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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妻之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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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思考,甚至辨别不出方向。

    她知道这样不成,不能任人宰割。

    她咬住下唇,狠狠的咬,下唇出了血,疼,终究战胜了冷。

    这里是?一幢废弃的别墅。

    林海梅把舒雅拽下车,用一根更长的绳索绑住她的手,然后拽着绳索,上了二楼,一点点收紧,绳索被撑直。

    绳索绕着二楼的栏杆缠了几圈,朝后一拉,舒雅便被吊了起来。

    林海梅的力气似乎很大,直到固定好绳索,气都不曾喘。只是双手被绳索勒出了血,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味充斥在口齿间。

    舒雅被吊起一楼半的高度,肚子朝下,若是摔下去……

    舒雅闭上眼睛,不敢往下想。

    林海梅坐在楼梯上,“你知道吗,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深爱的家。”从小到大,她是大家眼中的公主,父母的掌上明珠,习惯了用鼻孔看人,性格孤傲。

    父亲死后,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仰人鼻息,过着连乞丐都不如的日子。

    这些都是拜梅少轩所赐。

    她咬了咬牙,她恨他,恨不能喝他血,吃他的肉。

    别墅里空荡荡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唯有灰尘孤零零地落在各处。

    这个地方,是林海梅求了蔺柏奢才留下来的,每当她沉浸在蔺柏奢为她编织的美梦中的时候,她就会来到这里,好让自己清醒,她还有父仇未报。

    电话突兀地响起。

    林海梅的嘴角上扬,扫了舒雅一眼,“喂。”

    “我到了。”

    林海梅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一辆黑色的小跑车停在外面,她冷笑,“进来。”

    门,很快打开。

    梅少轩站在那里,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舒雅!”他紧走几步。

    “站住!”林海梅警惕地看着他,“再朝前走,我就割断绳子。”她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只需轻轻一碰,绳子就会断。

    梅少轩止住脚步,抬头,看向舒雅。她的衣服破了,身上沾满血迹,头发披散着,眼神无助而哀伤。他暗惊,只是一夜而已,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憔悴的模样像是三天三夜未曾进过食。他的心中一痛,咬紧了牙,“你想怎样?”

    林海梅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哐啷一声,扔到梅少轩面前,“给我父亲偿命!”

    “不要!”舒雅看他拿起匕首,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掉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形成一朵好看的花。

    林海梅一瞬不瞬地盯着梅少轩,“你死,或者她死,你选。”

    梅少轩挽起袖子,露出强劲的手臂,把匕首放在手腕处,“你放了她。”

    林海梅的眼睛里射出嗜血的光,“你死了我自会放她。”

    “我不信你。”

    舒雅大声道:“林海梅,你爸爸不是梅少轩害死的,害他的是别人。”

    “你少替他开脱,蔺柏奢已经替我查过了,就是梅少轩害死的我父亲。”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脑中闪过,只是速度太快,舒雅还没来得及抓住,便消失了。

    “杀人偿命,林海梅,你父亲一定不希望你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

    “只要能手刃仇人,我什么都不怕。”

    “林海梅!啊!”舒雅尖叫,绳子竟然开了,她正以自由落体的速度下坠。

    林海梅暗骂,学了这么久,还是没学会如何绑绳子。

    梅少轩的脸色大变,张开手臂,忙跑上前。同时林海梅也奔下了楼。

    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舒雅认命地闭上眼睛,她不想看到自己皮开肉绽。

    可是,地面怎么会是软的?

    “你……还真沉。”梅少轩的脸发青,手臂岔开,仰面躺着,身上压着舒雅。

    舒雅暗松一口气,还好,有人体肉垫。她用眼神表示歉意。

    梅少轩的手撑在地上,支起上半身,而后,拉起舒雅,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恰在此时,林海梅冲了过来,手里握着匕首,匕首的方向正对着舒雅。

    舒雅的大脑一片空白,金属与肉摩擦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噗的一声,仿佛割开了空气。她苦笑,逃过了上一劫,却逃不过这一劫。

    只是,为何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

    地上有血流了出来,支撑着自己的胸膛晃了晃,她明白过来,那匕首扎在了梅少轩身上。

    可是,为什么?匕首明明对准的是自己。

    她没看到,在紧急时刻,梅少轩扳开她的身体,替她挡了这一刀。

    林海梅大笑,跪在地上,“爸爸,你看到了吗,女儿替你报仇了。”

    血腥,弥漫在空气中,让舒雅感到头晕。她的脸色白了白,耳边,梅少轩的呼吸渐弱,朝后跌去。

    舒雅也因少了支撑物,仰面倒下。

    下一秒,她便被人横抱起。结实而温暖的胸膛,属于另外一个人。

    他还是晚来一步。

    知道她失踪,他便派人到处寻找。找到林海梅的家,她的家门紧闭,他就知道是她绑走了舒雅。他找遍了林海梅可能去的地方,仍旧没有找到。

    幸好,监视梅少轩的人来报,说他去了林家废弃的别墅,他马不停蹄地赶来,希望能救下舒雅,没想到还是被人抢了先。

    林海梅看到心爱的人来了,自己却是这副样子,不禁倒退两步,手掩住胸口,颤颤地问:“你……是来找我的?”

    蔺柏奢的眼中射出无数把刀,扎在林海梅身上,他似乎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你怎么样?”他低头看着舒雅。

    “快救梅少轩!”

