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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禅:官无福民遭殃……天灾人祸都会考验领导者的能力。”
“那要怎么办?”白敬天和小葫芦同声问道。
“小葫芦,你在张青那里怎么样?要不要……”法海关注的问小葫芦。
小葫芦笑着说道:“青姐似乎是要我做个见证,我不会有危险的。其实……我觉得青姐和固执的守在荒废家园的我很像。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目标,困死了自己。”
法海点点头,问道:“张青现在在白府吗?”
“嗯。她正和白世昌商量怎么上奏朝廷。”
法海沉思了一下说道:“白敬天,你去通知我师兄;让他们先去避难。”
“那你呢?你要做什么?”白敬天担忧的看着法海。
“我去临安见当今万岁,只要说服了天子,金山寺就保住了。拜托你了……”
“我明白。”
第二天,白敬天和小葫芦送走法海;小葫芦看着一人的白敬天担忧的说道:“白大哥……要不要我陪你去?”
“你?小葫芦,我现在虽然是个凡人;可好歹也是堂堂的大男人,还用不着你来保护吧。”白敬天好笑的看着小葫芦。
“可是……”
“我知道你担忧什么,放心吧;目前张青不会对我下手的。”
“呃?为什么……”
白敬天的语气带着苦涩的味道:“因为我不是金白。”
金山寺,法空看着眼前的人,迟疑的说道:“金……金白?”
“大师,我现在是一个凡人;你叫我白敬天就好。”
知道金白或许有什么奇遇,并没有追问下去;法空直接说道:“你来有什么事?我师弟不在金山寺。”
“我知道,是法海让我来的……”
听完白敬天的话,法空忍不住说道:“竟然有这种事?”
“嗯,所以法海要你带着寺里的人先躲一躲……”
“哈哈……”张青的声音从空中传来:“逃去哪里?要不要我帮你们一臂之力呀……”
白敬天向前一步,问道:“张青!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敬天、金白……哈哈……你想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现在的我掐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张青一只手掐住白敬天的脖子,轻易的将他拽到半空中。看着白敬天任人宰割的样子,张青嘲讽的说道:“白敬天的确不是金白……”
“张……青……”
“你要说什么?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脆弱,这样轻轻的一捏……”张青的手微微用力,白敬天的脸色憋得呈紫红色;张青微笑着说道:“现在我要你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说完,张青一松手,白敬天从半空中直接掉下去……
“白大哥!”小葫芦勉强拉住白敬天,两人才不至于跌在地上。
白敬天看着脸色惨白的小葫芦说了声:“谢谢。”
小葫芦摇摇头,如果不是自己自作聪明的偷听,反而中了圈套……
张青冷冷的看着小葫芦:“你还是选择要站在那边?”
小葫芦困惑的看着张:“青姐……这样做明明最痛苦的就是你。如果你真的伤了这些人,主人就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闭嘴!痛苦又如何,难道要我一个人独自承担那份苦楚,让其他人都顺水顺风的生活不成?我为什么要那样的事情。原谅!呵呵……他什么时候给过我希望、听过我的解释,我要让他也尝尝我所受的痛苦,我要用整个金山寺僧众的生命来让石君宝知道,我的内心是多疼、多痛……”
白敬天将小葫芦推给法空:“你带着他们去大殿避避。”
法空迟疑的看着他:“金……”
“放心,不会有事的。”白敬天拍拍法空的肩膀,看着走进大殿的法空;白敬天对张青说道:“张青,有我在你就伤不了他们分毫。至于你和法海的恩怨,我没有发言权;可不该牵连上无辜的旁人。”
“哦?”张青轻佻的挑挑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力。”随手招来的火球冲向白敬天身后的大殿,张青夸张的笑道:“这可是我新会的三味真火,现在的你只是凡身肉体……怎么会?”张青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白敬天竟然将火球引向了他自身。
从火堆里走出来的人不是白敬天的感觉,也不是跟随着法海的金白;那是众妖口中的千年蛇精金白……向来笑得如同弯月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感情,扬手做了几个手势,一层透明的膜包裹住金山寺的大殿。
几乎同时,原本明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让人误以为身在黑夜。
“天劫……”张青吃惊的看着金白,从来没有人敢在天劫到来之际还分出精力护着其他;因为遭天劫时可以说是精怪法力最弱的时候。
天劫分为白色三十六击、绿色四十九击、蓝色六十四击、及最危险的红色八十一击;天劫并不是一般人所想的根据一个异类杀戮而定,恰恰相反,修为越高的所经历的天劫就越危险。同样,经历天劫后的收获自然也就越丰厚;甚至有人在经历过天劫后直接得道升仙的。
一个天雷打散了金白的发髻……让张青不自觉的缩缩肩:“红色……”
金白的身体散发着劈劈啪啪的响声,顺带着一闪闪的亮光;一击就让金白的身体麻痹了……金白皱皱眉:“张青,你还不走?难道也想历经天劫……”
轰……一声巨响,红色的雷再次击在金白的身上,金白的皮肤开始现出蛇纹。
张青惊恐的退开,本来自己稳操胜券的;可谁想得到金白竟然为了保住金山寺,竟然拼着遭受天劫。张青不甘的咬咬牙,可是也知道这样的距离很容易让自己被天雷击中。以张青的修为只要一击,就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在第三个天雷击中金白的瞬间,张青慌乱的逃开了。
在第三十六个天雷后,金白已经完全退化了原形;一条巨大的蛇盘踞在金山寺的上空;翻滚、腾跃。天雷的间隔渐渐短了,密集的打在金白身上。
躲在大殿的众僧咏诵起《般若经》,毕竟他是为了保护大家才招来天劫的。小葫芦恐惧的搂紧法空:“大师,金白会没事的,对不对?”
