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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我的,在下有家室。”田中尘远离变态后,马上阻止胡木继续说下去。“在下出门前,爱妻曾郑重交代过,不能再惹花捻草。”他把“再”字读的极重,让众人都明白他曾是一位犯过错的人。
“既然都已经再了,为何不再一次?”胡木不放弃地问道。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田中尘古词句新用,“再‘再’的话 ,我就会大难临头。当然,在下还要多谢好意。嗯,饭菜不错。”开始左右而言他。
花俏男子听田中尘这么说,再次“妩媚”大笑起来,笑声让人浑身鸡皮疙瘩下落。“哈哈,胡老鬼,你的孙女嫁不出去喽。”
这话伤人了。美丽少女狠狠地瞪了恶心男一眼,继而更大的想火借助目光投注在田中尘身上,可惜这怒火被某人无视。
砰的一声,田中尘的一位原同桌拍案而起,转身怒斥道:“小子,你太猖狂了,竟敢对灵儿小姐如此无礼!你可敢出来,与在下较量一番?”此人长相俊秀,武功不错,在那几位江湖才俊中堪称第一人。原本他十分自信,认为自己应是这次寿宴的优胜者,却因为田中尘莫明其妙的出现,而沦为被人忽视,为了不束手待毙,他挺身而起。
挑战不会武功的人,不会有危险与意外!
英明的决定。
锵,他抽出宝剑,纵声跳到空地的一侧。强调一下,他的姿势动作很化美。他向田中尘扬剑,喊道:“小子你出来。”
田中尘心安理得地坐在原地,信口回答道:“在下出门时,家中爱妻曾有交代,让我不能轻易出手。”让他为一个陌生的女人英明其妙的打架,还不如吃点饭,早点赶路。
赶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到齐媚儿。“是不是真的怀孕了?从魔教出来的弟子没有一个正常,她是不是也在骗我?不过,那个小女人比眼前这位小姐长的漂亮。”似予,好像他又忘了齐媚儿的名字。
“你是不是怕了我?懦夫!”那青年见田中尘不上来,开始激将。可惜,他激将法的水准太低。
“懦夫就懦夫吧,随你怎么说。”田中尘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之后,开始用餐。
“哈哈,哈哈。”恶心男再次大笑起来,“好啊,好啊,几年不见,胡老鬼你的眼光变得不错了。怪不得要挑战人做孙女婿,这么有性格的年轻人,现下十分罕见了。可惜呀,人家看不上你的孙女。”
这人不仅打扮恶心,声音难听,就是话语也讨人厌的紧。这一句话看似在夸奖,却让所有当事人都很难堪。它给田中尘带来新的麻烦,让挑战田中尘的青年羞得无地自容,让美丽少女咬牙切齿,让胡木怒目而视,这么“会说话”的人,真是极品。现场静悄悄,众人都克制住恶心呕吐的冲动,怔怔地注视如此罕见的花俏男人。
气氛坏到了极点,寿宴中上演此等恼人的曲目,主事人再也克制不住,怒吼道:“你这个让人恶心的家伙,给我马上滚出去!”
听到这声怒吼,花俏男人脸上灿烂的笑容瞬间冰凉。他生硬地合上嘴巴,然后又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继而喊道:“恶心,谁恶心?!”说话时,气急败坏的他胡乱地挥舞双手,手势全是肉麻的兰花指。
这是一位容易激怒别人,更容易被别人激怒的恶心老男人。此人堪称气氛速冻杀手,无论多么热烈的气氛,有他在,顶多三句话,马上就冷却下来。
形势严峻,此时,有人起身缓缓撤向后方,离开风暴中心。
“身为男人,却不像男人,你不恶心,谁恶心!”
