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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而这番讽刺再次引起整个大堂里面的佣兵发笑。事实上这些忙碌的佣兵平时不开心的时候都会用取笑圣地亚科的来寻找舒服,而圣地亚科倒也不恼,随他们取笑。众人相处的倒也和谐,而那些佣兵在接受了佣金之后,也总会分一点点给这个带给他们欢笑的人,而圣地亚科也靠着这些救济存活。所以两者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哎,这些人啊,哪里知道我是在调教他的外甥!”圣地亚科仍旧一边搓着他的脚趾缝一边发表学究式的感慨,当然,这除了给人带来欢乐之外,没有半点意义。
血罗恩在众人笑了好一阵之后,冷冷的问了一句在嘲笑声中非常淡然的圣地亚科,“你是在来自君士坦丁堡?”
“是啊,怎么?你想听君士坦丁堡的故事么?我这里有满肚子的关于君士坦丁堡那些王公贵族之间的淫闻乱事,你要听吗?”圣地亚科拍了拍脏兮兮的肚皮十分豪迈的说道,仿佛他要说的不是淫荡事,而是军国大事一般。能把淫荡讲的正经、能把嘲笑看的淡然的人实在不多,看来这圣地亚科倒也是一个妙人!
“哦,不,我打算去君士坦丁堡闯一闯,但是我并不熟悉路程!”血罗恩的回答依旧冷漠。冷漠的少年与淡然的老头,两人坐在整个佣兵大厅显得与周遭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嗯,少年人去闯闯也好,那里遍地是黄金,遍地是美女,只要能抓住机会,也许就能辉煌腾达!”圣地亚科依旧一边搓着他的脚趾缝一边用学究式的口吻说道,不过淡然的脸上却出现了唏嘘的踪影。
“事实上,我是去读书的!”血罗恩立即纠正圣地亚科的语病,只不过语气依旧十分冷漠,听不出任何感情。
圣地亚科一听血罗恩是去读书的,立即将搓脚趾缝的手停住,然后瞪着血罗恩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哦?你去读书?哪所学校?”
“圣尔忒弥斯魔法学校!”血罗恩犹豫了一会儿,但是最后还是说出了学校的名字,因为他认为说出学校的名字并没有什么关系。
“哦,那是一个好学校,特别是对于平民来说,因为在那里没有贵族平民之分,只有实力至上,希望你能在那里毕业,因为一旦从那所学校毕业,就能自动获得男爵的称号。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得到圣尔忒弥斯魔法学校的青睐,要知道,那所学校每年招生的名额都特别少,而且好像现在已经过了招生日期很久了。事实上,来威斯康星招生的老师已经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带领四个威斯康星的骄傲去了君士坦丁堡,如今他们肯怕早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吧!”圣地亚科如数家珍的说道,看来他对君士坦丁堡的认识确实够多。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最近有去君士坦丁堡的任务吗?”血罗恩问道。
“有!有一只商队招收雇佣兵保护他们上君士坦丁堡!”圣地亚科继续搓着脚趾缝,慢悠悠的说道,对于一个成天睡在佣兵工会的人来说,有什么任务他自然是了如指掌。
十二:阿克琉斯之殇
“那怎么接受这个任务?”血罗恩问道。
“拿着你的居民证去那边申请一下,然后签个合同就可以了!”圣地亚科继续搓着他的脚趾缝慢悠悠的说道,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搓脚趾缝还要更重要的事了。
“哦,谢谢!”血罗恩一点头,站起来便朝柜台那边走去,由于最近都没什么任务,所以柜台外面也是空无一人,十分冷落。
血罗恩走到柜台旁,敲了敲桌面,冷冰冰的对着一个刚被他敲醒的老妇女说道:“接任务!”
