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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挨打活该,看看那急不可耐的德行,哼……太没出息了。
其实太医已经在王府守了六天了,是皇上特地指派来的,带来了一大堆的补药,每天变着花样的炖了灌,灌了再炖,成堆名贵的补药灌下去,就算是个干尸,也该长肉了,再不醒,就天怒人怨了。
丞相夫妇看着韩冬一脸的欲言又止。
而陈青低着头不敢看他。韩冬闭了闭眼缓缓开口;
“父亲,母亲,不用担心,我没事了,陈青,帮我送父亲母亲回府,我晚些会过去。”
这期间,韩冬都一直没有松开夏暖阳。
丞相夫妇走了以后,韩冬放开夏暖阳,用手扶住他的脸,凝视片刻说到;
“相信我……我没有跟她怎么样,也不会跟她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听到的那一句,又看到了哪一幕。”
韩冬顿了顿又说;
“她自己脱光了扑上来,我只是给她披了一件衣服,就把她推开了……我……”
“好了,别说了,我信了。”
其实夏暖阳冷静下来一想,为什么陈青会把他带去后院,为什么那么巧又听到看到那些事,当局者迷,冷静下来想想,这一系列发生的事实在太巧了,也太刻意了。
而通过丞相夫妇这两天看他的眼神,他就已经明白了,这是个局。
而丞相夫妇做这一切也不过是求个孩子,如果……如果只有这一次……夏暖阳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承受,韩冬和别人滚在一起,可是明显的韩家不能没有子嗣。
这些天他一直在自己心里同意……推翻……再同意……再推翻……现在他很混乱,他不想听韩冬说这个。
“不行,这个很重要,今天一定得说明白。”
“我答应给她个孩子,是因为我不碰她,也能让她怀孕。”
“……什……什么?”夏暖阳没听明白。
“嗯……我不碰她,也能让她怀孕,我可以自己做出来,再找个婆子给她推进去……”
“……”
韩冬这一番话把夏暖阳说的云里雾里的,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询问;
“那样,对女人来说不是太侮辱人了吗?”
“我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她了,要想要孩子只有这么一个侮辱人的办法。”
“也要她仔细考虑了,她要不同意,我就多花点钱买个女人,多给些钱,会有人愿意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天生……不是,我从那次坠楼之后,对于女人,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阳哥,我对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了,真的,所以我就算真的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啊!”
“……”
这回夏暖阳是彻底愣住了,对女人……不行?
“那你……为什么对……”
“对你当然有感觉,我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对你有感觉,不信你摸摸……”
韩冬说着开始抓着夏暖阳的手,在自己身上乱蹭。
夏暖阳终于被他无耻的样子逗笑了,韩冬总是能轻易的,牵动起他的情绪,如同他快乐和悲伤的源泉。
韩冬看他终于笑了,总算放下心来,这次风暴总算圆满过去,他再也不想经历这样的相爱相杀了,太惊悚了,太惊心动魄了,太……要命了。
“阳哥,你给我看看,我头怎么这么疼啊?”
夏暖阳靠过来的瞬间,韩冬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嗯……嘴唇也有点干,一起看看……”
“……嗯……等等,还有件事没告诉你,你昏迷期间,皇上下了圣旨,封你为一等定边侯,封地在青国,因为你昏迷不醒,圣旨我帮你接了。”
“啊?这么威风的圣旨,怎么不等我醒了再下啊,这可是侯爷啊!还是有封地的侯爷…………”
“还有一件事,皇上赏赐了你一柄玉如意,按理来说封侯的赏赐里不应该有这个,这个不是……,”
夏暖阳,用询问的眼神看韩冬。
一说皇上赏赐了玉如意,韩冬略思索了一瞬,恍然大悟。
玉如意在兰国是王侯将相把玩之物,韩冬现在是侯爷了,原也没什么不对,可是,这个玉如意还有另一层意思,取自“玉如意之名”它还有顺心趁意的意思。
这种把玩之物,在兰国算是十分贵重的物品了,一般都是大臣寻来献给皇上,皇上几时拿这个赏赐过人啊。
至于为什么会赏赐韩冬,听它的名字就知道了,如意,如意,还能因为什么,皇上那头老色狼,得手了呗!
