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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兼并冰雪,是在回到七彩之城,带苍龙军团同返七彩之城的那一刻便以决定的。
还在众人依旧低声议论着的时候,东方朔第一个高呼道:“臣恭祝我东海之王万岁,王妃万岁。”在东方朔的带动下,就连一向冷漠的伊达承宗,都随着众人高声呼喊起来。但也就是在这一刻,在东海内部,雪嫣的角色从冰雪女王转换成了东海王妃。
数日之后,苍龙军团,冰雪军团浩浩荡荡的由东海首府七彩之城向着冰雪的方向开拔。望着伊达承宗笔挺消瘦的背影,炎舞阳的心中充满着对他的信心。但如果此刻希伦知道自己的对手即将是这位以狠辣著称于东海众将,坚韧难缠的人物时,不知道他的心情又会如何。
炎舞阳送走了伊达承宗的大军,但此刻冰雪战况未明,而炎舞阳面对坚固的吉拉要塞又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所以他也乐得偷闲留在七彩之城陪伴雪嫣几日。
由于冰雪的反叛,近些日子以来七彩之城的贸易直线下滑。不少专做矿产和兵器生意的店铺都无奈的面临着有市无货的尴尬。并且战争的阴影对于商贾们,还是有着不小的阴影。东海和倭族,鹰国之间的远途贸易也因此遭到了极大的损失。短短不到月余的时间,伊达婉儿的财务入项已经少了将近五百万金币。
无论是吉拉要塞还是冰雪双反都还没有新的消息,炎舞阳闲暇之余无意之中想起了鹰国使节雷米扎曾经带来的火筒。便径自来到了柳若水处,希望看看研究结果如何。
踏入柳若水的宅邸,炎舞阳一眼遍发现到处都是堆积在院落各处的木器铁具等物。而此间的主人此刻正在和马智一起,聚精会神的并肩仰首对空而望。炎舞阳没有打搅两人,而是随着他们的目光望去,之间一具巨大无匹的风筝正摇摇晃晃的在空中飘逸着。风筝的中央似乎还怪着一直巨大的木筒。远远望去,木筒似乎还是极重的样子。
“恩”炎舞阳轻轻的在两人身后咳嗽了一声。但此时柳若水和马智都沉浸在空中的风筝身上,对待炎舞阳极为客气的这声轻咳没有任何反映。哭笑不得的炎舞阳只好叫道“马先生,若水。”
这是,柳若水和马智才恍然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炎舞阳。两人慌忙便要行礼,被炎舞阳轻轻挥手一带阻止了。
柳若水双眼带着一丝不可抑止的兴奋,向炎舞阳报告道:“恭喜主公,吉拉要塞可破矣。”
炎舞阳被柳若水毫无头绪得一番恭喜说得有些茫然,遍望着马智询问道:“马先生,你和若水这是。。。?”
马智习惯性得拍了拍手上得尘土,看了一眼柳若水后,指着天空笑道:“主公请看,这是我和柳先生不经意作出得一件小玩意。”
“这支风筝?”
看到炎舞阳不解的表情,柳若水和马智相视一笑。柳若水解释道:“主公,此物原本是我等想用意震撼鹰国火筒而造。但后来却发现此物可以挂载十数斤而不坠。后经过马先生多次改良,现在此物下挂的木筒和其中的火油已经重达五十斤有余。如若以此物伏以身材轻盈之人,面对坚城则可由空而入,不受城墙之限。”
炎舞阳恍然大悟,指着空中巨大的风筝说道:“妙,妙极。若水,马先生。你们真是为我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柳若水轻轻微笑了一下,话锋一转说道:“主公,此物虽然奇妙。但还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他轻拽了一下风筝粗大的牵线说道:“如若装载重量过重,此物需由高处迎巨风方可腾起。而且腾空之后如不是落回远处,则需要剪断牵线落入水中方可确保性命。否则任由高处落下无法保证士兵的安全。”
炎舞阳听到风筝降落还要如此麻烦,再次皱起了眉头,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沉重。双方交战,谁又能保证对方一定就要在城池里安排一个大池塘呢?
