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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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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终于有力气下地走路了,不过云暮笙一眼就能看出来,春风的步子不扎实,虚得很。
  这说明他的身体,现在怕也是虚得很。
  客栈不是一个久留之地,春风可以下地的第二天,云暮笙想要收拾东西走。
  本来打算带春风出门历练历练,结果估计还得再回云剑山庄养一阵子。
  回云剑山庄,自然是比待在这小客栈要好得多。
  春风笑眯眯的,“要回去了吗?那咱先去一趟春风阁。”
  “春风,这太岁不急一时,没有办法,就下次再说。”
  春风却执拗得很,“不成,我得去取。”
  在有些问题上,云暮笙意外地拗不过春风,比如吃糖葫芦,比如这件事。
  回去之前,他俩还是去了一趟春风阁,那株太岁是春风的目的。
  太岁依旧安静地长在柱子上,不同的是地上多了一滩属于春风的血迹。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依旧会发出不小的惊叹,这般近乎完美的红色,恍若真是有灵魂一般,是春风阁和父亲用生命,给他留下的东西。
  春风就像着了迷一般往前走,云暮笙见势不对,一把拉住春风的手,
  “春风!”
  春风就像突然被惊醒一般,然后笑,“我都忘了他有毒了。”
  这太岁放佛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春风,或是吸引着春风的血液,朝他不断靠近。
  云暮笙对这株赤色太岁的印象却不是太好,以警惕的眼光打量着这它,然后皱着眉头,
  “春风,小心点。”
  春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儿,它身上的血,是我春风阁的血。它身上的毒,也是我春风阁的毒。”
  他渐渐靠近太岁,云暮笙亦担心地看着他。
  春风行事总是太不规矩,即使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也能大大咧咧地无所谓,可云暮笙做不到,所以春风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他都担心。
  生怕春风带着笑就伸手摸那株太岁。
  春风却出乎他意料地拔出了腰间的剑,云暮笙惊,快步上前捏住他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
  春风冲他展颜一笑,十分天真的模样“滴血认亲啊。”
  “不行,你现在底子正虚着,再放一次血你吃不消。”
  春风不理他,拿着剑就往手腕上割,无奈手腕却被云暮笙捏得死紧。
  “这么大一株,等你血尽而亡都滴不完。”
  他耸耸肩,“每一株太岁都会有岁眼,滴那里面就可以啦。”
  云暮笙十分坚决“那也不成!走,回山庄去,太岁的事下次再说。”
  就像强行拖着他走。
  春风手腕一滑,装作无意,长长的剑刃便从手腕上拉开一道口子。
  他冲着云暮笙笑得十分好看,“好啦,现在都拉出口子了,不认个亲都浪费了。”
  云暮笙的眉头拧得死紧,看着他无邪的笑,真是拿这混小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沉声说道“不疼了是吧。”
  这小子又把眉头一皱,可怜巴巴地,“疼,疼死了。”
  然后转身兴高采烈地对着太岁。
  云暮笙无奈地叹气。这小子,只有对着他才疼是吧。
  春风小心翼翼地将血滴入太岁的岁眼。

