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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彬点头称是,后想了想,说:“其实诚哥你才更要注意才对,这样公然的拂他的面子,佟文亮恐怕恨死了你,以后出门要多派几个兄弟跟着才好。”
宁维诚顿了一下,说:“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下面的事你多盯着点就行了,还有齐二,叫他别成天没事玩女人,对地下赌庄的事多上点心。”
范彬一口应着将宁维诚送出了黄金海岸,不过到底是不放心,又吩咐两个马仔不远不近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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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维诚从黄金海岸出来,抬腕表看了下时间,离何家喜宴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坐在车里闭目养了会儿神,睁开眼睛的时候,在心里忽然做了个决定。
他没有半丝犹豫,立刻启动引擎,一路风驰电掣的将车开到了潘心悦的楼底下。
这会正是六点多钟的样子,冬日的黄昏总是有种凄清的美丽,天空中还有薄薄的紫晕像纱巾一般飘散在天边。
他站在车旁,凝望着天空,忽然感慨万千,有多久没有这样闲心的观察生活中的自然现象了?
恐怕在他记忆的最深处,还一直保存的那一年的那个黄昏,一个八岁的男孩与一个六岁的女孩肩并肩,手拉手的坐在他二楼楼顶上看落日的情景。
他的灵魂如同脱身而出,站在他们的背后,以旁观者的眼睛看见了那两个孩子逆光中的浓重背影,在落日余晖紫黄的光晕中像一桢镶了金这的照片隽永在刻在了他的瞳孔上。
那个时候,真是太美太好。
他眼角有些温润,想起所来的目的,立刻收拾心情上了七楼,门铃响了很久才听到有人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跑过来,嘴里叫着“来了来了”的匆忙声音,打开门一看,宁维诚几乎要失笑,因为潘心悦头上正顶着一头泡沫,样子十分滑稽。
潘心悦没料到宁维诚会来,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难道是来蹭饭的?
她想到这里,心咯噔一掉,宁维诚站在门外已经有几分不耐,“你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里?”
潘心悦这才将门打开来,怔忡道:“你怎么来了?我家今天没饭吃!”
宁维诚的表情一滞,仿佛是被噎到了,审视着她一头怪异的泡沫,说:“正好,我们到外面去吃。”
“我不去!”她转过身子朝洗手间走。
“你又等高天桥?”他说的“又”字,一下子刺到了潘心悦,她心下有点不痛快,说:“我谁也不等。”
“那就好!”他玩味的答道,潘心悦的身子却一晃,却并不作声,一步跨进洗手间,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从洗手间的方向传过来。
宁维诚在屋子里站了不大一会儿,确实觉得有些无聊,但信步走近洗手间,看到潘心悦弯着腰在盆子里洗头,由于弯腰的弧度有点底,衬衣的半截衣服已经跑到上面去了,露出下半截蛮腰,皮肤白得如同凝脂,他有点心旌神摇,像是那皮肤灼痛了他的眼睛似的,迅速掉开来,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想起小时候她洗头的时候,潘静文常常捉住他叫他帮她拉衣襟,说衣服上去会把领子打湿。
他心口微漾,慢慢的走过去,将她跑上去的衣襟轻轻的拽了下来,在微若的水汽里,他看到她的领子果然已经打湿了。
潘心悦感觉到背上的动静,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心也跟着一提,像是顺着喉咙跑到了嗓眼,她似乎听见了自己“嘣咚嘣咚”的心跳声,不过见他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便也坦然的洗起来。
洗完头,她站起来的时候,宁维诚眼疾手快的取过晾竿上的干毛巾,展开来向她的头上一铺,很自然的揉起来,潘心悦有点不自在,说:“我自已来。”
“别动!”他柔声道。
潘心悦果然不敢动了,只是僵着身子任由他的双手或轻或重的在她头上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潘心悦感觉头上的力度越来越轻,动作越来越慢,她想大概是差不多了,仰起头来,想取走宁维诚手里的毛巾,却正对上宁维诚那双深潭似海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她心里一慌,调开头要走,手臂却被他用力一扯,她毫无防备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她挣扎着要逃开,却被他用力的禁锢在怀里,容不得她使半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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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邀约
空气中似乎飘着一股暖昧的味道,宁维诚将潘心悦紧紧的攒在怀里,鼻息间是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液的香气,闻了只觉得头脑发晕,他攒着她,不敢有更深的动作,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不动,他也不敢动。
她头发上的水珠子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滑进她的脊背、胸口,不大一会儿,她胸前和背后的衬衣就被打湿一片。
宁维诚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她的胸前,透过薄薄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圆润的双/峰的轮廓,被一件白色的胸/罩半裹着,有种神秘的性感。
真正的成年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近她的身体,记忆中那两个小小的菩蕾很显然已经增大了一倍,正傲然的顶在他胸前。
他吞了吞口水,这才发现喉咙紧得很,小腹也胀得有些酸疼,他知道男人的情/欲在这一刻像脱缰的野马正横冲直撞的在他的体内叫嚣,下/身的昂扬已如一把利刀坚硬如铁的顶着她的肚子。
他渴望了这么久,以他对她的愤恨,当场将她办了也不是什么不可为的事,可临到这千斤一发之际,宁维诚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骚动生生的压制下去,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潘心悦,她整个身子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宁维诚玩味的笑起来,松开了怀抱,潘心悦像兔子似的逃了出去。
他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泰然自若的走出去,没有半丝尴尬,仿佛刚刚的暖昧只是梦境一场。
他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点了一支烟,忽听到“咔嚓”一声开门的声音,宁维诚循声扭头,看到潘心悦已经换了件很严实的衣服,站在门口,仿佛还有点心有余悸。
宁维诚将只抽了一口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意味深长的盯着她,淡声说:“你是要我走过去,还是你自己走过来?”
