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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假岑彭要杀刘秀,刘秀跑了,假岑彭举着大刀就追,营门小校禀报了大帅马援。马援大惊,立刻派副帅寇恂守营,自己与邓副帅率领众将指挥人马出营来寻找刘秀,追到此地才追上刘秀。马大帅没看见地上捆着的假岑彭,看见了站在刘秀身旁的真岑彭,喝道:“把岑彭捆上!”刘秀忙说:“不可绑他。”马援问:“他欲害千岁,为什么不叫绑他?”刘秀用手一指地上的廉登说:“欲害孤的人在这里哪!”马援与众将一看,地上还有个岑彭,真是纳闷,这才各自下马与刘秀行了礼。刘秀让岑彭把所有的事情回禀明白,马大帅与众将才知道他受了不白之冤。这时候朱文华师徒父子过来拜见二位元帅,把投军效力的事情说明了。马大帅很高兴,不免嘉勉了一番。
马援看着假岑彭忽然灵机一动,有了取潼关的主意,对刘秀说:“千岁,可喜可贺。”刘秀问:“孤几乎丧命,死里逃生,还有什么可喜可贺之事呢?”马援说:“臣保千岁今日就可兵进潼关。”刘秀问:“元帅有何妙计?”马援这才说出自己取关之计。马援到底如何取潼关?这才引出一段连环计、八大锤闹潼关的热闹节目,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部分 贪大功巨发陷重围 悔前过先锋自刎身第62节 马大帅巧使连环计(1)
上回书说到马援见假岑彭捆在地上,心生一计,便对刘秀说:“潼关守将卓茂只知道岑彭已解往长安,他万万想不到真岑彭在此。我想叫岑彭假扮廉登,叫他往潼关跑,我们在后面率兵将追他。潼关的兵将一看就知道是廉登事败。他们一时之间难分真假,定开关门叫廉登进城。岑彭把住了城门,不进去也不出来,咱们乘势杀入关去!千岁看此计怎样?”刘秀连说:“妙极了,妙极了!”马援说:“夜长梦多,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进兵。”于是先把廉登松绑,把他身上的盔甲和战袍等项脱下来,一刀杀死,命兵丁掘坑掩埋。岑彭顶盔贯甲,罩袍束带,全身披挂整齐,收拾紧衬利落,然后上马。
岑彭跨马持刀往潼关而去,大帅马援、副元帅邓禹、汉太子刘秀和朱文华师徒父子率领兵将在后便追。岑彭不能跑得太快了,他得与汉兵联络着走。汉兵追赶假廉登,追到了潼关。天光将到巳时,只见潼关外列着一万多将士儿郎,军容整齐。中间有一对素缎门旗,当中间高挑一杆素缎大纛旗,葫芦银顶,素缎飘带,周围红火焰,当中间红月光儿,绣着“大新潼关总镇”一行小字,当中间斗大的“卓”字。旗下数员大将盔甲鲜明,簇拥着一员老将,压住了全军大队。岑彭是个武夫,又年轻,眼力特别好,远看这员老将正是卓茂。岑彭心中纳闷:卓茂怎么率兵出关迎敌呢?
书中暗表,这卓茂派廉登假扮岑彭到汉营去暗杀刘秀,廉登走后,他就派副将王成预备了一万精兵,候令迎敌。又派人出关打听动静,不见廉登回来,他很不放心,命他的两个儿子率领五百亲兵随队出战。原来这五百名亲兵是卓茂父子三人亲自训练好了的,每人一条木杆叉,勇猛善战。要是打仗冲锋,抢关守寨,厉害无比。五百个人能够传递轮流使用,飞叉阵能破数千人马。卓炳仁、卓炳义在衙前点齐了五百亲兵小队,卓茂全身披挂整齐在衙前上马,率领一万大兵响炮三声冲出关来,在关前列开阵势。一万兵一字排开,当中间五百飞叉军分为左右,一干诸战将簇拥着卓茂在大纛旗下勒马停蹄,往正东观看,不见廉登回来。等了一顿饭的工夫儿,只见正东方尘沙飞扬,旌旗招展,队伍丛杂。卓炳仁对卓茂说:“爹,汉兵来也。”卓茂问:“可有廉登吗?”卓炳仁说:“在汉军前面有一骑马,马上之人好像是廉登。”工夫不大看出来了,他又说:“不错,败下来的这个人正是廉登。”卓茂说:“坏了!廉登赚杀刘秀,叫汉兵追赶下来,计策失败了。真是可惜!”说话间,汉兵离着近了,卓茂虽然岁数大也看清了,廉登是被人追下来了。
岑彭见卓茂的兵将在关列着阵势,他没奔大队见卓茂,绕过大队上潼关了。到了关前见关门开着,他催马进了城门,也不住里走,就在城门洞内勒住了坐骑。他心说:这座城门是归我了,卓茂打了胜仗便罢;他要是打了败仗,我把城门堵住了,他的残兵败将休想进城!岑彭在这里看着城门,把守城门的兵丁不知道他是岑彭,还以为他是廉登哪,就问:“廉将军,你回来啦?”岑彭说:“回来了。”兵丁们直纳闷:回来了不进城,在这儿呆着干什么?
