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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急切地想要让自己迷失在她的肌肤中间,和解放他那肿胀的热情,因此他猛力向前冲刺。一声凄楚的尖叫充满斗室,让萨嘉震惊地完全清醒过来。
我的老天--居然是一个处女!
茵娜低声啜泣,萨嘉那雄大的器官充满她的体内。那潮湿的温暖包围著他,使他原本高涨的情欲更难忍受。天哪,她的感觉真好,紧紧地包著他,乳房贴在他的胸前,在他的手指下更是如丝绸般的白皙皮肤。这种喜悦,使他抛开那短暂的懊恼。处女一向不是他染指的对象,他喜欢有经验的女人,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对两人而言都太迟了。
他吻去她的泪水,然后缓慢温柔地在她的身体中移动。他温柔、优雅地移动著,直到她的啜泣停止,再度露出渴望的情欲。他不疾不徐地等待茵娜的渴望窜到极点,甚至感觉她到了后,才将自己解放出来。
此时的茵娜完全没有想到罪恶感,因为那喜悦是如此深沉,以至于她只觉得全身无力,没法动弹,只希望自己永远永远不要离开这张温暖的大床。
萨嘉翻过身,将她纳入怀中,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彼此怀里。但是很快现实便席卷而来,她到底做了什么事?她怎么能容许自己如此的放荡?她真的这么堕落了?她的姑姑曾经不时提醒她,她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来自原始山中部落的野人,难道会是真的?不过,茵娜的理智马上又回来了。天哪,这又不是世界末日,至少将自己献给王子,可比跟肥胖的史将军上床要好得太多。如果还有一段真情的爱恋,她会毫不考虑地抛掉这一切世俗的礼教。但是当这个黝黑英俊的王子触碰她时,茵娜却有一种可怖的脆弱感。仿彿她不再属于自己,仿彿他只要用最轻微的触摸,就可以完全操纵她的情欲。
这个王子一定会认为她是个下流的女人,居然允许他如此胆大妄为。一股很深的屈辱感袭来,她怎么能让这种感官的快感,抹杀她自小严谨的教育?显然王子此后再也不会尊重她了。
茵娜睁开双眼,怀疑地看向身旁,这个如此轻易就夺去她贞操的男人。他拥有令人不安的英俊面容,精致的贵族五官,有丰满的双唇,乌黑的鬈曲长发,光滑的棕色皮肤。两人之间有著如此大的区别,他英俊多金、潇洒多情,她难过地发现到。显然地,她当了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屈辱的感觉,无以名状。不过,她马上又提醒自己,任何事情都比她嫁给那只老癞蛤蟆要来得好,更何况这个英俊的王子正要带她到圣彼得堡去。
萨嘉轻轻拨开茵娜脸颊上潮湿的秀发。“很抱歉伤害了你,我的小美人。”他轻声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生意的第一个晚上,如果事先知道的话,我会更温柔些。”
这时候的萨嘉王子,所获得的是一件令他惊喜的讯息,而这讯息他也许宁愿不知道吧。
“我不是阻街女郎,殿下。”
萨嘉浓黑的眉毛,立刻纠结在一处。他警觉到事有蹊跷,天啊,我会卷入什么事?
