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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游世界?”宁妃诧异的反问了一句,似乎有些理解楚越的意思,冷笑道:“你以为张树诚会允许我随便就跟其他人在一起吗?说不定我们现在在这里吃饭都有人在盯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楚越脑海里飞快窜出这句谚语,却笑着将话题转开了:“你知道我最近在家里练表演,很有意思。房间里都是镜子,然后我在里面做出其他的人,做出一个个不同的人物!”
“房间里都是镜子……要是在那样的地方做,一定很刺激!”宁妃凝视着楚越,眼里的炙热光芒几乎把楚越融化了。一个没有丈夫疼爱,甚至连性生活都没有的女人,两年,足够使她的欲望喷薄而出了。只见她神色间充满了幽怨:“两年了,我一直都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是选你。忘不了,忘不了……”她几乎是以呻吟的语气低低吟唱出当初楚越唱的那首“忘不了”,充满了令人疯狂的诱惑!
楚越神色一滞,额头青筋猛跳,难以克制自己的冲动。轻咬了下舌头,摸了摸下巴,稍稍避开那燃烧的情欲之光:“错了,又何必一错再错!过去终究只是过去,或许你我应该把目光放得更长远,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不是这样的!”宁妃的语气竟是有些凄厉的尖锐,引得餐厅里其他人亦扫眼过来。她这才放低了语气,眼神迷朦:“我到现在还记得你的味道,记得你喜欢我穿制服,记得我们在一起的一切,这一切都是不会变的。有些事是不会变的,错的是你!”
楚越瞠目结舌盯着沉溺在过去幸福当中的宁妃,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宁妃不再是以前那个,他所熟悉而且喜欢的女人了!两年的哀怨与痛苦折磨,使她产生了阴影,甚至是疯狂,在她体内滋生!
宁妃那美丽却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牢牢盯着他,眼里的炙热无可抵挡,几乎是以梦呓的语气和神情缓缓道:“婚礼你送了我《忘不了》,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是任何事都阻止不了的!无论任何人!”
末了,她抬起头凝视着楚越:“我要杀了张树诚!”
楚越大惊失色,几乎吓得跳起来,幸亏进娱乐圈以来镇定工夫大涨。勉强镇定下来,他放低了声线柔声道:“阿妃,不要做那样的蠢事,千万不要,答应我,好吗?”
宁妃凝视着楚越的眼睛,在他的眼里仿佛又见到了当年他们在一起的快乐,见到了那份温情,竟是心迷神醉,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楚越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要是宁妃杀了张树诚,那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罪魁祸首,或者还是导致宁妃落到今天悲惨处境的人!可他现在明白了,宁妃婚后生活很惨淡很哀怨,这使得她渐渐的把幸福冀望在了他的身上,或许是因为那一年的快乐,或许是那首《忘不了》!可是,与女友分手之后送一首歌做留念,那是他的习惯,又怎能料到会引发这样的事!
现在的宁妃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在外冷如冰山,在楚越面前温情如小猫的宁妃了。她始终沉溺在过去的幸福当中,或许只有在过去才可以寻找到一丝快乐的痕迹,才可以忘掉现实里的痛苦!
一味活在过去里,那是不正常的。可是,宁妃是如此的狂热,若是说出决绝的话,只怕失去精神支柱的她当场就要崩溃!
该怎样做?楚越突然觉得自己很彷徨……
第一百零五章 强中自强中手
戏,终于开了!
确切而言,这部戏还颇有几个明星的,首当其冲的便是楚越,其次便是宋佩儿。请佩儿的过程其实还有些波折,本来她的经纪人是不许参加的,毕竟楚越现在是等于被阻隔在圈子的人脉之外,可是,佩儿哭来哭去,也就只好答应了,就连片酬也减了很多!
