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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米的象牙白石柱矗立在大门的两侧,那白色的大门入口内闪著金色的光芒,偶尔还能够飘出几声欢笑和乐声。这个建筑参照了雅典帕特农神庙的建筑风格,古典又高雅,四十多节白色大理石台阶正对著大门,如同天堂的入口。这,便是A城最大最豪华的白金兰赌场。
就在不久前,白家的赌场支脉全部被叶家吞并,所以现在这壮丽的赌场已经不属於白家,而是归黑道现在最大的氏族叶家所有。
谭埃伦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迈开脚步走进了那富丽堂皇的赌场。他样貌英俊,身上还穿著意大利最高级的男士西装,就算是如此低调地入场,他的出现也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谭少爷?”一个穿著大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试探著问谭埃伦。
谭埃伦点点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我和南觉董事长有约……”
迎宾小姐很快便打断了谭埃伦的话,她笑脸盈盈地说道:“南董事长已经预约了包间,还请您跟我来。”
尾随著迎宾小姐穿过大堂,走进一条隐蔽幽暗的走廊,廊道的尽头有一个金色的木门,木门两旁则站著两个身著黑色西装又戴著墨镜的彪悍保镖,守候在那里。
“这里便是您的包间。南董事长已经恭候多时了。”迎宾小姐鞠了一躬後,便缓缓退下了。
谭埃伦刚想要进门,却被那两个高大保镖揽住。只见其中一个保镖冷冷地开口说:“例行检查搜身,请见谅。”
虽然不乐意被奇奇怪怪的人触碰身体,但谭埃伦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选择。他不耐烦地转过身,举起双臂,让两个保镖拿起黑色的器械设备做扫描和检查。在确保他身上没有武器和尖锐物品之後,才放谭埃伦进门,好似他是什麽危险的恐怖分子一般。
“谭少爷!”一进门,南觉便礼貌地站起身,笑容可掬地与谭埃伦打招呼。谭埃伦第一次发现,原来一直为越家效力的南觉其实也可以有如此霸气的时候。南觉一身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西装裤,明明就是非常休闲的打扮,却难掩那领导者的风范,那种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气质。
谭埃伦轻咳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南觉。毕竟,谭埃伦心里还因为南觉出尔反尔的行为耿耿於怀,既然被南觉这个人骗了一次,那麽他就不会再掉以轻心被骗第二次。
这一次既然将地点设为赌场,那麽南觉一定会想要从自己这里赢走更多的钱。想著谭埃伦暗自握紧了裤袋里的拳头。
“放轻松,谭少爷。”南觉云淡清风地走到谭埃伦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希望谭埃伦可以放下戒备和警惕,“这只是游戏,纯属是为了娱乐。”
“这对我而言可不是游戏!”谭埃伦冷声从南觉的身边走开,他落坐在扑克桌前的镶金椅子前,“南觉董事长,我不是赌徒,今天会来赴约,纯粹是因为要赎回我家的小凡尔赛。”那个被南觉强取豪夺给私吞了的宫宅。
南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毕竟将谭埃伦带进赌场等一系列的计划都是安娜的主意,和他根本没有太大关系。想起这十年来在越家等越夫人说起的一些消息,南觉忽然嗤笑著讽刺道:“谭少爷还真是谦虚啊。A城谁不知道,当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赌赢三十万美金的谭少爷在扑克桌旁表现多精彩。”
谭埃伦的脸色一黯,目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当年他在拉斯维加斯未成年偷偷溜进赌场赢得三十万美金後,被赌场里的人扣住,还是自己的父亲千里迢迢带著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飞去了美国将他给赎回来的。
那是谭埃伦这一辈子最羞耻的事情之一,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南觉竟会如此不客气地掀他伤疤。
“那还请南觉先生说到做到,如果我赢了,就将小凡尔赛宫还给我们谭家吧。”对於谭埃伦而言,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家产赢回来。一想起在公司内父亲对自己失望的目光,谭埃伦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他没有任何後退的余地。
今晚,他必须要将小凡尔赛宫赎回来。
“一下子就要用小凡尔赛做赌注麽?”南觉坐在谭埃伦对面的位置,微笑著观察谭埃伦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道谭少爷你有什麽等同价值的筹码?”
谭埃伦早就预料到南觉会这麽问,他也熟知扑克桌上的规则,他从西装的侧戴里去出一张合同,沈声说道:“这是我问谭家的律师要的…这是我在未来应该继承的谭家产业。”也就是他父亲的遗嘱,如果父亲有去世了,那麽这合同上所罗列的家产就会属於谭埃伦。
毕竟谭家集团里的许多都是属於公司的,而不是谭家私人的,能够称得起小凡尔赛这个价值的,除了谭埃伦的继承权,就没有别的了。
南觉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扑克牌桌前的发牌小生可以开始了:“谭少爷,我们还是慢点来吧,给你热下身。”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通体镶著蓝宝石的钢笔丢在扑克桌上,随即补充说,“这是梵蒂雅宝的限量Master piece钢笔,市面上售价是二十万左右,和你手上那萧邦赛车表差不多价钱,我们就用这些开始吧?”
谭埃伦心里暗骂南觉心黑,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道:“如果南觉董事长需要先试试身手,那麽我乐意奉陪。”
上钩了。南觉嘴角微微勾起,“谭少爷,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德州扑克还是梭哈?”
