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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艳一听这话,觉得万分委屈,心想,我这是为谁呀?好心好意地惹这么一身的不是,便也不高兴地说:“若黎呀,你咋跟你哥一样好赖不知呢?我为了谁呀?”叶若黎摇了摇头,眼泪都下来了,她心里清楚,嫂子这样一闹的后果,毛剑恨的不会是刘艳,而是她叶若黎,他今儿在店里都把话说绝了,这件事没法收场了。叶若刚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去就给刘艳一个嘴巴:“你个臭娘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刘艳被打蒙了,哭喊着:“你打我?我跟你拼了。”刘艳和叶若刚厮打起来。叶若黎拉架:“行了,你们就别再闹了,还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柳森听见吵闹声,推门进来,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刘艳一边厮打着一边哭喊着:“两个窝囊废,不知好歹的东西,活该被人甩了,再求我,也不管你的破事儿了。”叶若刚揪住刘艳的头发:“我让你胡叻叻,我打死你。”叶若黎拜叶若刚的手:“哥,你松手,松手啊。”
柳森也上来帮着拉架,叶若刚和刘艳终于罢手。柳森拉着叶若黎:“叶姐,到我屋坐会儿。”
坐在沙发上的叶若黎眼泪汹涌而出,柳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叶若黎,他只是赶忙把纸巾盒递给叶若黎。
柳森给叶若黎倒了杯水,叶若黎接过水杯放在一边,没喝一口,自顾自地流着眼泪,她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了,不光是委屈,还觉得自己好失败,怎么会把生活搞成这个样子?亏他毛剑能想得出来,我指使人去他单位闹事,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些天,叶若黎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毛剑跟马瑞涵的事,她相信毛剑迟早要给她个说法,如果他执意不复婚,那她也没办法,像嫂子说的,去单位闹,她可做不出来那样的事,为了一份感情去乞求别人,她也做不到,叶若黎一直是个被动的人,没有办法的时候,她就等待。哪承想,嫂子冒冒失失地去了,这下他们的婚姻可真是完了,叶若黎越想越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叶若黎想控制自己不哭,毕竟是在柳森面前,可她怎么###也###不住。
看着伤心欲绝的叶若黎,柳森不知道怎么安慰,心想让她哭吧,哭痛快了也就好了,柳森就这么一张一张地给叶若黎递着面巾纸,心里###不住想,怎么每个人都活得这么不容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各自的苦,只是苦的根源不一样,但心痛的程度是差不多的,都是那种椎心泣血,痛不欲生的,谁怎么说都听不下去,必须自己想开了,明白了,自我疗伤,慢慢地让伤口愈合,他觉得叶若黎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对,那就是不管发生什么,生活总要继续,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切都可能也可以淡化,这就是生活。柳森见叶若黎哭的不那么凶了,就从身边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叶若黎面前,对叶若黎说:“叶姐,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生活总要继续。”叶若黎含泪带笑地朝柳森扬了扬头,说:“恩,我知道,没事,哭一哭就好了。”柳森一直觉得叶若黎其实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但再怎么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他虽然不确知叶若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相信每个人都需要排遣和宣泄,就像当初自己一样,柳森突然对叶若黎说:“走,出去走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叶若黎纳闷的看着柳森,抽抽搭搭地:“去哪儿?”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柳森也不管叶若黎同意不同意,拉起她就走。柳森一口气拉着叶若黎跑到家附近的天桥上,桥下车水马龙,一辆辆汽车从脚下飞驰而过。车灯汇聚成一道流动的光河,闪闪烁烁,好不壮观。叶若黎纳闷的看着柳森,一脸疑惑。柳森趴在栏杆上,用手拢住嘴巴,向着远处大喊:“啊……”柳森这一举动更是给叶若黎吓了一跳,柳森扭过头对叶若黎说:“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跑到这儿来,这么大喊。你喊多大声,都没人会听到。叶姐,你也试试。”
叶若黎看着城市夜晚,依然平静,惟独自己伤心欲绝,没有人在意,也没有人关心,身边只有这个比自己小5岁的设计师一直在陪着自己。每个人都步履匆忙,只顾着赶路,是不是偶尔也要停下来,停停走走,想一想,才能不让自己这么累?叶若黎默不作声地站在柳森的身后,柳森示意叶若黎跟他一起喊,叶若黎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像个疯婆子似的,怎么喊得出来,再说了,喊了又有什么用?
柳森的声音很大,叶若黎小声地跟着,慢慢地自己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裹挟在城市的喧嚣中,旋即被吞没了。
《城·事》二十七(1)
天哪,怎么会这样?李丽师有点儿懵,她觉得这一切都应该是电视剧里的情节,女主角手里拿着怀孕化验单,正喜不自禁地要告诉自己的爱人,却突然收到了男主角的绝交信,不,还不只是绝交信,是他整个的人,都消失了。李丽师看着手里的房产证,门钥匙和车钥匙,便函,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她是在做梦吧?
李丽师忙叨了一阵子,想起了叶若黎两口子的事情,一个电话就给叶若黎打了过去,令她没想到的是叶若黎告诉她,她和毛剑彻底完了,李丽师不知道究竟又发生了什么,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她准备跟叶若黎见个面,好好聊聊,问问到底怎么了,然后她给袁克打了个电话,想让他有时间找毛剑聊聊,了解了解情况,毕竟他们男人之间好沟通。
袁克接到李丽师电话,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如今的李丽师已经名花有主,自己虽然有情,但她已然无意,还能怎样呢:“丽师啊,是不是要结婚了,通知我喝喜酒啊?”
