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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你道行?欧阳大哥,这……”展昭和白玉堂不解的看向护着丁月华的人,用余光注意着蜈蚣精的举动;以防它突然袭击。
“休听它胡说,它的修行都是靠吸收处子之血。我从江陵府一路追来,沿路他已经害了八十名女子了。这次好不容易才让我发现它。切不可让它再害无辜少女了。”欧阳春放好怀里昏迷的人,冷静的说道。顺便将自己背后的大刀拿在手里。
蜈蚣精见瞒骗不过,气愤地说道:“就算我吃人又如何。你们还不是经常食用各种肉食,难道天下只有人的生命是宝贵的,我们这些活该就被你们宰杀不成?佛家说九九归一,今夜我只要再吸一名女子的精血,就可修成正果;识相的就快让开,以你们凡人之躯,休想赢我。”
三人站成三角,牢牢的围住蜈蚣精,防止它逃脱。欧阳春说道:“这只蜈蚣精身上刀枪不入,最大的要害就在眼上;大家尽量攻击它的眼睛。”
“你的话可不可靠呀?别是耍着你五爷玩儿的吧?”话虽这样说,白玉堂的剑果断的挥了上去。不承想那蜈蚣竟慢慢的退化成本相,一只巨型的大蜈蚣。欧阳春说道:“大家小心,半人形的它毒全集中在触角上,但蜈蚣形态它的毒就重新回到它的第一对足上了。”
三人轮番攻击,依旧无法得手;看着自己被划破的白袍,白玉堂烦躁的说:“可恶,该死的怪物。如果载在五爷手里,定要将你送与大嫂,让你粉身碎骨,不得超生。”
“人胎凡骨难收此妖,仙家入凡必有灵性;上古画影开灵性,只需仙血染剑身。”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身着八卦道袍,慢悠悠的说道。
看着无声无息的站在身后的人,让三人心中一惊,他们虽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当今武林可以不动声色就站在他们身后的人却也寥寥无几。可惜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老人的话吸引了,没有人计较他什么时间来的;大家彼此看了两眼,不知道老道口中仙家入凡指的是谁。白玉堂眼睛一转,说道:“欧阳兄、展昭;你们缠住这妖怪,五爷稍等就来。”欧阳春和展昭用余光看了一眼自信满满的白玉堂,想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白玉堂含笑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来人,让老人一阵心惊肉跳;果然只见白玉堂说道:“你既然说现在可以为画影开光,想必我们之中有人是仙家下凡;但我看你道骨仙风,比起我们更像是仙家入凡,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仙家舍上几滴血,助我们收复此妖,也算您的功德一件。总好过让我们三人轮番试验。”
“什么!臭小子,尔等肉体凡胎,哪能战得过这修炼千年的蜈蚣。我本好意特前来助你一臂之力……”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的老人,还没骂完,就被手指上的痛感取代了语言。
画影滴上老者的鲜血,即刻发出一阵龙吟虎啸;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剑柄上的雕饰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月光浑然一体,原本因为时代久远而染上一丝杂色的剑身,亮白如雪、刃如寒霜;似乎可以照亮黑夜。而无意间也染上仙血的雪白剑鞘,也仿佛脱胎换骨一样,如碧玉无暇。白玉堂兴奋的看着手中的剑,激动地说道:“画影!想必千年前的画影就是这般耀目夺彩。”
