厅,更是不熟悉,所以她很从容的将决定权交给了司徒梁宇,她只要等着享用就好。
司徒梁宇很快就敲定了两个人的食物,一杯奶昔、一份绿茶饼是给殷紫慕点的,他自己点了一杯红酒,额外点了咖啡厅的中等的精美拼盘一份。服务生很快就将两个人的食物送上来了,然后带上包厢门,给两个人留下充足的四人空间。
司徒梁宇看着对面坐着的少女,心中慢慢的收拢,整理了之前他所说的事情,等着殷紫慕做好准备,然后继续说下去。
殷紫慕没有等到司徒梁宇的话,抬起头看过去,眼中带着疑问,司徒梁宇看懂了殷紫慕眼中的意思,伸手拿起一块绿茶饼递到殷紫慕的面前,“你吃,听我慢慢讲,好吗?”
殷紫慕看着司徒梁宇张合的嘴,看看递到眼前的绿茶饼,然后将绿茶饼接过来,小心的咬了一小口,再次看向司徒梁宇,就见他拔开红酒瓶塞,将红酒注入高脚杯,喝了一口,喉结一动,咽下红酒,然后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结婚到现在已是六七年了,我们几乎再也没有同住在一个房间,孩子是和她住在一起的,我在家中的卧室就是书房,那个留给客人的客房。我在家中是可有可无的。每次回去见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女儿,心中会觉得甜甜的,我和孩子都想亲近彼此,但是只要她出现,不用她说什么,我和孩子就会分开,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觉得我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孩子长这么大,我从没有带孩子看过病,没有到学校接过孩子一次,对孩子我亏欠的太多了”司徒梁宇说完这一段话,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对孩子的愧疚,殷紫慕能听出来,就像每次回家,她的爸爸妈妈说话中流露出的情绪一样,她体会得到,她没有接话,就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手中小小的绿茶饼。
“我不希望孩子因为我与她之间的淡漠而受到影响,可是生存在这样的家庭,孩子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小小的她很早就懂得看她妈妈的脸色,尽量避免因为她而引起我和她妈妈之间的争吵。看到这样懂事的女儿,我真的很心疼。”司徒梁宇的话中对孩子的疼惜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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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殷紫慕吃完手中的绿茶饼,伸手从桌子上放置的纸抽盒内拽了一张纸,擦掉手上的饼屑,啜了一口杯中的香草奶昔,听着司徒梁宇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诉说。
“不久以前,我终于有一次机会接孩子放学,这让我觉得开心不已,不过那天孩子却生病了,老师因为一时联络不到孩子的妈妈,通知我去将孩子带回家,带孩子去医院看医生。自那天起,孩子总是反反复复的发烧,身上还会偶尔出现出血点,一旦身体有破损,便会出血不止。经过多次的医学检查最终确诊患了白血病。也只是从孩子生病的那天起,我才和孩子有了更多的接触,孩子因为生病,在她的面前可以撒娇打诨的赖在我的跟前。我们父女二人得以亲近。”司徒梁宇边说着边将红酒慢慢地注满酒杯,就像要将他满心的感情灌满酒杯一样,待红酒倒得差不多了,将红酒瓶盖好,啜了口红酒,看了眼面前静坐着的殷紫慕,平静的倾听着,“孩子还小,医生建议寻找合适的配型,给孩子尽早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在找到合适的配型之前,只能进行较慢的化疗治疗。可是,就在我为孩子满心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我获知了我在接孩子的时候遍寻不到她的原因,也是多年来我们生活模式不正常的缘由。”
说话至此,司徒梁宇的话突然停止了,一口一口的那酸涩的红酒,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希望用酒抚平心中的愤怒,缓解心中的情绪,想说什么,但是似乎又有什么难以言说的,殷紫慕知道司徒梁宇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不会是太好的事情,她不知道还要继续听与否。