  ☆、第十六章

  岁眼刚滴入殷红的鲜血,便立刻消失不见,仿佛什么活物,贪婪地吸食鲜血。
  云暮笙惊讶地发现,太岁身上发出的微光,有增强的趋势。
  春风似乎也发现了,眼里顿时有了光彩,然后挤了挤手腕的口子,让血顺着滴到了岁眼里面。
  一滴一滴,每一颗血珠子都被吸食地干干净净。
  春风捏着手腕,似乎还想挤些血出来,然后又幡然醒悟一般松手,喃喃般自语
  “不行不行,不能再给你了,不然就死了。”
  然后转头看向云暮笙,“哥,有匕首没?”
  他的脸色已经转为灰白,嘴唇也微微泛白。前几天才大失血,今天又放血,云暮笙都怕他撑不住。
  然后沉声说道“用你的剑。”
  春风扁嘴,“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使。”
  “你用多了,什么时候都能好使。”
  春风将头转回去,嘟嘟哝哝的,“这么长的刃,怎么使嘛。”
  不过还是依言将剑从腰间□□,反手费力的从太岁上划下一小块。
  习惯性地就伸手接住那一小块太岁,云暮笙心头一紧,
  “春风!”
  他却大大咧咧的,“没事儿,我的血里有它的毒,它的毒里有我的血。不会怎样的。”
  然后将那一小块放在手中,还放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
  果不其然,春风当真没有上次那般中上剧毒的反应。
  云暮笙简直像是抑制了自己的呼吸,心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春风这小子脑子里还真有不少这些奇怪的办法。
  看着他轻手轻脚地将割下来的太岁放进怀里,然后收了剑,
  “成了,走吧。”
  “你就这么贴身放着?”太岁的毒依旧让云暮笙心有余悸,即使再次摸上它的时候春风已经没了中毒的迹象。
  春风咧开嘴笑,“它就是贴身长在我身上都没关系。”
  云暮笙又指着柱子上那一整株太岁
  “那这一株怎么办?”
  “留它在这儿慢慢长呗,太岁认灵气,把它移去别处,它也活不了。”
  云暮笙微微皱着眉头,没说话。
  “放心吧。”春风抱着云暮笙的胳膊,“这太岁认了我的血,别的人来碰,都是死路一条。”
  说着又像想起了什么,把身上所有的小瓶子全部抖落出来,然后把里面的药都倒在了岁眼处。
  然后才十分狡黠地对着云暮笙笑,
  “反正它都是吃□□长大,在给它来点营养也无所谓。”
  那得意洋洋地模样像只捕捉到猎物的小狐狸。
  云暮笙一拍他的脑袋,“走了。回去了。”
  春风跟在云暮笙后面,咚咚咚地快步下楼
  “哥,你还没说带我回春风阁干什么呢!”
  云暮笙淡淡回答,“让你记住。”
  “我知道,让我记住我的仇人。”春风笑得没心没肺。
  云暮笙便不回答了,自己知道是最好。
  “可是我的仇人到底是那些呢。”春风嘟哝着嘴,“造成这一切的人,亲手杀死父亲母亲的人,我连他们是谁我都不知道。”
  “你只需要明白你的仇恨有多深就够了。”
  “我明白啊。”春风在他身后轻轻回答,“我要是知道他们是谁,必然会喂给他们最毒的药,每天都在幻觉中感觉自己被杀死,但却又痛苦地活着。”
  “春风,到我身边来。”
  他跨大了步子,两三步走到云暮笙身边。
  “这武林之中,如今有六大门派。”
  春风打断他,“我记得不是七个吗。”
  “你们春风阁已经没了。”云暮笙对上他亮晶晶的眸子,看着那里面的神采慢慢黯淡下去。
  “这六大门派,分别是我们云剑山的云剑派,元阳谷的元阳派,花明村的寻香派,旧霜林的东拳派,淮安城的淮安派,和朱月壁的九魁派。”
  春风点点头,“以前有听说过。”
  “除了云剑山庄,这些门派,都是你的仇人。”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手里的那本《醉春风》,明白吗?”
  春风似懂非懂地点头,“为什么要抢一本书呢。”
  云暮笙笑笑,没有回答他。
  “哥,你在给我讲讲有关六大门派的事儿呗。”
  云暮笙沉了一下,然后慢慢说道,
  “就像云剑山庄善舞剑,每一个门派,都有极其擅长之术。元阳派,在元阳谷,气功之术最为精通,而元阳谷的自然之气,最为浓厚。
  寻香派,大多为女子,擅长以香制人。所制之香大制分为迷香和毒香。花明村以花闻名,各类奇花异果皆有所长,而这些花,也是她们制香的来源。
  东拳派,最善拳脚功夫。聚集于旧霜林中,门人弟子大多从小练习,其东拳十二式在近身攻击时极有杀伤力。旧霜林的每一棵树上,都有他们的拳印和脚印。
  淮安派,精通囊中取物,大多为侠盗。江湖上劫富济贫之人,大多出自淮安派一支。偷取任何东西都如同探囊取物,十分厉害。
  九魁派,好奇技淫巧,善奇门遁甲之术。朱月壁之人,无论老少,皆习天文风水、阴阳占卜。现在能见到的奇怪有趣的小玩意儿,大多也是他们所制。”
  春风点头,又听见云暮笙接着说,
  “除了这些门派,江湖中还有许多从不显山露水的门派,比如苗疆一族,他们最擅长巫蛊之术,但想来不争世事。另外,还有许多游侠散客,也有世外高人之辈。”
  “这江湖之分,大抵如此了。”

  ☆、第十七章

  春风又跟着云暮笙回了云剑山庄。
  “两个月以后我们再下山。”
  春风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惜又有两个月见不到糖葫芦了。
  还好,在罗宋城的时候吃了个够。
  带回去的太岁他琢磨了很多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醉春风》里唯一能用到太岁的便是醉春风了。春风倒是很想制出这醉春风来,可是除了这太岁,其他的原料他一样也没有。
  莫说赤色太岁、飞涯花、枯萤莲、金天蚕这类从来只是传闻的东西,就连冬虫夏草、马麝、灵猫香、鹿胎、獭肝这些药材,也极难弄到手。
  更何况,这书分上下两册,醉春风的制法,春风只能看到一半。
  听春风阁的长辈们说,醉春风又美颜之效,可以使女子肤白胜雪明亮动人。但其毒性亦是凶猛异常,从喉咙开始,醉春风划过的每一个器官,都会瞬间枯竭腐烂,整个人就会像死了一般。
  若是真死了也倒还痛快,可是这毒就怪在,中毒不久后又会像枯木逢春般好起来,而且似乎更加地精神焕发。当然,那只是表面。
  只有中毒之人才会明白,所有人都觉得他正值壮年之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已是苟延残喘之势。每天都要忍受来自各个器官的剧痛,吃饭的时候连吞咽都疼得无法呼吸,却没有任何办法说出口。
  即使说出口,也没有人会信。
  而且总是死不了的,即使中毒之人想死,这神奇的药似乎也能把你从阎王爷那儿拉回来,然后继续忍受这种痛苦。
  春风叹了口气,也只是想想罢了,等所有材料都找齐了,他再试试看能不能弄点儿出来。
  不过那点儿太岁也得物尽其用,他把太岁捣成浓汁,又将另一种有毒的药丸子泡在这太岁汁里面。并取了个名儿,寒岁。
  这几天春风连着喊牙疼,捂着脸翻来覆去地叫嚷。
  云暮笙被折腾得没辙,“把你那颗牙拔了吧。”
  “不成不成,拔牙可疼了。”春风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哎哟喂,疼死我了。”
  云暮笙冷着脸,“你拿铜簪划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喊疼。”
  “我喊了,你又没在。”
  春风含糊不清地说,然后又开始叫嚷着疼。
  “起来,张嘴,我看看。”
  春风乖乖地照做,云暮笙修长的指节捏住他的下颌,然后微微皱起了眉。
  “满嘴糖味,刚刚又吃了什么。”
  春风下巴被捏住,没办法好好说话,只囫囵否认。
  云暮笙是决定把他这颗牙给去了,天天嚷嚷着房顶都快掀没了。
  即使春风极力反对,各种折腾,云暮笙还是找来了天蚕线,对着他面无表情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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