“先填表!”老妇女瞟也没瞟血罗恩,直接从里面掏出一张黄黄的羊皮纸出来,猛的一下拍在柜台上面,对此,血罗恩无奈,只能用老杂碎经常说的‘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来宽慰自己。
“哈拉姆大婶,昨晚哈拉姆那小子没让你舒服是吗?今天居然这么大火气,别吓着人家小孩子了。”旁边的有佣兵见此,立即大声取笑了起来。
“滚,老娘懒得理会你!昨天隔壁的薇薇安还跟我说你那东西像牙签,居然还敢嘲弄老娘!”哈拉姆大婶倒也不是省油的灯,一阵吐槽让整个佣兵工会大厅满堂哄笑,而那位原本调笑哈拉姆的壮汉也嘟囔几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悻悻的走了出去……
血罗恩低头看了看羊皮纸发现上面有很多不懂,于是拿起笔指着上面的字冲哈拉姆十分有礼貌问道:“请问,这个怎么看?”
“别问我,我不认识字,你去找那个老头,那个糟老头认字,叫他教你填,方正他一个月也要在我们这里领一个金币的薪水。”哈拉姆大婶一指坐在那边搓着脚趾缝的圣地亚科说道,说完继续趴在桌面上呼呼大睡。
血罗恩没办法,只好拿着鹅毛笔以及羊皮纸走到搓脚趾缝的圣地亚科面前,指着一个写着任务序列号的位置对圣地亚科说道:“请问,这个该怎么填?”
圣地亚科听见血罗恩的问题,一边搓着脚趾缝,漫不经心的瞟了羊皮纸一眼,然后腾出那只沾满污垢的食指一指墙壁上的那行字,说道:“囔,那个就是序列号,保护商队去君士坦丁堡这行字前面的数字,9527,你就把这个填上去就可以了!”
“哦!”血罗恩应了一声,连忙将9527这四个字填上去,圣地亚科见血罗恩点头之后连忙又将重心放回他那污垢密布的脚趾,不过在回去之前还是非常有责任心的瞟了一眼血罗恩的填写,万一错了就不好了。
在看见血罗恩写完字之后,圣地亚科也顾不得搓脚趾缝了,连忙伸出手将羊皮纸抢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对一脸愕然的血罗恩说道:“你居然会写正体字?”
血罗恩原本被圣地亚科突然抢走羊皮纸就很纳闷了,如今见他再次问自己为何会写正体字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因为他从小到大学得就是这种字体啊!虽然血罗恩的心里十分纳闷,但是脸上仍旧没有展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怎么?有问题吗?”
“你是贵族吗?”圣地亚科吞了一口口水十分庄重的说道。
“贵族?不是!”血罗恩十分诚实的回道。
“那你怎么会写正体字?”圣地亚科一脸怪异的问道。
“偷偷学的!”血罗恩找了一个借口试图搪塞了过去。
“哦!”圣地亚科常常的哦了一声,显得十分的失落,在将羊皮纸还给血罗恩的同时,嘴里喃喃自语道:“也是,威斯康星有什么贵族啊?不就是因为奥加洛斯那该死的家伙来了之后才富起来的么?暴发户是没有底蕴的!哎…………”叹息完毕,继续搓着他着他那看起来永远都搓不完的脚趾缝,神情里透着股说不出的唏嘘。
血罗恩虽然对圣地亚科的怪异行为感到诧异,但是终究还是没有问为什么,毕竟对于他来说,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低下头,抓起鹅毛笔继续填了起来,填到姓名栏的时候,血罗恩又纠结了,因为他的名字实在是太让人崩溃了。
刚想问圣地亚科是不是可以不填真名,却发现圣地亚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于是他朝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佣兵问道:“请问,这个姓名可以不填真名吗?”
“呃,不可以,这个必须要填自己的真实姓名。而且必须是帝国居住证上的姓名!”壮汉认真的回道,十分的朴实。
“哦,谢谢!”血罗恩冲他点头笑了笑,然后一脸难色的低头在姓名栏后面写上蓉儿这两个字,而刚刚站在旁边的壮汉犹豫血罗恩问了他一个姓名的问题,所以他十分关注血罗恩的姓名到底是什么,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等他看到蓉儿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由的前仰后俯的大笑了起来,指着血罗恩手中的羊皮纸打着哈哈大声的说道:“天啊!你居然叫蓉儿,好吧,蓉儿,这真的是一个女性化到了极点的名字,创世神在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创意的名字,感谢创世神!”
