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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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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横让蝶笑花给云蕙进行的特训,也确实很有效。云蕙在被鞭打时摆出的姿态,都很能激发施暴者的狼性。最后她成功的把自己送到了太子面前。春荣宴上,太子醉了,她找到机会诱使太子自掘坟墓。最后,她只要往水里一跳就行了。水流会把她冲下去的。都安排好了,会有人发现她的。
    一切都如谢小横的计划。为了给皇家找回体面,她必须得到安置。
    这时候,福老爷就出场了。
    早在牺牲福珞时,谢小横就对福老爷说,也许可以还他一个更尊贵的女儿。
    其实是谢小横需要这么一个父亲,来安置云蕙。时机凑巧,大家各取所需。
    福老爷就认了云蕙作他的女儿。
    这么着,云蕙不再是西边某城某破落官员的女儿,而是南边某城某殷实老爷的女儿了。女人在官方是不配有名儿的,只有某某氏这个身份。父亲与籍贯变了之后,云蕙摇身一变而为另一个人。在官方的文件里,这就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位女子了。
    这位新的女子,就得以与胡侍中撇清关系,嫁给了大皇子。
    毕竟不是太子妃了。谢小横一开始就跟她说清楚,做到这个地步,太子已经是不可能的了。L

☆、第五章 水晶粘土框

第五章
    云蕙觉得没关系。总之大皇子这个血缘在,是跑不掉的。大皇妃这个头衔听起来已经够好了。尤其对一个本来要被处死的庶女来说。云蕙已经很知足了。
    只要她善于经营,说不定有一天……还可以报复云舟呢?云蕙想到这里,纵然满身伤痛,仍然笑得比蜜还甜。
    她听着谢小横的指令,咬牙走到这一步,不仅仅是求荣华富贵,更是为了报仇。
    荣华富贵当然是好的,但驱使人前进的最强劲动力,往往更多的来自于恨。
    很遗憾,尽管很多书上说爱比恨有力,但实际上,对很多人来说,恨比爱更能给他们力量。
    云蕙深恨云舟。
    她把自己一切受苦,都归结于云舟的利用与背叛。她若不报复,寝食难安。
    谢小横又是绝不会答应帮她报复云舟的,只道:你帮我做这件事,我送你到这个位置,若你自己经营得法,要做点什么,只要不影响大局,我就不干涉了。
    云蕙表示已经很满意。
    倒是不久前的太子、如今的大皇子,对此婚事非常不满意。他觉得自己被屈配了、被侮辱了。他气噎胸膛!
    崔珩明白的告诉他:就是惩罚你的!不然怎么着?你犯下这么大的事,不把你关到牢里算轻的!就说这姑娘是伺候你的,给你们正名份,那还能挽回一点面子。
    大皇子弱弱的表示,那不是侍妾就可以了吗……
    崔珩怒:怎么着你还想留着皇后的位置祸害哪家姑娘?告诉你,这么对付你都算轻的了!
    大皇子嘴里像被塞了一双臭袜子。
    他郁闷的跟云蕙结发去了。崔珩等着林姑娘送上门。七王爷则与余和瞬一起驻车在洞天福地的一扇门前。门里一群小黑人儿跑出来迎接贵客,皮肤都像上好的墨块那么黑,闪着动人的光泽。掌心是粉红色的,头发浓密髦曲,用无数美丽珠子贴着头皮束成小辫儿,俯地深深作礼,用自己的脊背作贵客下车的踏板。
    又有一群小棕人儿跑出来,皮肤都像烘烤得宜的蜜糖那么金棕,闪着迷人的光泽。嘴唇娇滴滴的嘟着。头发也浓密髦曲,打成长长的辫子搭在两肩,轻快的行礼。搀扶贵客下车。
    小黑人儿推着车、小棕人儿挽着马缰,照顾走了贵客的车马与下人。又一群小白人儿迎上来,皮肤都像新挤出的牛奶那么白,闪着诱人的光泽。瞳仁天真的蓝,头发光滑灿然的披撒着。像散开了一片金丝。他们用生硬的汉语,欢快的告诉七王爷:“爷来得真巧!邵家香言新熟了!”