李丽师单刀直入地:“别贫,我跟你说,毛剑和若黎的婚姻好像出问题了。”
“家庭矛盾内部解决,咱们就少参合了,越搅越乱。” 袁克可不爱管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再说,这年头,哪个夫妻没点儿矛盾没点儿问题,有问题正常,没问题才不正常,他才懒得过问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呢。
“你看着他们真离了,心里舒服是吧?”李丽师有点儿急,心想什么人哪,见死不救,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袁克还是一副懒散的口气,不以为然地:“不会,毛剑那小子我太了解了,你让他离婚,他还嫌麻烦呢。”
“此一时彼一时,你能不能认真点儿听我说?”李丽师知道袁克不了解情况,赶忙说。
袁克一听李丽师口气有点儿急,忙说:“领导说话,让我怎么做,你们女人啊,整天就是大惊小怪的。”
李丽师不耐烦地:“你别拿别人的性格按我身上说事啊。”
“好,当我没说,晚上我找他喝酒,看看什么情况。” 袁克只好答应晚上请毛剑,了解情况,帮着撮合,至于能不能有效果,他可不敢保证。
“喝什么酒啊,你跟他好好谈谈,看他什么想法,这边我找若黎谈谈,然后再碰。”李丽师怕喝酒误事儿,嘱咐袁克一定认真对待。
袁克笑着说:“好。”
“你笑什么啊?”
“我怎么感觉咱俩像情报人员啊?”
李丽师也笑了:“当事儿啊,咱们大学就成他们这一对,国宝级别的,可不能就这么散了。”
袁克在酒吧一见到毛剑,就觉得李丽师的话不是危言耸听,毛剑落寞的很,一副邋遢相,无精打采没精神,与平时判若两人,一看就是遇见事儿了,袁克拿着啤酒瓶:“来,先干一个。”毛剑闷着头把酒喝了。袁克放下酒杯:“夫妻间吵吵架正常,我姐和我姐夫,那成天吵,你要在他俩旁边能烦死。”
毛剑两手搅在一起,神情凄凉:“跟我和若黎不一样。”
袁克不以为然地:“有什么不一样的,别蒙我不懂,家中无是非,都是鸡毛蒜皮。”
“我也不是没努力过,可没法回头了。”毛剑说完自己喝了一口酒。
袁克有些不解地:“怎么搞的?有那么严重?”
毛剑重重地叹了口气:“袁克,我知道你为我们好,可你不知道情况,自从她开这个餐馆,我们就没过过安稳日子,要说这话也挺他妈的孙子的,我把人家工作弄没了,人家现在赚钱比我不知多多少倍,可我不需要这些。你也是男人,你说咱们男人想要个什么女人,居家过日子,照顾孩子照顾家就够了。”
“若黎不是不顾家的女人。”
“那是从前,今非昔比。”
“你就是没想开,找个像若黎、丽师这样独立的女人,你省多少事,你不必为她们的未来去设想,因为她们自己早就规划好了,甚至是你的她们都规划好了;你不用花大把的时间去陪她们逛街、看电影,因为她们比你还忙。所以,辩证地看,也没什么不好。” 袁克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不是他们夫妻的症结所在。
毛剑苦笑:“要真是像你说的,赶紧把丽师娶回家啊。”
袁克半开玩笑地:“这不是没机会了么,你以为我不想啊?”
毛剑无奈地:“她独立不是缺点,可感情不能勉强啊。”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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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事》二十七(2)
袁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听丽师说,是你挂了个年轻漂亮的?”
毛剑吐了个烟圈:“纯粹是被逼无奈,弄假成真。”
“你是说若黎误会你了?那就解释清楚啊。”袁克见有门,赶紧趁热打铁。
毛剑掸了掸烟灰:“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解释啥?她嫂子到单位这么一闹,我现在在单位连头都抬不起来,在同事的眼里,我现在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袁克说:“这事儿,我看不一定是若黎的主意,兴许是她嫂子自作主张。”
“不管怎么样,都是覆水难收。”毛剑事后也想,叶若黎不至于愚蠢到这个地步,但至少她是把什么事情都跟她哥哥嫂子说了,毛剑哪里知道是刘艳从叶若黎和李丽师那儿聊天听到的。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反正现在也没人当我是好人了,那就干脆混蛋到底。你想啊,她嫂子已经把我假离婚的事情和盘托出了,我要是现在和若黎复婚,房子收回去不算,弄不好得受处分,鸡飞蛋打,再说,破镜难重圆了。”毛剑这么说的时候,其实也很心痛。
“听你这话,铁了心啦?”袁克盯着毛剑,想知道他最真实的想法。
“已经伤了一个女人,不能再伤害另一个了。再说,人家若黎也不是没有追求者,离开我,说不定更幸福。”毛剑想起了柳森,尽管叶若黎三番五次地说她跟柳森一点儿事都没有,但谁知道呢,原先他跟马瑞涵还一点儿事也没有呢,现在不也整出事来了吗?
“你小子,我看是你有了外心,还给自己找辙。”
“袁克,你小子说这话可太不仗义了,别人你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是那种有花花肠子的人么?事儿赶事儿,赶到这儿了。”毛剑说的诚恳,由不得袁克不信。
袁克觉得李丽师交给他的任务还真够艰巨,不好完成,其实,李丽师跟叶若黎谈的也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