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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树之恋作者最新力作: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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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思想政治工作跟中国的也没什么两样,还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她发现帮别人夫妻解决矛盾,对她自己有很大的意义,倒不是说解决一个矛盾就能得朵大红花,但看到那些闹死闹活的夫妻最终和好,使她更有决心坚持不离婚。如果就她一个人还在死守婚姻,好像有点傻不拉叽一样。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没听说滕教授被人捉了奸,也没听说滕夫人去学校告了状,滕氏夫妇情绪恢复稳定,形势一片大好。
  陈霭为这事飘飘然还没落地,半空里又爆出一个好消息:她的老板拿到了一大笔科研经费, NIH 的( 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 美国国立健康/卫生研究所)。
  NIH ,又一次如雷贯耳!
  陈霭这段时间非常关注科研经费的事,大大小小发放科研经费的单位,她都查了个遍,老在盘算她的哪个 idea (主意,主张,想法)可以从哪里搞到科研经费,所以她知道这 NIH 来头不小,全国性的机构,对她那个领域的人来说,能拿到 NIH 的科研经费是件了不起的事,她暂时还没想那么高。
  但她老板拿到了!有这么厉害的老板,她这个打工的也感到自豪啊!她发自内心地为老板高兴,真不容易啊!老板从早到晚都泡在实验室和办公室里,可惜了老板半山腰上那么豪华的房子,大半时间都是空在那里。
  老板悄悄邀请陈霭这个周末上她那半山腰的家里去庆祝一下,又叮嘱她保密,说没邀请实验室其他人,还请她不要带任何 guest (客人)。
  陈霭不知道自己哪个祖坟上冒了烟,怎么竟成了老板的心腹,还是唯一的。实验室的美国人加拿大人都没成为老板的心腹,就她一个中国人成了老板的心腹,这也算为国增光了吧?
  陈霭又飘飘然了一阵,然后猛地坠落到地上,想起自己没车,老板又不让带 guest ,那她只能让人家开车把她送到老板那里,然后打发人家回去,等她的聚会结束了,再叫人家来接。这种既卖命又窝囊的事,谁会愿意干?即便是她丈夫赵亮,都不会愿意干,更别说外人了。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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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Chapter 25(2)
她想到滕教授,但她估计滕教授不会当这么一个窝囊车夫,肯定要闹着跟她去。她又想到小张,但觉得实在于心不忍,小张住的地方离老板家很远,让小张一晚上跑两趟,实在太残忍了。本来 Gina 有车,但既然老板没邀请 Gina ,她自然是不能请 Gina 送她的了。
  还没想出个眉目来,滕教授的电话来了:“周末你老板请客,我们一起去啊,我开车来接你……”
  她慌忙推拒:“这个……我这次……真的很抱歉……我这次不能带你去了……”
  “呵呵,为什么不能带我去?带我去很丢你的人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但是……但是我……老板说这次……不能带 guest…… ”
  “不能带 guest ?那我不做 guest 行不行?”
  “你不做 guest 还能……做什么?”
  “呵呵,你愿意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但这个聚会我是非去不可的……”
  陈霭早料到滕教授会耍无赖,所以根本不敢让他做她的车夫。但没想到不敢不敢的,还是让滕教授赖上了,而且赖得这么没脸皮。她无奈地说:“那算了,我也不去了吧。”
  滕教授呵呵笑起来:“呵呵,你怕我跟路,怕得连自己都不去了?”
  “谁说我是怕你跟路? ”
  “我说的。不过你不去不行的,这次聚会对你来说太重要了。如果你老板愿意,她就可以聘你三年,那时你别说是办 H1…B (美国工作签证),你连绿卡都能办下来了。”
  “你知道这次聚会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干吗还要……拼死拼活跟我去呢?我老板说了……”
  “你老板对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也请了我……”
  陈霭差点跳起来:“什么?我老板也请了你?那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
  “呵呵呵呵,我正想说,你就 take it for granted (想当然)以为我是想跟路……呵呵…… 自作多情了吧?”
  陈霭窘得说不出话来,傻笑了一阵,不解地问:“我老板为什么会请你?她说了,她这个人不爱……热闹……”
  “是的,她还说了她不喜欢请美国人上她家去,她说美国人……不懂艺术,她丈夫是个音乐家,作曲的,她本人也非常热爱艺术,所以她受不了美国人那么物质……”
  “她连这些都告诉你了?”
  “不光这些,她还说我精通中国文学和诗歌,很有诗意,不物质……”
  “她这么说了?”
  “她不光这么说了,她还说她丈夫两年前已经去世了,她当时非常非常悲伤,但现在她已经 get over (克服,不再)了,她要开始追求新的生活……”
  “啊?她这不是在……”
  “不光这些,她还说她那栋房子是栋很古老的房子,有个房间一直是锁着的,他们买那房子的时候就是那样,听说是……发生过神秘的死人事件……至今没有破案……所以她那房子没人敢买……。但他们两夫妻不怕,因为他们是共产主义国家来的人,无神论者,也没做过亏心事,不怕有人追杀他们。不过她丈夫从来没让她进那个房间去过……现在她丈夫去世了,她一个人住在那个房子里……非常害怕,非常孤独……”
  陈霭感到毛骨悚然:“真的?那房子里发生过……那么可怕的事?那我……不敢去那里了……”
  “傻瓜,有我在,你怕什么?”