    邵家本是一个普通的农家,自己会酿酒。被酒中伯乐慧眼发掘之后,他家的酒就成了这里的私供。邵老头也不用再种田了。
    邵家的酒好到什么程度呢?就说太子春荣宴上的“小瑞庭”罢!带了个“小”字。就已经多了不起似的。而真正的瑞庭春在内廷发赏时,七王爷也在场,分一瓯饮。也是尽欢,回头私底下说。瑞庭春之好,有如青楼红倌,艳烈逼人,但午夜阑珊后,还是不如自家解语小鬟,扶回家中,款款宽衣解带,窗前微语、袖底生香,这便是邵家香言。
    当下七王爷一听这话,又是欢喜,又疑道:“这样早?不是哄我罢!”
    余和瞬是不好多饮的。他也不爱饮。七王爷既议论酒事,此地管事怎能让他寂寞?早有七八个姑娘过来,都美丽婀娜,体态婷婷,手里拿着水晶和粘土,邀请余和瞬跟她们一起去,做一件很好玩的事。
    酒管事则忙忙的迎来,上前就抱住七王爷的靴子,仰面对七王爷笑道:“今年熟得早,刚来,坛子封都刚拍开,已验过了,正要差人报知王爷府上,可巧的王爷来了。”
    七王爷开心管开心,还要逗他:“不尽不实!我来了便可巧熟了。我要不来,大概就没有我的份了罢!”
    “王爷真是爱打趣儿!纵有多少人盯着这个,咱们东家还不给王爷备着?”管事甜言蜜语。
    七王爷却虎起了脸:“一派胡言,我要不在,你们就把香言酒干放着?太也糟蹋东西!”
    原来邵家香言虽然好,却还有个麻烦之处,那便是搁不得。酒之为物,多半如仇恨,越陈越烈,难得邵家香言,却如豆蔻情怀,一放即须折,搁久便苍凉了,说句俏皮话,那便不成香言,竟化作了怨语。
    七王爷实在是个惜物的,自己要是喝不上,也不忍心它放坏了。
    管事嘻皮笑脸道:“虽给王爷备着,却不是干等。咱们虽然笨拙,也知道给谁送过去,就跟给王爷尽孝心一样了。”
    七王爷扯了扯嘴角,作势要踹他:“偏你们机灵!”
    管事又给七王爷打了个躬,端着笑脸殷勤问,“王爷是要这会儿饮,还是等入夜了再暖上来?”
    “现在就上来!省得被其他馋猫惦记去了。”七王爷道。
    余和瞬则已经跟美丽的姑娘们玩了起来。姑娘们用她们手里那些彩色的水晶,迎着光,光透过水晶照到地上,就现出了不同颜色。每选定一种颜色,便可以嵌进粘土的框中。一块块粘土合在一起,他们很快有了一板水晶,阳光透过,在地上撞出纷碎的色泽,如奇魅的花。
    花瓣绵延伸展开始。姑娘们摩挲着水晶,也摩挲着余和瞬,欣赏而赞扬他,仿佛他是一块最美的水晶。
    余和瞬眼睛像孩子一样发亮,笑容朗朗。七王爷遗憾的看着他:在这种场合,他的笑容是太明朗了,这么多美丽姑娘依偎着他,他神情仍然如同泥土一样朴实、树叶间的阳光一样自然。玉臂朱唇、耳鬓厮摩,他连一点青春期男性应有的反应都没有。
    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哪!余府的世子。朝廷边关的年轻栋梁。余夫人放任他到这桃源窟来,就是希望也许这里的妖姬能帮助他在*上觉醒。可是终于也没有用。
    七王爷有时候想,说不定余和瞬前世也有什么人?那个人也像烟花一样绽放而消失了。于是余和瞬也沉寂下来,再也不能爱上别人。比七王爷还彻底。七王爷还不断找着替代。余和瞬却成了彻头彻尾的白痴。
    这也只是七王爷乱想而已。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看着余和瞬拼着水晶板。余和瞬倒是真喜欢玩这游戏,七王爷则宁愿在旁边看着,等着他的酒。这里的侍从并且另会有他喜欢的事拿来给他消遣,他非常笃定。但这次,其他侍从没上来,只有管事回来了,而且神态很奇怪。他道:“爷,有那么件怪事,你也许想看看?”
