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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森不好意思地看了叶若黎一眼:“是吗,叶姐?”
李丽师立马:“再罚一杯啊,不知者不怪,你这是明知故犯。”
柳森端起酒杯冲叶若黎:“对不起,若黎,丽师说的对,赔罪,从今往后,绝不再犯这个错误。”柳森连干了两个,叶若黎脸色通红,她在桌下踢了李丽师一脚。李丽师扭过头来看叶若黎:“你踢我干吗?”叶若黎脸更红了,李丽师笑厣如花地:“是不是差我没喝酒呀,明说啊,还踢人。”叶若黎长出了一口气。
李丽师端起酒杯:“不就是喝酒吗?谁怕谁呀?但有一点,我喝多了,说错话,你们可得担待。”叶若黎把她杯子抢过来:“那你还是别喝了。”叶若黎是真怕李丽师借着酒劲儿说不该说的话。
李丽师转过头冲叶若黎:“干吗?剥夺我快乐的权利呀?”李丽师说完,也连喝了两个:“好事成双。”一时间静下来,李丽师看了看柳森,又看了看叶若黎:“你们俩,碰一杯,我有话说。”柳森听话地给叶若黎和自己倒上酒,端起酒杯。李丽师朝叶若黎:“向柳森学习,把杯子端起来。”叶若黎乖乖地把杯子端起来,心情忐忑地:“你干吗?”
李丽师:“我问你俩,认识多长时间了?”
柳森张口而出:“三年多了吧。”
李丽师看看叶若黎又看看柳森:“时间不短了吧?”
叶若黎大气不敢出,紧张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李丽师一张一弛地:“先把这杯认识酒喝了。”
“谢谢丽师,让我有向叶”柳森意识到什么,改口道:“若黎道歉的机会,来,若黎,我们把这杯酒喝了吧,我们真是有缘。”
叶若黎有些不知所措,手哆嗦了一下,酒竟洒了出来。叶若黎无话,一口把酒喝了,柳森一饮而进。李丽师也一口闷了:“酒喝的可有点儿急,是不是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叶若黎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可不,这么喝,马上就得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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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事》二十九(5)
李丽师继续:“你们俩今天趁着酒劲,把平时不敢表达的话,表达了吧。都是单身,互相喜欢,还拿捏什么?当我面不好意思吧?那我先回避一下。”李丽师起身走了。
屋里就剩下叶若黎和柳森,时间仿佛凝固了,世界也静止了,两个人就那么互相看着,都不知道说什么,李丽师从洗手间回来,看到这个场面,有些欣慰也有些伤感,说了句:“我先走了。”
叶若黎叫了她一声:“丽师?”李丽师诡谲地朝她摆了摆手。叶若黎虽然喝的有点儿多,但还不至于丧失理智,她心里这个恨李丽师,但面对柳森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柳森鼓了鼓勇气说:“若黎,让我们都跟过去说再见。”
跟过去说再见?哪儿那么容易啊?自己有孩子,跟过去还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算了,别给自己也给别人找麻烦,还是安安静静地过没有幸福也没那么多痛苦的日子吧,叶若黎已经习惯了这种平静。
这天,叶若黎领着毛妮从学校出来,突然看到柳森站在门口,叶若黎走过去:“柳森,你怎么来了?”自从那天晚上李丽师把话挑破了后,叶若黎就有意无意地回避柳森,因为她实在觉得自己跟柳森不合适,年龄上的差异,生活经历上的差异,都是叶若黎过不去的坎儿。
柳森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这有几张海底世界的门票,带孩子去玩儿吧?”
毛妮把票抢了过来:“海底世界,我要去,我要去,里面有好多鱼。”
叶若黎拍了一下毛妮的脑袋:“妮妮不许没礼貌,叫柳叔叔了么?”
“叔叔好,你是圣诞老人。”
柳森笑:“乖,你的记性可真好。”
毛妮扬了扬手里的票:“叔叔,我可以叫哥哥一起去么?”
柳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
“妈妈,给爸爸打电话。” 毛妮央求叶若黎,叶若黎没办法,把电话递给毛妮:“你问问爸爸有时间没?”
毛妮拿着电话:“爸爸,我想和哥哥一起去海底世界。”
毛剑不明白什么意思:“妮妮,把电话给妈妈好么?”
毛妮把电话递给叶若黎。叶若黎接过电话:“哦,我这有几张海底世界的门票,你把楠楠直接送过去吧。咱们门口见。”
毛楠一听说看海底世界,高兴得不得了:“爸爸,你跟妈妈陪我和妹妹一起看吧。”
“好啊,反正爸爸今天下午也没事儿。”
毛楠高兴地:“看完,请我和妹妹吃必胜克。”
毛剑:“你怎么除了玩儿就是吃。”
毛楠:“小孩儿都这样。”
毛剑胡噜了一下儿子的头:“你还挺会替自己想辙。”
毛剑先到了,和毛楠在门口等着。叶若黎、柳森拉着毛妮朝他们走去。毛剑见了柳森,有点儿不自然,但还是客气地伸出手,跟柳森握了握:“你好你好。”
叶若黎冲毛剑说:“是柳森找的票。”
毛剑冲柳森说:“谢谢。那你们先进去吧,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
毛妮拉着毛剑的衣角:“爸爸,跟我们一起去吧,我想让你陪我们去。”
毛楠在一边敲着边鼓:“爸爸刚还跟我说陪我们呢,你下午没事,你亲口说的。”
三个大人都有点儿尴尬。柳森冲毛剑:“要不”毛剑赶紧摆了摆手:“别听孩子瞎说,下午真有事,再见啊。”毛剑逃也似地走了。毛楠在一边小声嘟哝了一句:“说话不算数,不是好榜样。 ”
叶若黎、柳森领着俩孩子进了海洋馆,兄妹俩拉着手走在前面,叶若黎和柳森在后边跟着。毛楠小声问毛妮:“妈妈是不是跟柳叔叔好了?”
