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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希满脸笑意:“我问问她有没有时间,回头告诉你。”
叶茗这边嗯了一下就挂上电话走回来,刘传业站了起来:“你还有事情?耽误你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叶茗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刘传业坐下,很客气的说:“没什么,一点小事。再者,刘董找我,怎么能说是麻烦呢?”
刘传业连忙客气的一笑:“婚礼上就曾听人家说起你的这间画廊,果然别具风格。”
听着他的话,叶茗的神色好像也没有任何变化,只简单问:“不知道刘董这段时间发展的如何?一直想联系你可又怕耽误你时间。”
刘传业脸色有点微红,他的目光低了下去很坦白的说:“我也知道在北京闯荡很难,但是会像现在这么打不开局面也确实是出乎预料了。”
“万事开头难,都会是这样子的。”
刘传业仔细打量了一下叶茗的脸色,拿捏不准说话的时机,只得慢慢的说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改天再聊。”
叶茗一直把刘传业送到门口,这才说出了刘传业最想听到的那句话:“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不要客气。”
刘传业原本的失落一下被满意取代了,他甚至顾不上风度,连声的客气之后才开车离开了,虽然临走还没忘了要叶茗的联系方式。
回到画廊,叶茗把自己扔在了藤椅上。
刘传业刚到北京,加上婚礼那出事儿,想在这里打开局面确实很难。找她不过就是为了那点人脉。可是……
这天下午,林雨希收拾好了东西就说晚上不回来了。林云微抱着一盒牛奶看着林雨希离开:“姐,你最近经常夜不归宿喔。”
林雨希脸有些红:“和你茗姐吃饭你也这么多话。”
林云微吐了吐舌头:“欲盖弥彰啊~~~~~~~~老姐你别说你最近都是住在茗姐家。”
林雨希拍了一下林云微的头:“就你话多。”
和杜若一起携手走进餐厅,报了叶茗的名字侍者就把她们领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叶茗看到杜若,上前一步伸出了手:“早先就反复听人提起精明能干的杜总监,可惜一直拖到现在才有机会认识一下。久仰了。”
杜若也伸出手,力度刚好的和叶茗相握:“不敢,反倒是一直听雨希说起叶总你,那天的见面又太过仓促,总觉得不能深交很是遗憾。”
一旁的林雨希率先坐下:“你们两个也别客套了,”说着又想起来,怪嗔了一句,“又不是第一次见,还什么‘久仰’。”
叶茗不理林雨希,拉着杜若入座:“杜小姐有这样的下属,也很头疼吧。”
这边的林雨希凤眼一眯。
杜若在一边笑着打圆场:“能遇到她,是我的幸事,怎么会头疼呢?之前和雨希一起看电影的时候,雨希还指着一个演员说她气质像你只是人长的没你好看,当时我还不信,那天第一次见你,又因为一些原因没能细看,现在再看来,雨希说的果然是实话。”
叶茗指着林雨希,一脸‘你不用替她打掩饰’的样子:“她会说我好话?”
林雨希冷哼一声:“你少得意,杜若没敢告诉你我们看的是恐怖片。”
说话间,餐点已经送了上来,三人边吃边聊,气氛甚是融洽。
甜点送上来之前,杜若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等着杜若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叶茗就拿手边的叉子戳了戳林雨希,一脸贼笑:“你那天还好意思说是自己将就。这种档次还叫将就?”
餐间叶茗和杜若相谈甚欢,叶茗做艺术的,一般不愿以己之长搏人之短,可闲谈之间,杜若话虽不多,但若涉及这个领域,也是句句珠玑,显然造诣颇深,更难得的是杜若也不炫耀,举手投足俱是点到即止,落落大方的谈吐让叶茗甚为欣赏,大有相见恨晚的样子。
林雨希笑:“有这么好吗?”
“你就偷着笑吧,有几个人能像杜若这样气质娴静又不显木讷?难得的是还聪明内敛,况且论学历论职位论长相,人家还都在你之上。”说着叶茗啧啧的摇头,“鲜花插在那啥上了啊。”
听着叶茗的打击,林雨希习惯了,能让叶茗这么说好话,她心里也是暖暖的,所以她也不恼:“你要真觉得杜若这么好,那我和她商量下,把她让给你得了,省的还被你说我暴殄天物。”
叶茗趁势一脚要踩到林雨希脚上,却被林雨希早有准备的躲了过去。
杜若从洗手间出来,刚好看到林雨希和叶茗两人你打我闪的样子,只笑着坐了下来。
林雨希拉着杜若的胳膊:“你可看到了,顺便做个证,别看叶茗长着一张淑女脸,她活脱脱的就是一土匪,我出去说人家还都不相信,冤枉啊冤枉。”
杜若右手覆上林雨希正拉着她手肘的手,一脸柔情:“多少人想被她土匪还没那机会呢。”
叶茗故作一声低叹,涂着丹寇的手指轻抚着脸颊,声音带着她特有的妩媚婉转:“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嬉闹了一会儿,叶茗好像才想起什么似的说:“贝贝走之前的时候,约了来这里吃饭,她从法国带了一箱十二支不同的红酒,说是给我们俩儿的,可那段时间你正忙脱不开身,她就把酒寄存在这里了,你先去挑,剩下的是我的。”
林雨希知道叶茗是有话想私下对杜若说,很配合的站了起来:“那我要去看看,先把值钱的留下来。”
林雨希走后,叶茗和杜若相视一笑。
“雨希现在虽然成熟了很多,但是本质上还是心思单纯,有时候也孩子气,你可别一味惯着她。”
杜若笑着拨弄着手中的蛋糕叉:“彼此彼此。”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叶茗转过头,从挎包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一点小玩意儿,送给你和雨希,权当是对你的见面礼。”
杜若接过盒子,道了声谢就打开了盒子。叶茗说的轻描淡写,杜若打开盒子才发现里面是两块打磨精致的田黄石印章,石头本身的成色先不提,单是印章的打磨就很是细致讲究,看手艺便知是上世纪初的名家出品。
饶是杜若从不缺钱,也觉得这个礼物价值过高。她合上盒子,推还给叶茗:“这个礼物太重了。”
叶茗看着杜若推回来的盒子,并不伸手,只是淡淡的说:“雨希是我最好的朋友,送再重的礼也不过分。况且这对印章选择田黄石的本意,就是寓意‘情比金坚’,又特意做成一对,送给你们是再合适不过了,我留在身边反倒衬得自己孤单。你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杜若推辞不过,只能收了下来。
“我会转交给雨希。”
叶茗笑:“我倒是希望你来保管,一来,希望你们天长地久不分彼此;二来,雨希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我怕她浪费。”
杜若笑笑,也不说话,把盒子收进了包里。
回去的路上,杜若还是把东西拿给了林雨希。林雨希看了一眼:“叶茗竟然把这个都给你了?”
