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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彻先机的银风云龙,神态悠闲地靠坐在二楼的椅子上,银光神豹既然是这里的店小二,他取茶自然方便,又让银光神豹给他准备了一些可口的点心,这才好心地放困乏的银光神豹,真正回房间去休息。
精明的银光神向来在进入赌桌之前,都备足体力和精神,因为有时看似简单的赌局,一旦纠缠起来,几天几夜不休息,那是常有的事儿,所以备足精神和体力,十分必要。他吃饱喝足,让自己先放松休息一下,闭目养一会儿神。
客栈里的喧闹声达到了高潮,唏嘘声不断,银风云龙慵懒地睁开锐利的星眸,看到客栈里除了睡死或醉死过去的妖精,其他的全都聚集在那个红衣女子的周围。他展目观望,难怪大堂的气氛十分热烈,原来那个红衣女子赌红了眼,上身只剩下了一个水红色飞龙在天的贴身肚兜,下身也只有几片幻彩布遮羞,白皙的大腿,娇嫩的肌肤,整个春光就要全部外泄了。她的这副样子,让几个围在她身边的大汉们,口水直流,其他的妖精,也是色迷迷地四处乱瞄,生怕错过她露在外头的任何一处肌肤。
红衣女子两眼通红,眼睛里透着疲惫,却仍不肯认输,魅力四射发挥到极致,心里却暗暗着急,希望解风情的银光神豹,能马上给她制造个事端,将她解救出来。她的确不能再脱下去了,可是刚刚与中教的神仙一把抓杠上,平白无故就结束赌局,会惹出更大的麻烦。可是,她四下寻找,怎么也找不到银光神豹的影子?心中绝望,只能硬着头皮赌下去!
神情气爽的银风云龙,强烈地意识到不能让她再继续脱下去,否则就太对不起痴情的傻银豹了。他嘴角含笑,爽朗豪迈地冲着客栈大堂像闲聊似的道:“第一手资料,光圈里面的小妖精得到了更加厉害的法宝!”
下边正赌得热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看似闲聊的声音,却传遍了整个客栈大厅,不难看出众人不仅听到了,还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以至于放弃了美色当前。
随即有人醒腔,大声地炫耀自己猜测出来的结果,“她早就被玉帝关进天牢里了,还能得什么法宝?”人群也开始骚动不安,议论纷纷。稳重精明的银风云龙,就怕没人接话,只要有人接话,他就能开始他的赌注。
“老板娘,收起你的妖媚多姿,玩儿点真格的,我们就赌大家共同关心的问题—光圈里面的小妖精。你来坐庄,我们当中,有谁要是赢过你,你就陪谁睡一宿,把阴阳采补术传授一点,如何?”
老板娘娇媚儿,也就是那个红衣女子,正发愁怎样把这些来打探消息的人员,清理出去?见到有人提出这样一个主意,没道理不试试,她妩媚地整理着衣衫,让那些定力不足的妖精,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折磨人的甜蜜。衣衫穿整齐以后,她爽快地说:“喂!小子,你下来!我们就赌赌看。”
银风云龙瞧见那几个法力高强的妖精,根本没有阻止娇媚儿一件一件套上衣衫,就知道自己猜想的不错,他们的确不是普通的赌客。他面色和善,一副傻冒的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平稳地走到楼下。众妖精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认为是一只大肥羊吧!他们一致地给他让出了一条道,他就这样挤进人群正中间的位置,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们当中的一员。
娇媚儿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神情骤变,由傻冒直接晋升为将军的年轻人。他的穿着上很普通,普通得走在街上,都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但是神情中却透着信心十足,傲视天下,好像没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他的气宇轩昂,俊俏潇洒,没有一处,不是显示他内在的不同寻常。他的双眉舒展,置身于高手如云的灵性当中,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眼眸明亮清澈,坦荡自信,面上红润,保养得很好,嘴角上翘,形成一个好看的弧线,双手的皮肤细嫩光滑,不像是在蓬莱山脚求生活的人。那身外在的普通,似乎在掩盖着什么。既然如此煞费苦心地伪装,为什么要刚到就现身出来呢?她虽然在赌,但是这次任务比较艰巨,不敢稍有懈怠,所以她时不时地注意着,走进客栈的每一个灵性,对于银风云龙,她早就留意,只是后来赌的太投入,才忽略了他,如今再见,马上想起,他是哪位了?她暗想: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盛大的气势?如果他也是来打探光圈女孩的,自己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她实在有些心力交瘁,很希望能有一个帮手在身边。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围,发现那个跟屁虫,的确不知去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不过,随即想到,能让银光神豹如此放心的人,应该可以帮助自己。她露出淡淡的笑意。
第34章:获利颇丰
银风云龙没打算如此引人注目,可他习惯了做老大,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大气磅礴的气势,令在场的所有的灵性,都刮目相看,都在不经意间,跟随着他的思维思考。袒露胸襟,赤身健壮的彪形大汉叫钟心,是中教十二生肖护法中酉护法天地随心的亲信,他是奉命在此收集光圈女孩的背景资料,主要是看看是否能够加以利用,使中教重振往日的风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法教成对峙之势。他一声冷笑,轻蔑地说:“我当是谁?原来是雪峰山的人。你们居然也对光圈女孩感兴趣,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们龟缩在雪峰,避世而活呢?”他的话,引起了听闻过雪峰灵性的小声议论。
银风云龙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与这些妖精相比,他根本不足为道,所以他选择大度。他镇定自若地望向钟心,面含微笑,谨慎开口:“我们今天好像不是来了解雪峰山的,而是想知道光圈里面小妖精,是会永远消失,还是会成为威胁各派的灵魂人物?”
