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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子还未下到床下,连成一片的惨叫声似夺门而入凶兽,在一个猛然地恍惚间急速的冲了进来。“如果下次再这么不长眼,我会杀了你们!”张婉容豪情万丈的话语让田中尘石化了。
如果,你们没有足够的实力,请你们不要随意的猖狂,不然,你们只会给自己和别人带来失望。最讨厌的就是无知的色鬼,和不知所谓的猖狂、自大。
再次进入身死状态,发觉张婉容已经施然的离去了,遍地的哀嚎把漱玉轩旖旎的气氛,驱散一空。同时让人丧气的是,田中尘的淫心也所剩无几。
我想我原本的目的是来这里睡觉的,怎么现在已经偏离的不知身在何处了?他低头看是沉思,今晚的经历实在郁闷古怪的无以复加,如果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远处的客栈投宿。
便宜没有好货,同样省事的选择或许包含着无数的后继麻烦。
他回头看向床上险些被他强奸的女人,齐媚儿,见她圆瞪双目,半张小嘴,表情古怪而复杂的看着自己。
“对不起,事情的发展,确实不是我想要的。”田中尘认为自己在走之前,因该向她解释一番。“我原本来这里只是,真的只是,为了好好的睡一觉,根本没有找女人陪睡的心思。”他右手拍了拍齐媚儿光滑的小脸,笑道:“我其实是以个好人。”
“才怪!”齐媚儿简单的用两个字否定了田中尘对自己的定义,然后小脸一阵发白,这是用力过猛所致。她不惜难受也要确定田中尘坏人的身份,可见她此时对田中尘的恨意有多深。
“好吧,我不是好人。”田中尘对这种定义无所谓,于是齐媚儿有点郁闷了,她紧闭小嘴,不打算再做无聊否定。“如果你不弹琴干扰我,我会一直睡到天明,那是多么美好的事。”他一脸憧憬,提起这事,他还克制不住对这绝美女子的恨意。“可是,你,就是你,残酷的毁了我的美梦。”
“好。”齐媚儿咬着牙蹦出这个字,接着她一脸得意。她在不惜一切代价让田中尘难受。
橘黄的灯光照在光洁无瑕地肌肤上,映射一圈淡淡的光晕,田中尘抬了抬手,最终只是轻轻的抚摸一下俏丽的小脸。“我大人有大量,那一次我强忍着听完你的琴声。等到你地琴弦崩断。”
齐媚儿听到这里,急切的吸了一口气。想要与田中尘争辩,但犹豫动作地过于猛烈,浑身的酸楚一阵接着一阵,顿时无法开口说话了。
“本来。在琴弦崩断之后,一切都可以结束的。但,你这个女人,又开始搅扰我了。你点我的穴道我无所谓,但你不能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我睡觉呀!这在我主动脱衣后,也可以算了,但你不能那么无聊透顶,总是不断地在我耳边唠叨。”田中尘说道这里,长叹一声,总结道:“你虽然长的美丽,但也没有随意打扰别人睡觉的特权。至于后来的事,就是意外了。你脱了衣服,我也脱了衣服。就好比烈火遇到干柴,有点脱离你我的控制,这很正常,你不要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齐媚儿开始莫名其妙了,田中尘这话好似在推卸责任一般。
“不错,我地一丝就是,你我过了今天,不再有任何瓜葛。”田中尘点名出来,虽然小说看多了男主角在青楼找老婆,但当他亲身经历时,他还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自己与一个妓女有瓜葛。
只要是男人,嗯,强调一下,正常的男人,他都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曾经做过妓女,无论这妓女的身份如很的引人注目,甚至她一直是处子之身。
他不喜欢我,看的出来,他除了刚才出于男人的冲动非礼我,从头到尾,他其实根本就不曾看得起我。既然这样,那么这个人就更加可恨!他害怕与我有任何联系,那么我就让他冗员的害怕下去。
