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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武试的那些官员一开始还在看热闹,而在看到这几个人后却是一个个急忙跑了过来,其中一个穿着官袍的官员对着那几人抱拳道:“原来是卦山派各位高人来了,余长老,今日可就劳烦您做这次武试的主考官了!”
这几人显然都是轻功极佳,当中一个老者对着那官员点了点头,道:“师门既然派我来协助今年的武试选拔,老夫自会尽心竭力,刘大人不必客气!”
说完,这老者又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正准备切磋的刑天两人,却是眉头微微皱起道:“这是怎么回事?”
“余长老,这是瓦金村和长桥村两个小辈在切磋武艺!”那个叫做刘大人的赶忙上前道,他虽是一方父母官,吃着大赵王朝的俸禄,但在卦山派面前,还是相当的恭敬有佳。
老者听罢点了点头,却是道:“让他们散了吧,武试马上就要开始,这种切磋能免则免,记住,不是只有好勇斗狠就可以通过武试的,对了,瓦金村的许江来了吗?”
老者声音不大,但却是可以贯彻全场,显然拥有极高的内功修为。
而内功,却是只有调息境以上的武者才能修炼。
听到这个卦山派的大人物口中喊出的名字,众人眼睛齐刷刷看向了瓦金村那一群年轻之辈,暗地里都在猜测这许江是何人。
便在这时,一身锦衣的许江一脸激动的向前几步,对着那老者扑通跪倒行礼。
“瓦金村许江拜见余长老!”
此刻许江是心中狂喜,显然这老者便是父亲口中那个余通海长老,也是表哥的授业恩师,此番自己有了这一座大靠山,通过武试拜入武门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那老者自然便是余通海,他眯着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许江,脸上笑意连连,显然对方这番大礼和恭谨程度让他十分受用,而且又因为对方的表哥是自己的弟子,倒是对这许江极为喜欢。
“恩,看你气息稳定,筋骨结实,如此年纪当中也算是天资不凡,起来吧,一会儿好好考,若是通过武试,我便收你为徒!”
这句话说的淡然无比,但在众人心中无疑于惊天响雷。
“什么?这许江竟然会被卦山派那长老如此看重,他究竟是什么来路?”
“鬼才知道,看来今年这瓦金村要出一个风云人物了,这余通海在卦山派虽然只是外门长老之一,但能被他收入门下,也是一步登天了。”
“你们不知,我却是知道这许江的表哥两年前通过武试拜入卦山派,便是投入了这余通海门下,有了这一层关系,自然是比我们要占了优势。”
“是啊是啊,如果是其他人即便是通过武试,也未必能拜入武门,更别说是卦山派这种大门派了!”
议论声起,大都是羡慕之声,许江此刻满面笑容,却是对着那余通海磕了几个头才起身,这番举动更是让余大长老心中欢喜。
有了这一件事,之前刑天和段明切磋的事情直接被人忘到了脑后,而且既然那余长老发话了,两人也没必要切磋了。
“哼,算你走运!”那长桥村的段明对着刑天冷哼一声,随后走了回去。
沐海风这边也招呼刑天回来,看着那边风光无限的许江却是叹了口气,显然即便是沐海风也知道,许江有十成把握能通过武试,而一旦通过武试,便是那余通海的门下弟子,到时候即便是自己也得对许江恭敬有佳。
不过对此沐海风也是看得开,自己教过的学生能有出息,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看着此刻风光的许江,刑天却是一脸淡然,只是他心中也是泛起一股难言的心思。那许江家大业大,竟然还有这一层关系,光是能直接拜卦山派一个外门长老为师,这已经是比在场所有人都要有优势了。
虽然自己也有把握通过武试,但到时候能不能拜入武门也是未知之数,更不用说是卦山派这种级别的武门了。
便在这时,刑天却是感觉到一股异样,随后扭头看去,却是看到人群中一个蓝衫汉子正在看着自己。
后者虽在人群中,但又超然于外,正待刑天要仔细看的时候,人影攒动,瞬间,那蓝衫汉子便消失无踪,仿佛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刑天心中骇然,看周围那些人竟然像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蓝衫汉子离去似的。只是刑天知道,武试的时候会有许多武门派人来观看,这样可以在武试之后挑选其中优秀的人收入门徒,或许,那蓝衫汉子也是某位武门前辈吧。
按下心中猜测,刑天缓步回到瓦金村年轻一辈人群中,听着吕蒙唠唠叨叨,等待着武试正式开始。
因为卦山派的地位超然,而在乌门镇这片区域中由是以其最为庞大,所以这一次武试,便是由卦山派为首。自然,也有许多其他武门小派前来观看,所以现场是越发的热闹。
等到骄阳从东山升起,今年的武试也正式开始。
刑天知道武试共分五关,所以很多人也称武试为‘过五关’,往年他因为先天不足,修为浅薄,连续三次在第一关就被淘汰,一方面说明刑天昔日修为实在是差极,而从另外一方面说,也可以看出这武试的严格。
第十八章武试开始
回想起往年参加武试的场景,刑天只能是无奈一笑。
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找到紫葫芦,没有治愈先天不足的毛病,所以无论是拳法修为还是身体素质都和同龄人相差甚远,自然当时的自己没法子通过第一关的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过今非昔比,今时今日的刑天早已经淬体成功,想要闯过这第一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很快,便有负责武试的官员将参加武试的人群引到了一片开阔地。这开阔地上放着许多石墩,上面镶有铁环,这些石墩大小不一,小的有人头大小,重达三十斤,而大的则是有如脸盆大小,一尺多高,却是重达百斤。
在一旁还有几个文书先生,摆着桌凳和笔墨纸砚,他们负责记录每一个考生的成绩。
“武试第一关,便是测试力道,正所谓练武先练力,没有一定的力量,要谈武道简直痴心妄想。一会儿叫到名字的上前来,举重物投掷,不足五丈者淘汰,过五丈者按其所选石墩的重量和投掷的远近论优劣!”
