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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犀利哥的话,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等华子站起来了,我立刻就开口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别碰这冰棺了,快跑吧。”
犀利哥出乎我意料的点了点头,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他说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哭声。
这哭声像是来自水底,又像是来自四面八方,此起彼伏,听得我心神不宁。
就在我惶惶不安间,这些女人的哭声中却突然响起一道阴冷的笑声,是一道低沉的老者的笑声。
我循着这笑声看了过去,很快就看到小白桥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老头,他佝偻着后背站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寻常老人,但我却格外的怕他,直觉告诉我,我们得罪的高人就是他,就是不知道他是人是鬼。
这老头慢慢张开了嘴,干瘪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没错,要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我刚才给了你们机会,是你们不珍惜,要怪就怪自己好奇心太重!”
而这老头刚说完,犀利哥却吃惊的看着他,开口道:“怎么是你?”
犀利哥似乎认识这老头,我忙小声问他这老头是谁,犀利哥说他就是附近那火葬场的守门大爷。
很快,这老头再次开口道:“世人都知道我只是个卑微的守门人,却不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我还是活体冰棺的守尸人!”
守尸人,看来那守尸鞋也是他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守护谁。
正想着呢,这老头就哞哞一笑,然后继续说道:“让你们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所以你们留不得。而你们胆敢打开冰棺,亵渎尊上,你们更是该死,去死吧!”
老头刚说完,犀利哥则豪气的甩了下长发,立刻回道:“想要我小爷的命,没那么容易!”
说完,犀利哥就动了,不过他刚迈了个脚,整个人突然就下降了下去,瞬间就只剩下了一个脑袋。
说实话,当时真的吓了我一跳,我以为犀利哥死了,被杀了就剩个头颅了。不过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他脚底下的泥土突然就松了,是我们脚底下的河岸成了淤泥,犀利哥陷进了淤泥里,就剩个脑袋露在外面了。
我跟华子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很快我们也陷进了这淤泥里,我想一定是那老头在作祟。
要命的是,刚陷进淤泥里,我突然感觉有双手抓住了我的脚,在将我往水里拖……
伴随着身后河里一道道女人的啼哭,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
☆、20 宋青瓷
当我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我就有点悲观了,我感觉今天可能逃不过这一劫了。
可抬眼一看,我发现犀利哥正疯狂的晃动着脑袋,哪怕淤泥已经淹没到了他的嘴边,他依旧玩命的挣扎着,就像一条疯狗。
然后我也跟着反抗了起来,还没到最后一步,我绝不能放弃。
可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操蛋,有时候我们再努力都无济于事。我越想要爬出这淤泥,就感觉自己越陷越深,很快就淹到了我下巴。
这个时候华子在一旁吼道:“日,好疼啊,不行了,我腿抽筋了,啥玩意在咬我啊!”
华子话音刚落,我也感觉自己的双腿猛的就绷紧了,刚才我以为有双手在抓我,现在看来可能不是手,因为这玩意还会咬人!
于是我就一动不动,倒不是我怕了,因为我越挣扎就会越快的沉下去。
这个时候我看到犀利哥的脑袋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不像是被拖进了淤泥了,更像是他自己给钻进去的。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犀利哥的脑袋再次冒了出来,此时就像一个泥球,而他的嘴里则咬住了三张符,原来是取符去了。
犀利哥一张嘴,其中两张符就分别飞到了我和华子的头顶,落到了我们脑袋上。
与此同时,犀利哥立刻就开口喝道:“小鸟凡,小胖子,莫慌,我们这是进入了灵磁场,说白了就是中了鬼给我们弄的幻象,这玩意跟鬼打墙差不多,我刚才试图破了它,却发现根本破不了,所以这不是普通的灵磁场,还夹着真实存在的鬼物在对付我们,也就是说除了幻象,真的有东西在咬我们,拖我们。”
犀利哥刚说完,我下意识的就瞥向了小白桥上的那老头,我发现一直冷笑的他突然面色一沉,很显然是被犀利哥给说中了。
所以我忙开口对犀利哥说道:“好,那你说我们现在咋办,先别解释这是啥了,先教我们出去啊!”
犀利哥立刻就开口道:“等会我们脑袋上的灵符一烧,幻象就会消失,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安全了,我们还要面临现实这一关,就是不知道现实里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在搞我们。我们先出了这淤泥的幻象吧,到时候能不能逃之夭夭,就听天由命了!”
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头顶响起嗤的一声响,是那灵符烧着了。
在灵符烧着的刹那,我看到不远处的华子和犀利哥脚底下的淤泥突然就不见了,他们还好端端的站在岸边呢。
然而……他们并不安全,我看到他们的脚踝上卷着一硕大的黑色长虫,定睛一看,居然是体型巨大的蚂蝗,尼玛,这青黑色的蚂蝗居然有差不多一米长,正一边拖着犀利哥和华子,一边疯狂的吸血呢,显然刚才就是这玩意在咬我们。
然后我下意识的就朝脚底下看了过去,这一看我就惊了,妈的,我和犀利哥他们不一样,他们在岸上,我却在河里,我想要游上来,可我脚底下的蚂蝗拖着我,不让我动。
这个时候,犀利哥用震惊的口吻开口道:“尼玛,好大的蚂蝗,得是要成精了啊,闻着这浓浓的腐臭味,怕是吃死人肉才长这么大的啊!”
一听犀利哥这么说,我就有点想吐了,一想到这硕大的蚂蝗肚子里,全是淹死的死人肉,我就一阵反胃。
很快,华子就掏出了手中的刀子,想要去刺这蚂蝗。
而犀利哥则猛的开口对华子说:“住手,你不要命啦?这蚂蝗是吃空心肉的,已经融入血液里了,它们的血液有极强的腐蚀性,你要是刺破了,保准腐蚀死你,比浓硫酸还厉害!”