“梭哈。”谭埃伦自然选择的是自己最擅长的玩法,毕竟今晚他不能够输,只能够赢。
南觉并没有任何顾忌,惬意地靠坐在椅背上喝著威士忌。与谭埃伦那副紧张的样子成了明显的反比。两人的面前各分发到一对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谭埃伦从容不迫地缓缓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的一角,在看到花色後,目光微微一动。
明牌的话,谭埃伦被发到一张红心捷克,南觉的则是一张方块五。
很明显的,谭埃伦的明牌要大,所以由他先开始决定要不要下注。扑克赌博就是这种基於数学机率论以及心理学的游戏,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观色,看对方的反应。谭埃伦见南觉的反应,心里了然,他放松了心情扯出一个灿烂笑容,将自己手腕上的萧邦表摘下:“跟。”
南觉心里赞叹谭埃伦蠢得可爱,表面上却装出一幅犹豫为难再三後咬牙逞强的样子说:“我也跟……”
就这样,四圈过後,到了最後一圈。
“三条,Three of a kind。”南觉翻开自己最後一张底牌,缓缓说道。
谭埃伦努力克制著自己欢呼雀跃的情绪,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激动地说:“满堂红,Full house!”
南觉轻笑著将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推到谭埃伦面前,半是挑衅半是恭维地说:“真不愧是谭少爷,果然厉害。刚才只是热身呢,游戏现在才开始。”
谭埃伦并不知道,
其实南觉口中的游戏,
从一开始就不是在扑克桌上进行的。
作家的话:
Aaron是不是形势不妙了呢,
乃们看南觉现在多心机。。哈哈。。
xoxo
☆、(13鲜币)陷阱(下)
Chapter。130
从小到大,谭埃伦就听惯了别人恭维的话语,说他是被神眷恋的男人,所以才会万向全能的同时还有一副值得骄傲的皮囊。今夜,谭埃伦自己都深深相信,幸运女神是在这他这一边的,因为他的运气好得不切实际。
从最开始的一局,至现在,谭埃伦和南觉已经赌了将近两个小时。每一次都以南觉的彻底失败告终,眼看著南觉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支票本子里的支票也已经不剩不多少了,谭埃伦轻咳一声希望南觉可以进入正题:“南董事长,这麽久了,你也该将我们谭家的小凡尔赛拿出来了。这才我是今夜来赴约的目的。”
“抱歉让谭少爷您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下一轮吧。”南觉拖延时间自然是有目的的,他需要谭埃伦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耗尽他所有的精力,这样到时机对的那一刻,南觉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地进行了。
说完,南觉将那小凡尔赛宫的房产证推至扑克桌的最中央,他笑著说:“如果这一局我赢了的话,还请谭少爷将您手上的最大筹码交给我。”也就是谭埃伦的继承权,合法接手谭家集团的百分之十的一张证明。
谭埃伦摩拳擦掌地点点头,今晚他的手气那麽好,他一定不会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输掉。发牌者见二人都准备好後,便开始发牌,房间里除了南觉和谭埃伦之外,就只有牌桌前的发牌者和一个端茶送水的侍从,顿时包间内鸦雀无声,只有四个男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极度紧张,南觉的脸色在被发到扑克牌後就如同前两个小时一样,焦躁不安,满是懊恼。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对一旁待命的侍从喊道:“给我杯红酒。现在就要!”
谭埃伦由衷觉得南觉外行,喜形於色都挂在脸上,所以才让今晚如此轻而易举,他再度垂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手中的扑克牌。眼下的牌可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完全有朝同花顺发展的可能性。那样的话,他十有八九就可以赢过南觉了。
“All in。”扑克赌博完全就是心理战,所以谭埃伦见南觉面露难色,更加加重压力,将筹码全部赌上。
南觉烦躁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大叫道:“红酒呢?怎麽还不来?”
侍从急急忙忙地托著一个高脚杯快步走到南觉身旁,刚想要将红酒杯递给南觉,却被地毯给绊住,手中的红酒杯也硬生生地朝南觉的衬衣上袭击而去。
“你这是在干嘛?!”南觉诧异地推了一把那个已经被跌倒在地的侍从,浅色的衬衫上现在有著一大片的酒红色印子,“真是扫兴!”
侍从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用随身携带的绢布擦拭者南觉身上的酒渍却只是让那几团印记越发扩大张扬:“对不起对不起,南董事长,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谭埃伦见侍从慌张失措的样子,觉得这人也著实可怜,正好撞在了南觉的枪口上,於是便为他开脱道:“南董事长,别太动怒了。我们这里的游戏还得继续。”
“那是当然。”南觉心烦意乱地回到座位,随口答应道,“跟!”
二人再度被发到一张牌,这一下谭埃伦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脸上逐渐扩大的笑容。同花大顺,现在就是南觉手中的牌再好,也不可能会敌过他手中的这五张牌。他今晚实在是太太幸运了。
南觉揭开自己的底牌,微笑著说:“我输了,只有同花。小凡尔赛宫如同说好的那样归还给你。”
从那些明牌就可以看出谭埃伦今晚的牌最小也是同花顺,他一揭开底牌,更让人吃惊,因为那竟是一副同花大顺。最好最高等级的组合。
谭埃伦见好就收,轻快地将桌上的那纸房山证明收进口袋之中,刚想要告别南觉离开,却听得包间门外穿来了一个冰冷又坚定的声音:
“等下。”只见一身正装的叶晨和几个手下进入了包间,房内的气氛在他们进入的那一刻就变得天翻地覆。
“叶大老板。”南觉客套地笑著,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不知道您是有什麽事?”
叶晨走到扑克桌前,看了看谭埃伦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轻蔑地对谭埃伦说:“看来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