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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你学的还可以,但远远不够,尽是皮毛” 那个声音淡淡的说道。
“是不能和您比,您太牛逼了,过了快好几百年,您依然是个传奇”吴邪心里吐槽道。
忽然想到了什么,吴邪身体一僵,在心里问道:
“我想什么,和我知道什么,你都能看见”
“不,你想什么,我才能知道什么,刚才你无意识的想了一下你曾经学过的东西”那个声音从容的答复道,
“你和我在你的意识里是共同存在的”
“你为什么要去青铜门”吴邪想了想,将意识传递出去。
“摧毁张家”汪藏海的声音很清冷,这么疯狂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在和吴邪说,我今天早上吃了一碗馄炖一样平常。
“为什么,多大的仇恨”吴邪喃喃的想道,他没想到,虽然听张海客说过这件事,但此刻听汪藏海亲自确认,给他带来的冲击力还是堪比核爆炸。
“凡事有因必有果,适当的时候,到了机缘,我会告诉你”汪藏海的声音依然感觉不出任何情绪。
“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去青铜门”脑海中的声音开始反问。
“我刚才没想这事啊”吴邪惊讶的感觉像平静的湖水被投进石子,一波涟漪接着一波。
“嗯,但是这件事在你的脑袋里出现的太频繁”声音继续淡淡的解释道。
“一好哥们在里面,如果你遗书里说得是真的,他会有危险”
“哦,那他就是张家的人了”声音若有所思。
“嗯”吴邪下意识的点点头,虽然那个声音的主人根本看不见。
“可我不会救张家人的” 声音瞬间变得冷硬。
“你不救也得救”吴邪心里有些着急。
“你拿什么威胁我”声音里充满了嘲笑,“没有我你进不去那个青铜门”
“我…。。我…。。” 吴邪觉得汪藏海这个祖宗还真是既麻烦又讨厌。
“你什么时候能从我脑袋里离开”吴邪觉得必须停止自己的这种分裂状态。
“在我完成了我的事情后”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那得多久啊,到时候是不是得到精神病院找我啊”
“你不愿意,在埋怨我”声音很温和,却让吴邪听出了威胁的味道。
“操,不敢,您是我祖宗”吴邪心里吐槽道。
“嗯,你知道就好”这语气,真像爷爷,小时候,只要自己犯错误,不仅要被惩罚,还要深刻的进行自我反省,每次结束爷爷都来这么一句,不过,这位是爷爷的爷爷……。吧,吴邪无力的想到。
吴邪突然有些恶作剧的传递出一条信息,
“到了地儿,我就试试看,看是能拉出你,还是吐了你”
“不要试图和我作对,我只存在于你的幻想里,除非你把自己弄死”声音有些揶揄道。
操,我,我可以睡觉,吴邪强迫自己在充满汗味和臭脚丫子味道的中巴车里闭上了眼睛,他可以屏蔽一切外来信息,进入格式化状态,这是他在墨脱吉拉喇嘛寺里意外得到的成果。果然,那个声音消失了,吴邪长舒了口气,虽然切断这种类似幻听的对话,但是觉得非常累,看来这种沟通非常耗费脑力。吴邪真的有些睡着了,可是中巴车停在进入长沙市内的收费站口时,他心里忽然陡然一惊,汪藏海说得很清楚,他和张家人是敌对的立场,如果这样,是不是自己最后也必然站在张家的对立面。如果真的和汪藏海一起进入了青铜门,后果是什么,一个要摧毁,一个想挽救,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会这样。吴邪用手抓着脑袋上的头发,似乎想把那个声音从脑袋里揪出来,但是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却像消失的电波一样,无影无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毛蛇
到了长沙,吴邪直接先回了自己的二叔家,门虚掩着,轻轻地推门而进,客厅里传来胖子洪亮的声音。
“矮子冯说天真给他回信了,说没死,可他怎么不回来呢”
信息时代,消息传得真快,看来矮子冯和胖子的联系还挺密切,吴邪心里忽然想笑。
“不知道,大概有什么事耽搁了吧”这是张克明的声音。
“那也应该先跟咱们说一声,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他吗”久美似乎有点埋怨的情绪。
静静的站住,吴邪抬起手啪啪的敲了两下客厅的门,然后便站在那里不动了。
室内足足安静了有两三分钟的样子,然后就响起了尖叫声。
一个巨大无比的身躯瞬间便晃到吴邪的眼前,磕磕巴巴的说道:
“天真,真的是你,你…。。你…。。”
“胖子,你一向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儿怎么了”吴邪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人,慢吞吞的说道。
一个熊抱差点儿将吴邪撞飞出去,他看到胖子的眼圈红了。
“我没事”吴邪低语,用手拍拍胖子的肩膀。
“好,没事就好”胖子咧嘴笑开了,依然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吴邪的心里很温暖,有人关心,有人惦记的感觉真好。
“还有我呢,吴邪哥哥”久美对吴邪忽视她表示不满。
“是吴邪叔叔,来抱一下”吴邪开玩笑的伸出手臂将久美拉到怀里抱了一下,久美的脸都红了。
“那个天真,我还让□□叫我哥哥呢,你这辈儿也忒大了”胖子皱着眉有些不满意道。
吴邪撇了一下嘴,说道:
“随意,一会儿再交代你的事情”
胖子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都闹够了,张克明才笑眯眯的走过来,伸出手说:
“欢迎回来,就知道你没事,你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
看着那双手,吴邪一直寻找的幻听声音又冒出来,
“他是张家的?”