见犀利哥这么说,华子的手就僵硬在了半空,有点不敢动了,然后他就开口问犀利哥,那现在到底咋整?
犀利哥将目光投向了小白桥上的老者,然后对他道:“今天是我们不对,不该擅闯此地,我们认错,我们也不会再打这活体冰棺的主意,也绝不会将忘尘河里有活体冰棺的消息说出去,您就大人有大量,让我们离开这里。”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浪荡不羁的犀利哥如此的低声下气,很显然这老者真的很厉害。
而顿了顿,犀利哥则再次对老者开口道:“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茅山王天霸,我想你可能有所耳闻,今天如若非要为难我们,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看来犀利哥还是有点名头的,当他自报了家门,那老者就皱了皱眉头,然后他扫视了一圈我们,突然将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当他看向我时,我分明的察觉到他的眼神里划过了一抹惊诧,也不知道他是在惊讶什么。
下一秒,他就开口说道:“好,我放你们走,不过我只放两个人,河里那小子必须死!”
我必须死,这下我彻底懵了,我寻思我招谁惹谁了啊?
犀利哥立刻开口道:“不行,都要走!”
而老者则阴森一笑,然后立刻就开口说:“由不得你说了算,这小子不能留,去死吧!”
当老者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华子和犀利哥脚脖子上那硕大的蚂蝗突然就自个弹到了空中,跟飞起来了似得,也不知道是要干啥。
下一秒,我就感觉自己的头顶好像黑压压的,我以为是这蚂蝗要落下来咬我了,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这两只蚂蝗落下来。
然后我下意识的就抬头看了过去,这一看差点吓得我把尿尿河里。
我看到头顶一米多高的地方,似乎站了个人,仔细一看,不是人,而是那件阴森的大红裙子。
此时这大红裙子飘在我的头顶,明明没人穿它,却鼓鼓的,原来是那两只蚂蝗钻进了裙子里,很快蚂蝗的脑袋就从领口处钻了出来,当时那画面格外的阴森,就好似一只双头的蚂蝗怪穿着这件红裙子似得。
突然,红裙子里传来一道尖锐的叫声,竟然是这两只蚂蝗发出来的!
下一秒,我就看到这两只蚂蝗一下子就被红裙子给压成了肉酱,与此同时,散发着浓烈腐臭味道的血水就从衣服里朝我的身上滴了下来。
看着这落下的血水,我暗道一声不好,心说完了,犀利哥说它有腐蚀性,我今个就算不死,怕是也要毁容了啊,我想要钻进水里,可发现自己却动弹不了丝毫。
这个时候犀利哥也惊叫道:“完了,这红裙是至阴之物,吃了死人肉的蚂蝗血本就是煞物,被阴物这么一祭,这阴煞血要是落到人身上,瞬间化为森然白骨!”
见犀利哥这么说,我整个人都快急晕了过去。
而犀利哥在疯狂的冲向我的同时,惶惶不安的开口对我道:“来不及了,完了,是我的错,小鸟凡,小爷我对不起你,每逢你的祭日,小爷我一定给你烧好多钱。”
犀利哥都这么说了,我整颗心都死了,虽然我不想死,但这就是命,心如死灰的我闭上了眼睛,等待死神的来临。
然而等了数秒,我也没感觉阴煞血落到我的身上,下意识的我就睁开了眼。
睁开眼之后我就惊了,我发现我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绣花的青色旗袍,撑着一把青色的伞。
是她!上次那个烧了我一万块的女人!
阴煞血被她的青伞挡住了,居然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挡住了!
她半蹲在岸边,朝我伸出了手,要拉我上岸。
而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她是那样的漂亮,那温婉清冷的气质我都没发找词语来形容,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我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温润如玉,而她轻轻的一拉,我就从水里上了岸。
这个时候,小白桥上的老者立刻喝道:“大胆,谁让你坏老夫的事的!”
青衣女子没有理会这老者,于是那老者继续喝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不想死的话,就快滚。”
青衣女子依旧没有回应那老头,而是淡淡的看向我,对我说:“看够了没?还不逃命去?”
我一阵尴尬,忙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那老头感觉自己的脸挂不住了,他从小白桥上冲了过来,边冲边怒道:“哪来的娘们,你到底想干嘛?”
她风轻云淡的开口道:“我要带他走。”
老头冷哼一声,说:“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
她朱唇轻启,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叫宋青瓷。”
当她刚说完这几个字,我看到那奔跑的老者突然身体一僵,僵硬的站在了那里。
☆、21 舌头
宋青瓷。
一个如诗般的名字,我觉得也只有这样的名字才配得上她。可偏偏就是如此一个清新典雅的名字,却震得先前张狂的老头望而却步,我觉得这女人一定比她的名字更像是一个谜。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我偷偷看向她,看着她那精致的侧脸,我就有点面红耳赤,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去看一个女人。
很快,那停下步子的老头就看向青瓷,小心翼翼的说道:“南青瓷,北琉璃。你是养魂宗宗主的女儿宋青瓷?”
当老头说完,我却瞥到宋青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她才冷冷的说道:“养魂宗是养魂宗,我宋青瓷是宋青瓷。你要杀他,那么就出手吧。”
说完,宋青瓷就轻轻往前探了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她轻轻的合上了那把青伞,但我却感觉她打开了杀机,她真的在保我。
这个时候那老头嘿嘿一笑,先是朝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