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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隐点点头,然后跟他一起继续往里面走。
在来到那条长长的苏州园林式设计的走廊时。直子满脸惊喜地观看着那些假山、亭子跟池塘里的锦鲤。
这时雷隐对张明羽说:“这位是我地未婚妻,名叫长谷直子。直子,他是中华楼的经理,叫张明羽,是一名中国留学生,不过就要毕业了。”
直子向他行了个礼说:“你们,张先生,辛苦你了。”
虽然惊艳于直子地容貌,但是张明羽不敢怠慢,连忙跟着行礼说:“你好,长谷小姐。”
雷隐对张明羽说:“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们了。对了,狂刀在吗?”
张明羽回答道:“这时候的话,狂先生应该在办公楼的楼顶。”
雷隐知道那个武痴一定又在楼顶上面练功,“我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那我先走了。”说完,他向直子行了个礼,这才转身离去。
等他离开后,雷隐对直子说:“想继续看吗?”
“嗯。”直子略带兴奋地点了点头。
雷隐笑了笑,挽着她继续向前走。
在大致参观完了整个中华城跟中华楼后,雷隐带她来到了自己地办公室。
把一罐汽水打开递给她后,雷隐问:“喜欢这里吗?”
直子点点头说:“这里真的很漂亮。虽然在电视上面看过广告,可是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我真的想不到中华城是你开的。你呀,究竟还想瞒我瞒多久?”
看到她娇嗔年表情,雷隐微笑起来,然后伸手把她地头揽到自己肩膀上说:“我想等中华城上了轨道之后才给你一个惊喜。怎么样,做老板娘的心情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复杂?”
直子浅笑说:“怪不得你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恶,竟然把我瞒得这么久。”
雷隐说:“其实在我认识的人当中,你是最早知道的一个。前田跟妈妈他们也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不仅是他们,除了中楼城里面的高级管理人员外,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是这里的老板,因为我不想被那闲杂人烦到,所以才一直保持低调。你也要帮我保守秘密。”
“我知道了。”直子点了点头。
这时,雷隐忽然露出奇怪的笑容说:“有样东西我要送给你。”
看到他的笑容,直子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在一个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后,雷隐拿着一件东西走了过来。
直子一看他手上地东西,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原来他手上拿着的是一件旗袍。不用说,他一定又想自己穿给他看了。
雷隐以捉狭的眼神看着她,“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想怎么样了。”
直子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他一眼。
雷隐有点得意地走过来说:“快穿上给我看看。”
“在这里穿?”直子有点惶恐地看着他。
果然,她看到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等回去再穿好吗?我怕有人进来。”直子哀求道。
“放心吧,我已经锁上门了。而且这时候除了张明羽以外。不会有其他人来找我的,听话,快穿上它给我看看。”
看到他眼中热切的眼神,直子不想扫他的兴致,只好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面红耳赤地解着自己裙子上地钮扣。
雷隐安静地欣赏着她以羞涩而动人地姿态慢慢将身上的连衣裙慢慢褪下,露出了里面那具被单薄内衣所覆盖着的性感女体。
虽然是第一次穿旗袍,但是由于旗袍并不像和服穿起来那样复杂,所以直子很快就掌握了穿着的要领,没过多久就没那身旗袍穿好了。
当她细心地整理了一下之后。她转过身脸红红地问:“雷,好看吗?”
雷隐没出声。而是以一种令她觉得全身发烫的灼热眼神从上往下仔细打量着她。
当她被看得越来越不处在的时候,雷隐忽然站起来,然后把她拉到衣柜的镜子前面。
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旗袍的自己,直子脸色变得更红,但是眼中却露出一种奇异的神采。
跟日本和服比起来,旗袍更能勾勒出女性地曲线,所以如果身材不好的女性,是根本不敢穿旗袍地。
只见那一身平贴而顺畅的光面布料把镜子中的女性那完美的曲线表现得淋漓尽致。在胸腹等部位,一只用金线手工织绣的凤凰栩栩如生。而在裙摆地开叉处,一双滑如凝脂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撩人心弦。这一切,令直子自己也觉得心跳加速起来。
“喜欢吗?”雷隐从后面抱住她细细的腰身问道。
“雷,这条裙子真的很美呀。”直子细细地抚摸着那只欲然若飞的凤凰。
雷隐微笑说:“刚刚你还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女人果然是一种善变的生物。不过你起来真的很美,很少有女人可以穿着这么漂亮。今晚我们会在这里吃晚饭,到时我顺便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不过那家伙是个老粗,虽然粗话连篇,但人倒没什么。”
听他这么说,直子奇怪地问:“他是你朋友吗?”
“我跟他的关系很复杂,可以说是朋友也可以说是对手。不过能再见到他,我也觉得很高兴。”
直子看到他的笑容,也跟着轻笑起来。
过了一会,雷隐忽然神情有点奇怪地说:“直子,有件事我要你帮一下忙。”
“什么事?”