在该佣兵的声形具备的宣传之下,立即整个佣兵工会大厅一片笑声,人们纷纷讨论这个具有喜感的名字,毕竟这样的名字可不少见。
血罗恩对于众人的哄笑没有恼怒只有窘迫,我想如果地上有个缝隙的话,那么他一定会钻进去的。
正在血罗恩面红耳赤窘迫到极点的时候,圣地亚科学究式的口吻又出现了:“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一个名字而已吗?蓉儿我觉得很好啊,你们难道不知道当初帝国最年轻的大斗师阿克琉斯的名字也是叫做蓉儿吗?一群粗鄙的家伙!”
“嘿,圣地亚科,别在这里卖弄你的知识好吗?大家也只不过是笑笑而已,你用得着抬出阿克琉斯么?如果你真的要这么说,那么你怎么不提阿克琉斯之殇?”旁边一个佣兵大声的质疑圣地亚科,对于这些佣兵来说,圣地亚科学究式的卖弄有的时候会制造笑果,有的时候无疑就是破坏笑果的毒药了,而这个时候圣地亚科的卖弄无疑就是破坏笑果了。
圣地亚科见众人对自己群起而攻之,于是又低下头去专心致志的搓着自己的脚趾缝,同时低声的嘀咕了一句:“别将阿克琉斯之殇跟阿克琉斯这位大英雄扯在一起相提并论,从某种意义上说,阿克琉斯之殇就是一个阴谋!”
圣地亚科的服软让那些佣兵的笑声更加剧烈了,而血罗恩脸上的窘迫越来越浓了,只好快速的将羊皮纸填好,然后低着头拿着写好的羊皮纸在众人的笑声中快速的走到柜台那边。
“囔!填好了!”血罗恩将羊皮纸递给脸庞已经笑成猪肝色的哈拉姆大婶说道。
“小伙子,你妈妈怎么会将你取名叫做蓉儿呢?创世神在上,这真的太滑稽了!”哈拉姆一边在羊皮纸上盖着戳一边调笑道。
“也许她不知道我是一个男的吧!”血罗恩挤了一个笑容尴尬的说道。
“哪有不知道自己孩子性别的母亲,你骗人的吧!”哈拉姆依旧调侃。
“我从来没见过我的母亲!”血罗恩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小声的说道,听起来十分的伤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句话是他出谷以来说过的最认真的一句话。
“哦,可怜的孩子,创世神会给予更多的荣光的!”格拉姆听见血罗恩如是说,连忙停止了调侃,十分具有母性的安抚了一句。然后将盖好戳的羊皮纸交给血罗恩,吩咐道:“孩子,拿着这个去威斯康星的官方驿站,商队还会在那里停留三天。”
“谢谢!”血罗恩回了一句,便朝外面驿站外面走去。
“等等等!等一下!”血罗恩刚出门,就听见后面传来圣地亚科学究式的声音!
十三:组团
“有事么?”血罗恩回过头来,望着拖着鞋滴答滴答跑过来的圣地亚科冷冷的问道。
“我终于想明白了,虽然我为之付诸了二十年的时间,但值得庆幸的是,我终于想通了,我应该去君士坦丁堡!我要去拼搏,在这个小地方,我永远都无法出人头地,我只有去帝都闯一闯才能东山再起,哪怕我会为之付出我生命!因为,理想,是永远高于生命的!”圣地亚科握着拳头一边用力挥舞一边坚毅的说道,如同传教士一般狂热。
“可是,这跟我有关系吗?”血罗恩耸了耸肩膀,说道。
“有,当然有,你看!我们是一起接任务的佣兵!”圣地亚科从背后掏出一张羊皮纸冲血罗恩一扬,说道。
“这么快?”血罗恩摸了摸脑袋,有些纳闷的说道。
“呵,这个先盖章就可以了,字等下再填!”圣地亚科快步走上前,用那只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