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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恋曲02前往白银都市的公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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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泰美斯长期患病,御医表示待在状况不稳定的帝都,她的身心可能会无法负荷,于是在两个月前便移居到基鲁克岛。内海缭绕的这座岛,虽然比阿卡迪奥斯更北方,但是个一年四季空气都很温暖的疗养地。
  阿卡迪奥斯被包围这件事,阿克蕾儿并没有告诉母亲,而是带着赫斯提亚及数名士兵离开岛上;当然也有跟下属们告诫这件事不要告诉王妃。
  阿克蕾儿的母亲因为在危急关头不能尽身为王妃的义务,一直感到很内疚。如果又让她听到这件事,说不定会因为内心的冲击跟疲劳而倒下。
  “原来如此。你是因为跟基鲁克岛距离最近的首都是贝鲁斯加,所以才来到这里的吧。”
  阿克蕾儿内心直冒冷汗。“距离最近才来这里”——这很可能被解释成“不是特地选择这个国家,而是偶然在附近才来请求援军”。
  她怕这会令这名旁若无人的年轻人心里感到不舒服。
  说老实话,这也不能说是完全不正确。
  阿克蕾儿选择佛兰得鲁最大的理由,的确是因为这个国家的首都贝鲁斯加离基鲁克岛非常近。如果母亲的疗养地点是别处的话,她可能就会去别的国家了。
  但是这点不能老实说出来。
  “并不是这样的,贵国士兵的勇猛善战,在大陆早就广为流传了。”
  “你是说我们‘不亏是能空手跟熊搏斗的野蛮人’吗?”
  “…………”
  这次很明显是讽刺语气了。
  勇猛,但野蛮又无知——各国的人们都这样嘲讽佛兰得鲁的士兵。
  尤里完全不在乎答不出话的阿克蕾儿,继续说道:
  “乾跪拜托圣王厅,请他们要求路西安教圈的各国出兵不是比较好吗?”
  这句话戳中核心,使阿克蕾儿皱起了眉头。
  确实没错,比起独自跟各国求援,这样做要来得简单多了。
  管辖整个路西安教组织的圣王厅,对异教徒可说是深恶痛绝。
  如果通报国家快被异教王国攻入,对方一定会从其他路西安教国家派来援军。只想明哲保身的各个国家,就算回绝了苟延残喘的布兰纳请求,也应该没办法无视圣王厅的要求。
  但是——
  “我不认为圣王厅会那么轻易地援助布兰纳。”
  到了这地步再继续藏在心里也不是办法,阿克蕾儿直接地说了出来。
  “什么?”
  “您知道布兰纳的帝王是如何被承认、进而登基的吗?”
  “我当然知道,你们国家是用自己的力量来决定一切。”
  在路西安教圈内的国家,君主要登基需要圣王的承认。
  当中只有布兰纳,是唯一一个由跟圣王厅毫无任何关系的议会来任命帝王的国家。
  那是因为布兰纳建国在路西安教诞生之前,藉由布兰纳认定它为国教,路西安教才能有现今的发展。
  “就算失去了昔日的繁荣,权力及名誉还尚未被夺走吗……”
  阿克蕾儿听到这些话有点生气,但是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
  “布兰纳如果请求圣王厅的援助,他们一定会藉机想要插手帝王的任命。”
  “光是这样还好。那个地方远比公主所想的还更群魔乱舞,说不定会以保护为名义,把布兰纳变成圣王厅的直辖地区呢。”
  布兰纳现在的规模,只不过是一个都市国家,要是又失去君主的任命权,那才真的会变成圣王厅的直辖地区。如果事态演变成那样,连国家本身的存亡都很危险。
  就算会被说“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哪管这么多”,但他们作为一个独立国家,还是想要避免这个情况。
  “……这件事我很清楚。”
  “那你应该也想像得到我想说的事吧?”