至于林佳欣和甄自丹,不待楚越开口,便主动要来这部戏里客串一下!能够有这样的阵容,楚越和诸小天都很满意了,毕竟这是在困难时期,林佳欣和甄自丹还可以站在他们这个阵营,就很够朋友了!
在戏里,楚越扮演的是买中六合彩的家伙,佩儿则是演因为六合彩而靠近楚越的女孩。至于阳天,则扮演试图来抢这六合彩的黑社会,另外一个扮演高科技盗贼的演员则是香港演艺学院的学生黄天维。
“CUT,阿越,你不觉得自己的表演有些不对路吗?”诸小天欣赏着表演,顿时大感怪异,叫了停对楚越道:“你演的这个角色脑子算是缺了一根弦,没有那样的精明,你是不是一下应该怎样来掩饰?”
楚越默然点了点头,这一样是他头疼的问题。演戏,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演到本色角色,那当然是容易了很多。可要是演跟自己相反的角色,那就很难了!
就好象他现在就得演一个脑子缺弦,而且大大咧咧的家伙。他只要睁开眼睛,就隐隐透出完全不同的意味!为此,他不得不戴上隐形眼镜来遮掩掉自己的明亮眼睛!不过,即使他在走路的姿势上做出了什么变化,现在依然给人很不对路的感觉!
要想演好这个角色,还真不容易呢!他细细琢磨了片刻,很直接很没有头脑那样的人物应该怎样演呢?要是太过火了,那就是演成了傻子,要是不够,那就太精明了,都不是诸小天想要的!
想了半天,他心中猛然一动,连忙同造型师商量一下,换了另外一个造型!然后,他努力睁大了眼睛,在镜子面前,顿时显得很无辜!诸小天猛的一拍手:“就是这个了!”
这里正是拍戏,机器全都运做起来时。一帮凶神恶煞的家伙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管制刀具,恶狠狠的扫视一周:“这里谁是负责人!”
诸小天与楚越交换一个眼神,走上前去昂扬着头:“我们都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们是什么人?”
“嘎嘎,我们是什么人不用管,在这个地头上拍戏,就一定要给保护费,两百万。要是不给,你们就他妈别想在这里拍!”为首者凶狠的盯着楚越和诸小天,扬了扬手上的家伙冷酷道!
楚越向诸小天与其他剧组人员丢了个眼色,拉了诸小天在自己身后,仔细打量着这些家伙。猛然间察觉到,似乎其中一人有在某部戏里露过面,顿时有了想法,冷笑不止:“是涂建元还是江子诚派你们来的,你回去告诉他们,要想动我,就要准备付出代价!”
这为首者当场便愣住了,他们的确是涂建元派来的,只不过,他们不是黑社会,而是武师!愣了一愣,这凶狠汉子提了提手里的刀破口大骂:“什么涂建元江子诚,老子只知道,不交保护费就给我滚!”
“那你他妈的就给我滚!”楚越怒喝一声,身法快速欺身上前,猛然一个侧踢,竟是去势极猛,将这武师踢得飞出四五米远,顿时震慑全场!
“还有什么人想要保护费!”楚越冷冷扫视一周,语气森然:“告诉涂建元,不要以为我孤家寡人就好惹,他恶,老子还要恶过他!现在只是还没碰到我底线,否则他就什么都不是!”
或许是被楚越这一脚所震慑,又或许是其他原因,这些人迅速离开了!只不过,当他们走到楼下的入口处,赫然见到几个手上提着家伙的黑社会正迎面而来。两人帮对望一眼,差点就打了起来。
得到了手下的传报,左志松脸色骤然一沉,他妈的涂建元还真是不知好歹呀,居然还敢去搞楚越!现在楚越就是他的财路,断他的财路就是他的仇家!
挂掉电话,涂建元面容间布满了阴霾之色,他没想到派了这样一帮人去居然还是没有干成什么!不过,今天本来就只是去意思一下,接下来才是玩大的时候!想到这里,他立刻轻松许多,微笑着与对面的投资老板开着玩笑!