负责考核第一关的官员说罢,却马上开始安排测试。
来自附近十几个村子的考生被分作五组,分拨上前,自然有的是轻松过关,将石墩抛出五丈开外,而有的则是费尽全力,却是投出五丈之内,饮恨淘汰。
负责这第一关的考官此刻坐回座位上,喝了一口茶水暗自道:“往年这第一关便会刷下去两成,但若和后面的几关比起来这第一关却是又轻松得很了,只是不知道今年究竟有多少人能通过武试!”
想到这里,这位考官的目光又不自觉的移到瓦金村那群年轻人身上。
这一次武试还没开始,瓦金村便是出尽了风头,先是一个连续参加三次武试都在第一关被淘汰的废物考生刑天,而后又是一个被卦山派外门长老余通海看重,日后定能平步青云的许江,这两人都是来自瓦金村,自然这瓦金村不惹人注目都不行了。
“下一个,瓦金村,许江!”
负责记录的文书先生喊着名单上的名字,只是因为之前许江被余长老看重的事情,所以不少人都将目光移了过来。
此刻的许江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傲色,迈步走到场中,却是大喊一声,伸手就抓向那重达百斤的石墩。
“百斤石墩,除非是那些天生神力的体质,否则只有淬体境的武者才能抛出五丈,莫非这许江已经淬体成功?”
负责第一关测试的官员坐直了身子,仔细观看,说实话,他负责武试第一关已经不是头一次了,淬体成功的考生不是没有,但两三年才会出现一个。而一旦出现淬体境的考生,几乎百分之百会被武门收入门中当做宝贝一般培养。
除了测试考官,周围那些考生和各村的教武师傅也都是面露惊容,下一刻,许江将那石墩提起,用力抛出。
石墩飞出,落到了六丈之外,轰然砸在地上。
“百斤石墩,六丈距离,成绩优等!”负责记录成绩的文书先生也是错愕半响,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有考生可以将百斤石墩抛出五丈以外的。
只是惊讶归惊讶,之前这个叫做许江的考生被卦山派余长老看重的事他也是看在眼里,余长老在他眼里那可是真正的高人,能被这种高人放出话来要收入门徒,有这种表现便也在情理之中了。
于是许江在众人惊讶和羡慕的眼光中,向第二关测试所在的场地走去。
武试继续,吕蒙也在在之后将五十斤石墩丢出五丈开外,以中等的评定通过了第一关。
“下一个,瓦金村,刑天!”
文书先生开口喊道,而刑天也在许多人的瞩目中走了出来。
之前因为长桥村段明的挑衅,刑天连续三年在武试第一关就被淘汰的事情也是被众人周知,于是他一出场,竟然也引起了极大的关注,其程度丝毫不亚于许江。
这却是人们那种怪异的心里作祟,总喜欢见得别人比自己差,似乎见到比自己要差的人,就会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瞧,是这个废物!”
“可怜啊,他应该也快十五岁了,如此说来今年是他最后一次机会,通不过武试,便只能回家务农,老死田间。”
“是啊,刚才那个许江的确是天资非凡,都是一个村子中出来的,而这刑天和对方相比却是要差了太多!”
长桥村的那个段明,此刻也是刚刚通过第一关考验,和吕蒙一样,选择的是五十斤的石墩,却是丢到了七丈开外,成绩上等。
看到刑天上场,他却是止步看着,一脸讥笑,似乎要看看对方怎么出丑。
就见刑天直接走过去,停在了最小的石墩,也就是三十斤那种石墩前面站定,这个举动自然又是引来一阵刺耳的嘲笑和奚落。不过对于这种质疑,刑天以前听了太多,根本不为所动。
看着眼前三十斤的石墩,刑天脑海中浮现出过去三年的经历,连续三次,他都是在这第一关上铩羽而归,而他从没有将这种三十斤的石墩抛出五丈之外。
本来以他如今的实力,就是选择百斤石墩也是绰绰有余,但是这三十斤石墩,对于他来说有着另外一层含义。
那就是耻辱!
三年,都是这三十斤的石墩挡住了刑天的脚步,许多嘲笑,羞辱和绝望,都源自这一块石墩。
而今天,便是洗刷耻辱的时刻。
“选择的是三十斤的石墩吗?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只可惜即便是三十斤的石墩,要抛出五丈开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场外观看的一个黑须汉子冷笑着说道。
“那可未必,我觉得他能成功!”一个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黑须汉子便是吴天德,他扭头一看,他发现之前和自己打赌的那个蓝衫汉子又出现了,却是嘿嘿一笑,道:“原来是曲兄,怎么,之前咱们没有赌成,不如继续?”
“我也正有此意!”蓝衫汉子显然也是兴致正浓,于是两人竟然是真的各自取出一张银票,之后才将目光投向场内。
便在此刻,场中刑天伸手一把抓住三十斤石墩的铁环上,却是抡圆胳膊,将这石墩丢了出去。
没有大喝,省去了活动筋骨,直接抓起就丢,仿佛那不是石墩,而是一个沙包。
嗖!
石墩被高高抛起,划过一道曲线,随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那个地方,已然是场外了。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这石墩竟然被丢出了三十丈开外。
记录成绩的文书先生正待提笔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