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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贡大怒,横眉倒竖,腾地跃出树林剑指陈武,“陈武,有种下来单挑!”
陈武嗤笑道:“单挑?你当别人与你一样是傻子不成?”
许贡怒不可遏,在顾不上其他,大吼道:“攻城!我就不信五千人攻不下一座小小的宁国城!”树林中登时喊杀震天,勇敢的私兵部曲带头冲出,做出表率,引领州府郡兵攻向城墙。
陈武面容阴冷,不屑道:“就怕你不来!传令城外伏兵,杀!”
下令攻城后,许贡便后悔不迭知道自己中了算计,但军令已出收回不得。 当下咬牙切齿,也要提剑前冲。 忽然,左右一里外鼓声大作,更有数不清的火把闪闪烁烁围成两个大圆弧包围过来!“不好,快撤回来!”
然而此令已晚,身后低沉的号声响起,只见漆黑的官道上同样出现数百火把,火光闪耀将官道封堵!
这一次,陈武得意地笑了,略施小计便将没什么经验的许贡设计,总算出了丢失怀安的恶气。 想到怀安,心头没来由地一紧。
“报!军师急令!”
陈武接过一看,信上只有周瑜的几个字:小心防备怀安!抬起头向东南望去,陈武凝思片刻,“在通往怀安的道路上哨卡加倍,便是山间小路也要布置暗哨!”
……
牛渚失守,据守于湖的朱皓最先得闻。 一边咒骂陈、于二人废物,恼恨其当初不肯开城让自己率兵进驻;一边思索对策,军情紧急,来不及向泾县请示。 思索片刻,朱皓猛然起身,顶盔贯甲走出门外,“县尉听令:待我军出城后立刻紧闭城门。 若遇陈横、于糜,只准许郡兵入城,令其二人退至丹阳。 若其意图攻城,格杀勿论!”县尉领命立刻前去准备。 朱皓翻身上马。 集合城内四千兵卒立即开赴牛渚,他要在孙策立足未稳之际夺回牛渚。
“立意虽好,却忽略了一个存在——周瑜!恐怕朱皓此行凶多吉少!”一日后,得知此情的郭嘉淡然道。
斜靠在长椅上地高勇拿着另一份军报笑道:“不管怎么说,朱皓地动机是好的,知道忠心护主,并不拘泥于常规。 是个可造之材。 与之相比,九江的笮融实在不是东西。 都这种时候了。 居然还想着自己。 当初暗示他攻占郑宝的巢穴,他只敷衍了事,结果便宜了周瑜。 这次孙策异动,庐江必已作好完全准备,他却傻乎乎的往上撞,找死也不用这么快啊!”
郭嘉眉梢跳动,眼角余光瞥到地图的九江郡上。 沉思片刻后说道:“主公,九江郡地处徐州、吴郡之间,乃是吴郡北部屏障。 既然笮融不思进取,干脆取来自用好了!”
高勇欠欠身,扫一眼地图,凝望片刻,微微摇了摇头:“暂时不宜占据过多郡县,留在扬州、夷州地兵马不能再多了。 否则将影响到北方的防务。 而且,陶谦对朝廷忠心耿耿,我们做地太过,恐怕会引起他的反感。 现今还是低调为上,我总觉得这一两年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可怕!”
郭嘉见到高勇一脸严肃认真。 笑道:“主公大可放心,幽、冀二州固若金汤,并州也有戏公管理,万事俱备,只欠兵发长安,掌朝廷于手中。 ”
高勇摇摇头,怀疑道:“我有种预感,事情不会这么一帆风顺地!”
