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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真正面对自己。
梅少轩已经喝的有点醉了,闻言,嘻嘻笑了几声,“我根本就没想复婚。”
“不要让一个人伤心两次。”
“切,她才不会伤心。”梅少轩想起今早舒雅对他的讥讽,用力捶了下吧台,“有了我的孩子还若无其事地给我当秘书。”
田振宇轻笑,天下间能这样做的恐怕除了她再无第二个,“也许她是真的不想让你知道。”
“那是我的孩子!”
田振宇皱眉,多久了,他没有这么暴躁过,或许他的心已经悄悄敞开了。
田振宇的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苦楚,为蓝盈,也为他自己,不管多深的感情,总会被时间冲淡,留下的也只不过是脑海中一瞬的记忆而已。
眼看着梅少轩已经快要醉的不省人事,田振宇付了酒资,带着他离开了酒吧。
两人坐在出租车后排座位养神,梅少轩本来在呼呼大睡,却在司机一个紧急刹车后醒了过来。田振宇普要训斥司机,梅少轩却趴在他身上,吐了起来。
出租车内立刻酒臭扑鼻,司机的嘴角抽了抽,说:“先生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去洗车。”
田振宇说:“你送我们到了地方,我付你双倍车钱。”
“这不是钱的事,我快到交车时间了,弄不干净,老板要扣工资的,大不了我不要你们的车钱。”
田振宇无奈,扶着梅少轩下了车。
这个地段,恰好是最难打车的地方,田振宇扶着梅少轩在马路边走,希望能遇见好心的司机搭个顺风车。
不知道是他们的运气背还是车子少,走了半个小时,竟没有遇到一辆车子。
田振宇走的双腿发软,肩膀也被压的酸痛,看到一个马路边的椅子,扶着梅少轩坐了上去,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城市的夜空,看不到一颗星星,连月亮都是朦胧的,霓虹灯仿佛照亮了整个世界,其实却只是照亮了它面前的一小块地方。
思绪再次飘远,那次梅少轩也是喝的酩酊大醉,他陪着他,听他说醒着的时候从未说过的话,他们在路边坐了半夜,没有办法回学校,他给蓝盈打了电话,才免去在路边宿夜的危险。
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梅少轩坐直身子,茫然四顾,这里是哪里?他看向身边的人,“振宇?”
田振宇迅速收敛心情,“酒醒了?”
梅少轩点点头,看了下腕表,大惊失色,“都这么晚了?!”
田振宇哑然失笑,他们喝了近两打啤酒,能不晚吗。
梅少轩搓着手,很是着急,“怎么连辆出租车都没有。”
“我已经叫车了,相信很快就到。”话音刚落,便有一辆出租疾驰而来,停在了两人面前。
梅少轩率先上车,说出一串地址,田振宇皱眉,身为多年的好友,他自然知道梅少轩的住址,却不是这个。他没有说话,任由司机开往此地,他要看看这个地方住着谁。
车子很快开入小区,梅少轩丢了一句,“你付钱,下次我付”的话便跑进了一幢建筑物。
田振宇付好车钱,尾随梅少轩进入建筑物。
梅少轩刚开门,正准备进去,看到田振宇也来了,踌躇半晌,笑道:“进来吧,我给你引见一个人。”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宇间带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喜悦与甜蜜。
“雅雅。”开门后,他这样叫。
田振宇的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子,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亲昵的呼唤一个人了。
房间里黑着灯,没有人应答,梅少轩打开灯,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前,悄悄打开一条缝,看到舒雅睡的正香,他抿嘴笑了笑,关了门。
田振宇盯着他的动作,脑海中浮现一串问号,为何刚才还一脸落寞的人,现在却面带微笑?
梅少轩动手沏了两杯茶,“你今晚也宿在这吧。”
他说“也”,就是说他不打算走了。
“少轩,里面睡的是?”
“是舒雅,我的前妻。”梅少轩轻啜一口茶,“她睡了,明天再介绍你们认识。”
“哦。”田振宇端起茶杯,掩住眼中的探究,“她怀孕了?”
梅少轩用一种身为父亲的语气说:“是啊,四个多月,双胞胎,呵呵。”
若不是有多年的行医经验,看惯了这种场面,田振宇一定掉头就走。他轻轻放下茶杯,手放到口袋里,偷偷打开了录音笔,“要做父亲了,你一定很开心吧?”
“是啊,想到要见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我就兴奋的睡不着觉。”梅少轩满面红光,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看一下舒雅的房间。
田振宇的手开始出汗,不仅因为紧张,还因为面前的梅少轩让他感到陌生,恐惧迅速包围起自己,“你不是不喜欢你前妻吗?”
他忘不了,梅少轩和舒雅结婚的前一天,他跑到自己诊所大闹的情景,还说除了蓝盈他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难道这么快就变了?
梅少轩的脸色变了变,突然跃起,掐住了田振宇的脖子,“你胡说!我怎么会不喜欢舒雅,我爱她,我爱她!”
稍晚还有一更~~~
36前夫知晓分裂症?
