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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他以前那个世界,这种故事简直都已经烂俗了!
白恒刚开个头,雷翔几乎就能够把下面的事情说出来了。
无非就是,因为当时白恒的奶奶卢玉生的美丽,而且资质奇高,引得了白天承与紫宸两人的同时爱慕,这原本情同手足的两兄弟,为了抱得美人归,最后刀剑相向。
再然后就是白天承终于赢得了美人,而紫宸败北,心有不甘,于是对二人下手。
这种故事,在雷翔那个世界一抓一大把!
果然,也的确如雷翔所说的那般,白恒缓缓的述说往事,一直说到最后白天承赢得美人归时,突然冷哼一声:“那紫宸的心机真的很深,我奶奶最终选择了我爷爷,他不但不嫉妒的发狂,反而做出一番大彻大悟的姿态,竟然跟当时的掌教提出要落冠出家。哼,他这样做,倒是让我爷爷奶奶对他心怀愧疚,我爷爷当时便说,既然得到了我奶奶,那此生再无所求,只愿做一神仙侠侣,不问世事。所以接下来,我爷爷奶奶对紫宸百般照顾,希望能够将他捧上掌教之位,也算是圆了兄弟之谊!”
“我爷爷的天资实力,原本就比紫宸要高,他与我奶奶成亲之后,对于那掌教一位是没有任何的兴趣。原本我爷爷乃是那一任掌教最为看好之人,也是信任掌教的最有利竞争者。他这样一退出,自然就便宜了紫宸。而且这还不算,我爷爷奶奶因为对紫宸颇为愧疚,对帮他争夺掌教之位更是尽心尽力。我爷爷奶奶甚至将许多珍贵的修炼心得,全部都告诉给了紫宸,可却没想到……”
白恒冷冷咬牙:“他紫宸竟然是一只深藏不露的恶狼!他一直在等待机会,既要拿到掌教之位,更要抢夺我奶奶!”
说到这里,羽林突然提问:“白兄,你说的这些无凭无据,至于是否真实,我们谁也不知道。不过在你看来,你也只是想要将埋藏在心里的往事发泄出来,倒也不在乎我们相不相信。但羽某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白恒又恢复成那阴柔儒雅的表情,甚至还很有礼貌的淡淡笑道:“羽兄有问题尽管请问。”
羽林道:“白兄既然说令尊令堂是与紫宸上人同一时代的紫羽宗高人,二位前辈名字没有在紫羽宗名册当中,这倒也罢了,想必接下来还有后续。但羽某不明白的却是,如果紫宸上人真如你说的那般阴狠无耻,那这些陈年旧事,白兄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白恒的脸色陡然一变,似乎羽林这话戳及了他心中最痛之事,表情变的无比阴冷狰狞。
不过他也非常人,光是那城府就已经没有几人能比,很快就变幻回了之前的模样,淡淡道:“羽兄稍安勿躁,这故事才说了一半,自然还有后续,至于羽兄您的问题,在后续当中,能够得到解释。”
听了这话,羽林不再开口,只是做出了一副“聆听高见”的模样。
白恒继续道:“紫宸这厮,心机是极深的。他的天资虽然比不得我爷爷,但胜在修为刻苦。当时我爷爷娶了我奶奶以后,只觉人生几乎圆满,所以对于修行一道,自然惫懒了许多。但紫宸不同,他一心想要超越我爷爷,所以暗地里刻苦修行,但是在我爷爷奶奶面前,却故意露出一副修行速度缓慢的模样,掩藏了他的真实实力。”
“我爷爷奶奶对他从未怀疑,见他修行速度凝滞,甚至责怪自己,认为紫宸之所以现在进度缓慢,还是因为他心中有我奶奶所致。他二人对紫宸推心置腹,又心怀愧疚,更是将自己压箱底的绝招以及修行经验全部告诉了紫宸,而那紫宸,慢慢的,实力就已经超过了父奶奶,但可悲的是,他的真实实力,我爷爷奶奶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时间慢慢过去,一直到了我爷爷奶奶婚后第十个年头。就在那一年,紫宸那厮的实力终于达到了星君级!但是所有人包括我爷爷奶奶,都被他一直的掩饰给骗了!认为他不过就只有六七重星御的实力!也就在那一年,我父亲出世了。”
说到这里,白恒突然“呵呵呵呵”的笑了出来,笑的极其凄凉。
这笑声让人很不舒服,立刻有人叫道:“白恒,你笑什么?!”
