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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木:“呃……”
他不知怎么和右护法这脑子一根筋的家伙解释,便转头看了看岳渺。
右护法怒视岳渺:“我就说正派里没一个好东西!”
岳渺:“……”
右护法还想说话。
司木急忙道:“右护法!我是自愿的。”
右护法一怔。
司木一时也想不清如何解释,只好道:“不怪岳渺。”
右护法神色古怪。
司木又想了想,拉着右护法到一旁,支吾着低声与右护法道:“你记着,以后切不可再这么与岳盟主说话了。”
右护法一呆:“教主,我不懂……”
司木脸上微红,提高些音量,又道:“岳盟主是绝不会对我不利的。”
右护法有些绕不过弯来,紧张兮兮拽住司木的袖子:“教主,他……他再怎么说也是正派盟主!”
司木:“他……”
右护法:“左护法教过我一句话,防人之心……呃……什么来着……”
司木:“你仔细听我说……”
右护法:“这话怎么说不要紧!教主,你别信他!”
司木:“他……我与他……”
他脸皮薄,那些暧昧情深的话,在其他人面前,着实有些说不出口。
右护法听不清,便问:“教主,您与他怎么了?我知道他是您的至交好友。”说罢撇撇嘴,很是不悦,“左护法同我说不是,他还说我蠢,虽然他没有说出来,可我明白,他就是嫌弃我蠢了……”
司木被他的絮叨弄得甚是不耐,大声怒道:“岳渺是你们教主夫人!”
岳渺:“……”
107。
右护法呆滞。
司木说完这句话,顿觉后悔,一时面红耳赤,不敢去看岳渺神色,故作淡定,扭头走开。
左护法默默捂住脸,不忍再看。
地上鼻青脸肿的假教主呆怔半晌,道:“岳渺,我当你为何甘与魔教勾结,原来是喜欢男人。”他怪笑起来,“教主夫人,哈哈哈,真是放着好端端的武林盟主不当,甘心作贱自己。”
司木怒极,这家伙竟然当着他的面这般辱骂岳渺,岳渺虽并不生气,他忍不住想着上去代岳渺揍这家伙两拳。
只可惜他还不及上前,右护法已然狠狠甩了假教主一巴掌。
假教主怒:“你怎么又打我!”
右护法:“骂我们教主夫……教主夫人!就该打!”
岳渺:“……”
108。
假教主不服气:“嘴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骂就骂!”
右护法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而自己恰好又是个能举一反三的聪明人。
右护法又甩了假教主一巴掌:“手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打就打!”
假教主:“……”
109。
岳渺觉得右护法老是这么喊自己,有些尴尬,便想着移开话题,与右护法道:“右护法,你且别打他,我问他几句话。”
右护法也觉得这么喊岳渺十分尴尬:“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时口误的司木更加尴尬,低声同右护法说:“你别那么喊他。”
岳渺也道:“你唤我名字便好。”
右护法点点头:“我知道了,夫……岳盟主。”
岳渺勉强应过,扭头望着地上被揍得凄惨的几人,决定开始问话。
他问假教主:“你是天山弟子?”
假教主冷哼上一声,并不作答。
岳渺问:“你可是四师叔门下?在半道上拦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假教主斜睨他一眼,神色轻蔑。
岳渺皱起眉来,还想再问,司木却伸手拦了拦他。
他看那假教主对岳渺极为不屑,不愿回答,可其余几人却仿佛被打怕了一般,只不过内心纠葛,并不敢说话,便道:“几位……呃,侠士,我圣教不同于你们正派,岳盟主同你们问话,是客客气气的,你们不给岳盟主面子,什么也不肯说,待会儿换了我来问话,怕是就不会如此客气了。”
假教主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道:“男子汉顶天立地,有本事你们打死我!”
可其余几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了。
司木这话说完,几人多少都面露惊惧之色,早年魔教手段是出了名的残忍狠辣,据说不少人落在了魔教手上,几番折磨下去,恨不得立即死了,现今魔教虽与当年不同,可吓吓这些正派人士,倒还是足够的。
“左护法。”司木微微一笑,“他们既然不说,你就将他们带下去吧。”
地上一人惊叫出声:“我说!别打我!我都说!”
这人个头稍小,先前一直被其他人挡在身后,他们并未一眼看见,他脸上带伤,可总算比假教主那副尊容要好上不少,司木望他一眼,觉得颇为眼熟,一时想不起来是何人,便朝左护法使了个眼色,把此人单独拎出来,拽到一旁去问话。
假教主气得在身后大骂:“没骨头的东西!”
司木嫌他太吵,指使右护法封了他哑穴。
左护法拖着那人到一旁,那人吓得浑身哆嗦,左护法一把他丢到地上,他便立即挣扎着蹭到岳渺腿边,双手被反缚身后,没法抱腿求饶,便只好嘴里哀求大喊:“岳师兄,岳师兄,我只是受了一时迷惑,你们别杀我。”
岳渺皱眉道:“你是谁?”
那人好似没听见岳渺问的话,仍旧惊慌无比:“岳师兄,我知错了,我不该在掌门师伯面前揭穿司公子的身份,我不该……是师父逼我的!他让我诬陷司公子!我错了,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岳渺与司木对望一眼,心中明了,问:“游师弟?”
那人哆哆嗦嗦回答:“是。”
110。
岳渺说:“你不是被抓去的,你是自己躲起来,再反过来诬陷司木?”
游师弟惊慌道:“是……是师父让我这么做的。”
岳渺又问:“其余被你们抓走的人,关在何处?”