“主公,其实主要是降低从高中中落下时的速度。我们可以控制风筝的大致走向,但风筝降落时候的速度就只能看天气了。”马智在一旁补充道。
炎舞阳仰首望着天空中巨大的风筝,对柳若水单独问道:“若水,如若没有池塘,伤亡会有多大?”
柳若水看了一样炎舞阳,发现他依旧还是望着天空。如果不是刚刚柳若水对炎舞阳提出的问题听得十分清晰,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炎舞阳提出的这个问题,却让柳若水有些颤栗不安的感觉,但柳若水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如果天气良好,伤亡会在七成左右。”
“如果天气不好呢?”
柳若水咬着自己的嘴唇,思索着炎舞阳话中透出的一丝冷酷。年轻的柳若水,还未经历过与东海众将一般残酷的战争考验。才华横溢却年纪轻轻的他,甚至从来不曾想过用牺牲士兵生命为代价换取战争的胜利。对于他来说,士兵的生命还是非常沉重的一个枷锁。过了半天,柳若水才缓慢的透出了两个字“全部”
柳若水缓慢的回答,让炎舞阳回首注视了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一眼。对于自己已然习惯了那战争的残忍和不仁,看来对柳若水的确有些过于遥远。炎舞阳望着天空中巨大的风筝,似乎将自己的思绪转移到了天空之中。静静的站立在那里许久未曾言语。
负手而立的炎舞阳,仿佛将他的身躯投入到了天地之中。他的目光,犹如一只腾空飞向的苍鹰,紧紧的跟随在极大的风筝左右;自有一副傲视天下的气势。
由于一时之间找不到解决由空中进入吉拉要塞的好办法,渐渐的三人之间将话题转移到了火筒上面。鹰国的火筒,由于和东圣的制作技术有着本质的区别,曾经几次的试验,还伤了好几名工匠。马智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完全搞清楚。
“若水,你明天随我同返吉拉要塞吧。研究火筒的工作就交给马先生负责好了。”炎舞阳饱含着深意对柳若水说道。
柳若水大喜,虽说研究火筒重视这件未来可能主导战场的武器是自己的主张。可毕竟他胸中依旧还是希望能够纵马河山,为安国定邦出谋划策。炎舞阳此刻的决定,正是给了这个在笼中囚禁许久的骏马一次一直渴望着得到的机会。
“多谢主公。”柳若水的话音当中,带着一丝不可抑止的兴奋。攥起的双拳,也微微有些颤抖。
炎舞阳平静的注视着柳若水的激动表情,一面淡淡的对马智说道:“马先生,火筒的结构图,应该不久就可以拿到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提前将这个武器研究透彻,我期待着你能够帮我判断我拿到的结构图是否真实。”
对于马智来说,自己东圣第一工匠的名声也在炎舞阳这句看似激励的话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马智高声应答后,再次将自己的目光和手中的火筒合而为一,专注的目光让人感觉仿佛火筒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帝都,司徒元朗府邸。
“父亲,炎舞阳的大军已经陈兵吉拉要塞之下了。”司徒浩文依旧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有些畏缩的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低声说道。
司徒元朗平静的听着,东海大军的消息并没有让这个司徒家族的掌舵人有丝毫的慌张,而是继续低头拜弄着自己最爱的花草。
“列加那边有什么反映?”