“吃点东西吧,别一直喝酒了,虽然红酒不像白酒那样醉人,况且之前在思瑜家中已经喝过不少酒了,即使想喝酒,也要多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免得伤了身”殷紫慕看着对面喝着酒的司徒梁宇,没有其他的话可劝解,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宽慰他。
司徒梁宇端着高脚杯窝进沙发内,殷紫慕劝了司徒梁宇之后,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也端起面前的奶昔慢慢的饮着,依靠着沙发靠背上,两个人相对无言,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似乎有都在酝酿着什么。
“对于我一直很是想疼宠的女儿,看到她如此这般的被病痛折磨,我自是心中难过,想到自己心头的孩子这样的痛苦,作为父亲的我恨不能亲身替代,可是病痛不能转移,我的心很痛的。”殷紫慕听到一阵压抑的哽咽之声,心中不免觉得悲凉,父爱一向这般的沉重啊。
“我找到孩子的主治医生,要求医生对我的血型和孩子的血型进行匹配检测,我纵然无法将孩子的病痛转移到我的身上,可是至少我能做些什么来帮助我的孩子,医生当时就应下了,并帮我取了样本,交到血液检测中心进行检测。”司徒梁宇在说这段事情的时候,语速是从未有过的缓慢,从中所体现出来的沉重的心情也是从未有过的,似乎有什么是难言启齿的。
“如果实在说不出来,就不要说了,人的一辈子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不是很好嘛。放过自己吧,何苦为难自己呢。”伸手从盘中拿起一块水果递给司徒梁宇,虽然希望能将未听完的话听完,但是看着眼前的人如此的为难,她难免觉得心中很是一阵纠结,未免失了听下去的心情和心气。
“事已至此,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成为了事实,还会怕我说嘛,终究已经这样,我说出来,只是希望有个人帮我分担一下我的心情罢了,因为考虑到孩子的病情的需要,孩子的主治医生很帮忙,我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那份结果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司徒梁宇说完缓了半天,才将话继续下去,“那份结果让我觉得是一份耻辱,我从未想过那个我一心想放在心头的女儿竟与我毫无半点血缘关系。”
听到这样的话,殷紫慕只觉得心中一紧,头中似乎被爆竹轰炸之后似的,只觉的眼前是黑黑的一片,“怎么会,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弄错了,不会的,如果不是你的孩子,怎么会六年毫无所知,这一点不现实的。你确定吗?”
“我也希望一切是假的,毕竟这个女儿是我在逐渐接受了父亲去世的这个事实时获得,在我失去一位亲人之际再多一位亲人的,我怎能不放在心头,我怎会不疼宠,我何尝希望是这般的结果呢,当我听到医生对我说出我和孩子的配型不符时,开始我只是觉得悲凉,当时但我结果那份结果时,我才觉得我的天地塌陷了,孩子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司徒梁宇说着话,手紧紧的握着高脚杯,只听“咔嚓”一声,那只高脚杯就在一瞬之间被他捏碎了。
当殷紫慕听到声音的时候,身体忍不住一抖,她不知道在与他没有联络的半年时间内,他经历了这般的事情,她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排解心中的那些苦闷的,“你的家人知道吗?你和他们说过吗?家人才是和你最亲近的,他们才会真正的帮你分担的,不是吗?”
“说,说什么,难道这样的结果我一个人承受还不够吗?他们有什么错,要被这样的打击。他们和我一样,在失去最重要的亲人,所以妮妮的出生对于我的家人是一种感情的寄托。我知道如果我说出来,他们会帮我分担,但是我怎么能将那份寄托亲手打破,我怎么能残忍的伤害我的家人,我一个人这般已是足够了。何苦还要徒增悲伤,孩子是无辜的,我的家人一旦得知事情的真相,他们伤心之余,对孩子难免会有不满之情。最初,我也不能接受,我不想见到孩子,有好几天的时间是能躲就躲的,不想也是不敢。但是当我知道孩子总会在疼痛的时候说想爸爸时,心疼的无以复加,毕竟那是我放在心上六年的孩子,何必呢,父母是谁不是孩子能选择的,现在孩子还生着病,尤其是白血病这样的病症,在患上之时,生死就在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