齐媚儿想到这里,猛然看到田中尘开始穿衣了,心知他要离开。心中有些恼火,没有任何人在见识她的真容后,能够如此般视若无睹地毫不留恋。
哈哈,我这时怎么了?如此丑陋的一个人,怎么会让我这般思绪不断波动?丑陋的他,对我来说,根本什么都算不得。除了武功高,他什么地方能够让我看得上眼?嗯,还有,他的琴艺也很高。
其实,除了丑陋,他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人。
齐媚儿毫不觉得把丑与坏混淆有什么不妥,她怔怔的看着田中尘不急不缓、从容自如的穿衣动作。
他并不如他的长相那么简单。
齐媚儿这个结论才一得出,媚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田中尘此时衣服才穿了一半,接着房门再次被人在外面推开,然后便见一位长相普通之极的青年男子,以一种让人十分讨厌的施施然的步伐走了进来。
此人长相虽然普通,如果他也以普通的标准来要求自己,那么还不会上升到有碍瞻观的层次,但从他的穿着和打扮上看,他并不是以个甘于流俗的人,所以,他丑陋了。
眉毛修长,甚至称得上眉清,但眼睛却很小,与目秀有天壤之别,在漂亮的眉毛衬托下,眼睛愈发让人感觉长的不是地方。当这眼睛微微眯起,把无限猥琐以一种放射性的形式强烈透露出来时,田中尘顿时心生厌烦。
笔直的鼻梁,但在笔直的线条勾画到尽头时,以一个惊人的弧度结束在鼻孔上方。于是美感被破坏了。鹰钩鼻固然特别,如果长的合适,也是一种很有特色的美,但此人只能把这特色偏加在丑陋之上。从这一点,的不得佩服此时具有别人所未有的特别。
脸上的其他部位都很合适,除了眼睛和鼻子,此人如果单独展现其他方位,应该属于英俊之流,特别是他身材挺拔,虎背蜂腰。也正是如此,他可以入普通之流,不然只能算是丑陋。
但,他的自我装扮就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稀疏的八字胡,下巴上三十根不到的长须,田中尘知道他此种续须的方式是要极力表现一种雅致的文弱气质,以配合那毫不衬他的白色儒衫,但明显这雅致不适合鹰钩鼻。
“哦?哦。哦!”青年进门后,快速地扫了一眼田中尘和齐媚儿一眼,紧接着就是三个‘哦’的音阶升降,不知为何,他说话时,总是透着一股让人恶心的动作。听声音,刚才就是他在外面调戏张婉容。
敢于招惹张婉容的人,身份自然不是田中尘所能望其项背的,田中尘老实地没有开口质问对方的无礼闯入。
齐媚儿也不吭声,她听出青年地恍然大悟,心中悲喜交加。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无论中间有多少挫折,现在的结果倒是让人满意,很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她无力缩起俏首,躲在被褥中,轻轻的啜泣起来。
莫名其妙!田中尘心中给了齐媚儿一句。
青年地目光早已捕捉到齐媚儿绝美小脸上的惨白。在目光触及被褥上一摊艳丽的猩红时,心中顿时一明,破处了!他快速的转头看向田中尘,他要看看,这抢在他前面的人是谁。
当看到田中尘丑陋的样子时,青年笑了,先是微微撇嘴而笑,接着笑容不断扩大。直至最后,他哈哈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好,好。好!”
说实话,此人的姿态和笑法透着让人作呕的气势,他夸赞时的言语,好似捏着嗓子在发嗲,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齐媚儿,你不是只结识英俊少年吗?没有想到你的处子之身会被这样一个人破掉,哈哈,哈哈!”
这人心理有病。田中尘给了以个定论,他实在受不了这做作声音的折磨,拼了身份不要,他也要快速结束痛苦。“你这人是谁?好没礼貌!”他沉声质问道。
青年抬手倒指自己,小眼极力睁大,“我是谁?哈哈!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我是谁?”