毛妮撅着嘴说:“我不想让他们好。”
毛楠很同意妹妹的看法:“对,不让他们好。”
毛妮诡秘地:“我有一个主意。”
毛楠着急地:“什么主意?你快说。”
毛妮趴在毛楠的耳朵上:“让瑞涵阿姨跟柳叔叔结婚。”
毛楠拍着手:“我同意,咱们问问妈妈同意不?”
毛妮小声地:“你真傻,现在怎么问呀?等回家,你问爸爸,我问妈妈。”
毛楠挠了挠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呢?”
毛妮骄傲地:“哼,因为我是女孩儿。女孩儿心细。”
柳森跟叶若黎走在俩孩子后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柳森说:“南方花园的项目该启动了,你跟丽师该忙了。丽师姐挺适合做这个的,风风火火,很有热情。”
叶若黎感慨地:“是啊,我还以为她被王然打击的没了热情,还好,总算又回来了。”
柳森沉吟了一下:“其实王然挺可怜的。”
叶若黎吃了一惊:“你有王然的消息?”
柳森点了点头:“其实王然也是被骗了,他为了追回丽师那五十万,跑到香港去找那个骗子,结果被打的不轻,养了好长时间。”
叶若黎:“那现在呢?”
柳森犹豫了一下:“王然不让说,他怕丽师姐知道他的窘境,他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丽师姐。”
叶若黎轻轻叹了口气:“曾经的爱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也包括你和毛剑吗?”
“咳,不提了,都过去了。”
柳森看着前面毛楠和毛妮兄妹俩: “楠楠现在挺乖的。”
叶若黎摇头:“你是不知道,调皮的时候能把人活气死。”
“小孩子都这样。”
“这孩子始终不接受瑞涵,有的时候很过分。”
“瑞涵?”
“哦,毛剑现在的女朋友。”
“他们是不是快结婚了?”
“本来五一的时候就该结,后来瑞涵被派驻香港就耽搁了。”
柳森看了看叶若黎:“若黎,你是不是一定要等到毛剑的婚事有了着落,才考虑自己?”
叶若黎摇了摇头:“孩子们都大了,自己有思想了,很难接受继父继母。”
“你不是想跟毛剑复婚吧? ”
叶若黎摇了摇头:“怎么会?”
“那就好。”
“好什么?”
柳森挠了挠头,有点儿腼腆。
“妈妈,快点儿过来,你看看这是什么鱼啊?”叶若黎被俩个孩子拽走。
《城·事》三十(1)
自从王然离开后,李丽师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没有了周末的通宵电影,四处觅馆子寻找美味的节目也没有了,还有一个月两次的周末自驾游,也早就搁浅了。王然在身边时,李丽师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依赖他,无非就是生活充实一点。当李丽师慢慢的习惯了王然给她的这种生活,王然却退出了,李丽师内心无比惶恐,因为她发现,习惯成为促使生活前行中的一种动力,或者说是一种惯性,这让她无法操控。
在红人俱乐部的瑜伽馆里,李丽师正聚精会神地在教练的指导下做着各种动作,“吸气,将身体往左边方向扭转,屈起的左脚脚踝接近右膝盖,右手绕过左腿膝盖外,扶住左脚脚踝,吐气。这时你应感觉背部、肩膀的伸展,停留做深呼吸,缓慢还原后换边,好,再做一次。” 教练的每句话,都是瑜伽的精髓所在,李丽师没有半点含糊。
自从王然离开后,李丽师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没有了周末的通宵电影,四处觅馆子寻找美味的节目也没有了,还有一个月两次的周末自驾游,也早就搁浅了。王然在身边时,李丽师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依赖他,无非就是生活充实一点。当李丽师慢慢的习惯了王然给她的这种生活,王然却退出了,李丽师内心无比惶恐,因为她发现,习惯成为促使生活前行中的一种动力,或者说是一种惯性,这让她无法操控。很长一段时间里,李丽师还是会一个人去看通宵电影,只是电影结束后,叫醒她的不再是王然,而是工作人员;没事的时候,她还是会走街串巷地去寻找特色餐馆,找到后,李丽师会带上姐姐和琳琳去吃。人走了,却不能把整座城市带走,后海的烟花、天安门前的风筝,还有王府井小吃一条街上的鱿鱼串……
李丽师走不出来。情绪上的低落加上李丽佳每天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话,李丽师对于未来的生活失去了信心,她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可系铃人如今下落不明,这铃铛不能总挂在脖子上吧。经过了几个月的疗伤过程,李丽师先是给自己报了瑜伽班,后来又参加了车友俱乐部,另外身边有叶若黎一直在拉着她,才使得李丽师的生活没有停滞不前。当然,惦记李丽师的不光叶若黎一个人,还有一个就是袁克。从瑜伽馆出来,李丽师直接去找袁克,袁克说有重要的事要和自己商量,可电话中任凭李丽师怎么问,袁克都不说,非要见面说,李丽师不知道袁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丽师能感觉出来袁克对自己旧情复燃,可她没那么大能耐,刚从一场恋爱中逃命而出,就可以立刻投入到下一场的恋爱,尽管是旧情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