正在聊得开心,眼见就可以把接下来一部戏的投资谈妥当。一条人影忽然出现在这里,在这里坐了下来,笑眯眯的望着涂建元:“阿元,你真好兴致呀,出来吃饭居然也不叫上我!”
“涂先生,这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不介绍来认识一下?”这个投资老板略感不快,随即礼貌的笑着侧面提出了问题。由此来看,他显然对本地影坛的事不太清楚。
“我是左志松,是做生意的,很开心认识你!”左志松笑眯眯的与这人握了一下手,转过头盯着涂建元:“阿元,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搞阿越了!”
涂建元猛然一震,不可思议的盯着左志松,他绝不敢相信左志松会跟楚越有什么样的关系,勉强一笑:“松哥,你与楚越是什么样的关系,何必这样维护他。两年前他既然敢正面顶撞我,就该预了今天!”
“你不知道吗?他是我干弟弟,你搞他就是搞我!”不能不承认,左志松很够无耻,与楚越之间本来没什么关系,居然可以瞎编出来:“你派那些武师去搞楚越,说得好,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涂建元面有难色,心中却是冷笑不止。黑社会一代新人换旧人,正是各人轮流坐庄几年,左志松这几年很红,那绝不表示过几年还是那么红!不过,虽然现在和联胜的坐馆是飙车强,但左志松势力依然很强,他还真不敢开罪!
“要不,我还是先走了!”这投资老板再瞎也看出了不妙的地方,站起来正欲离开,却被笑嘻嘻的左志松给强行按了下来,目光停在涂建元面容上,声线中隐有狠意:“不给我面子,那我就会把面子撕下来。搞他,就是搞我,对搞我的人,我是从来都不给面子的!”
涂建元心中一颤,他可是跟黑社会斗不起!换了以前邵氏很强盛,主导市场之时,邵氏甚至可以组织武师与黑社会开片,大打出手。可现在这样的局面,却是难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恼火的点了点头:“既然松哥开口,那我就给楚越一个面子!”左志松顿时满意的笑了,恢复了和气的笑!
楚越和剧组的人都不清楚这一切,每个人都深知这事定然没完,接下来一定还有人来捣乱!可是,令他们大感意外的是,涂建元居然没有再派人来捣乱了,拍摄进行得太顺利不过!大家猜来想去,还以为是楚越那一脚吓唬住了那帮人呢!
可有什么人可以猜到居然是与楚越有仇的左志松帮了楚越,阻止了涂建元接下来的捣乱活动!当然,要是此时得知此事,林灵和楚越起码也可以猜到一些个中奥妙,将有希望避免未来的另一些真正的大麻烦!
怎样都可以,起码在左志松的暗中护航下,这部戏再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来打扰了!有了这样的条件,剧组的拍摄进行得相当顺利!
今天要拍的戏却是主要集中在天台上,在这里,黄天维扮演的高科技盗贼顺着一条绳子攀下去,要以此方法来盗取那张价值几千万的彩票。其实这一段戏不是很容易拍,住宅大楼,总是有各种各阳台的玩意在大厦外面,那很容易阻挡住摄影机的拍摄角度等等!
诸小天与楚越商量了一下,确定除了远景以外,还需要吊拍。这里还可以制造几个笑料出来,最典型的就是当黄天维坠下去之后,由于大厦外面的各种架子而撞到身体各部位,最终倒霉的悬空吊着动弹不得!
这一场戏相当有危险性,为了安全起见,剧组不能不拿出钱,请这里的人家把窗户外面的铁架子给撤掉。以免黄天维真的撞上去,到时,那可就不止是像电影上那样简单了。
撤下真的铁架子,换上道具架子,再谨慎的把那些电线拨开一些。筹备了颇久时间,这场戏终于开拍了!
拍摄倒不是太难,前辈级的摄影师毕节向自己的助手,同时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