老人心痛的想:“我这可是纯粹的仙体仙血,就是千年前的画影也不见得有此光芒呀。可恶的小子,以前在天上偷我的灵丹妙药也就罢了,想不到下凡以后竟然让我失了仙血。虽然看似数滴,可我起码半月无法炼丹呀。要知道这半月就是人间十五载呀……”自怜自哀的就是太白金星的兄长太上老君,只因凡间的时光比天上快上许多,故此,老君常常在深山老林洒下一些种子,如有急需就下界来采;因此老君这次来人间是为了摘取自己种在人间生长的急需药材。正要返回天庭没想到就看到身为凡人的二人不自量力的与千年的蜈蚣精打斗,眼看他们战不过,自己一时好心,前来助他们一臂之力;可是……无奈的老君,看白玉堂重新回到战斗中,心里叹了口气;却突然看到站在展昭身边的另一个人,一惊,低声说道:“哎……冤孽呀;孽缘……”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消失了。没有发现自己无意间落下的锦囊。
等白玉堂将一条约长五六寸长的巨型死蜈蚣收好后,抬头早不见了刚才满眼含冤的人。心里对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来人心中更多了几分好奇。
白玉堂看到适才老道站立的地方落下一个雪缎锦囊,拿到手里竟是天蚕丝织就;打开就见里面装着两颗绿色的、两颗金色的、四颗白色的丹药。白玉堂自幼常看大嫂炼丹,自然也认识不少古怪的丹药,可是从没见过这种奇怪颜色的丹药。抬头看到展昭和欧阳春正忙着叫醒昏迷的丁月华;白玉堂暂时将锦囊收入怀里,走向他们。
天界,太上老君急匆匆的来到月老府,不容童子通报,来到月老的姻缘司;看到月老依旧不急不忙的重复着几千年如一日的工作。太上老君着急的说道:“月老,不好了……”
月老看着难得慌乱的老君,笑着说::“怎么?好不容易太白金星才不来找我消磨时间,怎么又换你了?难道老君的丹炉又被那猴子踢翻了不成?”
太上老君不理会月老的打趣,问道:“你说,后羿也轮回到宋朝,你事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就为了这事?就让稳如泰山的老君,慌乱至此?”月老沉着的说道。
看月老的样子,老君知道他早已知晓了;无奈的说道:“如果有后羿,那嫦娥仙子和二郎真君的姻缘岂不是无望了;难道王母这次又在做什么小动作不成?”
看着头痛的老君,月老说道:“放心,二郎真君和嫦娥仙子若隐若现的情丝;大家有目共睹。但后羿是嫦娥仙子心里无法忘怀的人,千年前不管为了什么原因,嫦娥私自偷吃了西王母赠与后羿的灵药;其中的结迟早要解开的。至于二郎神,他与嫦娥有没有一世情缘;就看二郎真君是怎么处理小金人。”
“对了,你可以暗地里查出小金人的所在吗?这样我们起码知道两人的姻缘归属,也不用这样担心了。”老君殷切的看着好友。
月老摇摇头:“我查不到,小金人原本就是为了保护仙家姻缘不被破坏,才存在的。只要他们认准了主人,就无法找到,除非……”
老君忙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召回仙家,等他归位,再让他交出金人的所在地。”月老缓缓的说道。
召回就等于让凡间的人死亡,老君当然知道中间的危害。突然想起自己在水镜里看到的情景,狐疑地看着月老,说道:“我曾用水镜看过他们二人的凡间生活;王母的确是让你为太白多牵几条红绳,可并没有让你牵些男子呀?你到底在想什么?”
月老心虚的说道:“你以为我这月老很容易当吗?想那太白乃天上金星所幻。又怎么会在我的红线以内呢。所幸我之前给了他一个金娃娃,老君就方宽心;无论出现多少男女,不是他的不管怎样都不会存在姻缘。”
“唉……”老君知道如今月老也无法改变什么了,突然说道:“不对。若他们无意间将金人放在一处可怎么办?”