  阿克蕾儿没有回答,但她当然知道。
  “帮助你们国家,对我的国家有利可图吗?关于西那·法斯堤马军的传言,在各国的宫廷中都已传开。他们占领了原本是同一个国家的诺鲁·法斯堤玛,又接着攻打周围的小国,将领土扩大了三倍之多,‘草原之狼’可是让各国都感到恐惧的军队啊。没有哪个鬼迷心窍的君主,有胆背负可能会跟他们一战的风险。”
  没有人会高兴地主动去捡火焰中的栗子。
  尤里没有拐弯抹角地扯东扯西这点,比起边说着“彼此都是路西安教徒,所以情同兄弟”,又不断找各种理由一直不愿出兵救援的瓦鲁斯帝国及纳巴尔王国等国,令人感到直截了当多了。
  现在的布兰纳确实没有能给佛兰得鲁的东西。
  但布兰纳的帝都——位于大陆最东边的阿卡迪奥斯,对路西安教国家来说就像是座防波堤。阿卡迪奥斯一旦被攻陷,佛兰得鲁公国国土的南边及瓦鲁斯帝国国土的东边都将与西那·法斯堤玛接邻。
  相信没有人不知道,这将会构成多大的威胁。
  为了不让尤里看穿自己的劣势,阿克蕾儿故作镇定地说:
  “阿卡迪奥斯要是被攻陷,佛兰得鲁的国土将与西那·法斯堤玛接邻,这种情况你们能接受吗?”
  “哈!”
  尤里嘲笑着阿克蕾儿所说的话。
  “对西那·法斯堤玛来说,比起这种鸟不生蛋的国家,瓦鲁斯帝国的领土有更大的吸引力,他们一定会西进。”
  尤里的口气听不出是在自嘲还是夸耀。
  但确实是如此,不管他们拥有多么宽广的河流、还是广大的森林,若一年中有一半时间被冰雪覆盖的话,对习惯温暖气候的西那·法斯堤玛人应该完全没有吸引力,如此一来,攻打环境更好的瓦鲁斯帝国也是理所当然。
  (果然——)
  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了。
  跟这个国家……不,是跟这个人求援难如登天。
  嘴上说的话虽然都很正确,但全都带有嘲讽的口气,感觉不到一丝好意。
  阿克蕾儿充分理解到自己有多么天真。请求援军就该给予对方好处,而布兰纳现在手上没有任何可以作为回报的筹码,黄昏帝国的悲哀在这时令人感到鼻酸。
  尽管后悔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些情况的对策,但主要的参谋全都还在阿卡迪奥斯,根本无法与他们深入商讨。
  (该怎么办才好……)
  阿克蕾儿十分沮丧。
  “但也不能说‘绝对’就是了。”
  头上响起的声音,使她惊讶地抬起头来。
  “尤里殿下?”
  “西那·法斯堤玛有可能会做出不正确的判断,也有可能因一时兴起而攻打过来。不管如何,国土跟‘草原之狼’接壤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与其说是讲给阿克蕾儿听,不如说是尤里在说服自己。
  阿克蕾儿静静看着他那不高兴的表情。
  脑中想起刚刚跟苏菲谈到的事情。
  ——传统及显赫的历史,正是这个佛兰得鲁公国所追求的东西。
  没错,佛兰得鲁被瓦鲁斯及那巴尔等强权国家嘲笑是北方的乡下人。因为他们属于落后国家,所以布兰纳的历史跟传统应该会带来很大的效益。
  虽然这样说有点在侮辱人,但想将勇猛果敢的他们变成同伴,并且抓住他们的心,她或许只差一步就能成功。
  阿克蕾儿试着压抑正在加快的心跳,深吸了一口气。
  “尤里殿下的母亲说,想要让我与您结婚。我所拥有的权利跟名誉对这个国家而言,是否具有其价值呢?”
  突然从口中蹦出的话语,令阿克蕾儿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结婚!跟这个人!?)
