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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么会不在?”
“不清楚。”二师兄垂眸打量着手中的茶杯,“因为不仅是四师弟,易流宗也不在了。”
老道士:“……!!”
“师尊。”二师兄抬眸静静看着老道士。
“我们现在,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老道士:“……”
“唔。”二师兄自言自语般又道了句,“大师兄和三师弟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我等会儿去联系一下。”
二师兄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愉悦的就像去分享什么好消息一样。
二师兄表示自己早就看那个易流宗不爽了!
每次出去的时候,总有妹子含情脉脉地问他是什么门派的,可每当妹子听到他是易流宗出来的凶残货,就纷纷避而远之了!
其实真正凶残只有大师兄那个蠢货和三师弟那个变|态好嘛!他自己完全是无辜躺枪好嘛!
不过现在好啦,易流宗不在了他就可以开心做一个散休啦!
至于四师弟?
嘛,易流宗的弟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死掉呢?
二师兄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很久很久以前……
所以说让渊回修仙的主要目的就是活到剧情开始【摊手】
PS:提醒,全文苏【文案懒得去改了
☆、离开X纯阳X卡罗尔
走出石室后,伽很小心地在外面跳来跳去,跳了几步后,扭头示意渊回跟在他的后面一起跳。
渊回绷着脸,各种不屑狂狷地轻嗤一声,忽视了伽,径直走了出去。
伽有些急了,忍不住开口道:“在这里随便走会走丢的……咦咦?”
渊回表示自己身为一个高冷的道长怎么可能会去蹦蹦跳跳真可爱呢?哪怕是为了破阵法也不行!再说,自家门口的阵法还能拦得了自家人?
伽看了看直接走了出来却没有被阵法转移走的渊回,在一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慨了一句:“要是能听懂你在说什么就好了,唔,看来你是这里的原住民了。”
渊回看了伽一眼,不说话。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伽在说什么。
不过难得有机会,倒是可以好好看一下易流宗。
老实说他自己本人虽然身为易流宗弟子,却对易流宗也不怎么了解,整个易流宗他最了解的只有闭关的石室……这真是一个悲哀的故事。
然后,伽就看到那个穿着蓝白色奇怪疑似民族服饰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继而看似随意地走了几步,便不见了踪影。
伽:“……”带我一个啊喂!
伽急了,按照渊回的步伐想要追上去,结果发现自己无论往哪里走都会回到原点。
稍微想想就知道肯定是渊回做了手脚把他困在这里了,于是伽怨念了,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打出去,但是这样可能会破坏遗迹……好纠结。
渊回的确在临走前设下了一个小阵法,因为他现在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甚至连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所以他需要一个这里的人来帮助他适应这里的生活——最起码得学会这里的语言。
而渊回唯一看到的活人就是伽了,当然要好好困起来以免弄丢了。
当然,不合适的话就扔了吧。
渊回很渣的想着,然后在一处站定。
抬眸望去,见到了一间屋子。
白墙黑瓦,青石铺地,看上去竟是显得有些庄重肃穆,虽然没有残损却透着历史的沧桑。
渊回内心微微有些讶异。
他没有想到,原来易流宗也有完好无损的屋子,而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轰出来的山洞,或是快要坍塌的危楼。
渊回是寻着禁制最多的地方来的。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禁地?
不过易流宗有禁地咩?
微风拂过,轻轻掀起了道长的衣袍,道长神情浅淡,目光平静地放在门上,看了良久。那宁静悠远的目光似在透过那门板上肃穆的黑色,看一场若梦浮生。
然后,道长从容地挥了挥衣袖,大门慢慢地开了。
这里的禁制并没有针对渊回,因此渊回很容易就能打开那扇门。
容易到渊回心里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当渊回走进房间,看到了房间最前面阻碍视线的屏风后,渊回感觉到了来自门派的森森恶意。
屏风上有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一笔一画的勾撇间都充满了凛冽剑意的大字,一看就令人心胸摇荡震撼无比的大字——
纯阳。
但是!!
屏风上还画满了狂奔的咩咩!!
不仅狂奔还咆哮着的咩咩!!
这些咆哮着狂奔的咩咩们甚至都要遮住“纯阳”这两个字了好咩!!
这么做真的好咩!!
违和感要不要这么浓啊咩!!