白恒转头望向之前那弟子,问道:“张师弟,你既然对宗门卷宗如此熟悉,那你可记得,上一代弟子当中,也就是紫宸的上一代弟子内,也有一名姓白的,名叫白昌河的,有吗?”
那个张姓弟子一愣,脱口而出:“的确有一人名叫白昌河,乃是掌教真人的亲传弟子,但是在二十多年前与妻子意图弑师,被,被……”,说到这里,那弟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闭嘴不言。
白恒露出一个恐怖狰狞的笑容:“被革除宗门,卷宗之内不复记载,是吗?”
其他人看向那张姓弟子,就见他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便是我父亲,”白恒淡淡的道,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与他一起弑师的,同样也是紫宸的得意弟子,名为洪荣梦,她与白昌河,同样也是夫妻,对吗?”
那弟子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白恒呵呵笑:“如果你们再深究问上一句,那位白昌河的身世……呵呵呵,你们就会发现,他与我一般,无父无母,突然被紫宸带回宗门,收为弟子。如果你们觉得这个巧合并不是很够的话,如果你们还能见到对我奶奶卢玉的相貌有印象的人,他们也一定会告诉你,那位洪荣梦,与我奶奶卢玉的相貌,能有七分神似!”
在场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继而,白恒又抛出一个炸弹。
他看向薛霜薇,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齿:“你们现在纯想象的话,的确很难,但是如果你们看到霜薇的相貌,基本上大致就知道,我奶奶卢玉,与我娘洪荣梦,长的是什么样子了。”
“什么?!”所有人都看向目瞪口呆的薛霜薇,就连一直懒得关心这陈年旧事的雷翔都猛的睁开了眼睛。
白恒笑的几欲疯狂:“看来大家似乎都猜出了一些东西!没错了!我的相貌,与我父亲白昌河,我爷爷白天承,几乎一模一样!呵呵呵呵,霜薇啊霜薇,你不过是一六等星的天资,宗门当中不说能够超过你,但起码能与你相比之人不知凡几,可偏偏只有你被紫宸收为徒弟,甚至还是隔了一代破例收你为徒,你或许一直以为是你运气好,但依我看,你的运气实在是背到家了!你现在可明白,为何紫宸要收你为徒?!为何紫宸老早就让你我二人朝夕相处,又为何会为了你我的婚事,破例出关,亲口许诺?!这一切,你心中可有答案了?!”
薛霜薇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一旁的薛雨柔却是还没明白白恒的话,大叫道:“白恒,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紫宸连续两代会寻找长相跟你奶奶相似的女子?哦!我明白了!一定是紫宸觉得对不起你爷爷奶奶,所以才收养了你父亲与你,而且为了补偿,他还专门寻找与你奶奶长相相似的女子,嫁给你们父子!”
“补偿?!”白恒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当然,现在的白恒,早已没有了眼泪。
白恒一阵狂笑之后:“不错,他是在补偿,但补偿的却是他自己!”
他猛的转过头,道:“你们不知道,在我爷爷奶奶大婚之后第十年,他紫宸终于找到机会发难,重创我爷爷,禁锢我奶奶!然后就在那一刻,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要在我爷爷面前,玷污我的祖母!”