韩冬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夏暖阳,问到;
“你想知道?那你附耳过来”
“……@%……”
夏暖阳听着韩冬的解释,眼睛越睁越大,脑海中对父皇的认知,被振的七零八落,不可置信的扶着额头,抿嘴不语。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父王能接受韩冬和自己成婚,可是好像又不明白……脑子一片混乱。
“阳哥,别想了,这也不算坏事,你晚点还得和我一起去一趟丞相府。”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涣尔冰开;犹言涣然冰释。形容疑虑、误会、隔阂等完全消除。
☆、 底里深情
夏暖阳顾及韩冬头上的伤,帮着韩冬沐浴更衣,休整了一番。
陈青从韩冬醒后,一直侯在外面,不去吃饭,不离开,也不主动进去见韩冬。
无奈伤心之余,韩冬还是念及陈青跟了他这么久,除了这一件事,别无错处,陈青是韩冬来到这个世界上,陪伴他最多的人,对韩冬不能说不重要。
陈青比他年长,办事滴水不漏。很多时候韩冬是把他当成大哥的。他与丞相夫妇合谋,确实伤到了韩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都能商量,他也不是答应过了会考虑子嗣嘛,何至于此。
韩冬把陈青叫来屋里,只用一种,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的凄凉眼神看着他,不说话。
陈青被看的十分愧疚,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地道,可他也没想到,本来就是一个误会。
怎么就让夏暖阳和韩冬演变成同室操戈,两个大男人,一个满身是血,一个满脸是泪,场面凄惨令人目不忍见,耳不堪闻。
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爱的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懂。
每对伴侣之间的爱,都是独一无二的。
很多人说世界上幸福大多相同,却各有各的悲伤,其实不对,两个人之间的一切互动,都是千千万万个引发幸福或者悲剧的诱因,就像宫殿不能一日建成,就像三尺的冰冻,不会是因为一日的寒冷。
所以,世界上幸福各有各的不同,而悲剧的诱因大多相同。
半晌,韩冬开口;
“陈青,其实那日我说,当你是兄弟,是真心话,我一直当你是哥哥的……”
陈青惊惶的看着韩冬,满脸的懊悔不已,可是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是会这么做。
丞相于他有救养之恩,且从不为难与他,这正是应了那句古话,自古忠义两难全。陈青刚想开口解释;
“公子,我……”
“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你无法拒绝丞相,但是说实话,我很难受。”
“我封了侯,封地在青国,这次……你不必同去了,留在皇城帮我好好照顾父亲母亲吧!”
韩冬说完径直走出书房,留下原地怔愣的陈青。
不是韩冬不念及主仆,兄弟,甚至是知己之情,而是若留陈青在身边,往后两个人只要一对面,就会想起这件事,自己难受也好,陈青愧疚也罢,都不是韩冬想要的。
韩冬和夏暖阳来到丞相府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残阳映照下的相府,威立着,也变得暖意融融,这是韩冬来这的第一个家,丞相夫妇给他的温暖,甚至超过了前世他的大款老爸,韩越。
对于丞相夫妇他是非常感激的,只是这种感激还没到达爱的高度,韩冬的封地在青国,从此以后天高路远,两地相隔。
他会依照自己的诺言给丞相夫妇留下个孩子,就算是报答丞相夫妇带给他不曾感受过的温暖,也是对这具身体的本尊一个交代,毕竟他也占用了人家的身体,享用了人家身份带给他的便利。
不过,原主风流成性,应该是全面撒种的类型,怎么没重点存活个一两个呢?也没有被抛弃的女人带着抱着孩子,上门哭诉负心汉的始乱终弃,不会是不孕不育吧……
把丞相夫妇,还有王素素都叫到了一起,这次夏暖阳也在身边。
韩冬是打死也不敢再瞒着夏暖阳说什么了,万一又好死不死的听见什么值得误会的,再断章取义一下,来个世纪大爆发,韩冬觉得就离自己小命休矣不远了。
一屋子人半晌相对无话,气氛有一点尴尬,最后丞相夫人忍不住说道;
“冬儿,那件事,是娘出的主意,可是娘也是着急,你别怪娘,也别怪素素。”
韩冬没接丞相夫人的话,而是看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王素素问到;
“你考虑好了吗?把我为什么不能如同常人一样和你生孩子,告诉我娘了吗?”
王素素依然没有抬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丞相夫人一脸的不解问;
“冬儿,你说什么不能同常人一样……”
“爹,娘,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我从两年前那场事故开始,对女人就不能人道了。”
不理会丞相夫妇惊诧万分,色彩纷呈的脸色,韩冬继续说;
“虽然对女人不能人道,但是对男人却可以。”
说着还应景的回头看了看夏暖阳,于是一屋子人都顺着韩冬去看夏暖阳,夏暖阳从后面掐了一下韩冬的后背,有些羞赧的偏过头。
韩冬看着丞相夫妇一脸的失落无望,伤春悲秋,不在绕弯子大喘气了。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依然可以留下我的子嗣,只要素素同意,方法有些难以启齿,但总比没有办法要好。”
“若是素素不同意,我会想办法找一个愿意的。”
韩冬走到丞相夫妇的面前,跪在二老面前说道;
“爹,娘,我不能再像寻常人家儿子那样,为你们生一大堆孙子孙女,你们别怪我。”
丞相夫人当场就哭了,一边哭,一边絮叨,你说你这孩子,有了毛病怎么不要说呢……
丞相看着韩冬其实心知肚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哪来什么病,好歹他也是丞相,虽然一辈子只有一个妻子,并不代表他就不懂,自己儿子这只是好上了男风的说辞。
朝中大臣时常聚会总会有那么几个带着纤瘦,漂亮的小男孩,美曰其名干儿子,其实怎么回事都心知肚明,谁家干儿子跟老爹又抱又亲的。
丞相一直没有理会,一是韩冬这两年确实改变不少,不再留恋花丛,到处惹事生非,父子俩偶尔讨论政事,韩冬也会给些实用,又不突兀的建议。
而好上男风这件事,韩冬之前一直保密工作良好,等丞相知道的时候,韩冬皇榜都揭了,自家儿子惦记的是皇上的儿子,还是皇上最上心,一直留在宫里不舍得放走的那个七皇子。
丞相虽然可以拼着一张老脸,去求皇上,不计较私揭皇榜之事,但是后来他被韩冬威胁了……咳咳,这个暂且不说,他也想看看韩冬到底有什么退敌之策,随他去战场走一遭,回来若不能退敌,他不信皇上还真的把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打杀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韩冬还真的三月之内,就把青国的骑兵这块硬骨头给啃下来了。
而且更没想到的是,出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