“我是库布伦伯爵的女儿。”
那纠结的眉毛简直打了个死结。
“我父亲六个月之前去世,而我的姑姑则想逼我嫁给史考夫将军。”
纠结的眉毛终于打开,萨嘉呼出一口气,还好--至少不用立刻应付那些气愤的亲戚。“老天!那个老家伙恐怕有七十岁了吧!”他大叫道。
“八十一岁,殿下。而他已死了两位夫人了。”茵娜平静地说。 “我不想成为她的妻子,可是我的姑姑却非常坚持,所以我只得设法逃走。我的小弟和我才会--”
“小弟?”萨嘉脱口而出。“那小男孩不是你的。”他困惑地问,不过立刻就记起她稍早还是处于之身,所以当然不会是他的小孩。一种奇怪的焦躁感袭上王子的心头。他暗骂:他妈的!今天真倒楣!“你故意让我上当。”他毫不留情地指控她,却忽视自己过去十几徊小时,被大量酒精弄得神志不清。
“我才没有欺骗你!”茵娜愤怒地抗议王子认为这是她的预谋。“我的出身良好,犯不著欺骗你。”
“恕我不能苟同你的论点,宝贝,因为我认识太多出身良好的年轻淑女了。”萨嘉冷淡地说。“她们有许多人都欺骗过我,导致和先前一样的结果。”
这位王子很明显地早就是欢场老手,这番话让见识不多的茵娜,立刻哑口无言。
萨嘉叹口气,心中想著,老天爷,我到底犯了哪条罪,要这么玩弄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处女小姐。我不过想找一位看起来可怜的阻街女郎,结果你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她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一青涩的处女,还带著一个年幼的小弟,更别提有一堆值得尊敬的家人。”
“不,殿下,没有家人。”茵娜静静地提醒他。
那双金色的眼眸深处,仿彿快速闪过一丝轻松。 “感谢上帝的恩惠。不过,亲爱的,你依然是个恼人的问题。”
“你大可以循正当的途径娶我呀,殿下。”茵娜怯生生地说。
王子讪笑出来。 “哈!你对我们顾家人太不了解了吧,我的小宝贝。对一向花名在外的顾家人,根本不可能会随便和一个跟他上床的处女结婚,我们可没这么蠢。”
“可是,王子你总会结婚的。”她坚持地问。
“结婚干么?”他粗鲁地问。
“你可以生出一些漂亮的子嗣,”茵娜偷瞥了一下身边这位黝黑荚挺的男人。“你不想要孩子吗?”
“我已经有孩子。”
“我是指你自己的孩子。”
“他们是我自己的。”
他的逻辑似乎无法反驳,茵娜只得沉默下来。
萨嘉用手肘撑起自己,以责备的眼光打量身旁赤裸裸的美女,心里浮现许多冲突的想法,难道她打算找他的父亲申诉吗?过去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而他的父亲有时候却也是非常的严厉。萨嘉仍记得两个个月前,一名村妇抱著一个孩子来到皇宫,说是他的孩子,然而,萨嘉并不是有意忽视这名女子,只是他不知道有孩子这回事,她至少应该先来找他才对。至于这个小女孩,她的姑姑真的在逼她结婚?还好他老爸认为年方二十四的他,还不用急著结婚,所以从未逼过他。
该死,萨嘉心中暗骂。这应该是他自己的错,没有事先问个清楚。可是,什么样的良家女子会在三更半夜,要求他载她去波多斯各?甚至会同意睡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床上,还有她的衣著也是这么寒伧,式样既旧又没有穿衬裙和束腹。此外,又有谁会知道,这么个身材妖娆的女子,会是一个初进社交界的处女呢?从来没有,他从来没有在社交界看过,这样有著丰满的双峰,和结实的臀部与小腿。没有,从来没有!