    七王爷看着他恭恭敬敬垂在两边的手。这两只手,本来也该是高举着的,把邵家香言托上来。为什么酒还没来呢?
    “出了什么怪事了?”七王爷问。
    “爷恕罪!”管事跪禀,“小人笨口拙舌,实在说不出来。”
    也许是故弄玄虚。在这个神秘的桃源欢场里,还要故弄玄虚,说明事情真的非常非常特别了。
    非常特别的事情,往往也就是非常好玩的事情。
    七王爷来了兴致:“好!那就跟你走一遭!”
    管事领着七王爷一路往前,到那馥佩房,倒是厨房中的一间,从来只炊作冷热糕点,并无油烟气,只一脉香甜。这一脉香甜中,又有什么气息……
    像是纯洁可爱小女孩子中,簇拥出个天仙,这天仙且勾起人的邪念来,勾着人口腹之欲,越美,就越是邪,似罂栗花。
    七王爷一乐:邵家香言可当真熟了!
    很快他的神情紧张了,一把揪住管事,问:“难道她来了?!”
    这个“她”是谁,不用明说。普天下谁还敢跟七王爷抢酒!
    呃,当然了,七王爷也不是天下最大的。还有皇帝、太后压着他。但这两位也不会跟他抢酒不是?这两位真要抢,不用动手,七王爷就乖乖替他们满上了。
    唯一一个配跟他抢、而且能跟他抢的,虽然是个“她”,这里上下都都得管她叫“爷”,因为是她坚持的。
    她也是大陵皇朝恐怕唯一一个敢着男装、还在御前都这么穿着的姑娘。
    去年,七王爷就痛心疾首的记得,他来饮酒时,酒娘笑道:“澈爷真跟王爷约好了似的,刚才也来了,到就问这酒,那时酒坛刚送进院中来呢,就请澈爷等着,须拿到后头倾出一壶来给他烫下,若非王爷见召,奴婢现在本给澈爷烫酒了……哎?”
    七王爷跳了起来:“喂,这酒怎么可以给他喝?给他喝不如给牛喝啊!他完全不知酒味啊!”气得顿足,“偏偏要装得自己多能喝一样,作孽!”
    “作孽作孽。”余和瞬当时也有旁边,开开心心跟着摇头。
    “快跟我一起把那缸酒占了,不要给他了!”七王爷拉余和瞬。
    余和瞬呆了呆:“七爷。澈姐会哭耶?”
    “你见过澈爷哭过吗?”七王爷怒道。
    “娘叫我不准把他叫爷。”余和瞬苦着脸,“他是姑娘家。不能欺负姑娘家。姑娘家会哭的。”L

☆、第七章 女人打架

这会儿接了七王爷的令,余和瞬估了估这缸子,心想一缸子水也轻不了啊,手上给多了点儿力道,不想这缸子轻飘飘的像里头塞了稻草,一举就举太高了。
    缸子一举高,里头晃荡了一下,不是液体的那种晃荡,倒像什么动物在里面不安的动了动。
    一边动,一边还发出声音来:“咿唔……”
    介乎痛苦**与发春*之间。介乎人和狐狸精之间。
    余和瞬手一抖,差点没把酒缸掉下来!七王爷脸皮也抽紧了,指挥他:“放下来,轻点,慢点!”
    余和瞬依言而为,不过力气摆在这里,放到地上时还是“咣”了一声,酒坛子里又传来一声“嘤唔”,似乎颇有些埋怨。
    七王爷抓了抓头,又抓了抓头:“这个,不像刺客吧?”
    余和瞬的表情则很开心:“好玩的?”还以为是这里给他们准备的惊喜。
    这里有时候是会干这种出人不意、讨人喜欢的事儿,不过……七王爷摸着下巴,犹豫难决,给余和瞬下令:“打开看看?”
    余和瞬看到里面有一个女人、一个男人。
    那女人很好看,身材合度,头发那么长、那么美,微醉的合着双眼,双眉秀如新月,睫毛下眸光流动,纵然这样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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