胡木的言语太恶毒了,花俏男人又根本没有承认自己是变态的觉悟。刺中痛脚后,没有多余的话舌,直接纵身扑上。一时间,两人战在一处,拳来脚往,打的好不热烈。
打起来了,宾客中有人想上前帮忙,显示一下自己对主人的情义。却被胡木的家人拦了下来。
田中尘上一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边吃饭,边看电视。最好电视中放的是武打电彰。此时,眼前有人表演真人格斗秀。心情大好,但觉得就是饭菜也在这一时间香了起来,可惜,香了只有两口。
“公子小心!”车夫一声大喊,纵身扑向田中尘身后。在田中尘身后,是一柄疾刺而来的宝剑。
就在车夫为了水果蔬菜而报恩就义时,一道银光闪现,间不容发地射在剑身处。锵的一声,宝剑被弹开。宝剑被弹开后,银光嗖的一声消失在车夫的视野里。
银光来去如电,破空声时大时小,蕴含的力道十分惊人,被弹开的宝剑脱手而飞。
好奇怪的兵器。
田中尘看的真切,迅如闪电的银光竟是一串薄如宣纸的银色方孔钱组成。方孔钱呈圆形,由银线串成。一枚连着一枚,足有上千之多。每两牧相连的方孔钱,可以随意叠加,能够转换任意一个方向。
也正是因为这古怪的兵器出现,他才没有出手。
银光回归战团,重新落入胡木手中。在回收时,不知胡木使用的是什么手法,将无数方孔钱重叠在一处。形成一枚硬币般大小的银色实心钱币。“不准伤人!”高声警告。
“晚辈没有想伤此人的意思。”说话的是先前挑战田中尘的那位才俊,也是刚才的暗算者。“晚辈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武力如何。”他这么说着话,同时满脸无辜地看向美丽少女。
田中尘扶起倒地的车夫,没有去理会才俊的辩解。而是对车夫笑道:“这位大哥,你虽说要报答我,但你也不能这样报答我。你这么拼命,让小弟过意不去。如果因为吃我几个水果就这么死了,你实在不值。”
生死关头走了一遭,车夫惊魂未定,听了田中尘的玩笑话,努力挤出一丝极不自然的笑容。重新坐下后,喘了几口气,才能说话。“公子,俺被吓死了。”之后,他思维跨世纪大跳跃。“看来,不要钱的饭不容易吃呀。”
田中尘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在两位“免费分子”深有感触的时候,那边的激斗在胡木用出兵器后,场面愈发激烈。恶心的花俏男人不知何时抽出一根细长的丝线,丝线金光闪闪,挥舞时嗖嗖有声,与银钱撞在一起,发出金铁交鸣的清脆声。
“银络钱,全丝线。”这叫声极高,出现的一瞬间,所有其他的声音全部消失。众人半张嘴巴,瞪大眼睛,呆呆地注视场中,脸上一律是无法置信的神情。
“喂,喂,两位大侠,这个金丝线和什么银,到底是什么来路?”感慨中先恢复过来的田中尘低声问向同桌的两位老江湖。
“你是不是江湖人?”一个家伙转头怒视过来,他似乎很愤怒田中尘不知道这两件兵刃的使用者。
“在下才进入江湖不久,很多事都不懂,请大侠解释。”某人虽在江湖有极大的名气,但对江湖人物的了解,还赶不上一位最普通的门派弟子。
这人再次打量田中尘一眼,有点不满,反问道:“你师父没有告诫你一些你不能招惹的武林高手吗?”