听到白恒之前的话,虽然对这一幕已经有所预料,但是场中还是发出了一阵惊叹,而紫羽宗弟子更是破口大骂。
白恒冷冷的道:“只可惜,他低估了我祖母的刚烈!他本以为自己计划的万无一失,我爷爷白天承被重伤,奄奄一息,他为了发泄多年的怨恨,竟然就直接当着我爷爷的面,要玷污我祖母。但可惜,他紫宸太得意忘形了,我祖母虽然被他制住,但起码也是八重星御的顶峰,紫宸隐忍数年,一朝得势,自然是丑态百出,将他这些年的算计,以及将要如何炮制我爷爷***想法全部都说了出来。我奶奶自知无救,为保清白,也知道紫宸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二人,趁着紫宸得意忘形出现疏忽时,冒险用禁法冲破紫宸的禁制,然后抱着我爷爷同归于尽!哈哈哈哈,我奶奶这样做,紫宸筹划多年,却在最后时刻落了一场空!”
“哈哈哈哈,他虽然杀了我爷爷奶奶,但最后时刻却连我***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自然是恼羞成怒,癫狂非常!但我奶奶却是一点机会都没留给他,她抱着我爷爷两人运起星力自爆,身体都炸成了肉沫,哈哈哈哈!紫宸一心想着,要当着我爷爷的面玷污我祖母,好抒发胸中一口恶气,以他的实力,加上我祖父祖母对他从不设防,他若是想偷袭一举杀死两人,早几年就能做到。可他一直隐忍到星君级才动手,这城府是极深了,可惜,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紫羽宗的弟子们纷纷痛骂,都说掌教真人绝不可能做这种事,但其他人却是偷偷交换眼色,心想这紫宸着实太过狠辣,但却也悲催的很,筹划多年,功亏一篑。在场也有不少心地不正之人,心想若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恐怕真的要发疯抓狂了。
不过这时一些人也有想到,白天承跟卢玉虽然一死让紫宸的龌龊伎俩只成功了一半,但是两人却留下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儿,众人一想到刚才白恒说的话,心中顿时就是一个咯噔。
难不成,紫宸将他的怨恨,发泄到白天承与卢玉的下一代……不,是下两代的身上?!
只有这个可能!
否则无法解释,为何白天承的那个孩子会被紫宸收为徒弟,而后来又娶了一个长相与卢玉很是相似的女子为妻,最后他两人都背叛了师门,刺杀紫宸!
白恒四顾全场,呵呵冷笑:“看来各位都想到了。不错,他紫宸害我爷爷奶奶丧命,但是苦心经营的发泄计划却没有达成,自然是不甘心的。他隐藏那么多年,只为了得到我祖母,却最后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这种怨尤,积累下来也是无比恐怖的!所以,他在之后就编造我爷爷***罪过,说他们背叛师门,那时候紫宸已经成为了掌教,我爷爷奶奶又死无对证,自然只有任他泼脏水,最后被开革出宗门,从卷宗上除名,以紫宸的手段,自然可以做的天衣无缝!”
“再然后,他收我父亲白昌河为徒,却吩咐知情者不告诉他身世。理由却是不让他生活在他父母的阴影下,哈哈,多么可笑!当时估计紫羽宗很多知情人也都以为紫宸高风亮节,却没想到他是另有预谋!”
一些人互相对视,心想紫宸当年没占到白恒***便宜,便将主意打到白恒娘亲的身上。他后来故意找了一个与白恒奶奶容貌相似的女子收为徒弟,又许配给了白昌河,恐怕是想故技重施。可见此人的心思已经到了极度变态的程度,他要把白昌河当成是他老子白天承,非要当着他的面玷污他妻子才行!
但白恒这时候却是阴阴冷笑:“各位基本上已经猜的差不多了,只是你们却远远料不到紫宸计划失败之后,变得有多么疯狂!他不但定下计划,要玷污我母亲,更是因为我父亲相貌与我爷爷极其相似,他怒火中烧,又岂能留我父亲在他身边安然无恙?!“
众人一愣,一些心思活的忍不住就想:“难不成……”
白恒的表情变的无比狰狞,一字一顿的道:“在我父亲当他徒弟的那二十年,一直,都是他的娈童!”
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在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