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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百姓们看到街道上铺天盖地的红绸,咋舌不已,都是平头小百姓,任谁也没见过这样阵仗的婚礼,顿时沸腾,一时之间口耳相传。
街道两边人挤人人山人海,全是前来观礼的百姓十分壮观,当然,看热闹的居多。
韩冬的婚礼细节都是他每天一趟,上班打卡一样的,自己跑去礼部跟那帮,思想腐朽的风一吹马上就散了的骨灰级老古董,一点一点磨来的。
考虑到他心爱的夏小猫男性的尊严,肯定不能让人用一个大姑娘的出嫁的礼仪,所以礼服是自己设计的,没有那毛骨悚然的大红盖头,更没有那活活能压断人脖子的“凤冠”。
坐着一辆四匹白马拉着的马车上,韩冬心想(自己这也算是“白马世子了”虽然离“白马王子”还差了不只一个等级,但好歹车也算是“宝马”了。)
马车不同于寻常的木制车顶,而是半透明的红纱罩顶的,四面垂落着同样的红纱,上头还纹绣着针角精细的白梅,在陈青看来,怎么看怎么像城西头花满楼的荷花,去年得了花魁时游街坐的那辆马车,搭配坐在车里一脸风骚媚骨的韩冬,就更是像了。
陈青觉得他家少爷这喜好,实在叫人有些不敢苟同,前阵子打扮的像个“小倌”,今天又活像个游街的“花魁”。
怪不得陈青总是把韩冬联想到那些地方的人,韩冬虽然身高不矮,可骨骼生就的十分修长匀称,又自带一双上挑的凤目,笑意盈盈的时候,脸颊上还带着一个浅浅酒窝,魅人的很,而韩冬平日总是一身月白,已经是眉目如画了,只要稍微穿着带点颜色的衣服,就过了男子俊美的度数,奋不顾身的往妖界转化了。
马车里韩冬膝盖上放着,一件不论款式和花样,都同韩冬身上穿着的吉服一模一样的衣服,因为花样繁复,直到昨天才裁制好,所以他派人通知了夏暖阳,吉服由他今日亲手送来。
韩冬拿着礼服进皇子殿的时候,夏暖阳只穿着中衣,正看着窗外目无聚焦,神情游离。
走进殿内,夏暖阳回神看着韩冬,眼神凝滞,火红的礼服上,从肩头直到下摆,横贯着纹绣了一整枝梅花,搭配上韩冬上挑带笑的凤目,头顶束发的红冠,飞扬入鬓的眉角,组合成一种妖娆惊心的野性。
“看的痴了?”韩冬调笑。
“你我的吉服一模一样,你若穿上它,风采定然无人能及,我亲自给你穿”
发冠,吉服,腰封,佩玉,彩靴,夏暖阳老老实实任韩冬摆弄,看着韩冬分外认真的样子,格外的悦目娱心。
礼服穿好,韩冬几近呆滞的看着夏暖阳,心头狠狠的抽动了下,绝少有人能把红色穿的如此的。。。。。“清纯”?白皙俊秀的五官,在火红的映衬下折射出一种不真实的光晕,宛若九天之上下凡偷欢的谪仙。
韩冬痴迷的看着夏暖阳,轻声发问;
“阳哥,你知道衣服上梅枝的寓意吗?”
“什么?什么寓意?”夏暖阳一脸的困惑。
“其实早在第一次见面,阳哥你就答应了我的求爱了,你还记得吗?当日梅苑会,我赠你的梅枝,你可是欣然接下了。”韩冬手指磨挲着夏暖阳的下颚,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夏暖阳瞬间了然;“梅枝,梅枝原来是那个意思?我当时。。。。。。唔。。。。。。嗯。。。。。。
眼前一开一合的嘴唇,诱拐了韩冬本就来一星半点自制力,韩冬热切又带点发狂的吸允着夏暖阳,终于,终于,终于这个心心念念的可心人儿,从此以后就属于自己了,他怎么能不发狂呢!