    蔺柏奢扫了一眼,匕首扎在梅少轩的左腰,血不断地从伤口流出,他皱眉,“放心,他死不了。”

    警察冲进门来,抓住了林海梅,送梅少轩去医院。

    梅少轩失血过多,医生正在奋力抢救。

    舒雅坐在走廊上,身上披着蔺柏奢的外套。医生给她打了解毒针,已经能活动自如。

    蔺柏奢靠在墙上,面无表情,他来医院,不是担心梅少轩,而是为了舒雅。

    白萍急匆匆赶来,舒雅看到她,眼眶发红。

    白萍亦哭过,仍旧坚强地问:“少轩怎么样?”

    “还在抢救。”

    白萍叹息,拍拍舒雅的肩膀,“放心,他能挺过去。”无助的时候,母爱总是显得格外伟大。

    舒雅的心仿佛找到依靠的港湾,落回原来的位置,她点点头,“孩子们呢?”

    “他们很好,福伯看着呢。”

    昨晚她没有回去,两个孩子一直吵闹着,不肯安静。

    她的电话也打不通,梅少轩急的跟个什么似的,连孩子都顾不上了。连夜请了私家侦探,只是时间太短,根本查不到她的行踪。

    凌晨,接到电话,说她被绑架了,要梅少轩一个人赴约。

    梅少轩想都没想就去了。

    想起临走前,他的眼神,白萍一阵心颤,仿佛告别一般。

    说的话,像是在交代后事,她抱着两个孩子,让他务必安全回来,孩子不能同时没了母亲和父亲。

    还好,他们都没有大碍。

    手术室的门开了,主治大夫问:“谁是患者的家属?”

    舒雅和白萍一起上前,“我是。”

    “病人急需输血……”

    “抽我的!”舒雅撸起袖子。

    “他是RH阴性血。”

    RH阴性?舒雅无力地垂下手臂,她是O型。

    白萍的眼神闪了闪,“什么时候要?”

    “最好是马上。”

    马上……白萍思虑片刻,转身离去。

    “妈,你去哪儿?”

    白萍的脚步顿住,“去找血!”

    走出医院,她才回过神来,舒雅似乎叫她妈了。

    很想修改下前几章,昨天看了看,却无从下手,无奈~~~暂且先这样写写看~~~

54宏昌的幕后老板

   妈一个字,震得蔺柏奢头晕,他扫了一眼还在亮着灯的手术室,打算离去。

    警察不合时宜地出现,蔺柏奢的脚步顿住,冷笑道:“张警官很敬业啊。”

    张警官讪笑,他也不想过来,上司非逼着他早点结案,只好硬着头皮撞钉子,“梅太太,我们想录口供,林海梅已经被关在了警察局。”

    蔺柏奢替舒雅回答:“她现在的心情还未平复,不能录口供。”

    “可是……”张警官很为难。

    “那我只好拜托律师了。”蔺柏奢准备打电话。

    张警官忙阻止他,“算了,我们改日再来。”律师的嘴他已经无数次领教,但凡有可能他就不与他们打交道。

    舒雅朝蔺柏奢笑笑,表示感谢,她真没心情在这个时候回想案发的经过。

    手术仍在进行,可是,白萍却还没来。

    白萍驱车去了一所学校,她停好车子,进了一座灰白色的办公楼。进入电梯,按了八,滴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白萍左拐,停在第三个办公室前。

    很早以前她便打听好了他的一切,只是没有来,今天,是被逼无奈。

    敲了几下门,门从里面打开。白萍抬起眼睛,是个长相姣好的女子。

    白萍问道:“何教授在吗?”

    女子微笑点头,对里面喊道:“爸爸,有人找。”她侧开身,让白萍进去。

    白萍低着头,白色的地砖照着自己不安的神情。

    何恩正在调试小提琴的声音,他未抬头,说:“找我有事?”

    白萍点点头,眼睛看向他的手,他的手还在那么修长,只是……老了,皮肤不再紧弛。

    何枫桦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阿姨请坐。”

    咚的一声,小提琴的弦断了,何枫桦嘟起嘴,“爸爸,这已经是断的第二根弦了。”

    何恩呆呆地看着白萍,似乎没听见何枫桦的话,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小提琴,脑海中出现一个女子笑得放肆的脸。

    白萍扯了下嘴角,她变得有那么多吗,她摸摸脸,笑容有几分苦涩。

    何恩垂眸,往日的种种涌上心头。

    何枫桦看看何恩,看看白萍,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见过父亲的脸上出现过哀伤且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这是第一次,她眯了眯眼,不禁对面前这位阿姨产生几分兴趣。

    何恩轻咳一声,找到了声音,“你……找我有事?”

    白萍点点头,看了眼何枫桦。

    “阿桦你上课的时间到了。”何枫桦看了下腕表,不满地撇了下嘴,“好吧,你记得修好我的小提琴,,晚上还要用。”

    “我知道。”

    何枫桦走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何恩紧紧抓着小提琴,淡淡地道:“说吧。”

    “你能跟我去下医院吗?”白萍的声音发颤,面对昔日的爱人,心情复杂。

    “做什么?”何恩的神情变得冷淡。她说话的口气带着几分请求,不似以前那般咄咄逼人,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

    白萍无意识地抓住衣角,“我儿子急需输血。”

    何恩嗤一声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跟你的血型一样。”

    “开玩笑!”何恩绑好小提琴的弦,试了试音。她的儿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是真的。”白萍眼眶泛红,“他出血过多,……医院里没有备用的。”

    何恩满意地点点头,把小提琴放到一边,“你不用编这样的理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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