“我们要信任他,小葫芦。”法空慈爱的摸摸小葫芦的头,坚定地说道:“佛祖慈悲。”
“可是……金白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看着在空中盘旋的金白,小葫芦不忍的说道。
“怎么会不痛!你是傻子呀!!”小葫芦的话让这些向来要持和、无欲的出家人暗暗咬牙;那可是雷,如果打在人身上只要一下就会没命。更何况那条蛇已经被击打了四十多次……
作者有话要说:
☆、第⒊⑤章
等一切过去后,僧众走出大殿,才发现外面什么也没有了。法空困惑的看看四周,小葫芦拉拉他的手:“金白在上空……”
“呃?”法空不解的看着清朗的上空,除了蓝天白云什么也没有呀……法空蹲下身子,温和的问小葫芦:“这是怎么回事?天劫不是只有得道和死亡两种情形吗?还有,为什么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我不知道,只是,金白真的就在那里。”小葫芦指着空旷的上空:“以蛇的原形停在了那里。”
法空皱起眉:“也就是说金白失败了?”
“不一样,如果失败了,大家应该都看得到;而且也不可能停在上空。”
法空叹了口气:“或许他在等一个人……”听到法空的话,小葫芦也沉默了。
法海急促的往金山寺的方向跑去,顾不得满面的汗水,和湿透了的衣服……等法海看到金山寺的大门时,一条巨大的白蛇通体透着金光,盘旋在金山寺的山门前……
“金……白……”匆忙赶来的法海在看到它的瞬间,喊出了埋在心底的名字。
巨蛇吐着蛇信冲向法海,蛇头抵着法海、蛇信碰触着法海的脸颊;蛇身缠住法海,却小心的不让法海感到勒紧。一副亲昵、缠绵的样子……
“金白……”法海眷恋的搂住蛇头,巨蛇只是不断的缠着法海,频繁的表现亲昵。
许久,金白离开法海的身侧后幻成了人形;看着熟悉的容貌;法海不自觉地向前一步,金白却退后了一步。法海不解的看着退后的金白……
“法海,一旦我化为人形你就碰不到我了。现在的我非仙非妖……这口气只是为了见你一面。”无奈的叹了口气,金白苦笑着摇摇头。
“金白,谢谢……对不起。”法海第一次在金白面前落泪,明知道是为了保护金山寺的僧众,才导致了金白遭受天劫,可自己除了谢谢和对不起竟然说不出其他的话。看到安然无恙的金山寺,法海的心底竟然有一丝的庆幸……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对金白太不公平了?
金白微笑着说道:“别哭,我知道金山寺对你很重要。”
“……”法海抬起头,自己和金白到底哪个更无情一点呢?妖亦有情……
“我只想保护好你在意的人和物;法海,不要愧疚。”
“金白,你也很重要!”
“谢谢!”法海的话让金白忍不住笑了起来,渐渐消失在空中。。
“金白!金白……为什么?”法海揽住自己的腿,蹲在山路地石阶上。
“主人……”小葫芦搂住法海,虽然不想承认,可金白在渡过天劫时真的死了。
“金白,金白……”法海喃喃自语的重复着金白的名字,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
小葫芦难过的说道:“主人,振作点。大家还需要你呀!”
“法海,振作点;不要让一个小孩子为你担心。”法空无奈的声音传来,看到小葫芦那么急切切的跑向山下,就知道是师弟回来了。
“师兄,这一切是不是我的错?明明应该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却红尘缠绕……”法海抬起头无助的看着法空。
“师弟!不是的,一切不过因果。有因方有果,前因得到如今的果;可目前的果难保不是之后的因……”
“师兄……”
“师兄相信你,法海……迷茫于此的话就无因无果了。去追寻你心中最后的果……”
看着师兄痛惜的神情,想到梦里师父的话:如果金山寺的危难渡过了,就按你自己的心愿选一种生活方式吧。法海的眼睛恢复清明,拍拍担心自己的小葫芦:“我知道了,解绳还须系绳人。张青的事情,必须由我来了断。”
再次下山的法海只带着小葫芦,刚踏进杭州,天空上方囤积了浓郁的黑雾……法海皱皱眉,小葫芦说道:“主人,好重的怨气;难道……”
“嗯,地狱里的冤魂被人故意放了出来;而且数量不少。”法海默默的念起净化咒……片刻后,法海再抬头;空中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主人……为什么大家都无所谓的做着自己的活?”
“普通人是看不见的。”
“石公子,好久不见。”张青猛然出现在法海的面前,娇媚的容貌让不少人促足而立。
“张施主。”
因为法海的称谓而皱皱眉头,张青笑道:“想知道怎么回事的话,就跟我来。”走了两步,张青蓦然回头,又是一番风情:“当然,如果公子避嫌,小女子也不强求。”
“主人……”小葫芦不安的看看身旁的法海,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小葫芦总觉得危险万分。
“我们走。”法海安慰的拍拍小葫芦的头。
再次来到白世昌的府邸,法海皱起眉头:“你竟然对这些人使用噬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