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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将“哈巴狗”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他冷冷地凝视我了我几秒:“没错,完成了这个项目,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14、他经历了什么?
史努比主题公园动工已经一个多月了,工地上尘土飞扬,即使每天弄得灰头土脸,可我依然第天坚守在这里,跟工程师们一起干活。
另外,我还有一个目的:寻找当年跳楼者。
直觉告诉我,那个跳楼者跟韩向东有直接的关系,陈师傅那天说遇到鬼,也许那个“鬼”就是韩向东。
他为什么会在夜晚的时候一个人来这里?为什么当我说这里有鬼的时候,反应这么强烈?他打我的那一巴掌,绝对是下了狠劲的。
“陈师傅,你什么时候把那个跳楼事件详细告诉我?”
“陈师傅,那个跳楼者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亲戚?”
“陈师傅……”
这一个月以来,只要一碰到陈师傅,我就追着他问,我就不信凭我的执着他会不告诉我。
“张小姐,当时上头给了封口费的,我不能说啊!”
“不,你一定要说,如果一直封口,那你的良心过得去吗?我打算以天际的名义给那个跳楼者的家属一些补偿,你告诉我,也算是为跳楼者做一些善事对不对?”
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在一次晚饭后,陈师傅悄悄地把我拉到一处城堡后面:“张小姐,我告诉你,那个跳楼者的名字叫任建树。”
任建树?
依然是左岸西餐厅,里面播放着悠扬的钢琴曲,是那首经典的,百听不厌的《卡农》。
“木木,你……第一次……这么主动约我哦!”
对面,那个芭比娃娃一样的姑娘笑得一脸纯洁。
我喝了一口咖啡,对她笑笑:“今天约你,是想向你了解一些韩总的事情。”
“向东?”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每次一提起韩向东她就像个孩子一样兴奋。
跟了韩向东,除了工作上的沟通,还有……在床上的沟通,所以我对他厌恶至极,很少去了解他的私生活。觉得除了工作,他的私生活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平时哥哥提向韩向东,我也是无远地避开,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你想……了解他什么?”
“他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对吧?”
“那当然……不然……我也不会是他的……未婚妻了。”
“你的父母,是他的亲生父母,还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们之间,哪一个身上流着韩家的血?”我问得很直白。
韩爱丽怔了怔,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佯装不经意:“好奇嘛,最近工作不太顺利,想多了解他,这样才能更好地工作啊。”
“我是真正姓韩的,向东哥……是领养的。”
我心头突然一震!
“那你回忆一下,他是什么到你家的?”我问。
“有……20年了吧,那时,我还小……我妈妈生了我……就不能生了,就……领了他回来……”
20年……领养……
20年前任建树跳楼,韩向东被领养。
任建树,会不会是韩向东的父亲?
我心里堵得慌,再也没有心思喝咖啡,也顾不了面前的芭比娃娃了,抓起包包就走了。
“哎……那个……木木……”韩爱丽在后面喊我,我假装没有听到。
韩向东,这个表面阴冷残酷冷峻的男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15、死磨硬泡
想要找到“任建树”这个人的资料,谈何容易。20年前互联网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新闻只能通过纸质的报纸来传播,但20年前的报纸恐怕找遍地球都找不到了。
网上就更没有这个人的只言片语了。
而陈师傅再也不肯透露半点消息给我了,也许当年的事情真的很严重。
没办法,只能看档案局有没有当年的资料了。
经过多方面的打听,我终于知道了我妈妈的一个闺蜜的女儿的男朋友在档案局上班,我去送了好几次大礼,死磨硬泡,人家才同意将档案借出来,不是借给我个人,而是以天际集团的名义。
接下来那几天,我天天在工地的临时办公室里研究那摞厚厚的档案,20年前的档案很多是手写的,纸张已经发黄了,字迹也已不清晰了,幸好资料很齐全,就连当时建筑队的人事资料都有。
后来,我终于看见了一份表格,是当时一支临时建筑队的档案备份,负责人:任建树。
任建树,1952年生,配偶刘芝,儿子任向东。
任向东?
看到这三个字,我整个人像是遭遇了一场闪电,正被华丽丽地从头辟到脚,瞬间懵了。
会不会……就是当年的韩向东?
这份表格有家庭住址和家庭电话,电话已经打不通了,而家庭住址是在深市的一个老城区。
那里前几年已经改造过一次,曾经的民房都被开发商收购了,现在是林立的商品房,那地址能打听到任建树吗?
我顾不上这么多了,按照上面的地址就找了过去。
任建树当年的地址是平安巷12号,现在平安巷还在,但早就不是当年的境况了。
那里如今是一大片住宅小区,怎么可能找得到任建树的住址?
