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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抓了抓脑袋,先不管那么多,看看存折里是否真的有那么多钱,她总觉得她不会遇到这么好的事情。想她上辈子,总是麻烦不断,就没过过几天痛快日子,死还死了个糊里糊涂。
找出存折,打电话问讯,听着接线员小姐甜美的声音,舒雅如坠冰窖,原来这张存折只是摆设,里面一毛钱都没有。舒雅抽了下嘴,她就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还是毛爷爷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舒雅一夜没有睡好,涂了厚厚的遮瑕膏,才隐去黑眼圈。
所幸梅氏大楼离住的地方不远,不必挤公车,走路二十分钟就到。
电梯前照例等着许多人,舒雅一眼便看见上次戳她胳膊的“小猴子”。“小猴子”也看见了她,撇撇嘴,低声和身边打扮时髦的女子说了几句话,那女子看向舒雅,轻蔑地扬了扬嘴角。
舒雅冷笑,还是大企业的职工呢,没一点儿素质。她没去等电梯,而是走向了楼梯。这具身体的脂肪急需消耗,她不想承认,她爬楼梯是希望能出点小事情,好让肚子里的受精卵自己走掉。
许是这具身体素质好,累地气喘吁吁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舒雅先到人事部报道,人事经理一副笑模样,拨通了总裁电话,然后告诉舒雅,去九楼总裁办公室。
舒雅只得又爬一层楼。
不愧是总裁办公的地方,装修低调奢华。条件堪比总统套房,除了没床,其他的配备一应俱全。最让舒雅嫉妒的是,办公室的一角还有一个小型酒吧。
梅少轩从文件中抬起头来,他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说话的口气公事公办,“舒小姐,请熟悉这些资料,顺便约一下肖总,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要与他共进晚餐。“
舒雅抱起文件,问:“总裁什么时候方便?”
“从周二到周四晚上都有空。”
“我尽量给您约周二。”舒雅抱着文件出去,她胖胖的身体在走出门的时候,撞在了门框上,咚的一声。舒雅咧了下嘴,侧了侧身子,走出去。
梅少轩望着她的背影略有所思,他认识的舒雅,是不会主动要求上班的,尽管他们认识之前,舒雅是一家公司的广告策划,业绩也不错。可是结婚后,她便足不出户,专心做他的太太。
梅少轩把玩着签字笔,若是当初他不那么专断,一定让她做全职太太,也许他们走不到离婚这一步。
梅少轩叹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舒雅先给肖总打了电话,约见客户是她的专长,梅氏又是大公司,只消简单的几句话,就能搞定。
“约在周二晚上六点。”舒雅向梅少轩通报。
梅少轩愣了一下,便收了线。看来她的工作能力不错,肖总是出了名的爱刁难,为了不使她太难堪,他故意说他周二到周四都有空,其实他只剩下周二晚上的时间。
舒雅一上午都在看文件,也多亏这样,她才没有时间想怀孕的事。可,怀孕是即成事实,不去想并不代表没有。
趁着午饭时间,舒雅赶紧跑了趟医院,拿到化验结果,已经怀孕四十天。舒雅打算尽快了断此事,便约了周日的手术。她知道她很残忍,可她不能不为自己打算,单身带着一个孩子,未来的路会走的十分艰难。
舒雅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还是忙的焦头烂额,甚至搭上了休息时间。
梅少轩的日程安排的很满,除去七个钟头睡觉的时间,连吃饭都要和客户一起。有的时候舒雅还要跟着,顺便充当司机。
大概本尊不会开车,梅少轩知道舒雅会开车后,惊讶了好一会儿。
舒雅硬着头皮没有解释,她没法解释,要是说出实情,梅少轩肯定以为她因为离婚受了刺激,疯掉了。
梅少轩坐在后排座位,盯着舒雅的每个动作,刹车,油门,离合器,无一踩错,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速,掌握的十分好,车子开的既快又稳,若无三五年驾龄是没有办法达到这个水平的。
闭上眼睛,陷入沉思。自他和舒雅认识,从未见过她开车,“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都不曾听你提起过。”
舒雅心里咯噔一下,脚下打滑,踩到了刹车,车子戛然而止。梅少轩没有提防,脑袋撞在前面的座位上。
“总裁您没事吧?”
梅少轩暗叹,她果然还是这么迷糊,摇摇头,表示无碍。
舒雅讪笑,发动车子,“您可有问过我?”
梅少轩再次摇头,他似乎对她知之甚少,连她有几个朋友都不曾知道。一则,他对别人的事从不上心,二则,他不认为舒雅会有多少朋友。
舒雅就知道,像梅少轩这种豪门少爷,是甚少关心人的,“您看,您不问,我总不会主动告诉你说,少轩我会开车这样的话吧。”
少轩?梅少轩扬了扬嘴角,她的嗓音很好听,叫的他很受用,“周末跟我一起出差。”他出差很少带秘书,对于舒雅来说是特别的恩典。
可是舒雅却不这么认为,要不是他是她的顶头上司,是她的衣食父母,她一定拒绝,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梅少轩转头,看到路边一个妇人正在逗弄孩子,那孩子只得几个月大,张开大嘴,笑的很开心。妇人露出会心的微笑,那笑容很温暖,像冬日的阳光。
梅少轩把目光移向舒雅,若他们有孩子……都怪他,是他说不想要孩子,所以一直采取避孕措施。
由于刚才的猛刹车,胃里又有东西朝上翻,舒雅吞口口水,硬把恶心压下,她可不能当着梅少轩的面呕吐。
车子停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舒雅下车,给梅少轩打开车门。这里是梅少轩的家,不久前,舒雅也曾在这里出入。
梅少轩微笑着,幽深的眸子里有了些许温度,“进去坐坐?”