游师弟有些犹豫。
司木慢悠悠唤:“右护法……”
游师弟急忙道:“有些关着,有些同我一般,只是耍了个障眼法。”
“障眼法?”岳渺皱起眉,“你是说,他们只是假装被抓去了,然后再假扮成魔教弟子,反过来诬陷魔教。”
游师弟急忙点头。
岳渺又问:“方才那些假扮魔教弟子的人里,都有哪些人?”
游师弟认真想了会儿,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那里面有几个门派的弟子,不少人叫不上名字。”
司木朝岳渺打了个颜色,拉他到一边,低声道:“我们这算是又多了一个证人了,若是让其余几人也站出来指证四师叔,想必信我们的人会多上不少。”
岳渺回头望了一眼畏畏缩缩的游师弟,道:“我担心到了四师叔面前他就不敢这么说了。”
司木:“他胆子这么小,不如再吓吓他。”
岳渺皱起眉来:“你要做什么?”
他话还未说完,司木已然转身走到游师弟面前,朝他笑了一笑:“我问你,你可愿意在武林大会上指证你师父?”
游师弟一哆嗦:“不、不行!师父会打死我的!”
司木微微挑起眉,一手捏住游师弟的下颚,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逼他吞下去。
游师弟呛得不住咳嗽,又不知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几乎吓得要哭出声来。
司木道:“这是我圣教秘制之毒,你身中此毒,每隔七日便要服用解药,否则必肝肠断裂而亡。”
游师弟呆滞片刻,忽的两眼一翻,活生生吓晕了过去。
岳渺一惊,那怎么说也还是他的师弟,好歹有一分同门情谊,急忙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司木瞥他一眼,道:“你放心,我知他是你师弟,只是吓一吓他。”
岳渺:“他吃的是什么?”
司木:“那是前些日子我闷着无趣,托大师兄给我捎来的糖丸。”
岳渺:“……”
111。
司木将剩下的几颗糖丸交于左护法,左护法吓人的本领比他还要更甚一筹,不一会儿把其余几人唬得七荤八素,傻愣愣塞了糖丸,自以为服了毒药,忙不迭答应在武林大会上指证四师叔。
只有那假教主还死咬着牙不肯答应,说是毒死他也绝不会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少一个人证也无大碍,只不过这人好似也是天山弟子,碍着岳渺的面子,倒也是杀不得,干脆先关回教中,假装他死了,吓吓眼下这些软骨头,等此事平定,再把他放出来交由正派自己处置便是。
有了这些人证,再加上小师妹,他们的赢面大了些,岳渺总算安下心来,一行人聚在一块,便也不急着连夜赶到镇上去,决定先在此处扎营休息一夜,次日再去镇上寻其他走散的天山弟子。
左护法嘱人生了营火,又排了几人轮班值夜,右护法有伤在身,自然是可以休息的,司木是教主,值夜还轮不到他,岳渺是……嗯,自然也轮不到他。
司木手上还锁着那铁铐,岳渺说既无外人,也不必再装着了,只是那钥匙不归他保管,本想用剑强行把铁链砍断,不料司木自个轻而易举开了锁,末了不忘得意洋洋瞥岳渺一眼:“这东西也妄想锁住我。”
岳渺觉得这样的司木煞是可爱,忍不住微微一笑,便想逗逗他,低声道:“教主夫人?”
司木面上霎时一红,环顾左右见无人注意他们两人,那声音还是压得极低,好似耳语般道:“我圣教产业是你武林盟数倍,当教主夫人委屈了你不成!”
岳渺忍笑:“是有点委屈。”
司木一怔:“哪儿委屈了?”
岳渺道:“教主大人对我避之不及,总归是有些‘闺怨’的。”
一句话说得司木登时语无伦次,支吾半晌,声音更加低下去两分:“也、也不是非要避之不及。”
岳渺心下一软,便要伸手将司木揽入怀中,可想起前几次状况之惨烈,便先恶狠狠嘱咐上一句:“不许再推开!”
司木总算老实了一回,心里还忐忑是否让人看了笑话。
岳渺叹道:“希望武林大会上不要再出幺蛾子才好。”
司木问:“若是真打起来怎么办?”
岳渺认真想了片刻,他实在想不出与司木为敌的光景,再看司木那副担心模样,忍不住道:“若是真打起来,只怕得先拿你这‘第一偷’祭旗。”
司木抬头瞪他:“你敢!”
岳渺低声笑道:“自然不敢。”
他低头望司木,循着唇吻了下去,司木的身体仍有些僵硬,可好在总归没像上几次那般直接推开他,岳渺缓缓撬开他的牙关,灵巧的舌尖顺着他的牙廓轻轻扫过,几乎要吮走他口中最后一分气息,可司木却一直睁着眼瞪他,那神色紧张,逗得他险些呛着,终归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司木红着脸恶狠狠道:“你笑什么!”
岳渺笑着凑上前去,往他脸上偷了个香,这才揶揄道:“没什么。”
远处几名值夜的魔教弟子起身换班,司木轻轻推了岳渺一把,岳渺十分听话的松开手,司木此时才觉得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忍不住捂着脸扭头到一旁,却还要故作淡定,小声道:“天色、天色已晚,明日还要早起赶路,睡吧。”
112。
次日清晨司木将醒未醒之时,觉着自己枕着的老树根十分很是柔软,仿佛还带了一丝温度,他闭着眼还觉得有些疲倦,本想再休息一会,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司木睁开眼,发觉自己果真枕在了岳渺腿上。
而岳渺正微微笑着看他。
司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