雷隐把她拦腰抱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
直子搂着他的脖子,把头轻轻地靠在他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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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学长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留美有点担心地说。
“放心吧,他说九点钟就回来,应该差不多了。”和美有点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
剑道少女点点头,然后继续看电视。
过了一会,门铃忽然响了。和美立刻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当她打开门后,看到果然是雷隐,脸上露出了笑容。
可是突然间,她的笑容停止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哥哥,你为什么……”和美以不敢相信地眼神看着他。
雷隐摇摇头,然后慢慢走了进来。
当雷隐走进大厅后,剑道少女顿时开心地说:“学长你回来了。”
雷隐点点头说:“我回来了。”
留美正要继续说话,忽然,她看到一个十分美丽的女性跟着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女性,留美不禁好奇地问:“学生,这位小姐是谁?”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雷隐沉声说:“留美,我给我介绍一下,她叫长谷直子,是我的未婚妻。”
正文 第267章 痛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和美突然停下来以一种似忧似怨的眼神看着他。
沉默了一下,雷隐说:“和美,好好照顾她。”
和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跑出了门口,去追逐那个悲伤的少女。
轻轻地把门关好后,直子缓步向坐在沙发上的爱人走了过来。
走到他面前后,直子一句话没说,慢慢地跪坐在他的脚边,接着把头枕在他的膝盖上。
将毫地焦点的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后,雷隐轻轻地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
过了一会,雷隐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话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搂着她柔软的身体说:“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嗯。”直子小声应了一下,然后把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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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约定地点后,雷隐见到了早已在那里等候着的和美,而同一时间,和美也已经见到了他。
这时,和美以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向自己慢慢起来。
当他来到她面前后,和美一眨不眨地紧紧看着她。
此时的雷隐也十分严肃地看着她。
一时间,两人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相互瞪着对方。
可是就在这时,雷隐忽然伸出两只手掐住她的两边脸颊,然后向外拉了一下。
和美“噗”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轻轻打了一下他地手笑骂道:“可恶,一点也不正经。”
雷隐转身背靠在她旁边的栏杆上没好气地说:“拜托,你以为现在是黑社会谈判呀,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干什么呀?”
和美直到他面前瞪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本来有一会子的话想要骂你的,可是一看到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才是最令人生气的地方。”
雷隐沉默,过了一会才说:“那小鬼现在怎么样?”
和美怪声怪气地说:“你说哪个小鬼?”
“和美。”
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和美叹了口气说:“很糟。她已经有好几天没上课了。整个人都消瘦了很多,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
雷隐再次沉默不语。
注视着他的表情,和美说:“哥哥,你去看看她好吗?”
雷隐摇摇头说:“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如果现在去见她的话,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这也是我这几天来刻意不留在公寓里地原因。”
和美忽然激动地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生病都不管吗?哥哥。你知道吗?留美她真的很傻。她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只会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表露出来。可是我跟小静都知道,当她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会因为怕我们听到而盖着被子哭 。每次我听到她拼命压抑着的哭声,都会觉得很难受。”
雷隐转身看着远方的景色,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也许,她跟我认识本来就是一件错事。”
和美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雷隐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正紧紧地依偎着自己。
带着一丝迟疑,带着一丝期盼。和美低声说:“哥哥,如果……直子老师她不介意地话。你愿意接受留美吗?”
雷隐苦笑,“和美,你认为这样对留美跟直子公平吗”
和美沉默。
过了一会,她再次低声问:“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什么?”
和美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说:“哥哥,你真地舍得吗?”
雷隐回视着她的眼睛,久久都没有出声。
良久,他再次转身看着前方的景色说:“留美很幸运,因为有你在身边照顾她。和美,教好如何振作起来,她做得到的。”
和美没再问下去,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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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的时候,狂刀突然弯下腰吐了起来。
雷隐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大声笑起来,“真是活该,不能喝就死命地喝,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刀酒双绝吗?”
狂刀好不容易才扶着路边的路灯柱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他就大骂道:“老子地酒量再逊也比你这混蛋好。贼他娘的,想当年老子就是喝上十斤脸都不红一下,没想到现在喝了一瓶不到就变副德性,真他妈混帐。”
同样已经有了五、六醉意地雷隐靠在路边的围墙上说;“还提以前的事做什么?那些记得你的人现在连骨头都变成灰了。要啤酒吗?还剩最后两罐了。”
“废话,当然要了。”
“他奶奶的,你这混蛋就是五行欠扁。”不满他态度地雷隐一边骂一边把其中一罐啤酒扔了过去。
狂刀接过啤酒后,连擦都不擦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为什么突然找我出来喝酒?”
“为了庆祝你上官上任呀。”雷隐一边大笑一边也跟坐下来。
狂刀大怒,“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雷隐摆摆手说:‘换一句吧,老是说这句,你不烦我也烦了。不过老狂呀,有时还真羡慕你呀。只要有酒喝、有架打就够了,不用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狂刀不屑的说:“我就说为什么突然找我出来喝酒,原来是为了女人地事。想不到你这个千年老鬼也有头痛的时候。”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此话何解?”雷隐有点惊讶于这个老粗的直觉之准。
“切,老子虽然对女人没兴趣,可是活了这么多年,就是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