这人自恋。田中尘转身看向床上,他要向齐媚儿讨教答案。可惜齐媚儿一直缩头在被褥里,全心全力的轻声啜泣,以掩饰自己可怜女子的形象。想起方才她说话时,奋力地让小脸发白,田中尘认为,她此时正在劳累的煎熬中。“演戏而已,至于那么拼命吗?”
“喂,听好了。”青年昂头挺胸,趾高气昂,然后清了清嗓门才捏声捏气的以一种法官宣布判刑的庄重语气说道:“本人就是当今的独一无二地。”他停顿一下,然后无限得意的说道:“太子殿下。”
我想,如果这时真话,清朝将会提前了。田中尘毫无道理的在脑海中浮现这个念头。
“怎么样?哈哈!被吓傻了吧?”这位太子开始自我陶醉,“很多人在知道我的身份后,都是你这种不知所措的表情,我知道,你能在这里见到我,是你根本无法接受的惊喜。不过,没有关系,我这人最是平易近人。”
这一连串的自恋,让田中尘猛然升起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貌似在二十一世纪,有一种恬不知耻的人靠网络骂名而出名,其代表人物就与此人有几分相似。
太子伸手做作的抚摸下巴上不多的几根胡须,他动作轻柔,深怕不小心把胡须扯断。“我看你这人长相不错,我要收你为近身侍卫。”
这人有病,丑也算长相不错,他心理变态呀!田中尘感觉,与这样的人在一起根本无话可说。因为,对他说话,也是一种强烈的,遏制不住的恶心。
“嗯,对了,你刚刚完事,还有话要对齐媚儿说,我先出去等你。”太子总是喜欢把‘我’这个字要的很重,他时刻在强调自己平易近人。
不屑且疯狂的看了床上的被褥一眼,太子含笑退了出去,然后就是脚步沉重的下楼声,还有张狂得意的笑声。
田中尘懒得理会那个白痴太子,他快步跑到床前,一把把齐媚儿的小脸翻出被褥,急声问道:“这时怎么回事?”
齐媚儿小脸憋的通红,刚才她演戏很卖力,此时被询问,本想不说,但,如果没有破处的事被他拆穿,难免还要受到那个恶心男的纠缠。“那个人就是当今的太子。”
“喂,说重点,我已经知道的不要再废话。例如,怎么这个太子会如此讨厌。”
就对太子的感观来看,他倒是同道中人。齐媚儿苦涩的笑了笑,道:“他生来就是如此讨厌,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因为他讨厌,所以在他说要前来帮我那个的时候,我就找你来帮忙了。”
“哦,这样看来我是被你利用了。”
“喂,男人,你赚了我恨过便宜唉。”齐媚儿横眉冷对,同时紧了紧遮盖自己的被褥。
看到她的动作并不怎么吃力,田中尘心中一惊,认为她已经恢复少许功力,他连忙进入身死状态,功力恢复的这么快,虽然不如宁随心,但也是十分少见。“从头解释,我要听详情。”
事情很简单,丑陋的太子殿下对齐媚儿小姐一见倾心,继而心生邪念,想要用尊贵的身份和强大的权势来强行霸占。为了保全清白,齐媚儿小姐绞尽脑汁的与恶势力做坚决的斗争。斗争的过程是艰苦而复杂的,她先要物色一名男子,难后在太子殿下到来时,与男子一同演一出同床共枕的好戏,以此来欺骗太子殿下。
田中尘听完后,竖起两根手指,道:“两个问题,为什么找我陪你演戏?还有,为什么你认为我们同床后,那个太子就不会再次强暴你?”
听到强暴,齐媚儿再次裹紧被褥,她这一防范动作让田中尘暗自皱眉。“找你陪我假扮,是因为你不会武功,当时也神志不清。不过,现在想来,当时被你骗了。”提及武功,她目光敬佩,年龄相差无几的情况下,两人真气的凝结程度差别如此之大,即使她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有第二个人如同田中尘一般。
这人的琴艺也深不可测,如果不是他太丑,嫁给他倒也不错。
胡思乱想之后,她开始解释第二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