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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心意真是无语问苍天,甩也甩不脱,只好问他:“你要帮我把尿咩?”
林子越道:“嗯!”
周心意无奈,由他拉着手进了洗手间,走到抽水马桶前站定,林子越道:“你别动,我帮你脱。”
周心意也只得做死人状任他把手伸进裙内拉下小裤裤,林子越还体贴地把她的裙子拉高了这才按她坐下,自己干脆蹲下来抱住她。
两人头碰着头,大眼瞪小眼都快瞪成斗鸡眼,周心意愁眉苦脸道:“你这样,我真的尿不出来呀……”
林子越才不管:“有了一次,以后就会习惯的,要不要我给你吹个口哨?”
他一边说一边果然吹起口哨,这一下,周心意再也憋不住了,哗啦啦的声音释放了出来。
林子越大笑:“这孩子,不吹口哨还不肯尿,真不乖。”
周心意坐在马桶上怒视他:“下一次我便便也要你在旁侍候。”
林子越笑:“我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擦屁屁都行。”
周心意真是服了他,介时怕只怕自己会拉不出来。
那个晚上,林子越什么也没问,只是象连体婴一样粘住她,一起上厕所,一起洗澡,从头到脚地抚摸她,吻遍她的全身,似在巡视他的领地,一遍一遍地要她,宣示自己的主权,然后紧紧地抱住她睡,整晚无论她怎么翻身,始终被他抱在怀里。
至此,周心意算是真正领教了林子越的粘人功夫,她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确实是她的死穴。
林子越的孩子气象葵花点穴手点住了周心意的理智。
她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林子越比喜欢利嘉乐多一点,她甚至都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她也不能确定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会比和利嘉乐在一起更好更合适,但是她就是知道,她无法离开这样的他。
需要
利嘉乐第二天一早就离开第戎。
送别之际,林子越心中真是欢呼雀跃,他知道他昨晚什么都不问是正确的,利嘉乐今早的离开就说明了一切。
他心中高兴脸上自然就压不住喜色,挥别利嘉乐时真是从每个毛孔都要笑出来。
等到利嘉乐的车子开走后,周心意猛一回头就瞧见了林子越脸上笑出来的那朵花,车子都开出去了,他还使劲对车屁股挥着手殷殷作别,她不禁好笑:“那么舍不得啊?要不我打个电话再叫他回来?”
“千万别,我只需要在心里默默想念你的利老板就行了”,林子越欢乐滴:“我和你吻别,在无人滴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高兴!高兴!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真高兴……山丹丹滴那个开花哟……红……艳……艳……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滴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送走了利老板咱……享太平……”
当真是载歌载舞。
周心意被他乱七八糟的歌曲联唱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捂住他嘴:“好了好了,别再唱了,再唱我就要……”
林子越看着她,一边挣扎一边挑战地用广东话继续:“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睁开眼吧,小心看吧,这里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后必送命!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
周心意跳上去吻住他,这才总算把他的嘴给堵上了,这下林子越拿出吃奶的力气把周心意亲了个嘴肿脸肿。
周心意当真是无可奈何,她当然明白他高兴什么,这样的男孩子,喜怒形于色,正是她喜欢的。
利嘉乐虽然整天脸上带笑,但是他的手下都知道这位利老板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就算批评你时都是微笑的,周心意从小认识他,有时候都未必猜得到他心里想什么。明白说一句,人家的钱不是白赚的,人家当然有他的一套。
周心意自知也不是个喜怒太形于色的人,如果再碰上一个那样的人,两人象猜哑迷,就象和陈诺在一起时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此刻虽然被林子越亲得喘不过气,周心意倒也欢乐受之。
再长的假期也总是会结束的,一个月很快过去,周心意收拾行装,打回原形,准备回家过堂挨刀。
回程的飞机上,林子越看着蔫不啦叽的周心意发笑,他刮了刮她鼻子:“怎么啦?跟头瘟鸡似的,我们以后又不是不再出门了。”
周心意跳起来拧他的嘴:“我是瘟鸡,你呢你呢,你打了鸡血啊,你又高兴个屁!”
林子越摇头道:“周心意童鞋,请注意礼貌用语。”
他伸了个懒腰,满意地道:“没错,我可高兴着呢。你也不想想,我出国前还以为和你毫无希望了呢,可是命运多么神奇,回程时你已经是我老婆。”
他搂了搂周心意:“我老婆!”
周心意笑:“那你自个儿高兴着吧,我可要补眠了。”
林子越道:“嗯,我高兴我的,你睡你的。”
他伸手帮周心意调低座靠背,又往她腰间塞好小靠枕,帮她盖上毡子,然后把她的头轻轻按到他肩臂上。
周心意用脸蹭了蹭他的臂膀,戴上眼罩,满足地靠在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肱二头肌上慢慢睡去,那一刻,她心中安稳而宁静。
是的,女人终归需要男人,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无论是形而上,亦或是形而下,女人终归需要男人,哪怕全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哪怕所有的温暖都是暂时的都是有条件的都是有代价的,可是你不得不承认,这是自然界赋予我们的本能需求,你无法改变,亦难以抗拒。
上了机场的士,周心意和林子越不约而同地开口,却各自报了一个地址。
司机愕然回头,“你们俩是拼车的?”