虽然我的心已经凉了一半,但我还是想要查个水落石出,便在附近转了一圈。
直到看到小区背后有一条老街,我的眼睛亮了一下。
没准,在这里可以打听到呢。
我在老街溜达了一阵,这里有洗衣店,有修鞋的,也有卖早餐夜宵的。
深市最近这十年,外来人口鱼涌,本地人反而移民的移民,迁址的迁址,若要不是开口讲话,你绝对不知道哪些是原住居民。
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了一个开小卖部的老太太:“大妈,想打听个事,您知道任建树这个人吗?”
大妈扶了扶老花镜,不回答问题,反而是仔细地打量我:“你问这干什么?”
我笑了笑:“哦,没什么,就是想打听一下这个人,这人是我爸的朋友,20年没有联系了,我爸特想他,便叫我过来打听打听。”
大妈疑惑地问:“是吗?前几天也有人过来打听任建树。”
我吃了一惊,忙问:“是谁?”
“几个男的,不认识人。”
会是谁?
“那大妈您知道任树建吗?”为了争取大妈的好感,我在她的小卖部一下子买了几条昂贵的香烟,她自然高兴。
“知道,你别打听了,20年前就死了。”
我佯装吃了一惊,问:“怎么死的?”
“跳楼死的。”
“那他的妻子呢?我爸说他的妻子叫刘芝,还有一个儿子。”
“刘芝也死了,任建树死后,她没几个月也病死了,那孩子被福利院接走了。”
我更确定了。
韩向东无疑就是当年的任向东。
分明是我预想中的答案,可是,真的知道真相后,我竟然有些替韩向东心疼。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16、你今天不反抗?
软绵绵地回到工地,把那几条烟发给陈师傅们,一个人回到临时办公室,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任向东……韩向东……
韩向东……任向东……
看到那摞被我乱七八糟地堆放在办公桌上的档案,心更乱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些资料整理好,再归还给档案局。
我没注意到那堆档案的文件袋有些已经破损,冷不防,其中一份文案从档案里滑下来,正好掉在我的鞋子上面。
唉,要是我可以做主,我会给他们投资一批新的档案袋,省得增加我们的工作量。
就在我将那份文件捡起来的时候,一个名字突然跳进我的眼帘
建筑总负责人:张重山!
我手脚冰凉,一个站不稳,扑通地跌坐在了地上。
陈师傅说,当年任建树去找建筑负责人要钱,但是钱没要到,所以跳了楼!
因为没有要到钱,所以任建树跳了楼!
韩向东说,我恨你,恨你们全家!
你们一家人,就算死一千次也不足惜!
张重山,是我爸!
……
“张特助,你不在工地,早早地回来办公室,是不是一个月没有碰你,想我了?”
总裁办公室里,韩向东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玩味地看着我。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淡淡地映着他好看的脸,他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像天使刚刚睡醒的样子。
“恩……今天工地上没有什么事了,所以我早一点回来。”
我慢慢靠近他,对他笑了笑。
估计,这是四年来,我第一次主动对他笑。
他也愣了愣,但一会儿,表情又恢复了冷峻。
“韩总,史努比那边,今天为止,大部份废旧的建筑已经拆除,设计师明天就会把初稿拿过来让您过目……”
我先是例行公事地汇报公事。
韩向东已经从办公桌站了起来,慢慢地绕到我的身后,并且双手圈住了我的腰,因为腰是敏感部位,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在这间总裁办公室里,办公桌沙发地板,乃至窗台边,到处都有韩向东疯狂索要的情景。所以,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为什么,当我知道他的身世来历之后,我对他便有了怜悯,也有了愧疚。
“张特助,你今天不反抗?”他揉着我那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问道。
我“恩”了一声,反而主动抱住了他。
我说:“习惯了,你想干什么就干吧。”
这一个月以来,我一直呆在工地上,而他有没有别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是韩爱丽他应该会等到结婚后才碰她。
他的饥渴,加上我的主动,他这一次很疯狂。
我还对他第一次尝试了“吃香肠”。
从办公桌一直做到地板,再到沙发,我都前所未有的安静与配合……
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将我摁倒,捏过我的脸,恶狠狠地问:“为什么今天这么主动?”
我轻轻地推开他,在他脸上吻了吻,他从来不亲我的嘴,所以我也不敢亲他的嘴。
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向东!”
“你叫我什么?”我一向叫他“韩总”的,他很奇怪。
我加了一个字,缓缓道:“任向东”
17、韩总,饶了我
如此清晰的吐字,韩向东不可能听不清楚。
他表情僵住,盯着我看了几秒,从惊讶到愤怒。
像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他抓住我的衣领,狠狠地问:“你知道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
他把我往地上一扔:“难怪你今天这么主动,原来……原来你他的是知道了真相,心有愧疚,你现在明白了?不管我对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你罪有应得的,是不是?”
地板上铺着地毯,不像摔在地砖上那么痛。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字一句地说:“当年我爸是那次工程的负责人没错,但是当时他发不出钱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常来我家,应该知道我爸爸的为人,他不会把人逼到绝境的,当年的事一定是另有隐情的!”
韩向东狠狠地看向我:“另有隐情?这件事我查得非常清楚,绝不可能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