“是啊”吴邪下意识的在心里回应道。
“帮我问他几句话”汪藏海声音淡淡的响起。
“好,问什么”吴邪应道。
“他们族长最后怎么样了”吴邪听不出声音里什么情绪。
“什么怎么样了,这么长的岁月流转,肯定不在了,这还用问”吴邪不以为然的想到。
“我知道,我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一直淡定的声音里隐约有一丝的不安。
“哦,是问这个”吴邪暗暗的点点头,想起了富士山的壁画,似乎明白了一些。
张克明看着吴邪站在那儿,没理自己,反而脸色一直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禁诧异道:
“吴邪,你怎么了”
“小龟,我想问问你们族长是怎么死的”吴邪咳嗽了一声,看着张克明问道。
“你就是我们族长啊”张克明一时没弄明白情况。
“不是说我,是你们去日本之前的族长”吴邪耐心的解释道。
“你……”张克明突然脸变得刷白了,然后冷冷的说道,
“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
这是什么意思,吴邪愣住了,随即感到一股无法控制的杀机瞬间犹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过来,但是很快又平复了下去,就像从来没发生一样。然后听到有个声音在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违背族长的命令是什么后果你知道的”吴邪也固执起来。
张克明神色复杂的看着吴邪,突然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吴邪的面前,吓了他一跳,吴邪从来没看见过张克明这个样子。
“怎么回事”吴邪伸手想扶起张克明。
“如果您一定要问,我只能以死答复您”张克明站起身来,伸手将挂于墙壁上那把短黑金古刀摘了下来,抱在身前坚决的说道。
吴邪在心里略微琢磨了一下,忽然说道:
“你们上任族长是死在泗水古城?”
“是的”这点张克明没否认。
“哦,那没什么问题了”吴邪笑了一下,伸手从张克明手里拿回的黑金古刀,说道:
“原本是我的,还是还给我吧”
一声冷哼又在心里响起。
“好吧,曾经是你的,现在是我的,总行了吧”吴邪一向好脾气,再说这位祖宗脾气有些古怪,总得让着些,心里默默的嘀咕了一句,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略微知道一些,回头告诉你”
“嗯”脑子里的声音终于安静了。
吴邪叹了口气,对着张克明说道:
“我不会强迫你说什么,这件事就到这吧,我二叔呢”
“去盘口查账,顺便接瞎子去了”胖子虽然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看室内气氛过于沉郁,马上转移话题笑嘻嘻的说道。
“瞎子来这做什么”吴邪眉毛一挑。
“谁知道呢,说有人托他给你带个口信,很重要”
“他怎么知道我在”怎么这么巧合,吴邪寻思。
“其实他说你在不在没关系”
“我不在,他亲自过来捎口信,给谁听”吴邪笑了笑,有些不解。
胖子一耸肩,眼睛溜达到久美身上说道:
“不知道,他就是这么说的”
吴邪看了胖子一眼,又看了看正在和张克明说话的久美,笑了,怪不得胖子不回广西了呢。
吴邪没想到瞎子给他的口信居然是一条蛇,他想起了矮子冯邮件里说古代有一种蛇能传递影像,说得难道是就是这个。
只是这口信怎么传呢,吴邪看着蛇发呆,
“小三爷,你看着它做什么,它又不会说话”黑眼镜一见吴邪就想笑。
“它不会说话,给我传什么口信”吴邪挠挠头还是不太明白。
“你三叔说,交给你就行了”黑眼镜跷个二郎腿坐在那,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难道是在蛇肚子里”吴邪揣测的想着。
心里的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笨蛋”
一听见这个声音,吴邪就火大,这老家伙没完了,这几天就没听他念自己一句好。
“你行你来”吴邪想都没想说道,他以为这话是在心里说的,其实却说出了口。
“小三爷,你说什么”黑眼镜盯着他,以为吴邪在跟他说话。
哼,这次是非常的不屑的意思。
切,这是吴邪在挑衅的声音。
然后,然后下一秒,吴邪就发现自己的手被那条黑毛蛇给咬了两个小洞。
他,他居然能控制自己把手直接喂了了蛇,你大爷的,吴邪在心里狂骂道。
“我说过,不要和我作对”汪藏海的声音有说不清的淡定,即使吴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嗝屁了。
这蛇真是太毒了,几分钟的时间,根本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吴邪的视觉系统就开始虚化,出现呼吸困难等中毒症状,黑眼镜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开始拨打120的电话。
吴邪觉得自己很冷,浑身挂满腻滑的粘液,在粗糙的地面匍匐爬行着,他觉得现在正在做梦,梦里他变成了一条蛇。
两条腿出现在视野中,接着是一个人的全部形象,他弯着着腰正看着自己,一个中年人,吴三省,是他三叔,他没有死,吴邪一瞬间心情很是喜悦。
吴三省看着他,似乎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始说话,
“首先,三叔希望你能原谅。”吴三省沉默了一会,说道:“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没法后悔。因为那是避免你进入到另外一种更加难过的境地。”吴三省顿了顿:“你也无法苛责我,你如果能阅读到这些消息,证明我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上。”
“我不能说,你出生在这个家庭,是不幸还是幸运的,如果你生在2000年之前,你所需要担心的问题,只是食物和温暖的避居地,如果天下太平,那一切都是好的,你会相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