……
笮融领兵攻打庐江,搞得轰轰烈烈,似乎在为刘繇解忧。 可聪明人一看便知。 他不过是在为自己打拼。 不过,除了朱皓。 豫章郡孙邵、刘勋也属忠心之辈,在得知孙策动作后,立刻率军北上,攻打祖茂、朱治驻守地巴丘,企图分散孙策兵力,解围泾县。
于是乎,扬州因为牛渚一战又陷入混乱纷呈之中。 几家欢喜几家愁,困守平昌的严白虎闻之扬州再乱,驻扎于太末、长山地夷州兵马有北上支援的举动,心思立刻活络起来,原本颓废地意志也再次焕发青春。 找来严興,二人秘议一夜,直到第二日,严興方才出屋,携带大量财物潜出平昌。 而与他们唇齿相依的永康张雅、詹强在试图攻打罗阳失利后,又一次故态复萌,守着永康醉生梦死,丝毫不在意北面长山的压力。
……
十二月九日,会稽南部东安城外,一支三十余人的队伍悄然矗立,队首,南海太守士武一身常服,身旁护卫也没有佩戴盔甲。 看到城上戒备严密,士武不禁感叹夷州兵力之盛。 “在下交州南海郡太守士武,烦请城上通报一声,有要事拜见贵军主将!”
此时,山地2师代师长马延正在翻阅刚刚送来的军内邸报,作为这一届年龄最大的毕业生,他一直感到肩头的压力很重,想要与一群血气方刚的青年竞争,没有足够地毅力是办不到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机遇,这也是为何马延从步战系转修山地系的原因。 山地师刚刚组建,将来必将有大发展,早一步进入,将来晋升的机会更多。
了解了一下扬州战况,马延长出口气,凭借军校所学,他有一种预感,局势不会这么一直平静下去,战争还将继续,并且逐步向丹阳、豫章转移,到时,便有自己这支山地师的用武之地了!
“报告将军,城外南海太守士武求见!”
“士武?”马延摸不着头脑,“这家伙明明被自己偷袭打败,损伤不小,怎么还来?走,出去看看!”
快步登上城头,只见士武面带笑容,仿佛老朋友一般。 马延呵呵笑道:“原来是士太守,军务繁忙多有慢待,还请士太守不要怪罪。 ”
士武哈哈一笑,挥手道:“无妨!”说完看了看纹丝未动地城门,“怎么?不欢迎士某?”
马延一怔,旋即爽朗道:“哪里?兵士打开城门欢迎贵客!”
几人分宾主落座,士武毫不介意,护卫全部留在屋外守候。 马延也仅留一人在侧,“不知士太守此来所为何事?”
士武仍旧笑着,“还不是为了上次之事,一时误会,实在不想因此破坏了贵我双方向来的和睦。 还请马将军代为转达交州的和睦之情,希望交州、夷州能够继续互通有无,合作互利。 ”
马延明白了,面对因战事而中止的贸易往来,交州抗不住了,故此前来说和。 只不过,士武此人不但领军作战有一套,谈判也能做到不卑不亢,确实文武全才。 “此事好说,相信夷州军政长官甘将军也能答允。 只是……”
士武伸手相请:“马将军尽管问,士某知无不言!”
马延点点头:“只是上次交州兵马为何执意进入会稽郡,请给出让人信服的理由。 否则,在下很难说服甘将军改变想法,如此一来,即便恢复通商,怕也有随时中止的可能。 ”
士武收起笑容,面露无奈道:“此事说来话长,就算讲出来,马将军也未必肯相信。 交州实际上也是受害者,因被人挑唆,不明就里的出兵会稽,才造成彼此误会。 ”
马延不解道:“何人如此胆大,竟敢挑唆欺瞒交州?”
士武轻叹一声:“荆州牧刘表!”
……
傍晚,气温渐降,暮色萧条,仿佛扬州牧刘繇的现实写照。 乔府上下已经忙碌了一天,派往庐江郡处理祖产的人估计已经走出了吴郡。 得知即将前往夷州,小乔欢呼雀跃,拉着郭嘉讲述夷州的风土人情,特别是夷州土族地特殊穿戴佩饰,更让小姑娘羡慕,死缠烂磨要郭嘉无论如何要置办一身。
看着妹妹欣喜地模样,大乔仅露出淡淡的微笑,家族迁徙不是小事,而父亲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做下决定,显然是遇到了极其棘手的问题。 虽然吴县城内歌舞升平,但聪慧的大乔已经从父亲和高勇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什么。
“表哥,听说战况有变?”郭嘉急匆匆跑进屋内。
高勇将信件往桌上一递,皱眉道:“周瑜不但不留下防守牛渚,反而趁朱皓出兵之后偷袭于湖,一招围魏救赵不但解了牛渚之危,还打下于湖!这还不算,周瑜竟再出奇招,分兵千余尾随陈横杀入丹阳城!”