  背脊突然一凉,她全身僵硬了起来。
  阿克蕾儿马上知道自己的觉悟有多么天真。为了拯救阿卡迪奥斯,她明明已经打算挺身而出,却在这阶段就被个人的感情左右了?
  (不行!我得振作点!)
  阿克蕾儿把脸抬了起来,像是要甩开这份犹豫。
  眼前的尤里正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灰色的眼睛瞪得大大地。
  “那女人居然说了这种事?”
  她一瞬间不能理解他是在说谁。把亲生母亲说成“那女人”?阿克蕾儿完全无法相信会有这种事情。
  “是、是的。”
  尤里突然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桌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随后对被吓到的阿克蕾儿很激动地说:
  “不要乱说话!那女人不可能说出那种话!”
  声音压得很低,比起乱吼乱叫更有压迫感。
  “我、我没骗你,她说‘希望你能跟我儿子结婚’……”
  阿克蕾儿试着驱逐恐惧,压抑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应该没有说出会让尤里生气的事情。——她这样告诉自己。
  这样就让尤里看到自己害怕的模样,那太令人心有不甘,因此她拼命试着冷静下来。
  “……我的儿子?”
  尤里像是鹦鹉般,又重复讲了一次。
  “是的,大公妃殿下是这么说的没错。”
  尤里的表情突然有了改变,他的表情像是失去了对这件事的兴趣,很不满地咋舌。
  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阿克蕾儿看傻了眼。
  “怎、怎么了?”
  尤里把手移到下巴下方,好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端详起阿克蕾儿,视线从头部开始慢慢移到脚部,简直像是在估价一般。
  这举动让阿克蕾儿十分不愉快,她咬着嘴唇忍受这种屈辱。
  “确实没错,公主您真的具有很大的价值。”
  “咦?”
  “地位、名誉、传统、教养,全都是这个国家所没有的东西,而且——你还长得有如天使一般美丽。”
  阿克蕾儿肩膀抖了一下。
  尤里嘴巴上说着这些赞美的话语,灰色的瞳孔射出的眼神却像猛禽般锐利。
  他手仍然放在桌上,把身子往前靠,阿克蕾儿则反射性地向后退。
  “如何?如果公主愿意成为我的新娘,我就会考虑派出援军喔。”
  “!”
  明明是刚刚自己说过的话,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来,却令阿克蕾儿感到一阵晕眩。
  为了拯救阿卡迪奥斯——刚刚才下定的决心,现在又动摇了。
  结婚?跟这个人?这么粗鲁的人将成为我的丈夫?
  脑袋一片混乱,从心底涌出不知所以、无法控制的厌恶感,阿克蕾儿痛苦到快要无法呼吸。
  好想赶快从这里逃开。猛烈的厌恶感和恐惧感,几乎要把理性、责任及义务都吹跑,使得阿克蕾儿脸色发青。
  尤里灰色的眼睛所透出的眼神,彷佛觉得这很好玩一样。
  “这件亲事可不是我提出的,而是公主先说出来的不是吗?你不是要和我结婚吗?”
  “谁、谁要……”
  阿克蕾儿正要反驳时,突然惊觉到一件事。
  能迎战各国所恐惧的“草原之狼”——西那·法斯堤玛军的,大概只有勇猛果敢的佛兰得鲁军而已。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她在内心呼唤着双亲。没错,现在父亲应该拼命在抵御敌军。
  不能让卧病在床的母亲知道祖国的危机。
  而且阿卡迪奥斯的市民们,正因深不见底的不安及恐惧而发抖。
  阿克蕾儿忍住想哭泣的心情,这样说给自己听——
  岂能让这种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靠着意志力及自尊,阿克蕾儿看往尤里的方向。
  就在此时,阿克蕾儿的眼前突然有个酒杯被粗鲁地放到桌上。
  仔细一看,刚才被叫做鲁蜜菈的少女正站在身旁。
  “这是苹果汁加水,如果不合胃口我会去拿其他的东西来。”
  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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