梅少轩如一只发怒的狮子,火红的眼睛里布满怒火,谁要质疑他对舒雅的感情,他就要杀了他,不管他是谁。
虽然田振宇一早就做好梅少轩发疯的准备,但是没想到会发生的这样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他抬起手,在梅少轩的后颈拍了一掌。
由于被钳制,力道减了不少,饶是如此,梅少轩还是被打晕了过去。
田振宇解开领带,绑住了梅少轩的双手。
忙完,面前出现一双腿,还未及反应,后脑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舒雅扔掉棒球棒,给梅少轩解开领带。
听到动静,她便悄悄起身,将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见梅少轩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她以为有人入室抢劫,随手拿起棒球棒,准备应对。
后见梅少轩被打晕了,趁着来人不备,给了他一闷棍。
舒雅在梅少轩的脸上洒了点水,见他醒转,喜道:“你没事吧?”
梅少轩摸了摸酸痛的脖子,推开舒雅,“我没事。”低头看到躺在地上的田振宇,“振宇?……他怎么了?”
“你们认识?”
“他是我朋友。”梅少轩扫一眼田振宇旁边的棒球棒,“你不要告诉我是你打晕了他?”
“我以为他是小偷。”舒雅干笑几声,“我下手不重,一会儿应该就醒了。”
梅少轩抬起田振宇,拍拍他的脸,“振宇,振宇……”叫了几声不见他醒,似笑非笑地道:“这叫下手不重?”他摸了下田振宇的后脑勺,脸色微变,“起了个包。”
“啊!我真的下手……不重。”舒雅自己都说的没有底气了,“要不送医院?”
“还不快去打电话!”
“不……不必了。”田振宇苦笑着醒来,本想把梅少轩绑起来,没想到自己却着了道,他摸摸头上的包,咧了下嘴,她下手可真重,“你就是舒雅吧?”
舒雅点点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认识。”
“没关系。”田振宇好脾气地笑了笑,“我叫田振宇,是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舒雅看向梅少轩,他知道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田振宇观舒雅的神色就知道她一定知道什么,他站起身,友好地伸出右手,“有什么心理问题请尽管来咨询我,不管我多忙都会抽出时间给你。”他在间接告诉舒雅,让她来找他说明情况。
舒雅会意,但去不去还有待商榷,礼貌性地伸出手,却被梅少轩拍开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睡觉!振宇,你先走吧,咱们改天再见。”
田振宇失笑,这个人格的梅少轩虽然没对舒雅表示出什么,但是不难看出,他对她有着一份感情。
田振宇放下一张名片,再次提醒舒雅有问题就来找他。
梅少轩不悦地再次下了逐客令,待他一走,便勒令舒雅去睡觉。
舒雅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回想着田振宇的话,明天要不要去拜访下?
舒雅找遍了屋子也没找到田振宇留下的名片,想必是梅少轩拿走了,她叹口气,这回可怨不得她,不是她不想帮他的。
舒雅打开MP3,调到上次听到的地方,塞上耳机,闭上眼睛,一边听一边养神,正听到紧张的情节,门铃响了,她不甘愿的起来开门。
蔺柏奢捧着一大束红色玫瑰出现在她面前,“喜欢吗?”
舒雅扯了下嘴角,“浪费。”
蔺柏奢耸耸肩,“谁让我有钱,不请我进去?”
舒雅犹豫,谁知道他又安的什么心。
蔺柏奢笑道:“放心,我吃不了你。”
舒雅冷哼,回身进了屋内,“喝什么?”
“咖啡。”蔺柏奢环顾房间里的装修,“你这里还不错。”
“能入您的眼,是我的荣幸。”舒雅把咖啡放到他面前,见他打开香烟盒,皱了皱眉,“我这里是无烟区。”
蔺柏奢露齿一笑,“尊重你的意见。”他收好香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真香。”
舒雅撇嘴,“不用奉承我,咖啡是速溶的,哪里都能买得到。”
“冲的人不一样,味道自然也不一样。”
“呵,被你追的女生一定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语,都俯首称臣。”
蔺柏奢定定地看着她,“除了你。”
“像我这样的女人也入不了您二公子的眼。”
“谁说的,我发现你还挺耐看的。”
“咳咳……”舒雅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睁眼说瞎话,有这么说一个胖子的吗。”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减肥教练。”
舒雅冷笑,“看来你还是介意的……欢迎下次再来。”她冷冷地下了逐客令,和这样的人聊天简直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听小说。
蔺柏奢坐着不动,“这么快就赶我走?我还没坐够呢。”
“你请便。”舒雅再次塞上耳机,听起了小说。
蔺柏奢嘴角抽搐,她这就不管自己了?她知不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知道她的住址,梅少轩动用了势力,把她的住址瞒地死死的,他动用私家侦探,查了好几天才查到地址。
今天推开了应酬特意来见她,她就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
蔺柏奢越想越气,一怒之下,摘了她的耳机,“有你这么待客的吗?”
“你想怎样?”
蔺柏奢抓住她的手,“咱们去逛街。”
“不是吧,现在年底,人多的要命。”一想到人头攒动的市区,舒雅就心肝发颤,她最不耐与人挤。
“又不用你走路。”
“你不怕堵车?”
“不怕!”
“我怕,一直坐在车里,闷死人。”
“我已经很迁就你了,你还想怎样?”
“其实你大可以让别的女人陪你。”
“我就要你!”当她拒绝他的时候,他就发誓一定要让她爱上自己,然后狠狠地甩了她,这是她触怒他的代价。
舒雅轻笑,“二公子,你是在耍脾气吗?”
“不用你管,我再问你一次你去还是不去?”
舒雅摇头,“好不容易休假,我就想在家里呆着,你要是愿意,就在这里陪我,我送上一顿午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