萨嘉看著茵娜完美无瑕的胴体,熟悉的激动又在心底窜起。无视于日后可能会有的问题和不可知的未来,萨嘉伸手覆住那对浑圆坚挺的酥胸。
茵娜不安的心思,在萨嘉的爱抚下,再度化为佣懒的性感。房间非常的温暖,她刚被唤起的身躯,仍余情未尽。刚才的每一分热情她都还记得,感觉她的身体好像亮了起来。所有私底下传阅的罗曼史小说,完全无法表达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不过,不久那令人担心的思绪又回来了,从小的教养告诉她,一个好人家的女孩,是不会放荡地迷失在性爱中,而要拘谨地承受它。她必须要赶快起来,穿上衣服,到起居室里正襟危座,等待旅程的结束。她必须试著向王子解释,先前发生的一切,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一种彻底的错误,并且不会再次发生。一切都是可怕的错误,她不过只是想逃离自己的姑姑,和那位讨厌的老将军。当然现在王子一定是认定了,她不过是个行径放浪的放荡女子。天啊,她得立刻起来。
但是,王子那性感的手指,再度将她的感官激到极至。她启口想要抗议,但是温热厚实的双唇迎了上来,将她的话梗在喉头。
萨嘉为了对先前的伤害表示歉意,现在尽其能力地吻她、爱抚她,吻向她每一个敏感的地带,双唇、颈部、酥胸--茵娜觉得整个现实世界似乎突然不见了,只有感觉,现在唯一重要的就是感觉,重要的是他双手在她肌肤上的移动,重要的是他的双唇像个圣徒,膜拜著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她的呼吸急促,直到她的双臂弓起,直到她身躯迎向她,跟这个男人再一次的结合--
3
事后,两人许久一动也不动。王子在她身上的感觉好重,不过她喜欢这种负担。他的呼吸依然急促,脉搏依然贲张,他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旁边。他的全身布满汗珠,茵娜想起刚刚那一刻,他狂喜地向后仰进放出温暖的热情时,她不禁羞怯又兴奋地颤动了一下。许久许久以后,他动了一下,仿彿想抽身离开,这时茵娜才尴尬地发觉到,自己还紧紧抓著对方不放。她的双臂放开,王子立刻滚下她的胴体,倚在她的身边,欣赏地吹了一声口啃,他侧身过来,在茵娜的脸颊印上一吻。
“从来没有,亲爱的小白鸽,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处女。”他低语。“多么幸运能够发现你这个小东西,看来我们远离圣彼得堡那些无趣人物的这个假期,铁定是非常美妙。”他自喉间发出愉快的笑声,心里盘算著要如何教导这个青涩姑娘,体验新的热情。
茵娜看到王子一脸满足与好色的表情,不禁心情一沉,感觉无比的羞耻。
由于茵娜从来没有在圣彼得堡的上流社交界活动,根本不知道像这种男女之间的私通,在冠冕堂皇的宴会借口下,早已大行其道。
“我不能跟您去度假,殿下。”她不安地低语。 “我对自己的行径感到羞耻!”
“羞耻?”萨嘉说。“我将你误认为阻街女郎并不是你的过错。”
“我感到羞耻的是放任自己跟您发生放荡的行为,这是不对的。”她不安地道。
“你的身体只是回应最原始的欲望,那让人无法抗拒。看,甜美的小东西。”他道,伸出一个指尖,将茵娜的脸转过来看向他。“我可以向你保证,以我丰富的经验告诉你,在秽乱的圣彼得社交界,处女几乎像独角兽一样稀奇。”
我得安抚这个受道德良知谴责的小女孩,萨嘉的说法确实夸张了些,不过也没有夸张得太多。当然,还是有一些女人是处女,只不过不是容貌丑得像夜叉,就是肥得连束腹都穿不下。以她这样的惊世美女,之所以还能够以处女之姿,幸存于圣彼得堡上流社交界,唯一的原因是她离群索居,但是看来那个老将军,也正想沾惹她。
他可以自傲的说,自己比起老将军能给茵娜的,除了性之外的情爱成分应当多一些吧?然而用这种自以为此那老家伙夺人贞操对她会好些的借口,难道真能掩饰他心中隐然出现的罪恶感吗?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当然也相互矛盾。只是无论外在情势如何,向来为所欲为的顾萨嘉,并没有被这两个念头影响而有所改变。
萨嘉是有体会到,如此征服对方是有一些不公平,可是反正一向女性都是屈服于男性的,不是吗?而视道德舆论为粪土的他,更不觉得夺去一个处女的贞操有什么好悔恨的。因为对他而言,所有的女人都是很好的猎物,不管她们的年龄、背景,以及所有外在的环境。这个王子觉得跟一个处女或一个妓女上床,其实差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