“你知道这个印章?”
林雨希握着方向盘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间有些落寞:“她宝贝的跟个什么似地,还以为我不知道。这对印章原本是民国的一个将军定制了准备送给爱人的,结果那年月兵荒马乱,印章只刻好了样子还没上字那将军就去世了,所以印章上也没刻上名字,只留下了那份心意。叶茗当时图的就是那份用心,所以重金求来的,明明宝贝的不得了,还故意装不在意。”说到这里,林雨希犹豫了一下,这才说,“不过你拿着也好,也省的她睹物伤情。”
杜若感觉到了林雨希的欲言又止,她也不追问,只把东西又放了回去,毕竟对杜若而言,这也只是一份礼物,虽然贵重的让人意外,但能用钱衡量的东西就不是问题。
“那我就先收着,只是可惜了叶茗以为你不知道,还巴巴的把你支开。”
“她……有些时候就跟个傻子一样。”
☆、争论
话音落地,良久,林雨希还沉浸在过去的伤怀里,不言不语的把车开到半路才发现杜若已经是沉默许久。林雨希一瞬间想起自己的话,怕杜若误会她和叶茗的关系,正想解释,可看了眼杜若,才发现她的神色并没有任何嫉妒或者不满,专注的惆怅更像是发呆。
戳了戳她:“想什么呢?”
杜若放下了一直撑在额边的手:“叶茗给我的时候,说这个东西寓意情比金坚,我刚刚在想什么样的感情能比金坚。”
林雨希吃不准杜若的想法,一时没有接话。
杜若更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么用心呵护过的感情,碰一下就碎了。说到底情比金坚更像是一种期待,因为不可能实现所以被寄予的梦想罢了。”
这样的杜若让林雨希想起了她最反感的那个‘遇到合适的人就走一段’的理论,杜若大多数时候都让林雨希觉得很美好,完美情人般的存在让人有种梦想成真的幸福,但正是因为如此,她这种下意识露出的冷漠就越发的让人难以忍受。不管杜若强调过多少次她当时并非真心那么说,但林雨希有一种错觉,好像杜若就像那月光,照在身上看起来温和圆润,实则本质上是冰凉刺骨。
杜若心思细腻,话才出口便已发觉自己的语义不太合适,马上换上了副笑脸:“当然,我们不一样。”
“你口风转的到真快。”林雨希不喜不怒的说。
杜若好脾气的赔笑:“本来就是随口说说的。”
林雨希虽然不快,但她也很清楚自己在杜若的话里面挑不出什么错,眼下两人这样子,倒是更像小情人闹别扭,杜若并不是一个习惯服软的人,能这样哄她已经是很不容易,她也需要见好就收。于是只能一个总结就结束了两人还未开始的争吵:“我只是奇怪你是怎样做到既对感情的本质这么不看好,又对费心经营一段感情乐此不疲。”
杜若含蓄的笑着给了一个模糊的回答:“因为爱啊。”
林雨希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因为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回到了杜若家,进门之后杜若先走进书房拿着一个清单走了出来:“你看看还少什么?”
林雨希把清单还给杜若:“这不是你让导游那边开出来的单子吗,我又没去过肯尼亚,给我看有什么用?”
杜若一边去翻找东西一边说:“主要就是担心水土不服和过敏。所以药多了一些,我是让你参考伯母体质,看看要不要再添些什么。”
林雨希这才拿过来,大概的看了一遍:“我妈妈身体挺好的,估计不用加什么了。”说着,她才想起来,接着问杜若,“那边又不是没有医院?你搞这么多东西拿着也挺麻烦的。出入境的手续怎么办?”
杜若想了一下,在一边说:“麻烦倒是不怕,我提前找过人了。再说这上面基本都是风油精、防蚊水这类的,也没关系。雨希,你看我这几件衣服怎么样?”
林雨希笑:“你问我?”杜若标准的衣架身材,穿什么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味,甚至同款式的职业装,也能让林雨希有点相形见绌的感觉,上次林雨希还在试衣间里把衣服捂在杜若脸上,赌咒说以后再也不要跟她一起来商场。
杜若听了,随手把一条丝巾扔向林雨希:“还不是为了你?”
林雨希只把那条丝巾捡起来:“你要实在不放心,就穿我的衣服好了。反正买的时候你也试过的。”说完,林雨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