  这话说得她心一热,脸也一热,马上把话头岔到别处去:“她对你讲这些干什么?”
  “你这么聪明,还不知道她对我讲这些干什么?”
  “我……聪明吗?”
  “你当然聪明,你是我认识的最聪明的女性……”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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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Chapter 25(3)
“那我怎么不明白我老板为什么对你讲这些?”
  “你怎么会不明白?装糊涂罢了……”
  陈霭觉得受了冤枉,叫起来:“我哪里有装糊涂呀?你怎么冤枉我啊?我是真的不明白呀!”
  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用了一连串的“啊啊呀呀”的,听上去很嗲的感觉,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恨不得把这段话抹掉重说。
  哪知道滕教授还就吃这一嗲:“好好好,我冤枉你了,你是真的不明白,我不该冤枉你。我觉得……你老板……爱上我了……”
  陈霭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爱”字,就算用来说别人,都令她难以开口,更别说用在自己身上了。她还没见过滕教授这么厚脸皮的人,不由得嗔道:“你……一点都不谦虚……”
  “这有什么好谦虚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滕教授严肃地说,“我觉得这是个好现象,既然她爱上了我,如果我请她雇用你,她一定会欣然答应……”
  “但是你……也……那个她吗?”
  “哪个她?”
  陈霭实在没法把这个“爱”字说出口:“我的意思是,你也……喜欢她吗?”
  “如果你的意思是 love (爱),那说不上;如果是 like (喜欢) ; yes; I like her 。(是的,我喜欢她)。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我也喜欢她……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我是男的,我就不能喜欢她?”
  “我没说你不能喜欢她,我是说……如果她对你有那个意思,而你对她没那个意思,那你这就……成了……利用她了……”
  “利用她不可以吗?”
  “但那不是很……”
  “很什么?很卑鄙?”
  “我没用这个词啊……”
  “你没用这个词,但你心里是这个意思,”滕教授好像并没被“卑鄙”冒犯,笑着说,“这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我又没对她许什么诺,也没对她表什么白,只是向她提提你的事,她愿意帮忙就帮,不愿意帮忙就拉倒。如果她帮了忙,我愿意报答就报答,不愿意报答就拉倒……”
  “但我总觉得不好……”
  “为什么不好?”
  “我……说不清楚,反正我觉得……不好……”
  “但我这不都是为了你……的工作吗?”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的工作……去做……这种事……”
  “这种事?哪种事?我又没出卖色相,只不过像期货交易一样,炒的是期货,而不是现货,炒赚炒发,都是可能的,但绝对没什么不道德的……。你不也想过为了帮我,愿意去做花瓶的吗?怎么,女人做得花瓶,男人做不得?”
  陈霭想到滕教授打扮得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做花瓶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太会说了,我说不过你……”
  好像愁怕她不相信滕教授的自我吹嘘似的,过了两天她老板就跟她谈起滕教授,谈的都是滕教授在中国文化、诗歌、音乐、美术等方面的造诣,从内容到词汇,很多都是陈霭闻所未闻的,即便有陈霭知道的东西,比如唐诗,她也没办法用英语跟老板交谈,感到非常惭愧, 恨不得马上就跑图书馆去找些有关书籍来补课。
  最后老板总算说了几句陈霭听得懂的话,大意是自从两年前丈夫去世之后,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了一个跟她有 chemistry (化学;爱情;缘分) 的男人。
  陈霭虽然不知道老板或者滕教授跟“化学”有什么关系,但她从老板那仰慕的语调、沉醉的表情可以看出老板在说什么,她好心提醒说,滕教授已经 marriage (结婚,陈霭此处把名词用成了动词)了。
  老板并不震惊,反过来告诉陈霭,滕教授已经 separation (分居)了。
  陈霭大吃一惊,滕教授跟滕夫人分居了?他连这种事都告诉她老板了?这怎么说得出口?她结结巴巴地说,即使滕教授跟夫人separation了,也仍然是一个 marriage 了的人。
  老板解释说,根据他们那个州的法律,夫妻separation之后,就可以各自约会其他人。
  陈霭更吃惊了,美国怎么可以这样?只要夫妻分居了,就可以约会其他人了?那不是谁都可以寻花问柳,红杏出墙了?
  跟老板的谈话一结束,陈霭就迫不及待地给滕教授打电话,把自己跟老板的谈话全都向滕教授汇报了。
  滕教授笑着说:“你可能把‘分房’和‘分居’搞混了, separation 可以指一种法律程序,夫妻感情不和,在办divorce(离婚)之前,可以先申请 separation 。有的州要求夫妻申请离婚前先办 separation 。有的州认为 separation 到了一定时间,就成为事实离婚。不管怎么说,办了 separation 的夫妻,的确是可以约会其他人。”
  “你跟王老师……办了 separation 了?”
  “没有。”
  “那你……干吗骗我老板?”
  “我没骗她,我说的 separation 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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