夏暖阳的双手紧紧攀附着韩冬的肩膀,因为稀缺空气而引起的面颊潮红,像极了堪堪初熟的蜜桃。
怀中人儿,生涩的回应直叫韩冬心肝都开始发颤,揉散了刚刚穿好的衣袍,露出精瘦白嫩的锁骨,抑制不住的把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抚摸着夏暖阳的侧腰。
韩冬湿热的手掌,一接触到夏暖阳的腰侧,夏暖阳登时一个激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腰上扩散到头皮,全身发软,两人情意缱绻,一时间缠绵的有些难分难舍了。
忽然韩冬腹部剧痛,跪倒在地上,满脸不解的他起头用眼神询问夏暖阳。
“有。。。。。。有人来了,我推你,推不开。。。。。。”夏暖阳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唇上还泛着水光,微微喘息着解释。
话音刚落,陈青催促的声音传来;“公子,吉时快到了。”
韩冬低低的嗯了一声,站起身给夏暖阳整理揉的不成样子的衣衫,贴在他耳边声音低哑;
“阳哥~~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劲啊?这要是打坏了,晚上不能洞房可怎么好啊~~~”
夏暖阳面带羞怒的剜了韩冬一眼,在刚才打的地方又补了一拳。
坐上回丞相府的婚车,夏暖阳看着一路上满目嫣红的绸缎,心中又酸酸的,又很无奈,这是两国联姻的规格,韩冬这样高调,恐怕他们要做这天下最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龙阳之好的人了吧,却又为韩冬的用心所打动,从吉服到马车,都无一不细的考虑到自己的感受,要真的是按照女子出嫁那样的礼仪,夏暖阳非呕出一口心血来不可。
夏暖阳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看着自己走近韩冬编织的情网,无法逃离,他也不想逃离。
婚礼上皇上并没有到到场,只派来了常喜公公,带来了很多名贵的礼物,说了很多吉祥的话,韩冬表示非常理解,对一国之君来说这样有悖伦常的事情,下旨赐婚已经是极限了,再要皇上亲自前来“嫁”儿子?韩冬想都没敢想。很久以后回想起来从兰国开始,乃至到全天下都盛行男风,貌似就是从这一旨赐婚开始的。
纷繁复杂的礼节终于结束,丞相夫妇坐在大厅看着,正在招待宾客的韩冬和夏暖阳,心中百感交集之余,只觉得凄风苦雨。
虽为皇上赐婚,没有任何人敢说三道四,又是儿子真心的爱极,可是对方是皇子啊,这就意味着从今往后韩冬再也不可能纳妾,可韩冬还没有子嗣,两年多又从不去他那个妻子房中,今后怕是更不会去了。
老两口的表情,活像是吞了黄连,满脸,满心,满腹的有苦难言啊!
☆、 洞房花烛
待到宾客散去,已经亥时。
小两口都有些微醺,回到新房,床幔,喜被,甚至连枕巾都纹绣着梅花枝。
“喜欢嘛?”韩冬从身后拥抱着夏暖阳,带着酒气的声音喷洒进夏暖阳的耳朵里,也直钻进他的心里。
夏暖阳回抱着韩冬头埋在韩冬的肩窝,轻轻的“嗯”了一声。
韩冬拉着夏暖阳坐下,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夏暖阳手里,一杯自己拿起来。
“阳哥,还剩最后一道礼合卺酒,喝了这杯酒,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人,你可以打我骂我,伤我恼我,却不能再离开我。”
韩冬举着酒杯,面对着夏暖阳单膝跪地。
“自今日起,你将是我终生的伴侣,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一生只爱你一人,珍惜你胜过珍惜自己,我愿尽自己一切的努力去满足你关于幸福的所有憧憬与期望,愿意与你分享我经过努力所得到的一切,无论今后的人生是富有还是贫穷,是健康还是疾病,是顺境还是坎坷,我都将永远信守今天许下的诺言,照顾你,呵护你,爱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看着一脸的动容的夏暖阳,韩冬心想(咳。。。。。。21世纪婚礼誓言,无论在哪个时空都通用。。。通用。)
两人酒杯轻碰,夏暖阳开口;“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合卺酒一饮而尽,两人便缠吻在一起,直到衣衫凌乱,气喘吁吁两人才分开,韩冬稳了稳呼吸开口吩咐侍女;
“来人,备浴。”
站在足以容纳五六个人的浴桶边上,韩冬慢条斯理的解着夏暖阳身上的束缚,从发冠开始,腰封,吉服,空气中弥漫着黏腻暧昧的气息,只剩一件中衣的时候,夏暖阳抓住韩冬正拉着自己中衣带子的手,目光有些闪躲。
“你出。。。出去,我自己脱。”韩冬带着媚笑冲夏暖阳吹了口气,声音十分腻人;
“不一起吗?浴桶很大啊~~能放下的啊~~”
“不要,不用了,你先出去。”夏暖阳有些羞赧的急道。
韩冬还意犹未尽,夏暖阳直接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床榻上,两个人相对而坐,韩冬一脸荡漾的开口询问;
“阳哥,我听说,你擅吹箫?”
