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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携艳行骗 第三十四章 奇怪的女人
田中尘回来找白兰,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这种结果让人很郁闷,东西找不到,可以慢慢等它自己蹦出来,这人找不到了,就有点心急了。特别是他此时满腔热情中。
热情总有燃烧尽的时候,男人愧疚的时间并不很长,过了那个时间段,热情就会像喷出火山口的岩浆,在过了火热时期后,冷却成冰冷的石块。田中尘这种人的热情更不持久,来回找了两遍,未果,停下,之后,练功。
没有想到,我也有发情的时候,难得啊!
热情以这种方式冷淡,如同行房未曾发泄,都是一种残酷的压抑。所以,一定的解嘲是必需的。
在田中尘躺在房间里,修炼身死奇功时,白兰正在远处的山峰上,经受最残酷的考验。考验来自一个枯瘦的老头,一个她曾经好心泛滥而救助的人。
“想一想,随我修炼,你不久就可以成为一代高手,比你见到的所有高手都要高。”老头脚踏虚空,诡异的停滞在半空中,他动作随意,似乎立在平地之上,情形超出一般的常识。这是一个高手,一个语言方面有点匮乏的高手,他两句话之后就无法对他想要表述的思想进行形象的阐述。
“老人家,对不起,我不能随你去。”白兰拒绝的很干脆,她这两天正处于最高兴的幸福状态,别说成为高手了,就是直接让她成为天下第一,她也不愿意。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一点没错。
“再考虑考虑,成为高手后,你可以名扬天下。”
“我不喜欢,中尘也不喜欢我那样。”
“成为高手,你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负。”
“有中尘在,没有人会欺负我,中尘答应保护我了。”
“成为高手,你可以随意帮助你想帮助的人。”老头觉得这个借口好,特别针对善良的女人。
女人是无法理解的,老头没有这个觉悟,于是他失望了。“中尘说,好人不一定有好报。”
老头一阵郁闷,弯腰坐在虚空中,扯着头发开始思考起来。白兰闲着无聊,开始观察周围的景色,这里是山崖,独僻而出的山崖,四周崖壁如刀削一般,以她的武功,根本下不去。“是不是应该假装答应他,离开这里后再反悔?”她心中暗暗想道,“如果是中尘,一定会如此。”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老头站在虚空中,诡异的进行着跳跃,他双脚踏着的虚空似乎是实地一般,每次跳起都会落回同一高度。诡异的难以形容。
白兰刚才已经经历更加诡异的事,倒是没有在意老头此时的诡异,她只是好奇老头想到了什么。
老头兴奋半天,终于压制心中的激动,又花了半响整理自己笨拙的措辞,最后咧着嘴笑道:“你想帮助你的中尘吗?你想在中尘危难之际救助他吗?你想自己不成为一件被摆设的花瓶吗?只要你拜我为师,修炼成高手,中尘将永远,嗯。”卡住了,此高手小学没有上好。
虽然卡住了,但白兰倒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嘴角微微上挑,白兰眯着眼笑了,“一个需要女人帮他的男人,还是真正的男人吗?中尘才不会要我这个小女人帮他呢。”她笑的很莫明其妙,她同时想起前些天田中尘对付青花帮的事。
男人不应让他的女人身处危险。
老头听到这个答案,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两眼怔怔的注视白兰,现在他彻底无言了。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还要去沐浴呢,时间不早了呀。”白兰提醒表情呆滞的可怜老头,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吹山风。
老头打算新一番的思索,不为意的说道:“沐浴晚去一会没有关系,不要这么臭美。”
“喂,老人家,话不能这么说。”白兰打起手势开始辩解,“这不是臭美,是爱美,你这样的老人是不会明白一个女人对美丽向往的心的。快点,快点带我离开。”
老头听了这话,心中一动,眼睛不受控制的不断的开始眨动,猥琐的目光让白兰一阵心寒,就在白兰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他说话了,“我想我找到你拜我为师的理由了。”
田中尘在睡眠中等待,在等待中修炼,在修炼中进步,在进步中睡眠。身死奇功,作为天下第一奇,奇就奇在省事。于是,在白兰找到田中尘的时候,他还在睡觉。
“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白兰穿的很漂亮,一身洁白的衣裙,就样式而言,有点似王月痕身上穿着的那件,她身上散发清幽迷人的体香,似乎用了一点香料。俏脸上稍微施了点胭脂,虽然不多,但田中尘此时目光如炬,看的十分清晰。
打扮,这对一向崇尚天生丽质的白兰来说,实在过于异常。
田中尘热情已经退尽,此时被白兰的异常一惊,微微又泛起些许。“去哪里?你今天漂亮许多。”
“是吗?月痕也是这么说的。”白兰欣喜之余,竟然不见羞涩,这不符合她温和易羞的作风。
田中尘收回真气,伸手探向白兰的小脸,稀奇的是白兰丝毫不加以躲闪,微笑着等待他手的到来。
手掌在白兰的期待中出乎意料的按在了她的额头上,这让她有点失望。
“没有病啊!奇怪了。”田中尘起身开始思索白兰的异常,头还未低下,便被白兰粗暴的拽了起来。
“快些,陪我去一个地方。”
女人很多时候十分难以理解。白兰背着一个包裹,这让跟在她身后的田中尘有种勾女私奔的刺激感,特别在无月的晚上,这刺激感愈发强烈。
下山,下山,还是下山,就在田中尘真的以为是私奔时,白兰开始拐入一条隐蔽的小径。暗夜的密林中幽暗无光,伸手不见五指,田中尘扯着白兰温热的小手靠着感觉前行。由于目不能视物,他的注意力几乎都投入在白兰的小手上。于是,他感觉到了白兰的又一异常。