司徒浩文搓了搓自己的双手,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紧张,回答道:“列加亲王已经发话,希望我们尽快安排东海军进驻吉拉要塞事宜。”
司徒元朗重重的“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工具轻轻的放在了一旁,说道:“列加现在到是开始关心他的爱婿了。”
司徒浩文一面亲自为父亲端过一盆热水,一面拿着毛巾在一旁说道:“父亲。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列加那边我们开罪不得啊。”
司徒元朗接过毛巾,冷笑道:“列加越是想护着炎舞阳,我们就越要让炎舞阳在吉拉要塞跌一个大跟头。否则等东海军入关,加上列加的大军,哪里还有我们司徒家族的位置。” 柔软的毛巾被一只有力而苍老的手紧紧揉成一团,司徒元朗紧缩起双眉狠狠的说着“我要让列加在任何时候都离不开我们司徒家族。任人宰割的味道难道这些年来我们领教的已经构多了。这一次,司徒家族决不能再继续做陪衬。我要主宰权力,而列加和炎舞阳只能是在我们司徒家族的安排下才有存在的价值。”
司徒浩文在背后向自己的老父望去,此刻的父亲的身上似乎正腾起阵阵的阴冷。这个老人似乎每每提到权力的时候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司徒浩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为刚刚在他的眼中,司徒元朗的满头白发仿佛都在无风而起,冲天而立。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形,即使是身居帝国高位,身为司徒元朗亲子的司徒浩文,也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父亲,那雷族那边我们是否要安排一下。现在雷霸正等着我们的回复呢。”司徒浩文紧张的有些结巴。
司徒元朗撇了一眼司徒浩文,说道:“雷族的事情,我自然会安排,你们暂时不用过多担心。”司徒元朗停顿了一下,指着司徒浩文的脑袋说道:“但是,从即刻起,你要给我紧紧的顶住康明丁的一举一动。”
负手而立的司徒元朗,将自己的目光向着同在帝都的另一个方向遥望而去。在那里,迎接着他的是另一束同样充满了阴冷可怕的眼神。
康明丁,这个专权帝国多年的男人。此刻真正是尝到英雄末路的滋味。列加,东海,雷族,冰雪,一个个让人不能安寝的名字终日缠绕着他。近些日来,康明丁头上的华发日益增多,在旁人的眼中,这半年以来,康明丁甚至明显老了近十岁的光景。
“康相,司徒元朗的府上最近人头窜动。尤其是礼部和户部那些墙头草现在又都天天围着司徒老儿转来转去了。”黄崇看似一脸愤慨的说道。
康明丁回首望着黄崇,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不是当年你设计陷害过司徒家的老二,相比现在尚书大人也早就暗自派人送礼去了吧。”
“这。。。康相,我可是对您忠心耿耿。”黄崇结结巴巴的连忙解释道。
“算了,算了。”康明丁挥手阻止了黄崇,低着头在房间内渡来渡去。过了许久,康明丁才低声询问道:“北方军团维克多部现在到什么位置了?”
“算算时间,维克多他们应该再有二十天就可以抵达吉拉要塞了。”
康明丁的眼睛在眼眶之中悄悄的转了几下,俯身来到黄崇耳旁悄声吩咐道:“你立即去安排一下,找一些信得过的杀手,尽快感到吉拉要塞。随时听候我的命令。”
“康相,您这是要。。。”
“我这次要彻底击跨炎舞阳,击溃东海军。”康明丁低沉的说出自己的狠毒目的。
黄崇猛然惊醒,叹道:“康相果然妙计,若能杀死炎舞阳,东海军必然群龙无首。那样我们在东海的被动局面就能随着维克多的到达而彻底改变了。”
“炎家现在只此一脉。只要炎舞阳一死,那东海军就必然要陷入权力的争斗中去。那时候,我们只要坐在这里等着东海军的人求降就可以了。”说完,康明丁哈哈大笑起来。
黄崇一面轻轻的拍手符合,一面奉承道:“康相妙计,定让东海军不战自溃。”
康明丁笑了一阵后,神色严肃的叮嘱黄崇道:“此事一定要严格保密,绝对不能走漏了消息。”
黄崇应声退下,康明丁独自在屋中望着天空,用着只能他自己听到的声音冷冷的说道:“炎舞阳,这次我看你还能不能有那样的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