两人同时摇头:“不是。”
周心意心道:拼车?还姘头咧。
两人转头面对面,又同时开了口。
林子越:“我们一起回家。”
周心意:“我要先回家。”
然后,两人面面相觑,周心意道:“你回你家,我得先回我家,我自己住的家。”然后向司机报上自己的地址。
“噢……”林子越脸上的失望之色一览无疑。
周心意终归不忍心,她想了想:“你要不要去我那儿踩点?”
林子越欢乐地猛点其头:“要要要!”
到了周心意独居的小套房,林子越进门以后一放下行李就好奇地四下张望,房子虽然不大,却风景绝佳,朝南的落地窗外是没有遮挡的无敌湖景,楼下是小区花园和公共绿地。
林子越吹了声口哨:“无敌湖景,看不出来,我老婆还是个小富婆。”
周心意斜了他一眼:“没房没车没老婆的低碳男。”
林子越纠正她:“我现在有老婆了,是半低碳。”
他说完又吞吞吐吐地:“老婆,其实,我……我虽然没房没车,但是,我……我还是有点钱的……”
周心意坏笑:“多少钱?说!”
林子越笑:“嗯,我一定如实向老婆汇报。其实我从来不知道我有多少钱,爷爷去世时他手上所持公司的股份平分给我们兄妹三个,虽然不能出让,但年底都会有丰厚分红,不过说来惭愧,分红并没有我的功劳,都是爸爸大哥和小妹的成绩,我是坐享其成者。另外,爷爷的一些私人财产大部分也都留给我,加起来应该有个一两千万吧?具体的我还真不清楚有多少。还有,爸爸和妈妈因为支持我的游民生活,总会定期往我卡里打钱,这个钱大哥和小妹反而没份,我们家真是鞭打快牛,偏疼懒虫。我自己的小咖啡厅也还算赚钱,不过才开了两三年,只是赚回个本钱罢了,所以,说实在话,我还是靠着家里过活。你会觉得我这样不好么?”
周心意倒是没想到林子越还颇有点钱,她不禁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二世祖,不但有钱傍身,而且不用抛头颅洒热血地工作赚钱,可以有大把时间陪我,还有比这更美满的事吗?”
林子越道:“真的?你不会觉得没出息?”
周心意道:“当然是真的,要多出息才算出息?拿着一千万去赚两千万,赚了两千万再去翻个四千万,这样才算有出息?不过是数字游戏。你这样就很好。”
林子越喜笑颜开:“心意心意,我就是喜欢你这点,万事随心随意。”
周心意点头笑:“客气客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林子越:“当初刚认识你时,告诉你我没房没车其实也没有骗你,我所有的都不是自己赚来,不过是我命好而已,我怕你觉得我是在故意试探你,你会生气吗?”
周心意想了想:“嗯,我一点儿也不生气,本来见你没房没车我还犹豫得厉害,此刻知道你多少有些身家,我高兴都来不及我干嘛生气?走,明天咱就登记去,从今以后,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她才不会装A和C之间,有钱有什么不好?她从来不想装冰清玉洁:我不是因为他的钱爱上他的。她固然不会因为他有钱就爱上他,但是他有钱当然比没钱好。他之前不说也没什么不对,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子越抱住她:“没生气就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去登记,不许开玩笑。”
周心意只是笑:“来,带你参观一下我的闺房绣塌。”
林子越转身看时,傍晚的阳光斜斜地照了进来,将地板上米色的釉面砖染成金黄,照得室内一片暖意。这套房子的装饰是典型的地中海式风格,白色与蓝色相互辉映。
白色的墙、蓝色的木质窗框,所有窗框与壁角都是弧形,楼下完全打通成一大间,由漆成白色的四页中式缕空屏风将客厅与餐厅一分为二,客厅挑高,餐厅略低。
客厅里的蓝色的布艺沙发给整个屋子的色彩定了调,沙发前铺着一张以蓝色为主基调的多彩粗布条纹地毯,地毯上是一张带有木纹的水磨白木头茶几,桌上一个多彩的宽口浅底玻璃碗,一应家具摆设都简单清新。
餐厅里放着一张水磨蓝的木质小餐桌和两张线条简单利落的靠背餐椅,厨房是开放式的,料理台面是和地板同质地的浅红色小块釉面砖白色勾缝,料理台下全是水磨白的木质柜门,上排的玻璃柜门里有一排排漂亮整齐的餐具和玻璃杯。
大略看完楼下这一层,林子越又顺着梯子向上张望,周心意好笑地:“果然象个来踩点的,脱了鞋帮我把行李提上去吧,让你一次踩个够。”
“是,老婆大人。”林子越动作迅速地脱鞋,拾级而上。
一个小小楼梯通往跃层,楼梯没有扶手,梯面是金黄色的柚木,每级楼梯之间的直面是用意大利的手工印花小磁砖拼贴,朴素而美丽,及至楼上,却又与楼下的风格迥异。
卧室贴着黄底暗金卷草花纹的壁纸,床垫直接放在金黄色柚木地板上,床的四角有个木头支架,艳丽色彩的绸缎和几丝流苏垂挂下来,床前的地板上铺着一张春宫图案的波斯手工地毯,引人遐想。屋内的布艺和摆设全是浓艳的阿拉伯后宫风格,真是香艳旖旎。
床边的小桌上一盏有着磨沙金的底座的玻璃灯,好似擦一擦就会有个魔鬼奴仆出现,林子越奇道:“阿拉丁神灯?”
周心意笑:“对,擦一擦,就会有一头叫林子越的魔鬼现身供我奴役。”
林子越附耳道:“我比较喜欢当□。”
周心意啐他:“从来没有一句正经的。”