夏暖阳有些不明白韩冬这个时候问这个干嘛,只得点头说道;
“嗯,会些,你想听?”
看着夏暖阳一本正经的样子,韩冬再也忍不住了失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暖阳当然不会明白韩冬的说的此“箫”非彼“萧”了。
韩冬笑够了,清了清嗓子;
“我也会,而且吹的一定比你吹的好,你要听吗?嗯?~~~~”
不等夏暖阳的回应,韩冬便一面轻吻着夏暖阳,一面开始解下他的中衣,将人缓缓的压倒在婚床上。
韩冬看着身下的人儿,如瀑的青丝散落在,纹绣着寒梅的婚床和枕巾上,白皙的如同上好脂玉样的皮肤,在火红婚被的折射下,透出淡粉色的光晕。
韩冬近乎膜拜的凝视着夏暖阳,虔诚的亲吻着他,从头顶到额头,额头到眉角,眉角到脸颊,脸颊到双唇,双唇到脖颈。
夏暖阳感觉到脖颈传来的湿热,双目失神的望着床顶,湿热的啄吻下传来的颤栗,令夏暖阳不知所措,手指紧紧嵌入被褥。
韩冬从脖颈一路向下,亲吻着夏暖阳的胸膛,感觉着夏暖阳无声的颤栗,最后停留在他的腰侧,伸出舌头在夏暖阳的腰侧的敏感上,狠狠的舔吮。
“嗯。。。。。。”夏暖阳闷哼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韩冬沙哑着嗓子调笑“我还没给你上正餐呢。”
韩冬一面舔吻着夏暖阳身上的每一处敏感,一面褪下他的长裤,夏暖阳粉色半软的小东西跳了出来。
“它真漂亮”韩冬由衷的赞叹。
韩冬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褪了个干净,覆身上去,两人坦诚相贴的瞬间,都抖了抖。
再也没有慢条斯理的挑逗,韩冬急切难耐的又带着些许粗暴的亲吻着夏暖阳,双手不停的流连在夏暖阳的胸膛,侧腰,臀辦上。
“阳哥,我给你吹箫吧~~~”夏暖阳被吻的晕晕乎乎的脑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怎么就又扯到吹箫上去了。他粉粉嫩嫩的小宝贝,就被韩冬含进了嘴里。
嗯~~~~别~~~~~夏暖阳半眯着眼,一副十分难耐的样子。
韩冬尽力吞到最深,用舌头打着圈的又勾又缠,细细舔吮着,夏暖阳眼中水光潋滟,抓着被子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这清冷单纯的小人儿,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啊,早都已经魂飞天外了。
趁着夏暖阳的失神,韩冬从被子下面摸出事先准备好的药膏,涂了一些在手指上,缓缓推进了夏暖阳的身体。
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夏暖阳神经一跳,大腿骤然紧绷。
“嗯。。。。。。啊。。。。。。”直接全数交待在了韩冬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韩冬没想到夏暖阳这么不禁刺激,交待的这么快,直接呛咽了下去。
夏暖阳声音急切又窘迫。
“对。。。对不起啊,我没。。。忍住。。。。。。”韩冬失笑,抬起头刚想揶揄他几句;
“没。。。。。。”韩冬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释放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