潘心悦望着宁维诚那张波澜不兴的脸,知道这个男子早已不是十年前的宁维诚,也许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过只是与十年前的那个男孩正巧拥有了相同的名字和相同的长相,性格脾气与之前相去甚远。
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以及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很好的证明,这个男人是她所不熟悉的陌生人。
如果是以前的宁维诚绝不会这样对她说话。
她考虑到这里离房间比较近,怕他故技重施,只好很不情愿的走过去,面无表情的说:“你可以走了。”
“我说过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我答应你了吗?”
“你不答应我的话今晚要饿肚子了。”宁维诚言之凿凿的笑道。
“你看我冰箱了?”潘心悦有点气结。
“看看也无妨,幸许下次来,我若还能记得,可以帮你买点吃的过来。”
“不用!”
宁维诚眼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审视的望着潘心悦,半晌才说:“你记住,说话永远不要那么绝对,否则到时食言的话脸上有点挂不住。”
“宁维诚,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潘心悦定定的望着他,一本正经道。
“是吗?”宁维诚双眉一挑,眼锋凌厉的扫向潘心悦,潘心悦连忙错开眼睛,却听到他说:“我们的确没关系了。”他在这句话结束处顿了一秒,又吐出两个字:“现在。”
潘心悦仿佛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宁维诚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好了,不要讨论这些将来谁都没把握的事,我们去吃饭吧!”
他灼灼的眼神直视着她,沉声道:“我郑重的邀请你今晚做我的女伴。”
不等她答应,他已经三两步跨到她面前一把牵住她的手,潘心悦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拽着她向门口走去。
几乎是一气呵成的事,他带着她去了商场,安排店员帮她挑选最合适的晚礼服,又到楼下的珠宝专柜买了一套昂贵的项链及耳环,外加一款阿玛尼的手包。
潘心悦穿戴整齐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宁维诚正无聊的翻看着手机的上股市行情,忽然听到几个店员惊呼的叫声,他无意中抬起头来,看到潘心悦被店员生硬的推到穿衣镜前。
宁维诚一脸淡然的望着她曲线分明的背影,嘴角慢慢漾着淡淡的笑,他将手机揣回兜里站起来,走过去,站在她后面,镜子里的潘心悦像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似的,整个神采焕然一新,连眼角眉梢与之前都别有一翻不同的韵味。
潘心悦从镜子里看着宁维诚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心却忽然一慌,大概是从未这样隆重的穿过,而且还是被人这样赤祼祼的欣赏着,她有些拘促不安,握着手包的手指掐紧了包身,原本线条极好的手包,硬是被捏得变了形。
宁维诚走上前去,神情自若的将她的手指掰开来,教她用最合适的力度握在包身上,淡笑着说:“放松,有我在,别怕!”
他的话像定心丸似的,让她惴惴不安的心缓缓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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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婚礼现场,潘心悦才知道是参加本市何市长女儿的婚宴,原本并不擅长的应酬交际,此时见到各商贾巨富,有的甚至是在电视上经常见到的政界名流,忽然更觉紧张不安。
宁维诚见到熟人难免要寒喧打招乎,她却抓着宁维诚的手,一刻都不敢松开,宁维诚自然知道她在怕什么,见她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忙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声说:“别怕,就当这些是你身边普普通通的人,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礼尚往来就好。”
潘心悦点了点头。
有人走过来拍了拍宁维诚的肩,宁维诚回过头来一看,立刻跟对方碰了碰杯,笑道:“原来是宋市长,幸会!”
对方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宁维诚身边的潘心悦,手搭在他的肩上将他揽到了另一边,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潘心悦有点无聊,正好有个年轻男人走过来邀她干杯,她多年不曾喝酒,却因着此时特殊的环境,如果不知礼数的冒然拒绝,说不定不自觉间会酿成大祸,她抿嘴笑了笑,跟对方碰了碰杯,轻启红唇,喝了一口。
谁知对方并不罢休,仿佛是有意调戏似的,说:“小姐,我们说好是干杯,可不是小酌。”
潘心悦怔愣了一下,说:“先生,我不太会喝酒!”
对方哈哈笑起来,说:“姑娘真会说话,但凡说不会的一定是很厉害。”
潘心悦听后觉得有点啼笑皆非,这是什么逻辑?从来没听过这句话,她料想他大概只是个寻花问柳的登徒子,索性打算不再理会,绕过他到一边坐下来歇脚。
那人却并不放过,一路跟过来,一屁/股坐在她面前,一双桃花眼迷离的盯着她,笑着说:“姑娘真眼熟,我们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