开玩笑!她要是进去,一定被前婆婆打出来。
梅少轩看了下腕表,“我父母今晚参加party。”
那就更不能了,孤男寡女的。
梅少轩轻挑双眉,看进她的眼睛里去,“你以为我对你还有兴趣?”舒雅的犹豫让他恼火,看看她现在的身材,哪个男人还会对她有兴趣。
舒雅冷笑,“什么样的女人总裁没有见过,哪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她想起万巧珍说他有外遇的话来,把钥匙扔在他怀里,转身便走,和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是浪费口舌。
梅少轩没想到她会发脾气,没有接住钥匙,钥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他没有捡,而是盯着舒雅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5、判若两人的前夫(修) 。。。
舒雅独自占着一个沙发,庞大的身躯正好把沙发填满。她愤愤地盯着坐在梅少轩左右的苗条女郎,就在刚才她被她们赶到了这里。
舒雅端起面前的酒杯,才要喝,想起肚子里的baby,只得放下,灌了一大口水。说什么让她跟来出差,依她看,分明是来羞辱她。
那些个女人,看她跟着一个大帅哥,不是斜她一眼,就是白她一眼,甚至还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小姐,你该减肥了。”
NND,难道她不想减吗?这么多的肥肉,减也需要功夫啊。
梅少轩扫了眼舒雅,扬起嘴角,对身边的女郎说:“替我敬梁总一杯。”
女郎娇笑着,倒了一杯威士忌,扭着腰肢,走到梁总面前,“梁总——我替梅总敬您一杯。”她那娇媚的声音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有人却很享受,梁总笑着接过杯子,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
女郎哎呦一声,坐在梁总的膝盖上,搂住他的脖子,笑道:“梁总,你真坏。”
梁总哈哈大笑,在女郎的脸上使劲啵了一口。
舒雅抽了下嘴,她当真是佩服她,就梁总那一口黄牙,还混合着酒精和口臭的味道,若是换做是她,非吐了不可。
舒雅再次灌了口水,压下胃里的恶心。包房里燥热的空气,让她憋闷,解开领口的纽扣,露出肥白的脖子。
梅少轩转着酒杯,眼睛里蒙着一层氤氲,他借口醒酒,出了包房。走进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降温。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叹息一声。
“梅总为何叹气?”梁总站在他身后,笑的有点古怪,“是否为你那丰满的秘书?”他言语里的轻蔑没加任何掩饰。
梅少轩看着镜子中的他,笑道:“我只看重她的工作能力,其他的都无所谓。”
“是吗?”梁总在小便池前撒了一泡尿,“我可听说她曾经是你的太太。”
“你也说‘曾经’。”
“我真好奇你们两个在床上……嘎嘎。”梁总笑的很是淫/贱。
梅少轩厌恶地皱起眉,若不是临来前父亲叮咛要谈成这笔生意,他早就上手了,他厌恶极了梁总这一流,“今晚我埋单,梁总看中哪个尽管带走,我不胜酒力,恐怕不能再陪你了。”
“好说好说。”
梅少轩没有再进包房,直接回了酒店。
舒雅只好一个人打车回去,经过梅少轩的房间,听到里面有痛苦的呻/吟声。
舒雅出于道义,敲了敲梅少轩的房门,“总裁,你没事吧?”
没有听到回答,舒雅本想走,房里又传来呻/吟声,且一声大似一声,只得再次敲门,“总裁?总裁,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仍旧没有回答,却传来打碎东西的声音。
舒雅皱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她大力拍着房门,“总裁?总……”门打开了,梅少轩只着睡衣,睡衣是真丝面料,滑的很,没有系带子,露出光洁的胸膛。他的脸上布满红潮,眼睛微弯,带着笑意,只是有哪里不一样,似乎有几分邪魅,浑身带着危险的气息。
舒雅本能地退后一步,“你没事吧?”
梅少轩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斜靠在门框上,“雅雅,你还是关心我的。”
雅雅?舒雅满头黑线,这昵称叫的。
梅少轩挑起舒雅的下巴,他的手指微凉,碰到舒雅温热的肌肤,很是舒服,“雅雅,这些日子你过的不好吗?怎么瘦了。”
瘦?!舒雅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就她那身材还叫瘦?
梅少轩见她不语,叹息一声,“雅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几日我都不敢给你打电话,生怕你生气。”他握住舒雅的手,“雅雅,你原谅我。”
原谅什么?她从没有怨过他,要说原谅也是本尊的事。
“总裁,我从没有怪过你。”
“总裁?”梅少轩笑的有几分凄凉,“若你从没有怪过我,为什么叫我总裁?”
不叫总裁叫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梅少轩抚摸着舒雅的脸,“雅雅,今晚留下可好?”
什么?!舒雅以为她听错了,“你,你要我留下?”
“我们是夫妻,总是分居不好。”梅少轩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