渊回多年高冷无比的面瘫脸终于有些绷不住了,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渊回开始怀疑自己上个世界是不是依旧在大唐,而易流宗的人都被纯阳的道长渣过,不然易流宗跟纯阳的仇怎么那么大。
微微合上眼,渊回不忍再直视那扇屏风,绕了过去。
屏风后面,是一面墙。
令渊回欣慰的是,那墙面只是一片雪样的白——不知是用什么玉石制成的,白得晶莹剔透的,又有点像冰。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渊回自认为算命这职业挺好的,并不打算从事建筑类工作。
重点是,墙前静静悬着的那柄宝剑。
长剑,无鞘。
银白色剑身上没有过多华而不实的花纹修饰,简单却也不容忽视。长剑周身泛着隐隐约约的白光,清冷素雅至极,虽不沾染因杀戮而产生的肃杀之气,但那仿佛与生俱来的寒意已足以令人退避三尺,不敢靠近。
剑柄处,简简单单的阴阳八卦图纹点缀,上面镌刻着两个小字——
纯阳。
又是纯阳。
这个门派和纯阳绝对有些不可言说的关系,鉴定完毕。
不过话说回来……
渊回突然想起来了多年以前二师兄给他的那柄生了锈的被他称之为“纯阳”的长剑,再看看面前这柄一看就知道非常厉害不是凡物的同样也叫“纯阳”的剑……
本来他还以为二师兄给的那柄剑就像苍云那边最近被宋森雪从兵器库里弄出来的修罗鬼面一样,脱了外面一层浆皮壳子就是一把好武器,可现在看来……
渊回面无表情地从袖子里拿出那柄生了锈的剑,向半空中悬着的长剑砍去。
看着手中的断剑,再看看依旧悬着的丝毫没有动摇过的长剑,渊回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所以说,果然二师兄是在玩他的吧。
渊回觉得再也没有爱了。
随手扔掉手中的断剑,渊回微微偏头目光没有丝毫波澜地盯着这柄酷炫拽的纯阳剑良久,然后轻啧一声,转身离开了。
纯阳剑虽佳,但是对于他来说,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又不是大唐的纯阳宫,又不是那群天天比帅的纯阳宫道长和围观搅基的道姑,还有那卖萌无罪的咩萝和咩太。
纯阳剑,还不如屏风上那群羊呢。
不过,说起大唐啊……
渊回停住脚,然后从袖中取出了云幕遮,戴在眼睛上。
——“给。”
——“云幕遮……他们说的那个跑去丐帮总部单挑只是为了云幕遮的唐门不会是你吧?”
——“嗯。”
——“……可是我要这个做什么?”
——“装瞎。”
——“……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云幕遮,盖上了也阻挡不了视线吧……”
——“瓜娃子,叫你戴就戴!”
——“……啧。”
渊回突然就想起了当年那个给他云幕遮的唐门炮哥。
那个炮哥一定是练轻功的时候把脑子给摔坏了,不过渊回不会医术,纯阳宫也没人会,虽然纯阳宫从来不缺万花的花哥花姐来访治脚气,咳不是,是吃咩,哦不对,他的意思是进行友好交流,但是……
某个唐门不承认自己脑子有病。
汝何以何弃疗!
内心有些感慨的渊回又转了几圈,回到了禁闭室前。
不是他速度快,而是易流宗地方太小了。
小门派的悲哀,唉。
伽原本一身怨念地在地上蹲着,看到渊回回来以后,立刻跳了起来——
“咦?”
伽看到了渊回眼睛上的云幕遮,伸出手疑惑地指着渊回的眼睛。
刚刚走的时候眼睛还是蛮好的啊,怎么转一圈回来就变成瞎的了?
渊回伸出手,指尖轻触云幕遮,然后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
然后,渊回面向伽,道:【出去了。】
伽:“??”
渊回淡淡扫了一眼满眼茫然的伽,左手负在身后,右手化指为剑,指尖点点白光闪烁,在空中似在遵循某种神秘的规律般划过优美的弧度。
伽在一旁看得头有些晕。
其实本来渊回弄个小阵法把人弄出去是很简单的事情,根本不要这么复杂,某人不过是突然想装逼了而已。
那些看似高深的手法大多都没啥用处。
终于,渊回满意地收手了。
一瞬间,伽发现自己来到了那座山的外面,转身,在一看不见那座山。
挠了挠头,伽笑道:“听不懂你说话真实太遗憾了啊。”
渊回没有理伽,只是目光淡漠地扫过周围的环境。
奇怪的房子,奇怪的工具,还有,奇怪的人——嗯,不仅装扮奇怪还长相奇怪的人。
然后渊回看向了伽。
伽傻笑了一阵,大概也明白了渊回的意思。
“好吧,那么先跟我去猎人协会看看吧。”
伽龇牙笑道,配合着那张在泥里打过滚一样的看不出原本肤色的脸,使得他的牙看上去格外的白,笑容也似乎更加灿烂和……傻脸一点。
渊回真诚地在内心鄙视着。
所以说他才不愿意笑……太蠢了。
至于面瘫?
呵,愚昧。
大唐除了唐门那个为了装酷满脸“分分钟灭你满门”的高仇恨门派,还有哪个门派的人是真面瘫的?
纯阳可都是一群小时候卖萌长大后卖节操,可高冷可温柔,可机智可蠢萌的牛逼人物。
还说你真的单纯的以为纯阳那群道长们不笑光站着耍帅就能渣到妹子或者汉子了?
现在不笑是为了以后做准备,对别人冷面相待唯有你微笑以对什么的,最能泡到妹子了!
渊回表示,自己有特殊的把妹技巧。
不过,看别人卖蠢渊回还是很愉悦的。
在大唐纯阳一群伪高冷真蠢萌或者伪蠢萌真高冷的道长道姑中长大,后来在易流宗那几只妖魔鬼怪中生活的渊回并不知道,有一种生物叫做,天然黑。
渊回跟着伽来到了猎人协会,伽问过很多人可是没有谁懂得渊回的语言。
“唔,或许你可以去找一个人,他应该会懂。”
猎人协会会长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一旁吸引了协会无数小姑娘热切目光的男子,寻思着赶紧把这货丢出猎人协会,免得祸害了协会的小姑娘。
伽问道:“找谁?”
会长眯起眼,笑的跟偷了腥的狐狸一样:“你认识的。”
“卡罗尔?鲁西鲁,一个旅游团的导游先生。”
“那家伙……真的不想去找他啊。”
想起了某个笑得温文尔雅却一肚子黑水的男人,伽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扭头看了一眼渊回,伽耸耸肩,妥协道:“我去就是了。”
会长笑了。
“嗯……不过在去之前,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清理一下你自己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