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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莫邪见她如此偷偷摸摸,必定没有好事。
“清和那日受伤严重吗?”
干将此时也从干将剑里出来,莫邪连忙捂住她的嘴,“没事,我们只是叙叙旧。”
莫邪带她出去后,道:“干将还在这里,不要这么大声,他要是告诉主人,看你还红杏出墙!”
“什么红杏出墙!我就是担心清和的伤口而已。”
“那你干嘛这么鬼鬼祟祟?”
“我这不是怕紫胤吃醋嘛!”胧月无辜道。
“主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气吧?”莫邪也有些中气不足。
“那你还躲着干将!”
“是男人多少有些在意,万一干将怕你带坏我了。。。”
“你!我这分明是关心下昔日朋友!”
“好了,我知你何意,南熏真人已为清和服用丹药,我们离开时,他已无大碍。”莫邪打量了她一眼道:“你自己丈夫受伤了你都不着急,怎么对清和真人如此上心。”
胧月叹气道:“谁说我不着急,紫胤他修为之深,一般人又伤不了他,而清和,那日,其实结界早已被打开,倒是他与阴魔宫主打斗许久,却并未告知我,他一直在背后默默的保护我,而我,却什么也给不了他,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将他视为朋友,知己,或许我的良心才会好受些。”
☆、怨灵
莫邪听闻她所说后,犹豫了片刻:“对了,清和让我将此信递给你。”
胧月拆开信封,上面写了短短几个字:“防范龙三。”
莫邪见她脸色有些不对,“怎么了?”
“龙三公主有问题。”
“她不是回南海了吗?况且与我们相隔千里。”
“正是因为她回南海了,所以她才有问题。”
莫邪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此事要不要禀告主人?”
“南海一事还未结束,四夫人极其重视地位,此事危及于她,她一定会想办法自救,才三番两次抓我去南海,无论如何,我们终会与她相见。”
“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小心被主人发现了,快些回去吧。”
莫邪的好心提醒,让胧月气不打一处来,“我又没什么!”
“好了,好了,你是没什么,只怕你肚子那位已经快要被你折腾坏了!”
胧月揉了揉肚子,“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当胧月蹑手蹑脚的回到临天阁时,见紫胤还在疗伤,隔绝五识,拍了拍胸口,那应该没事,走了几步,见他还没有动静,索性回到房间躺了下去,后背似乎有些东西,她随意的拿了起来,是条尾巴,是龙尾,“啊!”
胧月吓得尖叫了起来,阴魔宫主来过?一定是他,这个人令她不寒而栗,心里有些发憷,他又想干什么?瞬间大脑逐渐变得空白,隐约可以感受到她额头上的冷汗,摸着全身的伤口,瘫坐在床上,望着地上的蛇尾许久不敢做声,这又是谁的龙尾?
突然,地上的龙尾在地上抖动了两下,隐约从肉里挤出了一个贝壳,听到那熟悉的恐怖之声,“你们不但声音像,尾巴也很相像,哈哈哈哈哈。”那刺耳的奸笑声不断的回荡在临天阁,阴寒的魔气打搅了紫胤疗伤,察觉动静,向房间走去,看了眼地上的龙尾,已经了然,指尖轻轻的弹动,蓝色的仙气逐渐将四周的魔音消除,走了过去,“胧儿。”
“要不你把我封印起来吧,或者找株仙草让我长眠也行,求求你了,我害怕。”胧月现在甚至有些想念家乡,这里太恐怖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魔,怎么这样来去无踪。
“别怕。”他淡淡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让她感到温暖,窝心。
“现在,清和被救出来了,干将莫邪也出来了,不如想办法回我家乡吧,那里没有这么恐怖,没有这么多杀戮,也不用降妖除魔,一切都那么安宁,好不好?”胧月乞求道。
近段时间她确实太累了,自打她来到这里,魔沼之事她已筋疲力尽,阴魔宫主更是魔法高深,她承受的压力太大,然而自己亏欠她的,伤害她的,也实在是太多,“一切皆有定数,与其逃避,不如坦然面对。”他握紧她的手,告诉她,他始终都会在她身边。
靠他吗?在他心中,承载了太多的责任,太多人的生死,否则那日自己也不会受到□□,因为他的处事,胧月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确对得起所有人,总是牺牲自己,周全别人,若真再遇到昔日声东击西之事,只怕他牺牲了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和他人受到伤害,在他心中,一人性命与千万人性命并无不同,然而自己在他心目中,唯一与他人不同之处,就是亲近了一点而已,有些时候,唯有靠自己才能保全自身,女人不能总是依附男人而活,胧月想到这里抽出了手,“恩。”她的思想他未必能接受,但是她也无需去讲道理。
紫胤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诧异,再看她眼神刚强,试探着喊了句,“胧儿?”
“你说的对,我不能总是逃避。”
“你能明白便好。”紫胤见她脸色已经煞白,欲要为她输些仙气,令她更是来气,被胧月一掌推开,“你够了!拜托你能不能为你自己想想?你总是输仙气,费修为,你自己呢!你就不能为自己想想!你除了是执剑长老,剑仙外,你还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
紫胤并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听着她的吼声。
其实他们男人的胸怀她不是不知道,以前自己不在乎是因为没有感同身受,而现在阴魔宫主的强势,不是她自强便可以抵挡了,她的恐怖之心其实还是在依赖紫胤,而紫胤却不属于她一人,是占有欲极强的她最窝火的地方,“对不起,男人的心很大,可承载天下,女人的心就是很小,心里只容得下自己的幸福,是不是很自私?”