郭嘉一惊,立刻站到地图前:“果不其然。 牛渚、于湖、丹阳……朱皓情况如何?”
“不清楚,前方只送回来大概战况。 不过,朱皓尚有四千余人,自保无虞。 ”
郭嘉手指一划,“…一线封堵宛陵,若孙策强攻泾县,而宁国又确保不失,刘繇必成孙策阶下之囚!”
第七卷 诸侯并立 第六章 暗度陈仓(5)
第七卷 诸侯并立 第六章 暗度陈仓(5)
夜,乔家家宴刚刚摆上之际,一名护卫悄然走出别院偏门,并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时的客厅内却灯火辉煌,高勇带回来的货物让乔家一跃成为吴郡名头最盛之家族。 瓷器、布匹的贩卖不但赚取了大量利润,收回全部成本,还让高勇这位临时商人小赚了一笔,三万金虽然不多,却也让乔父大喜过望,对于与高勇的合作充满了期待。
“按照约定:此番利润四六分成,高公子出钱出力,乔家提供人脉网络,短短半月即将货物销售一空,扣除成本,还赚取五万金!”乔父笑逐颜开,数年来殚精竭虑不曾有尺寸之功,想不到多年梦想今日成真。 “哈哈,满饮此杯,预祝高、乔、郭三家能够继续精诚合作,让事业蒸蒸日上!”
高勇举杯小饮,见乔父满面红光,二乔细心相伴,不禁感念亲情浓厚,“乔伯父尽管放心,只要有晚辈在,保证乔家成为扬州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郭嘉亦凑趣道:“只要表哥开口,这天下便没有什么难事!”说完,还向小乔暗使眼色。
乔父闻言欢喜,亦因酒劲上头,没有听出郭嘉话中深层含义,只顾着举杯痛饮不醉不休。 到是大乔神情一怔,偷偷凝望高勇,似乎猜到些什么。
这时家仆来报,吴郡郡丞张允前来拜访!乔父一听,登时迷糊起来。 张允乃是吴郡望族张家的族长,年过半百却豪爽好客。 朋友故交遍天下;其子张温以轻财重士名显州郡,与朱恒并称吴郡双杰,乃是吴郡家喻户晓地人物,之前二人皆曾托人前来提亲,却被大乔婉拒。
厅内热烈的气氛一滞,民不与官斗,乔父无奈的笑了笑。 告罪道:“老夫前去迎接,二位贤侄稍坐。 ”说罢摇晃着在仆人的搀扶下走向屋外。 大乔见状赶紧跑上前去替换家仆,却因力量稍弱而晃动。 眼见于此,高勇立即伸出援手,一边搭住大乔的纤手,一边将乔父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
郭嘉看了看,没好气道:“张允已经够不识好歹得了,可乔伯父居然……唉。 不知道以后知道真相会不会后怕啊!”一扭头,“梆”的一下,与旁边侧耳倾听地小乔撞个正着!揉着额头,郭嘉道:“小乔妹妹怎么了?想哥哥了?”
小乔使个鬼脸,“想你个头,刚刚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真相又是什么?快些告诉晶儿!”
郭嘉哈哈一笑,将一粒花生米扔到嘴里,“想知道吗?那就要跟哥哥到奉天去。 到时候……”
不想,小乔把嘴一撇断然拒绝道:“不去!”
这一下郭嘉慌了神,急忙央求道:“去吧,奉天可好玩了!向东有白山黑土一望无际地茂密树林,向西有沃野千里,到了秋季。 放眼望去一片金黄,还有熊、虎、奇石怪岭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