看着接近神经质的老君,月老好心的安抚道:“放心,小金人身上会存住主人的最后意识,如果两人没有共鸣的话,放在一起也白搭。毕竟除了玉帝和王母还没有谁成功的用小金人结成姻缘的。”
听到月老的话,老君终于放下心;端起茶几上的雨前观音,悠闲的喝了起来。现在自己有十五天的时间无法炼丹,偶尔消闲一次也不错呀;毕竟自己已经数千年如一日的忙于炼丹了。无意间摸到自己腰间,发觉自己随身的锦囊不见了;站起来说道:“不好,我的丹药……”
月老头痛的看着慌乱离去的老君,突然感叹道:“老君和太白不愧是兄弟呀……”
归德府的大街上人潮涌涌,当丁月华扮演观音所乘坐的车子出现在大街上时,让原本就热情的人们疯狂起来。展昭站在远处痴痴的看着一身白衣的丁月华,端庄、慈悲;可出现在展昭心底的人却始终冷清、孤傲。无意间看到对面二楼的白玉堂坐着发呆;对身边的欧阳春说了一句:“欧阳大哥,烦您看顾一下丁姑娘,小弟去看看白玉堂。”
欧阳春看看正无趣的坐在茶楼的人,微笑着点点头;回头看向众人中间的丁月华,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丁月华同时回头看向欧阳春,隔着不近的距离和热情的人群,两人的视线就这样痴痴的缠在了一起;似乎数千年前他们就是这样遥遥的看着对方。看到丁月华直直的看着自己,欧阳春还以为是周围的人群让她担心,冲她安抚性的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原本让人感到恐慌的碧睛紫髯,勾起了丁月华心底莫名的依恋。
“白兄……有什么心事吗?”展昭看着发呆的白玉堂,好热闹的他竟不去看底下的热闹。
“没有什么。猫儿,将这个药丸吃下去;昨夜你不是被蜈蚣伤到了吗?这蜈蚣的毒可不是开玩笑的。”
看着白玉堂递过来的绿药丸,展昭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瞬间展昭似乎看到了两个人影;孤高的丁月华、白发白须的白玉堂。缥缈的声音悠悠的传来,丁月华冷漠的对自己说道:“像你这种利欲熏心追名逐利之人,恐怕不知人生爱情为何物吧?”说完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转念间,看到在云雾环绕的云台上,白玉堂认真的说道:“此去,无论祸福我定与你不离不弃;愿来世与你亲如弟兄。你不要以为在人间还可以像在天庭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暗自担当,此去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扛下一半的。”奇怪的对话,让展昭摸不到头脑;可随后,却只觉得神清气爽,骨络疏通。展昭忍不住地说道:“好神奇的药丸。”
白玉堂笑着让展昭坐下;拿出拾到的锦囊递给展昭。展昭接过来打开,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吗?”
白玉堂说道:“我昨晚捡到的,原本想告诉你;可是当时你们忙着月华的事情。到了晚上,我们昨晚遇见的老道竟然入我梦乡。他告诉我绿色的是清心丹:作用是令迷了心窍的人恢复神志,也可解世间万毒;金色的是乾坤还魂丹:说只要还有一息尚存的人就可以起死回生;白色的是化淤丹:是治疗内伤的圣品。刚才我给你的就是清心丹。最后那老道还说了一句:画影虽然开光,但这威力只有遇到魍魉时,才会发挥威力。和人对决时,那股奇异的威力不会出现;所以可以放心的使用画影。”
展昭笑着说:“看来白兄遇到了生命里的贵人了。昨晚为白兄的宝剑开了光,梦中还来告知丹药的用法;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呀。”
白玉堂郁闷地说道:“猫儿,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我们昨晚会遇见那蜈蚣精吗?”
“天下之大,无其不有;万物皆有灵性,白兄何必在意呢。”展昭指指楼下看观音的人:“你看百姓,谁能保证里面没有一两个盗贼、草寇呢。万物修行有堕入邪道的不是很正常嘛。我们尽力做好我们认为应该做的不就好了吗?”
看着展昭温和的笑脸,白玉堂压抑的心情似乎也消失了;恢复神采飞扬的白玉堂笑着说:“看来猫儿在朝廷学到不少东西呀。以不变应万变呀……”
听出白玉堂打趣地话,展昭尴尬的低头品着已经冷了的茶。白玉堂看着展昭,古怪的问道:“茶好喝吗?”
展昭下意识的点点头:“很好呀。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