“修道者不可独善其身,我也曾想随心而为,然而。。”
“就是做不到是吗?”
紫胤不语,她终于还是在乎了,这也是当初他多番拒绝她的缘由。
胧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冷漠逼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感觉这种谈话像是要分手的前奏,但还是不想嘴上服软,“这是你当初一再拒绝我的缘故吧?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是吗?”虽然她心里也在暗骂,自己在说什么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怨气,然而那种魔音在她脑海中不断回荡,一点点的激发这她的怨灵,幽怨的瞪着紫胤。
这样不着痕迹的魔力,却是阴魔宫主最擅长之魔力,阴魔宫主令魔界闻风丧胆,杀人于无形,这才是他的厉害之处。
她突如其来的怨气,虽然知道她这样是错的,若换做平日,他一定会罚她到静心阁抄写静心咒,然而他内疚的却也罚不起来。
“胧儿,日后紫胤绝不会在令人伤你。”
“早在我恢复仙身时,解开了你结界,你是又想故技重施,用你的毕生修为在我身上设结界是吧? ”自己这是在说什么?她的心情好复杂,好复杂。
紫胤也看出了她的神情有些不对,抱住了她,“这些话,改日再谈。”
“改日再谈?现在做什么!”胧月扯下外衫,“你也来欺负我啊!你来咬我啊!来□□我啊!”
紫胤当下唯一的念头便是胧月一定有问题,又或者是昔日之事对她造成伤害极深,见她如此,说不出的心疼她,紫胤按住她挣扎的双手,抱住了她,本想安慰与她,谁知胧月的蛇尾已经开始攻击他,才发觉她已经被自己的怨灵操纵,然而会此邪术,还能做到不被他发现的魔,只有阴魔宫主。不由拂袖怒道:“好卑鄙的手段!”
紫胤点住胧月的穴道,她立刻昏了过去,将她扶到床边时,心中不由一颤,倘若她没有对自己新生怨气,又怎会被怨灵操纵?
女娲之女天命便是拯救天下苍生,心怀天下,海纳百川,岂是让她小女儿心思稍有恐惧便轻易放弃,还是一旦涉及到儿女情长,她便因情丧志,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拂袖离去。
☆、干将魔咒
胧月醒来时已是深夜,察觉身旁空荡荡的,自己居然睡着了,好在身体没有那么疲惫了,想到紫胤还在疗伤,便没有去打搅他,大脑也是一片空白,难道自己又昏过去了?紫胤在门外站了许久,听闻房间内的脚步声,推门而入,“你醒了?”
“恩,伤口好些了吗?” 怨灵除去,她对刚才的记忆一无所知,丝毫不知与紫胤吵架了。
“已无大碍。”说着为她把了下脉。
胧月见他冷冰冰的,“干嘛?”
“你的身体已经恢复,过几日随我到南海解决阴魔宫一事。”
“恩。”胧月本想着求他让他带自己去南海,谁知他主动提起,总觉得他和往日有些不同,以前他总是维护她,现在似乎有种什么事都让自己碰的感觉,难道自己关心清和被他听见了,试探着喊了声:“紫胤?”
紫胤抬头等待他的下文。
“你心情舒畅吗?”
紫胤有些不解,微皱眉头,继续等待她的下文。
“你今天一直在疗伤啊?我今天去跟莫邪谈话了。”
“恩。”
“你知道吗?”胧月问。
“自然不知。”
“为什么啊?”胧月心虚的语无伦次,千万不要听到她与莫邪的谈话。
紫胤身体向后倾了下,打量了她一番,“何事?”
“没什么,就是听闻她说清和拖她给我带句话,小心龙三公主。”胧月遮一半说一半,机灵的为他理了理衣角。
她怎会突然这么镇定,见她心虚的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胧月,胧月连忙站了起来,左摇右摆,像只被人打伤的熊瞎子一般,“你不要进入我的神识啊!我没什么!”
紫胤差点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早些休息吧。”
夜半三更,剑阁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但不是女的,是干将,胧月闻声准备穿衣服,被紫胤拦住,“我去便是。”
“不行,我这几日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我和你一起,比较踏实些。”
紫胤赶来之时,干将的双眼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泽,一如当日被蛇后施加蛊毒的样子,丝毫没有理智,拔剑怒砍,也不知道他在发泄着什么,只知道她很痛苦,紫胤伸手点住他的眉心,才安静下来,“主人,干将他?”
紫胤伸手示意她不必多说,“阴魔宫主善于操纵七魂六魄,他从一开始便做好防备,在干将魂魄上施加了魔咒。”
“可有办法解决?”胧月说出了莫邪的心声。
紫胤摇摇头,“若想解除此魔咒,只有连个办法。”
“什么办法!”莫邪问。
“除非阴魔宫主亲手解除此魔咒,再者,阴魔宫主若死,此魔咒可自行消失。”
“好毒的心思!”胧月不禁怒道,从他接触这人起,便知晓此人善于操纵人的神智,并且阴险毒辣。
“可眼下干将这般痛苦,还请主人想想办法。”莫邪心疼的抚摸着干将的脸庞,那种眼泪,曾经她也为他流过,他们感同身受,又怎会不帮,“我昔日曾收集一盏白莲神灯,对消除魔气颇有神效,不妨一试。”
说着他已经施法,逐渐白莲神灯若隐若现,在干将身上注入神光,他的眼神也逐渐有了光泽,恢复了过来,“多谢主人相救!”
“此法不是长宜之计。”紫胤将神灯递给了干将,“既然你与这神灯有缘,我便将它赠与你,至于魔咒,还需到南海彻底解除此番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