再说卓茂见廉登奔了关门,没来见他,就对卓炳仁说:“廉登赚杀刘秀没有成功,他不好意思见我,跑进关里去了。”卓炳仁说:“父亲大人不用理他,且和汉兵一战,然后再说。”只听对面一声炮响,两杆绿缎门旗开处,数千汉兵二龙出水式左右分开,当中间高挑三军司命帅纛旗。旗下马援压住大队,左有汉太子的闹龙旗与副元帅邓禹的帅纛旗,邓禹和刘秀在左边勒住马;右有姚期、马武、杜茂在先锋纛旗之下勒住了马。朱文华、朱刚、朱柔、卢方、魏致也在军中,他们爷儿几个见对面儿果然是卓茂卓子康压住大队,到了这时才确信卓家父子保了王莽。
朱文华不能再等了,甩镫离鞍下了马,冲刘秀一跪,叩头施礼。刘秀问:“朱老卿家为何这样?有事起来相商。”朱文华跪着说:“臣有一事在千岁驾前恳求,万望千岁格外施恩。”刘秀问:“卿家有什么事呢?”朱文华说:“对面敌军主将卓茂与臣乃八拜之交。他昔日在汉室称臣,未与王莽合谋篡国,在孝平皇帝四年因与奸臣不和辞官不做,回归故土原籍。王莽篡位十年有余,他才被王莽诱至长安,迫他在大新称臣,用为潼关守将。他虽屈身事莽,可不是篡国之人。臣欲尽朋友之情向千岁恳求,如若两军交战之时,不伤他卓家父子性命,臣日后能劝他父子弃莽归汉,给千岁立功赎罪。不知千岁能否准臣所请?”刘秀点了点头说:“既是老将军恳求,说明原由,孤家就准你所请。”朱文华叩头谢恩,起身上马。
刘秀对马援说:“元帅,两军阵前交兵如遇卓家父子,不可伤他们的性命。”马援虽然不愿意,无奈刘秀已然允其所求,也不好驳回,只得传令:“我兵我将听真,如若两军阵前对敌,须问名姓。如若遇见了卓家父子,不准伤害他们的性命,生擒活捉者有赏;如若伤了卓家父子性命者,不但无功而且有罪,定斩不饶!”所有的战将听了,都不愿意出战了。常言说得好,刀枪无眼,要是到了阵前动起手来,他们卓家父子是真杀实砍,汉将却不能伤他们的性命,怎么动手呀?这种打法立功则难,获罪则易,众将各有想法。
马大帅问:“哪位将军出马一战?”问了几声也没人答言。对面的敌将可出了马啦,只见一人金甲红袍,胯下枣红马,手中擎着三股金叉,在阵前叫战。他大声喊嚷:“呔!汉兵汉将听真,今有潼关大将卓炳仁在此,有不怕死者速来纳命。”汉兵汉将听说是卓炳仁,就更不愿意出战了。铁杵天王纪敞跟飞天大王郅君章挨着,小矬子郅君章自言自语:“两方的人马在此列阵,没有人敢出马,真是奇怪。像我不出战还有情可原,身量矮小;要是大大的身量不敢出战,那可叫怕死贪生,多让人耻笑。”纪敞问:“你这话是冲我说的?”郅君章说:“你瞧这事儿,嘿嘿,真透着新鲜。有道是当着矬人别说短话,当着大身量的说个高字儿也有人不愿意!你愿意出战你就出战呀!”纪敞说:“我这就出战,叫你看看!”郅君章说:“好个勇将,得让我瞧瞧。”