小手很滑,很软,就手感来说,比上等丝绸不遑多让。如果不是它的热度有点惊人,田中尘愿意永远这么握下去。小手的热度很高,高的有些不正常,让田中尘甚至觉得烫,感觉在握着燃烧的木炭,火力无限且越来越烫。如果只是热,也就罢了,忍一忍就算了,关键它还湿,不断的有汗水从手心中溢出,让两人的手打滑,倒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在两手滑开几次之后,田中尘改抓白兰的手腕,于是他再次感觉到白兰剧烈跳动的脉搏。
“兰儿,你很紧张,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别,别说话。”白兰简短的回答却停顿了两次,间接的证实了田中尘的猜测。
“不,不对,你,你一定有事。”田中尘学着白兰的口吻说道,话一落,他再次意识到不正常。这样的玩笑如果是平常,白兰一定会忘却紧张,转而陪他打闹,但现在,白兰的紧张一点都不曾退却。
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田中尘一把拉住白兰,沉声问道:“兰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前,前面告诉,你。”白兰磕磕绊绊的说完,继续拉着田中尘向前走,似乎怕田中尘再次询问,她脚步快了许多,几乎是在拖着田中尘走。
乐极生悲,田中尘觉得中午风头太盛,白兰开始代表月亮惩罚他了,也不敢再次询问,随着白兰的脚步加快步伐,不然非跌倒在地不可。白兰拉人的力道有点大,她是第一次这么拉着别人走,因为她没有表现出一丝技巧性。
幸好我的协调性比较好。田中尘这一声感叹才落下,眼前一亮,两人走出了密林。
今夜虽无月,但却有满头璀璨的星辰。映着点点星光,田中尘看到脚下软绵绵的草地,看到前方黑黝黝的谭水,看到不远处飞流直下的瀑布,和那点点白亮的水花。“我想,兰儿要我清洁卫生了。”
这想法,马上成了现实。在白兰诡异的沉思片刻后,她犹豫半晌,突然一声令下,要求田中尘沐浴,被迫无奈,田中尘只好苦笑答应下来。
确实有几天没有洗澡了,应该清洗一番,虽然明知道身上不会有任何灰尘。
白兰重新回到密林后,田中尘褪衣,下水,冰冷的谭水有种新奇的刺激感,让人融入其中后,想马上加一件衣服。确实有点冷。
来到水深处,在全身融入水中时,田中尘快速的进入身死状态,在敏感的触觉中,他愈发可以体会水的冰寒。加衣服的念头一闪而过,他马上把注意力集中在远处的白兰身上。
在听出白兰的位置后,他有点好笑,白兰躲的极远,甚至已经到了密林深沉。原本猜测白兰会偷看的想法彻底散去后,他愈发肯定这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
“我应该怎么对他说呢?”白兰低声细语,田中尘可以想象到她低眉害羞的诱人模样。“我应该怎么对他说呢?”
“我应该怎么对他说呢?”
“我应该怎么对他说呢?”
颠来倒去的都是这一句,田中尘的额头开始黑了。这一句话真的这么好玩吗?
第四卷 携艳行骗 第三十五章 爱情输给了女人的天性(上)
事实证明,冷水可以降低血液的温度。身死状态不过片刻,田中尘再次出来时,手脚已经开始僵硬了。被白兰一句话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他不打算再偷听下去。虽然没有灰尘,田中尘还是认真的清洗身体的每一个位置,接着就是练习游泳。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倒也快乐。
“中尘,上来吧。”白兰第四次呼叫后,田中尘明白无法把她骗下来,只好怏怏上岸穿衣。
当田中尘再次看到白兰时,发觉她一直低垂着头,小脚步虽然还是平时的轻盈,但在迈步间略显弛缓,似乎她一直在犹豫是否应该走路一般,十分奇怪的表现。
“中尘,不要说话,我想问你,你,你……”白兰低垂的头,你了半天,还是你不出东西来。实在无法你下去后,她只好说:“中尘,不要说话,我想…。。”
“你。”田中尘帮衬道,“我明白,你今天喜欢重复一句话,或重复一个字。放心,我可以听着。”
“不是,不是。”白兰连忙否认,只是她的头,还不曾抬起。激动的否认之后,她又开始说道:“中尘,不要说话,我,我,……。”
田中尘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说心里话,他不喜欢白兰此时笨拙的‘你我’游戏。
“我想跳舞给你看。”白兰‘我’了半天,终于‘我’出了实质,只是这实质十分的莫明其妙。
“好,我看你跳舞。”田中尘想看看这个奇怪的女人要玩什么把戏。
今天,好像,所有人都有点不正常,其中以这个白兰为最。
白兰依旧低着头,手指不断缠绕纠结于裙角之间,她很紧张,这点显而易见。“中尘,不要说话,你退远点。”这是第四次不让田中尘说话了。
我看你要做什么?
田中尘十分听话的后退。
“再远点。”
后退。
“再远。”
“喂,我的大小姐,再远我就看不见你了。”田中尘现在身处平常状态下,已经看不清十米外的白兰了,今天晚上的光线确实不好。
“哦,你坐下吧。”白兰远远的吩咐一声,在田中尘坐下后,她莫明其妙的抬头看过来一眼,然后,她开始起脚后退。
两人拉开距离,并不一定非得一个人后退,另外一个人后退也是方法之一。看到白兰的动作后,于是,田中尘一身大汗,本就不白的脸又黑了。
进入身死状态,他清晰的看到白兰不断的后退,然后不时的抬头瞄了这边一眼,直到她险些退入水中。没过脚踝的清凉让她停止了后退的趋势,“他应该看不见了吧!”她这声低语让田中尘一脸大汗。
女人,实在难以理解的紧!
那句话似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说完之后,她彻底的轻松下来,双手首次从衣裙的揪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