“你不要危言耸听,一个小小的灵物,在我们的眼里,什么都不是。”钟心满脸横肉,长相彪悍,却一点也不笨,他可不能暴露自己的目的。不过,那是他自己那样认为,实际上银风云龙早已洞察笃定了事情的真相。
蓬莱山脚下的灵性,大多是精灵类妖精,他们没有足够的法力,抗拒天兵天将的浑然正气,靠得太近,自然会现出原形,丢失了法力,可是这里的灵性,哪一个是简单的人物?他也算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妖精了,但是与他们相比,还要矮几头,这不就证明,他们有更大的来头吗?既然他们都有更大的来头,又为什么会挤在这里假意寻欢?当然是有所图谋。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耐心十足,一定不是个人所为,恐怕是各个教派派出来的高手,前来打探消息的。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没什么进展。而在此处投宿,大多数是图方便,既然是图方便要得到第一手材料,那么附近的光圈草庐和女孩,自然是他们眼下最感兴趣的话题。一番推理下来,银风云龙对于眼前的状况已经胸有成竹。
彪悍的钟心,听银风云龙有意地夸大其词,很是不服气,这才傲慢地接过话题,却不知银蛇正是要他不服气,与他争论,好忘记他刚才对雪峰山上,好奇地刨根问底。
“你们都希望怎么赌?划出个道儿来。”娇媚儿信心十足,豪爽地应战,要说到了解,她相信没有人比她更加了解光圈里面的情况。
其它人七嘴八舌提出了许多的问题。
银风云龙在一旁帮助娇媚儿,整理出来大家想要知道的事情。
一共四点:一、女孩被天庭缉拿是否生还?二、女孩是不是佛门的人?三、女孩法力如何?四、女孩的功力,是否有机会让他们分食?
娇媚儿蹙紧眉头,暗自叹道:都是灵芝惹下的大祸。如果不是灵芝,她就不会接手这么一个看似简单,实际上很复杂的差事;如果不是灵芝,她一个堂堂的佛门弟子,就不会跑到妖界,做什么风骚的老板娘;如果不是灵芝,她就不会遇见银光神豹,和他有什么纠缠……。
银风云龙淡淡地对娇媚儿说:“该你提出问题了。”
娇媚儿是绝对不能让他们赢这场的,就娇声大笑道:“我没有他们那么多的问题,我只有三个问题。第一,我是谁?第二,我从哪来?第三,我眼下最惧怕谁?”
银风云龙拍拍手道:“现在大家都回去休息,明天再把各自的答案写出来,答案正确的人,就会得到老板娘的深厚报酬。反之,请诸位遵守赌约,留下财物,离开这里。”
大家耗在这里的时日,也不短了,都已透支,希望早点结束这个差事,所以毫无疑义,各自回房休息的休息,想问题的想问题去了,却没有一个人去问,这个说话的灵性,究竟是用什么做他失败的赌注?
银风云龙没有休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换了一身夜行衣,来到光圈草庐附近,向里面张望。光圈里面非常安静,没有亮光,也没有人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住着任何生灵。“难怪那些人,都没有答案,这里的确没有任何生机。”银风云龙小心翼翼地察看光圈内外,发现自草庐里面,发出的光圈法力,要更强一些,心中了然。暗自道:果然被银天料对了,她一定是得到法宝护身,可以寻仇了。如果按照银天的说法,她应该铲平隐雾山才对,她为什么还呆在这里呢?谜一样的女孩,一定有谜一样的性格。他的兴趣被挑起来了,既然离开了雪峰,自然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才能回去,否则,岂不是白来一趟?
银风云龙回到客栈,发现有好几处的房间都亮着灯光,他换下了夜行衣,来到他们中间,发现他们正在开始私下里进行交易,表面上,大家还是在赌博,可是实际上却是在把重要的物件托付于人。他凝眉沉思,这是为什么?一道人影轻盈地落在窗户旁边的大树上。银风云龙感到奇怪,这老板娘不去休息,她到这里来做什么?不过,银风云龙可顾及不了那么多,他挤进人群,和他们一起玩猜牌,既然他们想要把身边的宝贝托付于人,自己法力低微,当然会成为他们托付的目标。原因有三:一,他不属于任何派别;二,从法力低微的他手中取回宝物,比从法力高强的老板娘那里取回宝物要轻松得多;三,他似乎了解光圈里面的情况,万不得已,可以以财物为借口,用强逼问出来。基于这三点原因,他闭着眼睛都会赢。到了清晨,他已经获得了十分可观的财物和宝贝,满满地装成了一个大包袱,背在身上,他离开众人,也不介意他们盯梢,把这个大包袱扔进了程昊儿居住的光圈里面。跟稍的人回去报告,他却没有走,他要碰碰运气,看里面的小妖精,会不会出来?
程昊儿回到蓬莱山脚的草庐后,以前,善财童子对她无条件地供应的生活用品和食物一概不见,她也不知道要找谁讨吃的,喝的和用的,只好静静地呆在草庐中发呆,一天也走不出草庐几次,有时几天都不想出门,外面的秋千孤独地随风悠荡,也听不见程昊儿银铃般的笑声,一切都变了。最让程昊儿不解的是观音菩萨再也没有出现,也没有派南海的任何人给她任何惩罚或交待。孤独寂寞,惴惴不安,等待失望,失望等待,让程昊儿失去了往日的笑容。那个在她体内的灵芝仙子也因为长久喝不到水,在她的身体里逐渐融化了,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程昊儿每天百无聊赖,这日,见阳光明媚,就从草庐中,踱了出来,坐在房前的秋千上,无精打采慢悠悠地荡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