不能招惹?仔细地想了想,田中尘想不出谁是他不能招惹的。“好像没有说。”至于有没有,他自己也不清楚。
“不负责的师父。”丢下一句评价后,此人滔滔不仅地介绍起场中的两位主角。
两位都是名噪一时的大高手。一位是三十年前诛杀无数恶人的大侠,一位是四十年前为祸武林的大恶人。见到两位消失多年的高手并不值得众人惊奇,他们惊奇的是两人的身份。看起来妖里妖气,变态恶心的花俏男子,却是除恶无数的大侠,而看起来大义凛然,风度翩翩的胡木,却是杀人无数的大恶人。
这种事的确很奇怪,但也直接说明了“人不可貌相”的问题。
“要不要上前惩恶除奸?”田中尘低声问了一句,浑然忘了胡木方才救下他。
“不行。”这位大侠摇摇头,“或许胡大侠击杀了那个大恶人才得到这件银络钱。”
这一厢情愿的想法马上被当事人推翻。
“花蝶飞,三十年不见,你的武功没有多少长进。”
“没有长进又如何?四十年来,老鬼你何曾赢过我一次。”这一个四十年,坐实了胡木大恶人的身份。
“没有赢你?哼,五十年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难道忘了吗?”说完话,胡木自得地大笑起来。
“脸皮真厚!当年趁我年龄小欺负我,今天竟有脸说出来。”
“不是欺负你,是激励你。不然,依你的资质,想从众多优秀弟子中脱颖而出,简直是痴心妄想。”
“嘴巴能不能不这么臭?”花蝶飞说着话,收手不打了。
胡木也停下来,笑道:“这些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容易生气。哈哈。好了,不说这些,你这小子今天怎么来了?”
花蝶飞一改恶心作风,一脸苦笑地反问道:“你说呢?”
胡木闻言一愣,回想起当年两人立下的誓言,心中明了,花蝶飞照过来,意味着发生了大事。“严重到什么程度?”
“篡夺教主之位。”
这几句对话让所有人都如坠雾里。
“什么教主?”
“不知道,他们一个善一个恶,难道还是一个门派里出来的吗?”
“不可能吧。”
田中尘的两位同桌相互讨论,讨论的内容却让他心中一阵犯疑。“篡位?教主?不会是魔教吧?”抬眼看了看两位体形各异的老大哥,又回想两人个性十足的对话。在这个时代中,这么时尚的男人,不就是典型的魔教制造吗?
“谁这么大胆要夺位?”即便思想强壮的胡木,闻及篡位,还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在经常更改的教规里,自古至今,除了几位自大到极点的教主,几乎都有“不许谋篡教主之位”这一条,而且身为魔教弟子,也都一直严格奉行这一教规。
一直以来,这么多代个性的教主。若是说没有弟子对他们不满,绝对是连傻瓜也骗不了的瞎话。由于个性的碰撞,可以说,几乎每一代教主都会让魔教弟子心生不满。但不满归不满,实在忍受不了,就索性离开魔教,从来没有人去想要违反这一条教规,把教主之位夺过来自己坐。
“吴中闲,吴长老。”
“唉!”长叹一声后,胡木扬手示意众人,说道:“各位江湖朋友们,胡某人多谢大伙来为在下祝寿。眼下在下家中有要事需要处理,请大家先行离开。”道歉的话还不及开口,又有一人出现在远处。
这免费寿宴过的很热闹,是人不是人的都来这里凑热闹。果然,免费的都是最受欢迎的。
黑影出现后,也不停歇,直接纵了过来。来到近处,他直接站在不远处的高墙上,居高临下,傲气十足地问道:“诸位朋友请了,不知哪一位是胡木胡大侠?”
这问话的态度很有问题,像是在询问监牢里的犯人,原本被胡木的身份弄得心情不好的众人,此时没有好气地看过去。这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长得极为俊朗。只是眉宇间有一股阴柔之气,让人一见便马上把他与采花贼这个词联系起来。
“我认识他,我认识他。”人群中一人高声叫喊起来,“他是那个姓骆的采花贼。”这么叫喊,当然是为了让众人在同仇敌忾下,一同上去把这个嚣张之极的小子拿下。
只是,众人还不及动手,青年向身后招了招手,远方高墙上再次出现一片身影,至少有三十多人在向这里赶来。这下,众人没有办法以众欺少了。
车夫发行这里形势危急,加上方才被刺的惊吓,此时开始打退堂鼓。“公子,俺们快点走吧。”他小声提醒田中尘。只是,他的小声定义是自我比较,如果与别人比较,这声音不比外面货郎扯着嗓子喊小不到哪里去。他说话的时机把握的真是太准确了,恰逄所有人都闭嘴。于是,声音落下后,所有的目光再次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