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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张启山有些疑惑的说。
“对。但是不是我们寻常所说人死了之后的转世,她们所说的转世跟这棺材有关。”二月红说到“资料里记载,这棺名叫人皮棺,人皮为椁金丝楠木为棺,这人皮棺椁制作方式极其残忍,要用十六岁的少女活剥之后制成。”
张启山皱起了眉毛,虽然他们干这一行的什么样神奇的棺椁都见过,但是这种人皮棺椁还是头一次。
“资料上说,在上一任祭祀成年之时就要寻找在这一天出生的女婴作为下一任祭祀,然后第二日,上一任祭祀会喝下一种特制的药酒,然后用药膏封住五官放进这人皮棺里,再讲挑选的这个婴儿放进去,十二个时辰之后把婴儿抱出,他就会继承上一任祭祀所有的回忆。”二月红解释道。
“这怎么可能?”张启山笑了一声“这一看就是他人想借这种方式控制祭祀掌握实权。”
“正是这样。”二月红微微点了点头“这资料上写,这一任祭祀聪慧过人,很早就明白事理,但是她一直伪装自己搜集证据培养心腹,在她成年的时候在典礼上把这一切公布于众,并将族中控制祭祀实际上掌权的几位长老和他们的手下一同杀死,做成我们一进门的那二十四口棺。而她一直带领着这个氏族一直到她寿终正寝。才被葬入早在她成年之时就准备好的祭祀墓中。”
“这么看来,这个富商是只得知了这个故事的前半部分,以为可以靠着这口棺重新活一次。”张启山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喊了副官进来,让亲兵去找这口棺材“但是另外暴毙的这些人要怎么解释呢?”
“资料中还记载了那种特制的药酒和药膏的制作方式,那药酒喝的少会致人进入假死状态,而喝得多了就会真的暴毙身亡,而那药膏则是一种慢性的□□,短时期使用没有什么异常,三五日之后就会出现神经麻痹,半个月可让人精神失常,丧失性命。但是更重要的是这两样东西可以保持尸体不腐。”二月红说到“我猜,这个富商一方面是希望自己原本的身体不腐,而且希望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闭嘴。”
果然,没几日后,张家的亲兵在那处未建完的宅邸的祠堂下面挖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正是这口人皮棺。不过这富商倒是真的死了。
张启山命人把这口棺送回了那个斗中,也算是对死者的一点告慰。
这件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也算是落下了帷幕,但是打那日从斗中出来,也过了十几天,齐垣就这么睡了下去,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张启山除了最开始那几日的失态之后,似乎就恢复了平静。长沙城中人只知道奇门八算,长沙的神算子齐八爷突然间失踪了,只有张府的人才知道,这些日子里,张启山连每日帮他擦脸喂药这种事情都不许下人动手。。
这日城中政要到张府上有要事相商,张启山在书房中与人从晌午一直谈到了傍晚,直到太阳快落尽了才从书房中走了出来,一抬眼便见副官站在书房门口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什么事?”张启山本想先去吃个饭,见副官这样便站住了。
“佛爷,八爷醒了。”副官连忙开口。
张启山一愣,一边加快了步子一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佛爷刚进书房没多久…”副官支支吾吾地说。
“怎么不早说!”张启山吼了一声“他人在哪儿?”
“在院子里,八爷说您要是忙的话就不用叫你了,他躺太久想走动走动…”副官声音越来越小。
“以后再跟你算账。”张启山撂下一句便快步往院子里跑去。
天已经快黑透了,张启山是在后院那棵桂花树下找到齐垣的,他披着一件外套,应该是自己放在屋里的那件,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发呆。
“老八!”张启山三步并作两步站定在他面前,张了张口却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副官说你在和客人讲话,我就没去找你。”齐垣笑了笑,这些时日他清瘦了不少,戴着眼镜,穿着绛红色的长衫,外面还披着军装外套,张启山没来由的回想起了当年两人初见时的模样,他虽年纪尚小却已是名声在外的神算齐铁嘴,他初到长沙还不是张大佛爷。
“坐在这想什么。”张启山走到桌子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我在想,当年九爷他们还在长沙的时候,我们在这树下埋下的酒。”齐垣一手支着下巴,装似回味的说到“我差点就再也喝不着了。”
张启山知道他这是讨酒喝,也不戳破,挥手叫等在一边的管家温了一小壶拿上来,却只给他用白玉的小杯子倒了一点“八爷刚醒来,身体尚未恢复,就尝个味道吧。”
齐垣想了想却无从反驳,只能拿着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
“老八。”张启山眼中带着笑看着他,开口到“不要有下一次了。”
“嗯?”睡了这么久又吹了吹风,齐垣可算觉得饿了,于是就开始啃管家刚刚一并拿来的点心,听张启山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于是抬起头看向张启山,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糕点,活像只颊囊里塞了食物的仓鼠。
“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满身是血的倒在我怀里。”张启山紧紧地攥起了拳头,声音也沉了下去“不要再为我受伤了。”
齐垣已经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佛爷,你之前问我,我恨没恨过你,我当时没回答。”
张启山喝了杯中的酒,并没有看他。
“我当然恨过你。”齐垣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异常,依旧是平日里那样的打声音中都带着笑意“我恨你当初独断专行,五爷还欠着我一顿酒呢,这下我还得去杭州才能讨到。恨你,从没把我当做跟你一样的人。”
“我没有。”张启山呼吸有些急促,但是声音依旧是冷静的“我答应过我会保护你,哪怕用命来换都可以。”
“张启山,我也一样。”齐垣转过头,笑着看着张启山。
张启山一直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喝光了杯中最后一口酒,然后开口道“我们过几日去看看老六吧。”
“啊?”齐垣站起身,拍了拍刚刚掉在身上的糕点渣子,然后慢慢地往回走。
“我在城东给老六立了个衣冠冢。”张启山跟在他后面,不远不近。
前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口道“佛爷,你一点都没变。”
张启山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中也带着笑意“八爷也一样。”
身后的桂花早已落尽了,今年又有新的桂花酒被埋了下去,不知哪日再启封,定又能换得一场醉和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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