纪敞立刻到元帅面前自告奋勇,迈开大步直奔阵前。卓炳仁见了纪敞暗暗吃惊,不知道汉营从哪儿弄来了这么个大个儿。他用叉一指:“汉将通名。”纪敞说:“我姓纪名敞字德芳,人称铁杵天王。”说完了用杵就杵。卓炳仁横叉招架,当的一声,大杵杵在叉杆上火星儿乱迸,震得卓炳仁两膀发麻,虎口发烧。纪敞不知道卓炳仁架得住架不住,他就知道别杵死,往回一撤杵,卓炳仁马往前冲,用叉把就打。纪敞一伸手把叉把儿攥住了。卓炳仁不撒手,纪敞用力要夺过来,两个人争持不下。卓茂把令旗一指,由阵中跑出一百飞叉军,各持三股叉飞奔纪敞。离着还挺远哪,就飞起叉来了。眨眼之间,扑哧!扑哧!两支叉正好叉在纪敞的屁股上,疼得纪敞直咧嘴,吓得把叉撒了手,转身就跑。那两杆叉掉在了地上,屁股上两个窟窿往外直冒血。他伸手哈腰抓了两把土往伤处就按,急匆匆跑回阵来,跟马大帅说:“末将无能,惹不起飞叉,败回阵来,在元帅马前领罪。”马大帅说:“胜负乃兵家常理,退在一旁。”纪敞退回大队之中,他就找郅君章。郅君章真叫机灵,往起一藏,纪敞找不着他了。
马大帅见卓炳仁耀武扬威叫战,问左右:“哪位将军出马?”顺德反王卢方拍马临阵。卓炳仁与他互通了名姓,两个人各将战马催开,施展平生所能杀在了一处。两方人马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只见他二人的战马八个蹄儿蹬开了翻蹄亮掌,马尾巴如同一条线似的,荡得尘土飞扬。卓炳仁的三股金叉使出来的招数,支、架、扑、盖、钩、挂、连、环,招招式式很是厉害。卢方的双锤搂、打、挡、封、磕、砸、撞、顶。两个人各逞其能,杀了五六个回合,不见输赢胜败。卢方十分佩服卓炳仁的金叉是受过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教。卓炳仁见卢方的双锤舞动如飞,好像耍拨浪鼓儿似的,心说:他这锤法的招数似乎是我盟叔朱文华所传,可得留神不可大意。两个人抖擞精神,拼命死战。杀到七八个回合,忽听见当当两声,卢方的双锤把卓炳仁的金叉抱住了。说时迟那时快,卢方两膀一晃使尽了全身之力,左手锤往右拉,右手锤往左拉,左右一分,卓炳仁可攥不住叉了,一撒手,嗖的一声,金叉飞出了十几丈远,哗啷啷掉在了地上。二马错镫,卢方撒手锤把,那锤把上有挽手,不能坠地,在手腕上垂着。然后他伸左手抓住了卓炳仁的勒甲丝绦,往怀中一扯,如同鹰拿燕雀一般,把卓炳仁夹于肋下,那匹马落荒而走。卢方挟着卓炳仁催马回队,到了马大帅面前把卓炳仁往地上一摔,有兵丁立刻过来按着卓炳仁,抖勒甲绦把他捆绑好了。马大帅吩咐:“搭回营去。”兵丁们搭起来就走。
卓炳仁被擒了,跟着由打潼关阵内冲出来一骑马,马上之人身躯高大,面如树叶儿,青脸膛儿,浓眉大眼,鼻直口阔,颔下短钢髯,短茸茸钢针相似。头戴青铜狮子盔,狮子尾簪缨倒挂,顶门上一朵红绒突突乱颤,四指宽勒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青铜甲,内衬绿战袍,前悬护心镜,后勒护背旗。三叠倒挂鱼褟尾,两扇征裙嵌金钉,红绸子中衣,虎头战靴。胯下青鬃马,手中擎着三股青铜叉。他在阵前大声喊嚷:“汉兵汉将速将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